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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正是树威的时候,也不敢怠慢,打着赤膊,来到垓心,露出钢铁一般的健硕的肌肉,长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惹得诸位将领连连赞叹。
二人一言不合,扭做一团!
徒单钧是摔跤好手,志在伤常遇春,连连进招,专攻常遇春下盘,常遇春虽然功夫了得,偏偏不善于摔跤,徒单钧专攻薄弱环节,逼的常遇春连连后退。
常遇春本也没把徒单钧放在眼里,毕竟当初没过上一招就把徒单钧打下马,奈何常遇春学的都是杀人、打人的招数,偏偏在摔跤上用不上,他被逼急了,几次想出拳脚伤徒单钧,又怕伤了郝仁手下的将领,遭到郝仁的猜忌,只能一位的避让、退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满座文武,毕竟对常遇春了解不多,如今被郝仁放在第一个作为上,大家都对常遇春不服气,又多与徒单钧交往时间长,眼看着徒单钧占着上风,都希望徒单钧能胜了常遇春,杀一杀新来的将领的锐气,所以,都为徒单钧鼓劲儿加油。
一时间,郝仁的中军大帐,欢声雷动,气氛热闹异常。
左手边第二位的白面少年邓友德,与常遇春属于前后脚前来投靠郝仁的,作为后来人,他希冀常遇春能够胜了徒单钧,给后来人长长威风,奈何常遇春摔跤功夫确实不行,被徒单钧逼的连连后退,惹得邓友德手心捏着汗水!
两名摔跤手,一个要报仇,一个要立威,却不知道,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二)
饶是常遇春武功高强,乃是不世出的名将,奈何武术与摔跤的技技术,颇多不同,武术在于击打杀伤对手,而摔跤,只是局限于破坏对手的重心,将对手摔倒在地,常遇春对武术修为很高,对摔跤却是一窍不通。
徒单钧欺常遇春不懂摔跤,使出高超的手段步步紧逼,一番拼搏后,抢住常遇春的腰部把位,一个‘别子’别住常遇春大腿,腰力虚晃一下,引常遇春发力,常遇春仗着自己的力量大,赶紧潜身发力对抗。
徒单钧经过几次力量试探,知道在力量上远远输于常遇春,虽然他抢住有利把位,占据重心的优势,却不能将常遇春别倒,所以他虚晃一下,就在常遇春发力的一瞬间,改变自己的发力方向,顺着常遇春发力,猛然发力,正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
常遇春吃亏就吃亏在力量大上,他自己发出的力量,被徒单钧借住,反而增加了徒单钧的力量,常遇春抵挡不住,重重的摔在地上。
常遇春自负为成名武将,逞凶斗狠,比武切磋,从来都没有输过,他本想在庆丰军将领面前立威,反而被徒单钧摔倒,他脸上勃然变色,感觉自己大大的丢了面子!
摔跤上讲求破坏对方重心,对手除了双脚以外,有第三个点着地,就算是输了一跤,一方输了,需要重新站立,重新摔起,差不多和社会人打架,倒地不打,如出一辙。
徒单钧不想当什么社会人,也不讲求摔跤规矩,他只想趁常遇春处于下风,上前折断常遇春的脊梁,以报打落门牙之仇恨。
徒单钧不待常遇春起身,“啊呀”一声呐喊,用出杀招,一个腾空虎扑,挥肘直砸常遇春的心脏。
武谚云:宁挨十拳,不挨一肘。何况,这是虎将徒单钧的一肘,常遇春若是挨了这一肘,最好的情况得是心脏受损,吐血重伤。
常遇春本就恼羞成怒,见徒单钧不按套路出牌,用出杀人的招数,常遇春颇为得意,心道:“来的好,你若早用杀招,也也不至于输了这一跤!”他修炼的武术是上乘的杀人招数,往往都是一招毙命的,他与徒单钧摔跤,总不能因为助酒兴的活动,一招将徒单钧毙命,那酒宴也没法继续下去了,只能给徒单钧发丧了。
徒单钧用出杀招就不一样了,常遇春自己杀招很多,既然破解杀招数就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常遇春见徒单钧腾空而来,也不闪躲,兔起鹘落一般,双手抓住徒单钧的胳膊,一支脚掌,已经点住徒单钧的小腹,在徒单钧下落的一瞬间,三点一齐发力,顺着徒单钧发力的方向,使出一计“兔子蹬鹰!”
这招‘兔子蹬鹰’,却是武术与摔跤相通的一招,武术里也有,摔跤手也用。
常遇春这一招“兔子蹬鹰”用的太漂亮了,满座文武,无不目瞪口呆,中军大帐内,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偏偏听不见徒单钧落地的声音,诸位将领,全部被常遇春的俊俏功夫所折服,呆呆愣愣,不能发一言。
郝仁在常遇春倒地时,心道:“高估常遇春了”,他准备等他起身再战斗,所以他本能的低头呷了一口酒,只是那么低头抿酒的一瞬间,再次抬起头,却根本在中军帐中寻见徒单钧的身影。
难道这常遇春不但是功夫行家,而且还是顶级魔术师?“兔子蹬鹰”的招数中,夹杂了魔术的“大变活人”,要不徒单钧怎么凭空消失了?
