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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和倒抽了一口气,道:“爱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井相顿时满头大汗,连忙道:“只恐,恐殿下,拖累了您叫您生气啊。”
月和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云喜继续:“???”
月和最终道:“退下吧。”
井相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只能退到了一边。
眼看着女王殿下在宫人的扶持下,颤颤巍巍地上了车,陛下竟是连看一眼也无,顿时就又觉得挠心挠肺的难受。
旁边的大臣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道:“井相,您在悲伤什么?”
按理说,即将独掌大权,是好事啊。
井相抹了一把辛酸泪,道:“只是觉得女王殿下的腿这么短,以后要怎么办才好。”
大臣:“……”
云喜兀自不觉有人在为自己的前程担忧,只默默地爬上了车,然后坐在了陛下脚边。
这次用的是烛龙车,发动的时候有点猛,拉得她的小脑袋瓜猛地磕在了陛下坚硬的大腿上。
云喜:“……”
待要爬起来,一只大手突然轻轻抚上她的面庞。
她怔了怔,仰起脸,就见陛下少见的,露出了温和的神情。
陛下不松手她也起不了身,只能这么仰着脸看着他。
“孤记得,你从前性子要大胆些。”
云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从前”是什么时候?
“在孤还是阿水的时候。”
云喜僵住,然后,就从脚趾尖开始……一直到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他把手撤开了,云喜却是自己都起不来了。
她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怔怔地看着他。
可恨陛下平时言辞锐利,有些时候却总是有些口拙。
他又露出了那种有些吃力的样子,道:“你不要,钻牛角尖。阿水不过,是孤的分身。”
云喜:“???”
她显然一头雾水,真的不太明白陛下到底想说什么……
阿水不过是他的分身,云喜早就知道了啊。
陛下有阿水的记忆,也有阿水的行为模式。
譬如那天晚上,她罚跪了以后,他一声不吭地给她揉膝盖,就如同当年阿水给她揉手。
譬如他其实和阿水一样,脸色绷得再紧,再怎么不愿意理她,给吃的那分量是必须够的……
以前客观条件不允许,阿水就把自己的让给她。现在,陛下就是把所有花样都堆到她面前让她选……
所以,她都知道啊,陛下说这个干什么?
其实说到底,陛下梦境里那个谁说的也是对的。
她从来没有了解过阿水,也从来不知道,阿水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这世上没有阿水的,有的只是陛下。
这些她都懂的。
所以,陛下到底在说什么呢?
陛下看了她半天,似乎更苦恼自己该怎么措辞。
半晌,他终于,几乎是咬着舌头,道:“纵,是孤对你不好……阿水,不会对你更好!你,莫再惦念了。”
云喜顿时就吓着了,连忙解释道:“陛下,我不曾……”
陛下有些狼狈地道:“闭嘴!”
云喜:“……”
过了半天,他又道:“你在孤梦里见到的那个也不是当初孤分出来的元神,他只不过是一团妖气仗着孤的心魔幻化作他的模样,是为了欺骗你……”
云喜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啊……”
妖族那种形态,她见识过啊。装的可像了!
就算这世上有阿水,其实不该是那样的。
起码不该哭着喊着说“我不想死”什么的……
依了陛下的性子,便是叫人打破了头,也不会哼一声的。
陛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喜怔怔地看了他半天。
他刚刚突然又不说了。
沉默了半晌,然后,他露出了一点点恼羞成怒的神情:“闭嘴!”
云喜:“……”
她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陛下愤愤地,又把她的脑袋按了回去,顺便用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好像无法面对那双波光潋滟又充满好奇的眼睛。
孤并不是……因为一个无稽的梦境所以耿耿于怀!
陛下有些愤怒地想着。
更不是因为她从梦中醒来后就不愿让他亲近,而耿耿于怀!
他又自己强调了一遍。
云喜感觉到陛下的怒意,眼前又一片漆黑,自然就有些慌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无奈陛下跟疯了一样就按着她不让她动。
云喜:“……”
她倒是不挣扎了,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陛下的手:“陛下啊。”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思绪万千的陛下,突然僵了僵。
她用力扯了扯,无奈那摁着自己脑袋的大手竟是扯不下来……
“陛下,我脖子疼啊。”她有些委屈似的小声道。
他这才慢慢地松开手,低头,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一眼。
云喜习惯了他那副表情,但是这次,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她心里不禁犯嘀咕,心想自己是看错了吧?
