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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起刚兴起的怀柔政策立马被他“不能”二字砸一脸:“”
擦,要不是系统硬要我插手你这件破事,我再懒得管呢,我也是很傲骄的!
系统:触发性任务“摄魂术”出现,任务风格禁忌。你感觉到飞狐统领这件事与你牵扯上了很大的关系,如果放置不理或许会最终引火烧身,因为你决定插手此事。并且“摄魂术”与南诏国的事情与赵国的后卿好似有什么关系,于是你决定帮助飞狐主人格“狐砺秀”调查出当初他人格分裂的真相。此乃强制性任务,不容拒绝,任务失败会遭受相应惩罚。
此乃可追踪任务。
系统:“摄魂术”支线任务一,了解并调查狐砺秀如此痛恨摄魂术的原因,接受拒绝?
事隔这么久,终于又碰到了触发性任务了,陈白起这下是又喜又烦恼啊。
喜的自然是触发性任务的奖励都是令人舍身亡忘死的,烦恼的自然是这次的任务明显看起来挺麻烦的,并且还是可追踪性任务,这表示支线繁多。
可这根本不容拒绝,一碰上触发性任务就跟主线任务一样,不容拒绝,所以陈白起只能选择“接受”。
很显然一切的开头并不太顺利,狐砺秀他表示拒绝与她进行更深层次的沟通。
系统提示:加深人物与目标人物狐砺秀的好感度能降低任务的攻略难度。
而好感度这个小妖精不是急能急得来的,因此此时的陈白起也不着急,这件事情很明显就是个大工程等她慢慢挖掘,她得耐着性子来。
第二天,姬韫果然又来了,陈白起已经知道是飞狐故意放他进来的,目的很显是监视她的一些行为。
姬韫又带了一碟子枣泥糕,还给她带了一件新的衣服。
之前的衣服被弄脏了,这件衣服估计是他自己的。
“明天,你会去吗?”
“我会啊。”
“你之前问过我的话,我现在问你,对钜子令你是否誓在必得?”
“嗯。”陈白起直接应是。
“那好,我明白了。”
第三日,陈白起终于跟放风的囚犯一样随着飞狐统领一块儿出了石室,这时候她的脚虽然走着仍有刺痛,可好歹能下地了。
一出门,陈白起便看到了南月与成义。
他们两人一拥而上,都激动关怀地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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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主公;墨辨铁三角 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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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钜子令最终决赛的那一日,陈白起一早便醒来了,她穿上姬韫带来给她的那一套新衣,一件墨蓝色的曲裾交领深衣,样式较为简单,纯边广袖,一双厚底的三合尖布鞋,这一身倒是挺适合一身伤痛的陈白起,因为够宽松柔软,要说唯一的缺点便是不够轻薄,太厚了点。
被幽闭了三日躺床养伤,今日终于得放风的囚犯一般随飞狐统领一块儿出了石室,她这三日十分乖巧自觉,没有离床一步,就怕再次加重了脚上的伤势。
可今日却必须下床了,她知道她的脚伤,虽然并没有痊愈,下床是走上几步仍有一些刺痛感,像贝壳柔软的肉碰上粗砺的石子,可好歹也算能够下地挪步了。
飞狐统领见她跟腿脚抽筋一样哆嗦着迈步,跟一只背负着重壳的蜗牛一样,既弱气又可怜,他历来对无害又脆弱的小动物惯于心软,于是他睁着黪黪的无机质感黑瞳,道:“抱?”
抱?
陈白起没听懂,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却见他朝她伸出双臂,像准备要抱起孩子一样的姿势,她眨了一下眼睛,嘴角一抽。
“不,谢谢。”
她摆了摆手,默默地瞥开了眼。
这样出门,她感觉她的脸都会被丢光了。
被陈白起拒绝,飞狐统领“哦”了一下,便悻悻收回手臂,可眼神却一直盯着她身上。
一出了石门,陈白起便看到了正等在门外的南月与成义,她惊讶了一下。
方才飞狐统领可没有提过他们一直都在门外守候着。
两人见陈白起出来便激动地一拥而上,都七嘴八舌地围绕着她关怀不已。
“焕仙,你怎么样,伤好了没有?”
“焕仙,你伤口还痛不痛,我们这几日天天都守在外面,想进去探望你,可又怕打扰你休息。”
陈白起虽被他们逐渐凑近的脸给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但也并不觉得多难受,看他们这样关心她,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收了两个围绕着她腿边转圈圈的忠犬小弟一样。
一想到这个画面后,她不由得轻笑出声,并伸手将那两颗凑近的脑袋推后,虽说不嫌弃他们,可也要讲究卫生:“我没事了,虽然伤势还得养上一段日子,可却不妨碍我行动,只是可惜了,这次是我害得墨辨输了……”
虽嘴上说着“输了”,可陈白起脸上却一派坦然与真诚,不见过多颓废与失落。
南月不等她讲完,便扯下她的手,立即义正言辞地打断了她:“没事!不要紧!你千万不可自责!”
