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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姊本来就贪图名利,爱慕虚荣,妾身如何能这般轻易得手?妾身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剑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为,程宗扬还得掂量掂量,万一瞑寂术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高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块,但凝玉姬可是没有一点修为,动起手来,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摆平她。
有了这份底气,程宗扬不再发那份闲火,神情愈发从容,一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边笑眯眯道:「好漂亮的小嘴,让人亲过吗?」
阮香凝露出一丝羞态,微微摇了摇头。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带著一丝坏笑道:「凝美人儿,主人要和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如果说阮香凝对林冲还有一点情份,但从她对付自己亲姊的手段,就能看出这贱人的心肠如何,对付这种人,用不著太客气。
程宗扬有样学样,执笔在素纸上绘了一个五乘六的方格,「凝美人儿,这些格子代表你的年龄,主人每划掉一个,你便小上一岁,明白了吗?」
程宗扬拥著阮香凝,用笔将方格一只一只涂黑,片刻後他停下笔,「凝美人儿,你如今几岁了?」
阮香凝姿容未变,眼中却露出少女一般的风采,她用轻柔而娇细的声音道:「十七。」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香凝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不记得了……」
程宗扬好整以暇地说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说著他坏笑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接下来,为夫就该给……」
阮香凝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红晕,美目波光微转,神情间娇羞无限。
她垂下头,片刻後小声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头……」
「林教头有事,由我来代劳。」程宗扬轻松地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奴家不敢。」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後柔声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这会儿一举一动却充满少女的韵致,再加上瞑寂术的影响,使她对面前的男子有著近乎本能的信赖,那种少妇风韵,少女情怀,旖旎柔顺的神态使程宗扬心动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么能没盖头呢?程宗扬想著拿起榻上红色的丝绸枕巾,披在阮香凝头上,然後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术的影响中,她顺从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真乖。」接著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轻,不知如何便飞了起来,然後落在榻上。
高衙内穷奢极欲,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宽,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两重纱帐,榻侧设著盛放物品的小箱子,还有一张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饮宴,就像一间小房子。
榻上铺著茵席和厚厚的锦垫、被褥,跌在上面犹如置身云端。阮香凝芳心正乱,刚欲起身,却被一双手按住,接著那双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
程宗扬一件一件解开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里面一条桃红的肚兜。少妇裸露著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锦缎的映衬下显得肌光肤莹。肚兜包裹的双峰浑圆而丰隆,轻轻一碰便抖动起诱人的波涛。
程宗扬一边看,一边褪下她的裙裾,将她裤脚绣著白色兰花的绯红绫裤剥到脚下,露出她光洁而白滑的双腿。
第八章 江南可采莲()
第八章
夕阳向著西湖的碧波沉去,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金红交错的残影。
已近三月阳春,天气渐暖,程宗扬脱去大氅,换了件裌衣,身上顿时轻松了许多。这些天来回都乘著马车,谈事虽然方便,但整日待在车厢里,不免气闷。
眼下事情已经完成了八成,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可收获战果,不用自己再点灯熬油地计算收支账目,心情畅快之下,程宗扬索性换了匹马,跨在鞍上向临安城驰去。
