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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小儿,带兵打仗,怕下地狱还成?”赵鹤寿哈哈大笑,“俺们奉了北院大王军令,接管易州。你违抗军令,手下都是叛军,就是死罪。这些妇孺老幼来劝劝自家儿郎,是积功德的大善事!”
说着命令手下押着这父老朝寨门缓缓逼近。
史亮看着这些混乱的场景忽地心中一动,说“打开寨门,现在这些人混杂其间,骑兵难以发挥效用,如果他们敢进来,两千对五百,绝对不会输!”
吩咐下去不许放箭,打开寨门迎接家属进堡,将拒马一排排布置起来。一旦骑兵失去速度,就没了威力,成为弓弩手的活靶子。于是墙头的守卫大喊“俺们接应着,快进寨堡”
赵鹤寿马上就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就让你看看常胜军的五百精锐,是怎么打垮你两千杂牌。长剑一挥,“全军下马,冲进史家堡,活捉史亮小儿”
五百常胜军跳下马来,挟裹着数百妇幼冲入史家堡,赵鹤寿看着城楼上的惊愕的史亮,长剑一指,“侄儿如此大方,叔父却之不恭了!”
“老匹夫,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在!”史亮怒道“杀一个怨军十贯,谁能取老贼的首级,一千贯!”四面八方的易州士兵发一声呐喊,向着赵鹤寿冲了过来。
赵鹤寿多年征战,死人堆里都滚过好几次,一见这些兵士乱哄哄的,蔑视摇摇头,“乌合之众,出击!”
紧紧围在赵鹤寿身边的五百壮汉,齐声高喊“喏!”随着数百柄精铁铸造的长刀出鞘,陡然间,杀气弥漫。先锋营犹如一架钢铁猛兽,面对两千名蜂拥而来的敌军,纹丝不动。
接近了,二十步,十五步,十步,八步。赵鹤寿迎着敌军冲了上去,一剑就插入对手肋下再绞一绞,一级到手。而他身后,五百猛士血脉膨胀,犹如五百条巨蟒吞噬这一个个史家军士。
这五百杀神,经验丰富,下手干脆利落,相互配合起来熟门熟路,一炷香不到,史亮都损失了三四百好手。这常胜军居然强到这种地步吗?
这如何是好?
没想到,这五百人居然是怨军的精锐,马术精湛了得,这步战竟然也悍勇无敌,比不起呀,差距太大了。
“放箭,射死他们!”史亮铁青着脸下令。
张澄急着说“还有俺们弟兄在拼杀,会误伤的”
“他们不死,俺们就会死,射!”众人战战兢兢拉起弓,胡乱的发射。
张澄摇摇头闭上眼睛,这一仗败定了,史家父子格局太小,难成大器,自己投错了主子。(。)
一三四章 建设大六联一()
“住手,别射了!”张澄大喊了一声,“史亮死了,不打了,我们投降!”
本来史亮的无差别射击,确实给赵鹤寿造成了一定的伤亡,正准备突击城楼拿下史亮的时候,张澄居然杀了史亮双方一下子都停滞了下来。
经过赵鹤寿亲自确认,史家最后一个继承者的确到阴间和父兄去聚会了。
“张澄先生,我这边可不占优势,您当时为何如此行事?”
“你们还有郭都管,最终结果是一样的,易州死的人够多了”张澄勉强笑着说“希望你们能有好生之德”即使史亮消灭了赵鹤寿,面对后面郭药师五千兵力,史家堡必定难逃一劫。
“先生果然看得透彻,不愧是易州智多星”赵鹤寿夸赞道“如今涿易一统,正是用人之际,还望先生勿要推辞”这易州刚刚得手,千头万绪,必须要有个熟悉的当地人主事,张澄是最合适的人选。
张澄叹了口气,这个事情由不得自己不答应,除非自己不要命。“鄙人能留得性命已是郭都管赵将军开恩,分内之事不敢辞”一家老小都在易州城中,先接下差事再说。
接下来在张澄的介绍下,将史家的死硬分子全部集中关押,清除日后可能反叛的土壤。又挑出一批具有才华和能力的官吏,安置到各个岗位,这易州也算是有了初步运作的样子。
下午,郭药师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进易州城,听取了赵鹤寿和张澄的汇报,这易州没费多少力气,就安置的井井有条,郭药师大为高兴。
郭药师称赞张澄为民造福,化干戈为玉帛,大功一件。当下任命张澄为刺史,更是重重赏赐,、钱粮、房产、田地一大堆。
张澄走后,赵鹤寿觉得对一个降将,好的也太夸张了。反正易州已经拿下,还用的着花这么大代价笼络张澄?
“一个易州,你们就满足了?以后,这种没见识的话,少说!”郭药师有点恨铁不成钢
“俺们将来是要纵横天下的,筹钱筹粮,派丁差夫,就要靠张澄这种有学问的人。一点点金银和地皮,就能换来一个财源滚滚的州,你们说值不值?”