陈白起挑眉,她虽说有些遗憾,却并不自责的。
成义被推开后尴尬了一下,但听南月说了,亦点头附和:“对啊,我等能走到如今,我与南月都觉得够惊奇的了,我们本以为会一直输到头呢。”
南月一听,脸一黑地扭过头,颇有些无语地看着成义。
成大哥,如此耿直的话咱们心知便可,这样当面吐露出来,咱墨辨方还要脸不!
不过,南月挠了挠头,也很诚实道:“说实话,这次输掉了,我与成大哥的确感到有一点点可惜,毕竟焕仙你这次是拼了命的,那样危险那样恐怖的地方,可你都克服了,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我们不懂武,不能够选择捷径而行,只能意志坚定地一路勇往向前,你可能不知道,当时看着这样的你,我与成大哥都被震撼到了,我们也都恨不得跳下去与你一道火里冲……”
说到这里,南月仿佛还能够想起几日前那火光中一身浓烟滚滚,仿若熔炉中炼制而成的钢硬一般不曲不折的身影,他眼眶因情激波动而徒然一红,有些哽咽地道:“明明……明明你就差一点,付出了那么多,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够获胜了,如果……如果不是最后去救人……”
陈白起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意带安抚与劝慰。
她心中喟叹一声:这一题关她的确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月一震,然后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就像广袤而温柔的天空,晴空万里碧海无崖,好似能包容一切的痛苦与遗憾。
南月忽然好像有些懂她了,他了一下心情,吸了吸鼻子,正色道:“但如果所谓的赢而失了做人的底限,不顾其它人的命,我觉得这样的胜利也不过如此!”
陈白起闻言,笑了,那笑中有赞赏与认同。
成义亦看明白了,南月的话其实也是他的话,之前他们便在私底下讨论过这件事情,一开始的确也都有些不忿的,可眼下见到陈白起安之若素的从容态度,他们不知不觉地也从中得到了释然。
他也拍了拍陈白起的肩膀,三人围成一个圈,像紧密的铁三角一样,他深有感受道:“对啊,幺马哥跟老祖他们都说焕仙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们都十分赞成并且佩服,他们说,在这一点上我与南月远远比不上你深明大义。”
陈白起听了成义他们的话,当真有些受宠若惊了,她摇头:“我并没……那般好。”
真的,她救姬韫,完全是私心,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情操。
虽说她都这样讲了,可成义与南月却将她的大实话当成了谦虚与害羞,于是他们更敬佩她的为人与德操了。
“哦对了,光顾着说话,这个是七木做给你的,你坐上去试试看合不合适?”南月忽然想起一件的事情,他掉头便从后面推上来一把轮椅。
这把轮椅的轮椅架、车轮与靠座、脚踏板都是木头做的,做工精良边缘打磨得光滑柔顺,一看便知工匠手艺出众,并非一般批量产品。
陈白起眼睛直粘在木轮椅上,一边漫不经心地重复了名字:“七木?”
成义扶着她小心地坐上轮椅座,一边解释道:“七木算是老祖最小的一个关门弟子吧,他手工活较一般人出众,这次他知道你伤到了脚,恐怕行动不便,便加紧赶活给你弄了一个代步的。”
陈白起坐下木轮椅后,感觉背部贴合,乘坐舒适稳当,便由衷地感叹道:“下次若见到他,我定得当面好生谢谢他。”
“他小子可不敢承你的谢,哈哈哈……不过,怎么样,坐着可还算稳妥?”南月眉眼飞扬地问道,然后将轮椅前后推了推,感受一下轮轱辘的顺畅程度。
陈白起将手放置扶手处,脚踏在踏板上,直起身子颔首:“十分好。”
她的肯定令南月笑弯了眼,他激昂地拍了拍把手,喊道:“那就好,接下来便由我与成大哥换着推着你走吧。”
少年的气性很大,一高兴起来嗓门都一并扩大了。
成义见他吵得紧,怕惹来一直如同一堵黑漆漆的背景墙一般的飞狐统领不高兴,他转过身看向飞狐统领,有礼貌地问道:“飞狐统领,您要与我们一道走吗?”
其实他底一下在嘀咕奇怪,这飞狐统领一向独来独往,按道理说他将“焕仙”还给他们以后,不就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就地消失吗?为何却一直留到了现在?
飞狐统领脸上的钟馗面谱完全将他的面部表情给抹净了,在他们眼中的飞狐统领就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黑面神,怪模怪样不说,还阴阴沉沉地像暗黑生物,他看了陈白起一眼,便说“不”。
成义其实有些怵他,哪怕他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举动是善良无私的,比如他救了焕仙,并且还一直默默地替她疗伤照顾,可一看他那一身独立特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