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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兴奋起来,一隻沙发里起码有几十个这种没什么用处的小物件,费不了什么力气就能拿一大包,这简直是捡钱啊。
众人幹得热火朝天,宋三满脸羡慕地说道:“徐瘦子,你这回运气好,接了这么大一票生意。”
徐君房道:“那是!我徐某的口碑谁不知道?”
程宗扬接连打开几个房间,都是空的,不但物品全无,连墙上的开关都被撬走,让他大失所望。他玩笑道:“宋三,你们下手够利落的,除了大厅这点儿东西,连根毛都没留。”
宋三道:“程爷,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们来时这里面就是空的,只有几张桌子,也不值钱,都让大伙劈了当柴烧。”
徐君房道:“宋三,让我说,你们外姓人可不厚道,这地方从来没听你们提过。”
“行了,我这回够倒霉了,”宋三唉声叹气地说道:“死了个客官,还泄漏了地道的事,回去可有我受的。”
程宗扬道:“下面是什么?”
宋三道:“下面是一道铁门,咱们费尽力气才打开,谁知道里面还有一道铁门,再打开,里面还有一道……一连开了三道,里面全是空的,大伙也没力气再去开了。”
程宗扬脚下一硬,踩到一个东西,他捡起来一看,却是个金属铭牌,上面写着“1026”。
程宗扬扭头朝门上看去,门上残留着相同形状的痕迹,果然是从上面摘下的门牌。
“宋三,这是你们摘的?”
宋三道:“可不是嘛。瞧着金灿灿的,原想着能值几个钱,谁知道全是些假货,一文不值。”
程宗扬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自己只想着一四七五是门牌号,却忘了酒店的房间也有门牌。唯一的麻烦是这些房间的门牌都被撬得七零八落,不知还能不能找到那间一四七五。
程宗扬没有声张,转身去找小紫。萧遥逸这会儿也回来了,正和小紫说话。程宗扬道:“你们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小紫笑道:“挖坑去了。”
“小狐狸,你是不是挖坑上瘾啊?”程宗扬走到一旁,压抑着兴奋道:“找到了!”
萧遥逸道:“找到什么了?”
程宗扬一笑,“你在玉露楼找的东西。”
萧遥逸霍然站起身,“什么?”
程宗扬道:“丫头,你来不来?”
小紫道:“没意思,人家才不去呢。”
“看个热闹也好,”程宗扬笑道:“说不定他还给你留东西了。”
话刚出口,程宗扬就想把舌头咬掉。岳鸟人根本就不知道小紫的存在,怎么可能给她留东西?
小紫却没有生气,她眼珠一转,改变了主意,“好啊,我们去看看。”
“啥热闹啊?”朱老头凑过来,眨巴眼道:“俺也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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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一边跨上楼梯,一边对萧遥逸解释道:“你们岳帅留了枚钥匙,还有句话:太泉熊谷一四七五。”他信心满满地说道:“太泉就是太泉古阵,熊谷就是这里。”
萧遥逸却有几分怀疑,“圣人兄,你怎么知道这里是熊谷?”
程宗扬不好透露小紫能看到紫外线的秘密,半是玩笑地说道:“看这里的规模,多半是熊瞎子住的吧。”
萧遥逸接着问道:“那一四七五呢?”
“是门牌号。”程宗扬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四是指第十四层楼,七五是第七十五个房间。”
萧遥逸和朱老头一起点头,“有理!有理!”
“咱们站的位置是第十层,上去五层就是十四楼。”程宗扬估量了一下大楼的高度,“差不多到楼顶了。”
萧遥逸道:“难道这下面还有九层?”
“可能有。我刚才问过宋三,下面都有铁门锁着,他们费尽力气也只进过三层,而且也没找到什么东西。”
程宗扬停下脚步,“这里就是十四楼了。太好了!”
这里的门牌倒没有被取下来,也许宋三等人撬了几个,发现这东西不值钱,没有再费这工夫,倒是省了自己一个大麻烦。
“1401”、“1402”……“1435”……“1456”……
程宗扬一间间数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心情也越来越兴奋。没有知道岳鸟人究竟留下了什么东西,但以鸟人当年的权势地位,他留下的物品绝对不简单。只希望鸟人的品位别恶俗到留下一屋子的金条——就算值钱,自己也搬不动。
“1472”、“1473”、“1474”——
程宗扬怔了片刻,然後猛地推开大门,一股寒风夹着雪花涌进走廊,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雪。
“幹!”程宗扬禁不住一声大骂。自己白费了这么大一番工夫,结果整个酒店的房间号只到1474,根本就没有1475!自己本来早有准备,以岳鸟人一贯的尿性,寻宝之旅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可万万没想到那鸟人会给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房间,这纯粹是拿自己当羊肉片,涮着玩呢。
程宗扬还不死心,转身挨个房间查看,萧遥逸则掠上天台,在大雪中寻找岳帅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看着程宗扬的糗态,朱老头一张老脸都笑成菊花,那感觉比三伏天喝冰水还美上几分,幸灾乐祸地说道:“小程子,玩砸了吧?我就说,那混蛋怎么会安好心?没留泡屎让你掏就是好的。”
程宗扬“呯呯”地开着门,他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黑着脸道:“想散伙是不是?”