陛下素来面瘫啊,为什么这次会看出“虚张声势”的意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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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酒后之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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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速度不会很快,烛龙的速度又焉能小瞧?
当天傍晚就抵达离南疆很近的朔地。
朔伯这个人,云喜也是人家提了提才想起来的。
之前在井地的时候,曾听说过,那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朔伯啊,偷了井相的夫人子归……
云喜不知不觉趴在陛下腿上睡了一大觉,到了地方醒了以后,连忙不动声色擦了擦陛下腿上的口水。
陛下的视线慢慢下移,看了她一会儿。
云喜:“……”
最终他道:“走吧。”
云喜睡得有点懵,听了这话连忙顺势拉着陛下的衣摆就站起来了。
陛下有些无奈,顺手抱了她一下,道:“小心些。”
云喜愣了愣。
和来的时候不同,陛下抱了她下车。
许是她看起来实在是睡傻了……
朔伯早已带着礼乐相迎,放眼望去,眼前的白色乐官竟是看不到尽头那般。
皇朝尚黑,而乐官和祭司则多着白。
热闹的乐曲中,年轻英俊的朔伯长身而立,正带着满脸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站在那里。
“陛下。”
朔伯带着朔地群臣,对陛下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相比起朔伯,一身黑衣的陛下则明显显得威严。
云喜想起来,陛下封出去的诸侯,多是上古时期老神的后裔,血统高贵,身边多少也带着些嫡系。陛下给他们封地,其实是不想管他们的意思。说白了,故人之后,多少还是得照顾一些,就丢着他们让他们自己玩耍的好。
这么想想,突然觉得陛下辈分好高年纪好大的样子!!!
不过呢,云喜很快就被朔伯带来的乐官们吸引了注意力……
仔细分辨,便知道这里的乐官和王庭的不同。他们的乐曲,虽竭力奏得磅礴,骨子里却还是透露着一股婉转的……靡靡之音的调。
女王殿下走神了。
朔伯给陛下见了礼,飘过来一眼,便笑道:“殿下喜欢这乐官?”
女子都是喜欢的。这一点朔伯很有信心。就连造诣极高的子归,跑到朔地,也为他的乐官着迷,流连数月不去。
云喜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恩。朔地的乐官,似乎和王庭的很不同。”
朔伯立刻道:“叫殿下见笑,不敢和王庭的乐官比,只是小地方,多少有些小地方的情趣。”
云喜笑道:“王庭的乐官虽是磅礴大气,但多少有些骄矜死板……”
她说这样的话……其实是有点大胆的。
朔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陛下的脸色,见陛下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一时捉摸不透,他便壮着胆子道:“蒙殿下不弃,今晚设宴为陛下和您接风洗尘,必定选送最好的乐官。”
云喜面上露出了欢快的神情。
陛下终于慢慢地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皱眉。
……
对于要赴宴,云喜表现出了少见的兴奋。
月和看着她趴在朔地特有的跪垫上,自己细细地描眉。
虽然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但确实,和王庭盛装,有那么点差别。
他若有所思:“这么高兴?”
云喜扭过脸,道:“我看她们的眉毛漂亮,也想描一个。”
她们是谁?陛下懒得问。
“为何不让玉娇动手?”
云喜道:“她哪里会,哈哈哈……”
为什么傻笑?
陛下愣了愣。
……
朔伯是一派享乐作风,一个接风宴也弄得十分有格调。
他似乎觉得云喜这边是个突破口,十分卖力地讨好她。
云喜不小心多喝了几杯,依偎在陛下怀里,顿时戒心全无,笑得像朵花似的。
陛下搂着散发着酒香的小肉团,依然面无表情。
酒过三巡,朔伯突然道:“朔地的乐官虽好,可舞伶更有名呢。”
云喜看着场中那些身形婀娜卖力起舞的女子,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舞伶也不错。”
朔伯神秘地道:“殿下见识到的这些不过是冰山一角。臣可有几件奇宝……只因生得有些奇怪,所以不敢拿出来。若是陛下首肯……”
云喜立刻道:“首肯,首肯的。”
朔伯看着陛下,笑而不语。
云喜这厮喝大了就有点没脑子,竟也是不怕了,在陛下怀里使劲拱,娇声娇气地道:“陛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