送别了岳飞,韩望带着王贵姚政和敢战士返回真定,这四百多人就有一百二十余人或伤或残或身体虚弱。那些重度虚弱的送到冯庄,在农户家中调理,每天每户补贴二十文,护理班还可以就近实践。
对于伤残,按照六联老规矩来,愿意回家的每人发四十贯伤残费。愿意留下和无家可归的,钢铁厂、酒厂、兵器作坊,皮革作坊,被服作坊等,都是需要工人的。如果在家养猪养羊种菜的,还可以安排到后勤部的种植养殖园搞副业。这些伤残退役士兵的薪水每个月一贯,包吃包住。
还有些受了轻伤不适宜剧烈作战的,但是身手好、作战经验,经过筛选,安排到新兵营当教官。待遇加倍,每月两贯,逢年过节礼品慰问金一样不缺。这下,涣散的军心总算慢慢收拢起来。
由于人员扩编,原来场地、住宿都是大问题,韩望招集六联村庄的管事人,商讨扩建军营、学堂,新建各种作坊工厂的事情。
其中军营、学堂是公益性质,冯庄出地皮,其他五家出人力和物资,韩望出资金。各种工坊是商业行为,自然在商言商,地皮也好,募工也罢,交给他们双方自己洽谈。
但是,韩望要求以冯庄为核心,其他五家为周边,形成一个花蕊五个花瓣的联合体。
便于互相之间沟通联系密切,韩望提出年底农闲将通往真定的主干道修缮,同时六个庄子之间的道路全部修好,至少也是能容纳并列两驾马车的碎石子路。要想富先修路呵!
另外还开办了一间负责航运的三江商会,一是将原材料运进六联,再将六联深加工的成品转运出去,由于来去两趟都可以做到满舱运载,利润非常可观。
想来想去,找到追风,希望他能帮自己,挑起航运业务。追风自从被呼延美将他双手指骨碾的粉碎,就一直在家休养,跟着韩望当兵是不可能的。所以航运业务主要一调度协调,追风操作绝对没问题。
安置好冯庄上上下下的事情,有件事情时总要面对,酒厂老板娘姚花娘。
如今,花娘的酒厂扩张最为迅猛,有了老种和高世宣的药曲敞开供应,花娘雇了近百人蒸酿提纯二锅头白酒,按照一坛白酒五斤计算,一个月花娘可以出白酒四百坛,酒精三十坛。
韩望上门的时候,花娘正在发脾气,这些新招的学徒笨死了。火候和时机总是不太熟悉,以至于酒的度数有高有低,这要是给老客户送过去,肯定会被人家说是非的。
韩望进来后,花娘笑嘻嘻说,“韩将主大驾光临,奴家有失远迎啊,你们几个下去多学着点,若是再犯错,要扣薪水了”
几个学徒工,都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在花娘的气场面前服服帖帖。好不容易,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溜之大吉了。
韩望找了一把靠椅坐上去,微笑着说“不愧女中巾帼,好厉害!”
花娘给韩望倒了杯茶水,送到案几上,“在威名赫赫的韩将主面前,哪里有奴家的显摆的余地,新婚燕尔,舍得抛下你那娇滴滴的新娘子?”
果然来了,韩望微微一笑“有空到府中小坐,金娘人很好,你们应该可以谈的来。对了,这次六联大建设运动马上就开始了,酒厂还要扩大,一个月产量至少要达到两千坛”
“两千坛?这四百坛就已经接连出问题了,两千坛还让人活不活?”金娘叫苦连天。忽地明白一件事“你是不是拉到大主顾了?”
没有比这个大主顾更大的了!
黄宝儿临走之前丢下话,每个月运往东京至少一千坛。韩望还问他,这就五千斤白酒,会不会太多了?
嗤!黄宝儿明显笑话韩望是土包子,皇家一个月宴会、赏赐、用掉酒水至少上千坛,再加上王爷府、驸马府这些皇亲国戚,一个月下来皇家酒水用量绝对是个很庞大的数字。
好吧!韩望只能让花娘加班加点,增加流水线,提高薪水,总之不管什么手段,皇家的一千坛下个月必须发往汴梁。(。)
一三五章 建设大六联二()
四百坛白酒,整整两千斤,必须手下七八十人一日两班,五口锅日夜不停蒸酿。如果再加上皇家需要的一千坛,人工、场地、都必须大幅度增加,自己都已经累的直不起腰来,真是要命。
一斤白酒出货价四十文,零售价五十文,比真定最好的米酒贵了五倍,如此高价,却依然供不应求。白酒毛利三十文,一个月就得毛利六十贯,扣除原材料,人工费,和其他物耗,一个月净利四十贯。
如此暴利,真想不到,当初一餐份盒饭十文钱,一年不过四贯,获利百文耳。这落差太大了,当然四十贯利润,花娘韩望五五开,花娘到手只有二十贯,一年存两百贯是可以的。
至于酒精,韩望目前规定只供给军队,诊所大夫,用作消毒。五十文的价格净利十文是有的,就是量不多,没算进去。
这次居然要给皇家贡酒,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能想出什么花花点子。“皇家贡酒,怎么做?五千斤,现在一天酿顶多八十到一百斤,着急也没用!”
“你的锅太小了,一锅蜀黎就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