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执掌武唐-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婉儿没想到今日太平公主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且还是这样的直言不讳,在令她措手不及当儿,更令她感觉到说不出的恐惧和慌乱。

    就实而论,太平公主的这番话并非危言耸听,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以天后的威严,铁定不会允许她与陆瑾有着情~~~爱纠葛,倘若被发现,那铁定会酿成大祸,说不定还会让陆瑾陷于危难当中。

    然而,陆瑾昔日说出的誓言又是无比清晰的响彻在她的耳边,如果就这么放弃这段感情,上官婉儿如何甘心?如何舍得?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俏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

    就这般等待了许久,瞧见上官婉儿依旧没有回答的意思,太平公主有些不耐烦了,淡淡言道:“本宫言尽于此,这几天婉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若是你想明白,希望你能够给本宫一个回答。”

    说完此话,太平公主轻轻一叹转身便走,快到月门洞时却又忍不住转过了身子,言道:“不管如何,婉儿你都是太平的朋友,太平不希望因为七郎与你交恶,天道有常各有其路,你首先须得看清自己脚下之路才是,万不要害人害己。”

    上官婉儿浑身一震,目送着太平公主的背影远去,双眸立即就被泛出的泪水模糊了。

    ※※※

    初春二月,江南大地草长莺飞,杨柳桑榆也已经冒出了鲜嫩的绿芽,青山杳杳,山溪淙淙,一片祥和宁静。

    离江宁县二十里的横望山上,森森松柏锁住了飘渺如雾的阵阵青烟,烟雾缭绕中,陆瑾矗立在两座坟茔之前,泪光盈盈,呼吸急促,满腔心绪在心头来回激荡奔涌,好似黄河入海一般悲壮。

    七年了,江宁县的那场风波过去了已是七年时间,他也从一个惶恐不安的十岁少年变作现在的朝廷命官,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阿娘和幼娘依旧永远地睡在这里,情景恍若昨天。

    坟头黄纸慢慢地燃烧不止,清风拂过带动松林涛涛,好似逝者轻轻的话语响彻在耳边,陆瑾沉默有倾,突然一撩衣袍,跪在了坟前。

    痴痴凝望坟头墓碑半响,陆瑾轻轻言道:“阿娘,儿今日回来了,我回来了……不知你在此处过得可好?有幼娘在这里陪着你,想必你也不会寂寞吧……”

    说到这里,陆瑾苦笑一叹,似乎在嘲笑这些话语阿娘如何能够听见,然他还是傻乎乎地继续说了下去,向她讲述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即便是些许小事也念念叨叨半响,喁喁低声在坟前来回回荡响起。

    日头渐渐升上了中天,又渐渐向着西方天际垂落,不知过了多久,陆瑾才止住了话语,盘坐于地拎起身旁的细脖酒壶,将之倾斜让其内酒汁飞洒在了坟前,喃喃自语道:“阿娘,你先在这里歇着,终究有一天,儿会用谢睿渊那条老狗的狗头来祭奠你,这样你在九泉之下才会安心。”

    话音落点,陆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身而起,念念不舍地看了坟茔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

    此际,离陆瑾不远的山道上,一辆垂着黑帘的高大马车正在艰难地前行着,驾车驭手不仅要张望前路,更要低头留心路面可有积石,尽量避免车身过于抖动。

    车厢内,崔若颜正横依软塌之上,美目半睁半阖,似乎正在似睡非睡之间,俏脸神色慵懒而又美丽。

    君海棠手持长剑默默地坐在她的对案,心内却是一阵止不住的哀叹。

    去岁的太子谋反案实在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不仅李贤沦为了阶下之囚,就连曾经为他出谋划策的娘子也脱不了关系,若非是夜当机立断离开洛阳城,说不定就连娘子也逃不出去。

    虽则如此,朝廷还是派人前来崔家缉拿娘子,好在娘子昔日本是男装,除了家族中人,谁都不会想到名满洛都的崔十七郎竟是女儿,故此倒没有引起官府的怀疑。

    风浪过后,阿郎拿了些钱财消灾疏通关系,此事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

    然而可惜的是,从此以后娘子再也无法以男装见人,更无法用崔十七郎之名行走世间,就连若颜的名字也只得弃用了,将若颜改为了若媞。

    而在七宗堂那面,虽没有罢免娘子的掌事之职,不过却再也没有给娘子安排要务,而忙碌多年的娘子,也迎来了这段难得清闲的日子。

    前不久欣闻盐帮帮主江贵凡六十大寿将至,崔氏与盐帮向来颇有交情,故此阿郎派遣娘子前来江宁为江贵凡贺寿,顺便也可以走一走散散心。

    这几天娘子除了荡舟秦淮河游览之外,昨日更是亲来这横望山常乐观内祭拜三清,还在观内小住了一宿,今日方才下山返回江宁。

    (本章完)

第468章 时过境迁() 
说起江宁,君海棠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昔日那耿耿傲骨的谢氏少年,他在秦淮河上诗词对阵七宗五姓才子之景恍然如昨,可惜现在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正在君海棠悠悠思忖间,一阵急促的马蹄突然响彻在马车之后,惊得假寐的崔若颜止不住瞪大了双目,嘟哝了几句露出了不满之色。