“急了吧?急了吧?”朱老头倒是识趣,没再撩拨程宗扬,扭头道:“紫丫头,别难过,他不给我给!往後大爷的破衣裳啊,破碗啊,破箱子啊,都给你留着。”
小紫倒没看出多少失望,她皱了皱鼻子,“人家才不稀罕你的衣钵呢。”
程宗扬找遍所有房间,也没找到一点值钱的物件。萧遥逸也不比他好多少,他把整个天台都翻了一遍,衣袖都被雪水湿透,同样一无所获。
程宗扬心里这个憋闷,恨不得把岳鸟人吊起来往死里打。没想到这鸟人这么缺德,人都蒸发了还玩自己一道。
萧遥逸却是兴致勃勃,一边拧着袖子一边赞叹道:“天马行空,无迹可寻,这才是岳帅的手笔!”
“手笔个鸟啊!”程宗扬关上最後一扇门,没好气地说道:“不找了!”
回到大厅,天已经黑透了。凉州盟的好汉们从林中捡来树枝,在大厅里生起火,架起铁锅,烧了一锅雪水,锅里煮着肉乾。
程宗扬一肚子气,咬了几口乾粮,喝了口热汤便丢下了。铁中宝等人倒是兴高采烈,他们没找到朱老头说的夜明珠,却拆了几大包的弹簧,按程老板开出的价码,至少能换五六百银铢,也算小捞一笔。
半夜时分又下起雪来,外面风雪交加,酒店内却其暖融融,凉州盟安排了两名汉子警戒,众人累了一天,围着篝火说了会儿话,便各自睡去。厅中声音渐渐低沉,偶尔有几声低咳,却是惠远因为肺伤而发出的。
徐君房怕冷,离篝火最近,朱老头远远缩在角落里,和萧遥逸挤在一处。程宗扬满心都在想着岳鹏举留下的那句话,不明白岳鸟人是缺德到都死翘翘了还要捉弄人,还是别有蹊跷?
小紫合身偎依在他怀中,把他当成睡觉的垫子,她闭着眼,发出轻柔悠长的呼吸,似乎正睡得香甜。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别装了,陪我说说话。”
小紫红唇微张,用口型道:“大笨瓜,快睡觉。”
程宗扬低声道:“武二那厮去哪儿了?咱们不会真把二爷给丢了吧?”
小紫一指竖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程宗扬道:“行了吧,我才不信你能睡得着呢。”
小紫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用口型道:“睡着了才能看好戏。”
程宗扬来了兴致,“什么好戏?”
小紫张开手掌,露出掌心一面小小的凸面镜。
大厅的光线原本极暗,但这面镜子不知用了什么巫术,镜中的景物比实际明亮了许多,隐约能辨认出里面的人影。
随着小紫手掌的转动,镜中的景物不住变化,程宗扬看到铁中宝大模大样地躺在一堆海绵间,枕着一包捡来的弹簧,打着呼噜睡得正熟。旁边五六名汉子挤在一起,紧紧裹着毡毯,兵刃都堆在一处。
左彤芝靠着柱子,盘膝而坐,用一种奇异的节奏正在吐纳。朱老头靠着墙,两手拢在袖子,身体弯得像虾米一样,头一点一点正在钓鱼。萧遥逸却没睡着,警觉地睁着双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忽然程宗扬眼角一跳,看到微凸的镜面中出现一根大理石柱,柱下肩并肩躺着两个人,却是宋三和宁素。
程宗扬抬起头,那根石柱在大厅另一侧,众人都挤在离篝火尽量近的位置,那边并没有多少人,而且那两人睡在柱後,从自己的角度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他们的方位。不知小紫用什么手段让光线折射到镜中。
篝火越来越暗,厅中鼾声四起。镜面中宋三忽然睁开眼,瞳孔像猫一样发出莹光,他侧耳听了片刻,然後慢慢伸出手,探到宁素裙下。
程宗扬心里“哈”了一声,看不出这家伙居然是条色狼,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偷香窃玉。宁素要是惊醒过来,反手给他一个耳光,那就热闹了。
宁素身子微微一动,从睡梦中惊醒。出乎程宗扬的意料,那少女竟然没有挣扎,反而顺从地抬起圆臀,任由抚弄。
程宗扬心里笑骂,自己还以为是强姦,原来是通姦。没想到这个看着挺清纯的小丫头竟然和宋三搞到一起。
“这对野鸳鸯够大胆的,满屋子的人,他们就敢来真的。”
“大笨瓜,只知道看人家小姑娘的屁股。”
“废话,不看小姑娘的屁股,难道还看宋三的吗?”
程宗扬嘴里说着,目光向上移去,只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