秦会之、敖润等人落後一个马身跟在後面,再往後是俞子元驾的马车。胯下的健马四蹄生风,在旷野间越奔越快。程宗扬不禁想起留在建康的黑珍珠,那是自己来到世界拥有的第一匹坐骑,南荒之行中,一人一马结下的交情算得上同生共死,可惜这几个月走南闯北,没顾得上把它带来。
回想起南荒之行,程宗扬又不禁想起留在南荒山村的凝羽。算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当初约定的半年之期。若不是被叶媪看中留下学艺,凝羽这时候也该启程离开南荒了。
从程宗扬的角度讲,恨不得凝羽能立刻飞到身边,与自己形影不离。但理智告诉他,凝羽能跟随叶媪学艺,才是最好的选择。殇侯曾说,凝羽被人当作鼎炉使用,身受损,如果不改弦易张,终身无望达到六级的修为。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机会,即便凝羽自己也不肯放弃。
有云氏的全力襄助,再加上高俅和蔺采泉这两枚棋子,单凭自己目前控制的粮食数量,只要自己开始制造波动,粮价立刻会一飞冲天,程宗扬有把握在一个月之内,就让宋军陷入无粮为继,四面楚歌的境地。
一旦宋军撤退,江州解围,自己把钱庄的生意交给秦会之,第一件事是去太泉古阵,先给小狐狸找到赤阳圣果。然後要去一趟明州,见见光明观堂的当家人,到时就算邀齐七骏帮忙,也要把小香瓜抢过来。
再然後自己就可以带上小紫、小香瓜,还有祁远、吴大刀、易彪和武二,一同重走南荒路,风风光光的把凝羽接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再带上祁老四的新娘和武二的姘头……
想起未来美好的前景,程宗扬唇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等身边的兄弟们都有了著落,自己也在六朝立足,到时兵强马壮地回到五原城,找苏妖妇和西门大官人算完账,自己就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好好享受六朝的生活了。说起来,自己对六朝的美女还是很有些兴趣,尤其是那些名垂青史的绝代尤物。现在只有一个李师师,而且还没上手,实在辜负了自己的六朝之行。
让李师师当公关经理,是自己一早就有的念头。李师师现在年纪尚幼,又受过光明观堂的醺陶,就像一块明玉包在璞中。只要自己耐心雕琢,要不了多久,她就该风华绽露,显示出她绝世名妓的万种风情……
夕阳下,湖畔一边桃林在望。此时正值初春,林中桃花怒放,远远望去犹如云蒸霞蔚,红云般一片灿烂。
程宗扬乘马疾驰,忽然林间「铮」的一声琴弦响起,接著一个优美的声音轻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伴随著她的曼吟声,琴声错落响起,初一入耳,彷佛零乱散碎不成曲调,但那琴声彷佛有种魔力,使人心绪不由自主地宁静下来,再听时,琴声就变得疏淡而雅致。
程宗扬勒住马匹,朝路旁看去。桃林中一枝枝红的白的桃花开得正浓,而这农艳的春色没有半点喧闹,一枝枝的桃花静得如同一幅画卷,一朵朵都似乎在枝头倾听琴声。
琴声袅袅散去,接著又重新响起。这一次琴声如水,那个声音曼吟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程宗扬翘首而望,桃林临水处依稀坐著一个女子,远远只能看到那女子白衣胜雪,似乎正对著西湖的春水垂首拨琴。她挽著云髻,窈窕的背影婉约如诗,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身後马蹄声起,秦会之与敖润并骑驰来。程宗扬摸著下巴回头道:「有点意思啊,奸臣兄。」
秦会之明知道家主动心,仍不得不尽自己僚属的本份,苦笑著劝道:「公子,眼前大事未定,唯恐节外生枝。」
「明摆著的套,我要不跳进去,那也太不解风情了。」说著程宗扬露出一个赖皮的笑容,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後跳下马,踏进桃林。
那些桃树不过一人多高,红白的花瓣群英缤纷,地面一层层薄薄的细沙,还看不到草叶的青色,只有一丛丛枯白的芦苇。
「好琴!好诗!」程宗扬大咧咧道:「俗是俗了点儿,可大爷我就喜欢这调调儿!」
那女子轻轻拨了下琴弦,琴声入耳,说不出的优雅。程宗扬一呆之下,装出的粗鲁顿时被琴音揭破。
那女子雪白的衣袖轻轻一动,抚了抚琴弦,然後回过头来。映入眼廉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她肌肤犹如明玉,五官精致绝伦,虽然置身桃林的滚滚红尘中,却彷佛纤尘不染,一举一动都有著脱俗的气质。以程宗扬见惯美女的眼光,也不禁目眩神驰,眼前心里都只剩下四个字:神仙中人……
那女子风姿如画地拨了拨发丝,然後不卑不亢地说道:「黑魔海剑玉姬,见过程公子。」
沉浸在她绝美风姿中的程宗扬一听之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又来了!
干!先是高俅,然後蔺采泉,然後贾师宪,这会儿剑玉姬也出来了,哪天我把你们几个都拉来开个会大家认识认识得了!
程宗扬原本以为这是哪方势力派人出来给自己玩色诱的老套路,抱著有便宜要占,没便宜也要占的念头过来的,这会儿只後悔没听死奸臣的劝谏,想跑都来不及。
虽然自己修为已经有五级的水准,勉强也算得上高手,但传说中剑玉姬可是直追师帅王哲的修为。除了殇侯和孟老大,己方阵营中随便拉两个捆一块,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这会儿把死奸臣、敖老大、俞子元全拉来都悬。
剑玉姬微微一笑,姣丽的笑容犹如奇花初绽,令群芳失色。她口气从容地淡淡说道:「妾身此来,欲与公子谈桩生意,不知公子可有兴趣?」
一听到生意两字,程宗扬紧绷的心头一松,暗暗吐了口气,乾笑道:「原来是仙姬,久闻大名,呵呵呵呵……不知仙姬要谈什么生意?」
「程公子出手豪阔,小生意未必入眼,」剑玉姬道:「江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