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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陈峰都死了,我留在杭州城又有何用?之前他跟我说过,我的恢复状况良好,即便中断治疗,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而且会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想起以后那些忘记的事情。”
听到这话,黑玄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指着他说道:“我也回去!”
“你受这么重的伤,一路奔波不怕有事?”
“哼~你这家伙要是回兰溪,恐怕也要带着严若曦吧,流香姑娘单纯善良,要是跟你这种登徒子在一起久了,说不准就被你横刀夺爱。天雪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这次我一定把你看住喽!”
额自己啥时候成登徒子了?余少白有些无奈,长得好看,女人喜欢爹娘给的,怪不得他。
“行,你要回去也没人拦着。三缺!怎么?你也要回去?”l看到徐三斤吃力的坐起身来,余少白疑道。
徐三斤有些气恼的指着他:“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三缺!我叫徐三斤!”
这边黑玄却是笑着埋汰他:“我觉得白煞起的很准确啊。缺心眼、缺德还有缺爱,比我还惨!哈哈~”
“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打!”说罢两人便你来我往,吐起了口水没办法全身都是伤,打哪哪都疼。
额
看着二人如此,余少白有些傻眼,这还是自带高冷气质的无妖堂杀手吗?三岁的孩童吧。??
“行,你们继续,我先撤了。”说罢他已经走出房间,去了张前辈的房间,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下棋,“余小子,你来了正好,陪我下棋。”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摆手说:“您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跟您下,你老人家赖皮不光,输了还打人。”
“胡说!老夫是那样的人吗?”
余少白干咳了一声,朝一旁地上鼻青脸肿,昏倒在地的王大夫深深一鞠躬,可怜呐,一准是赢了前辈才会被打成这样。
“看前辈如此神勇,想必身上的伤恢复的不错。晚辈正打算回兰溪,不知前辈有何打算?”
张士德放下棋子,慢慢说道:“我那师弟已经不知所踪,按照他的性子,恐怕会寻机报复。灵隐山的藏身处他已经知道,显然是不能再呆下去,我不怕找麻烦,却是怕给灵隐寺带来祸端,也罢!老夫便跟你这臭小子回兰溪!”
回兰溪?余少白一愣。世界那么大,他去兰溪做什么?前辈身份特殊,自己和他扯上关系没什么,但他同样是怕连累他人受罪,不过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前辈,你没什么要去兰溪?”
“许久不见静梵师太,没想到她竟从玉苍山下来,如今正好去看望她。更重要的是我那师弟最怕静梵师太,所以他绝不敢来兰溪闹事。”
“哦?无名怕静梵师太,为啥啊?”
张士德嘴角露出笑意,站起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无名年轻时候喜欢静梵师太,不过静梵师太拒绝了他,他要是知道静梵师太也在兰溪县只会躲躲远远的,怕伤心。”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无语,果然都是有故事的人。
“既然前辈也去兰溪,不如就定个时间吧。”
“两日后便是九月初九,宜远行。咱们到时候再出发。”
确定好时间,余少白便赶着驴车朝鹫峰谷赶去。自从陈峰不见踪影,音讯全无,整个鹫峰谷冷清了许多。因为余少白故意散播出陈峰身死的谣言,陈家的家丁护卫发起一场劫富济贫的争夺战,历时三个时辰,把鹫峰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值钱的东西都搬干净,秋月姑娘也早已拿着东西离去,最后只剩下严若曦和流香二人住在尚医别院。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严若曦和流香对视一眼。这会是谁的,整个鹫峰谷就她们两个。
流香将门打开,欣喜的跑了进去:“夫人,你看谁来了!”
躺在床上的严若曦看着床前的少年郎,眼泪不争气的流下:“小白,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怎么都没来看我?”?
余少白扭头看了一眼流香,她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他伸手抹掉挂在俏脸的泪水,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没有将受伤的事情告诉她,就是怕她伤心流泪,没想到还是让她流泪。
他轻轻将女子拥进怀里,轻声说道:“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疏忽。不是我不想见你,是我没办法见你,要是能来,我一定选择陪在你身边,不让你难过。”
“你最近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我让流香去打听你的消息,她说你是有事脱不开身。”
余少白摇了摇头,将上衣脱掉,指着胸口处的刀疤,笑道:“不能来见你,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个洞。”
严若曦伸手摸着伤疤,哭出声来,把余少白搞懵了:“我这已经好了,你怎么哭了?”