    君海棠柔声笑道:“路人而已,娘子不必奇怪,此去江宁还有一段路程,娘子安心歇息便可。”

    “好,那就麻烦你了,海棠。”崔若颜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柔声吩咐,“到了江宁在唤我。”言罢,倒头便睡。

    马车之外,一身白袍的陆瑾纵马如飞,与崔若颜和君海棠几乎是插肩而过,弛向了前方。

    ※※※

    回到江宁,已经是华灯初上了,陆瑾牵马入城,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心内腾升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感概。

    熟悉是因为这里毕竟乃他自小长大的地方,每一条街道,每一片房舍都可以如数家珍。

    陌生是因为七年之久未踏入这江宁城门,而且熟悉之人均以不在,心头不免怅然若罔,大是伤愁。

    顺着大道,陆瑾很准确地来到了秦淮河畔,将马匹栓在了道旁石柱上,一个人负手走上了桥头,遥遥地望着黑暗沉沉的乌衣巷,脸上露出了非常复杂的神情。

    乌衣巷幽深依旧,这么多年恍若从来没有改变,正在痴痴凝望当中,陆瑾突然听见身旁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咳嗽,瞬间打断了他的思绪,霍然转身,却是一个手持云游望旗的老道正在望着自己。

    这老道大概五十些许,童言华发保养得甚为妥当,整洁的道袍随着掠过的河风轻轻飘荡着,说不出的出尘入世。

    因为裴道子的关系,陆瑾向来信奉道教,对于道人更有一种天然的好感,见状立即拱手言道:“小子见过道长。”

    老道微微颔首,一手拈着颌下白须矜持言道:“贫道法号天机,时才路过此桥,眼见小郎君正站在桥上发呆,故而前来一观,不意见到郎君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面向,因此忍不住出言打扰。”

    闻言,陆瑾惊讶地一挑眉头,颇有些意外的感觉。

    其实说起来,他对相术也是略有精通,对于自己的面向大致还是知晓,若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富贵面向,他是相差甚远的,今日突然听老道此言,登时一头雾水,暗觉此人似乎言不由衷。

    天机道人却没有发现陆瑾的疑惑,继续侃侃而言道:“贫道云游天下多年,看过的面向多不胜数,如小郎君这般富贵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小郎君可有兴趣让贫道为你算上一卦,替你定定福祉,问问吉凶?”

    陆瑾已经将这老道视为了骗子,盯着他微微冷笑,露出略带讥讽的神光。

    天机道人见到陆瑾不为所动,尴尬之下老脸登时为之一沉,言道:“小郎君,贫道能为你算上一卦,乃是你千年修来的福气,你可知道那乌衣巷谢家,可是足足出了十两黄金,才求得贫道为他们问卦求福,没想到你居然这般傲慢,辜负贫道一番好意。”

    陆瑾心念一闪,问道:“道长昔日曾替乌衣巷谢氏问卦算命?”

    “当然!”天机道人傲然一笑,露出了得意之色,言道,“乌衣巷谢氏可是江南有名的世族,在魏晋之时更贵比王侯荣耀千秋,即便到了当代,也是备受士人的尊敬,谢氏宗长因痼疾缠身,听闻贫道贤明之后特地延请算命,恳求贫道为其指点迷津。”

    “不知那谢氏宗长患有何疾?”陆瑾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冷意。

    天机道人恍然未觉,回答道:“许多年前谢氏宗长曾被歹人打伤,伤势伤及脊骨,故而再也无法站起身来如常人一般走动,说起来,真是太惨了。”

    陆瑾心头冷笑不止,淡淡言道:“在下听闻那谢氏宗长年事已高,早就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为何还要求卦算命?真是笑话!”

    天机道人以为陆瑾不信,急忙言道:“小郎君有所不知,谢氏宗长并非是为了自己算命,而是为了他的长孙,也是陈氏谢氏嫡长孙算命,听闻那嫡长孙官运亨通,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一县县令,故而让贫道算算福祉。”

    陆瑾知道如今陈郡谢氏的嫡长孙正是那谢太辰,心内不禁大感腻味,此人尽管目前已经成为了吴县县令,然却暗地里欺凌陆氏,陆瑾早已决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假若情况允许,说不定还会让他丢官罢职,也不知这老道是否能够算出谢太辰将有祸事上身?

    见陆瑾半响没有吭声,天机道长不由急了,问道:“喂,说了这么多,小郎君是否让贫道为你算上一卦,价钱保管是童叟无欺,公道合理。”

    面对这等江湖骗徒,陆瑾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冷一句“用不着”,立即转身而去,气得天机道人忍不住跳脚大骂,愤怒不止。

    ※※※

    盐帮府邸位于江宁县城西,乃是一片占地极为宽阔的园林式院落。

    盐帮将总舵设在这里并不太久,大概也只得一二年的光景,陆瑾边走边回忆,依稀还记得这片土地以前似乎全是未开发的农田,没想到现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