郝仁确实溜号那不足一秒钟的时间,摔跤的前后情节就已经衔接不上了,他满是狐疑的看着常遇春,希望能从常遇春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常遇春一记“乌龙绞柱”,腾的一下从地上悬空站立起来,他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径直回到座位上坐定,气定神闲的喝了一杯酒。
不是这
常遇春到底把徒单钧摔哪去了?他抖裤子上的尘土时,也没有见徒单钧掉落下来?他到底把徒单钧变哪去了?
郝仁正在纳闷中,徒单钧满脸尘土,撩开中军帐的门帘,径直走了进来,他“呸,呸,呸”连连吐了几口抢入嘴中的污泥,兴奋道:“小子有两下子,一比一,算你赢一局!”
常遇春知道自己力量大,在他使出“兔子蹬鹰”的时候,怕打翻诸位将领的案几,额外生出事端,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郝仁的中军大帐,于都督的面皮不好看。
所以,在他发力的一瞬间,凭感觉,把徒单钧向帐篷的门口摔,不知道是常遇春的技艺高超,还是徒单钧点背。
徒单钧一招吃的结实,活生生的从敞篷的门口飞了出去,摔得他口内直流酸水,啃了他一嘴泥巴,半天才挣扎起来。
徒单钧回归,二人一言不合,又扭做一团。
徒单钧颇为无赖,用出一些撩阴的阴招,害得常遇春几次捏着拳头想爆尅徒单钧,徒单钧见他要出拳脚,颇为无赖的说:“咱们是摔跤,不是讨教拳脚!”常遇春也想用武术里的小擒拿,拿徒单钧的反关节,徒单钧反倒恶人先告状:“不许用阴招!”气的常遇春没有一点脾气。
常遇春虽然力气大,功夫好,不会摔跤,也不会进招,为了不伤都督的爱将,只是一味的防守,退却,与徒单钧保持一定距离,也不给徒单钧留下什么空档,常遇春略处于下风,二人却谁也不能摔倒谁,因为距离太远,谁也够不到谁。
一旁的邓友德,早就替常遇春捏着一手心汗水,他也是功夫上的行家里手,其兄长邓友龙病逝之后,没战必争先,功夫和威望,都是经过实战检验的,他见常遇春不会摔跤,一记“兔子蹬鹰”用的漂亮,他提醒道:“常江军,故伎重演!”想让常遇春继续用那一招,摔倒徒单钧。
常遇春心领神会,瞧准机会,放徒单钧近来,抓住徒单钧的肩膀,身体迅速团身主动向后倒,又是一记“兔子蹬鹰”,给徒单钧用的结实。
常遇春故伎重演,郝仁才看得明白,徒单钧是如何凭空消失,又如何从帐篷外面回来的。
徒单钧被常遇春摔了两次嘴啃泥,丝毫不见一点羞恼,反而笑呵呵的撩门帘进来,大大喇喇的说:“都督,这小子挺猛,我看适合当先锋!”说罢,径直回到座位上,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想着找常大要门牙了,拿起酒碗,连干三杯,又道:“徒单认罚!徒单认罚!”
还要什么门牙?以常遇春的手段,打掉他门牙,是让他捡了一条性命,在继续摔下去,保不齐嘴里的哪颗牙齿又要松动了,还是留着仅有的牙齿,吃手把肉多好。
“常江军夺得摔跤状元,赏黄金百两,锦袍一领,在庐州赐府邸一座;徒单大人夺得摔跤榜眼,赏白银百两,美酒三坛,****增加饮酒三次;邓友德总管作为常将军的现场指导,颇有成效,赏赐白银百两,锦袍一领,赐庐州府邸一处!”郝仁见徒单钧已经没有异议,不思量复仇,对手下三人同时进行封赏,三人悉数皆大欢喜。
徒单钧被常遇春摔的通体熨帖,又得到都督的封赏,还嫩比其他将领多喝三次酒,这荣誉,让他感觉骄傲,不过在整个庆丰军中,徒单钧除了郝仁、施耐庵,又多了一个怕性,对他来说,怕或许是一件好事儿。
常遇春出班抱拳道:“启禀都督,摔自家人两个跟头,实在不足以扬常某的威名,某家愿向都督请命,自认先锋,明日与都督破了月阔察儿的大军,也算是常某新归附的觐见礼节。”
邓友德无功受禄,也赶紧出班抱拳道:“友德来都督帐下也有数日,未为都督立下尺寸之功,都督封上,末将受之有愧,有德也愿意帅手下精兵,协同常江军一道破敌!”
这二位确实是猛将不假,郝仁收纳他们,可不是让他们当花瓶,是要利用他们的勇武的,他见二位主动请缨,大喜道:“好!各位将军先修整三日,熟悉我军号令,三日后列出军阵,与那月阔察儿,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
(三)
三日后,常遇春、邓友德、李宗可三部,已经熟悉郝仁的旗语号令,五更造饭,天明进军,军队在营门外列出军阵,缓缓向月阔察儿的大军杀来,不一刻,已经到了月阔察儿的大营下。
一时间,号角呜咽,战鼓激昂,旌旗摇动,杀声震天,庆丰军列下三重军阵。
第一重左侧,常遇春一身乌铁鱼鳞甲,手中一根丈八马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