“当时一定很疼,我没能陪在你身旁服侍你,我心里难受”
听到这话,余少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女子紧紧抱住,心里有些安慰,自己被白煞这个身份连累,已经万劫不复,可因祸得福,有了这么一个贴心女子相伴,或许这才是有得有失。
第一百七十三章 桃花劫()
余少白来到那小乞丐面前,冷笑了几声,忽然听到背后脚步声,便见无妖堂的弟子跑了过来,脸色有些慌张。
“余公子!那些人已经服毒自杀了。”他小声在余少白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他们什么都没说吗?莫非是死士?”
“不是,他们剑鞘上都有一朵银色花瓣,应该是虚净堂的天人级杀手。”
虚净堂?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虚净堂与无妖堂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如此大水冲了龙王庙,算是闯祸了。
“你们把那几位好好安葬,此事不可声张。”
看到他跑开,余少白扭头看向小乞丐,冷声喝道:“你一个小小乞丐头,竟然引得虚净堂追杀,而且还祸水东引,显些害了如玉!左一,他就交给你了,咱们先赶路,等到了富阳城,再好好收拾他!”
左一笑了笑,剑柄猛的敲在小乞丐的后颈,见他晕过去这才将其扔在马背上,翻身上马,跟着马车朝富阳赶去。
到了富阳县城,一行人住进客栈,余少白从如玉房里,径直走向左一房间。
“砰~”
左一忽然从门里冲出,和余少白撞在一起。“左一,出什么事了,慌成这样?”
“我里面他我哎呀,你自己进去看吧,我先去黑玄房里。”
看着他慌乱离开,余少白扭头看了看房间,到底怎么了?他抬腿迈进房里,看到椅子上绑着的人,那胸前一抹雪白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我去!”余少白忙捂住眼睛,眼睛透过指缝偷偷看去,不禁咽了口水,“左一房里怎么还有女人?慢着!这百家衣这潇洒不羁的头发”
忽然他脸色大变,小心翼翼的来到那盆面前,俯下身子斜着看去,我去!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小乞丐怎么是女的?
怪不得左一会慌成这样,试想你身边的男的忽然变成女人,不吃惊才怪。他站起身来,看了那胸前春光,看样子规模应该不小,反正比赵清萱大多了。之前没有看出,都是因为这裹胸布的原因,女人对自己下手太狠了。
他探出手来,看了看身后,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小乞丐胸口,把她衣服扣上
啊~
听到房里发出的惨叫声,左一和两位弟兄慌忙跑了进来,只见余少白捂着自己的手臂,血正从指缝里流出,而他此时的表情相当的悲催。
“余公子!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别提了,你们先出去,我要跟她好好谈谈!”
左一看了看那嘴边泛红的小乞丐,不禁恍然,凑到余少白面前:“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在黑玄房间睡,这小乞丐性子有点野,你可得悠着点,这次咬得是你的手,下次咬得可不一定是手喽。”
说罢他将目光投在余少白的胯间,露出****的笑容,其他两位弟兄也一同笑道,把余少白搞得快要崩溃了。
左一三人并不知道余少白便是他们的前辈,黄金杀手白煞,否则绝不会跟前辈开玩笑,余少白也懒得跟这些淫才们计较,让他们离开,便将门关上。
扯来布将自己手臂包住,抬眼看向那小乞丐,两人对视,都是满满的怒火,死死瞪着对方,最后余少白实在撑不住,揉着眼睛。
“小乞丐,旧账还没算清,现在又添新账。你是属狗的吗!”
“他们可以叫我小乞丐,你不能行!”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时语塞这家伙有没有听到重点,“为啥我不能行?”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今年十四,你凭什么用小乞丐称呼我!
”十四岁?余少白盯着那胸前宏伟,“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懒得骗你,你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你。”
“打住!话题被你绕远了,你咬我这账还没算清,我已经够倒霉,不用你再提醒我。”
小乞丐气恼的喝道:“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下流无耻,我会咬你?”
“嘿!我这暴脾气,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你那衣服被人扯开,我好心帮你穿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左一!你给我进来!”
躲在门口的左一推门而入,尴尬的笑了笑。“你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这都被你发现了。”
“别那么多废话,这小乞丐实在气人,”我受不了。你这个人比较贱,她就交给你了。把事情问清楚,我撤了。”说罢他低头嘀咕了几声,又扫了小乞丐一眼,“我无福消受,这女人你也得悠着点。”说罢他走出了房间。
从房里走出,余少白看了看自己胳手臂,暗骂了一声,进了自己房间,“小白,你这手臂怎么了?”
“被一只狗咬了一口。”他坐在桌前,将白布扯下,一旁如玉看到他手臂上的牙齿印,疑道:“你是被谁咬得,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