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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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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夫妻两人的感情越来也好,吴妦对他的观感似亦有改变。

    因了迟婢的劝说,吴妦已不是日日被绑在屋中,虽然行动仍不得自由,却也不再局限於一室之内,在几个健婢的伺候加监视下,她如今可以时不时地在住舍的门外廊中转上一转,常常碰见荀贞回来,两人的目光遥遥相碰,她不像最初那样咬牙切齿,慢慢地多了笑颜,最后乃至有点“含情脉脉、翘首以待”的意思了。

    对她的这点转变,荀贞先是摸不着头脑,后来灵光一现,有次突然想道:“我记得后世读,见说有种什么哥什么摩症的,莫非迟婢便是如此?被我软禁地久了,反而生了依赖?”一念及此,那夜占有吴妦时蚀骨的滋味又上心头,却是陈芷刚来没多久,年底这几天又陪她得少,并及吴妦与他们同住一院,不好乱来,也只得把这冲动收起,顶多回她一个笑容。

    一边是迟婢,一边是吴妦,日常相见,不得下手,情/欲堆积之下,较之以往,荀贞这几夜越发的龙精虎猛。陈芷年少,没有多想,唐儿却知缘故,有一晚与他独处,云雨过后,细喘微微,浑身酥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歇过来点力气,擦了把额头的香汗,又拿了巾子,给荀贞抹去身上的汗水,说道:“白日里受了阿蟜、吴妦的撩拨,夜里却在儿的身上折腾,儿实吃不消了。君要是忍不住,儿寻个机会,避开女君,君就把阿蟜要了吧。”

    被唐儿看破,荀贞倒也没甚尴尬,伸展着胳臂仰躺在床上,任唐儿跪在他身边细心轻柔地给他擦拭汗水,笑道:“又岂是说要就要的?你就知阿蟜愿意?”

    “儿就不信君看不出阿蟜的心思,要非对君有意,她怎会跟着女君弃家远来?她是妇人,虽有心意,总要些脸面,不好主动对君说的。君既知她心思,又想要她,又何必故作不解风情?”

    “阿芷刚来没多久,她年少,初次离家在外,便如雏鸟之离巢,肯定会常常想家,我这几天忙,不能多陪陪她,本就已经愧疚了,又怎能‘另寻新欢’?”

    “君说的也是,这几天女君是一天比一天早出门,在院中等君回来了。君不在府中时,她常无精打采,而君一回来,她欢喜满面。……,要不然等过了正旦,儿再给君找个机会吧。”

    唐儿身材丰腴,这会儿不着丝缕,一身肉象牙似的,屈膝在荀贞身侧,随着她擦拭荀贞胸膛上汗水的动作,垂悬在胸前的两团柔腻晃动不止,顺着乳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擦完了荀贞这半边胸膛上的汗水,当她探身擦另半边时,肥圆的臀部翘起,红烛映照,宛如满月。

    荀贞眼中看着她的丰乳肥/臀,心中想着迟婢的美艳和吴妦的粗野,遂又意动,伸手拍了下她的臀,顺腹而上,揉捏她的丰乳,低声说道:“坐我身上来。”唐儿瞧见了他身体的变化,丢下抹巾,扭脸冲他妩媚一笑,却没有听他的命令,而是挪到他的腿间跪伏,俯身启唇,将那/话儿吃入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舔舐,荀贞长吸了一口气,手放到了她的头上,按着她上下运动,只觉她时吸时咂,麻痒十分,偶见她红润的舌头探出,绕边儿划动,更是难耐,乃再次令道:“过来坐我身上。”

    唐儿舍了那/话儿,提臀挺身,悬坐到荀贞腰部,含腰下沉。荀贞拿眼去看,见自家的那/话儿被她缓缓地纳入体中,又一种与口腔温热不同的快活传遍全身。不同於陈芷的粉嫩紧致,唐儿三十余岁了,肌肤难免松弛,然而扭动腰肢之际,她的双乳上下左右地摆动,落入眼帘,却是别样的享受,荀贞对此甚喜,故此喜她坐在上边动作。唐儿这妇人并有另一样妙处,喜走后/庭。她坐动了会儿,自蘸了口水把后/庭抹湿,以手扶住那/话儿,往上移了稍许,随即复落身下去,正入其中。方才云雨时已弄了一次,此时再入,很是顺畅,这紧窄之感令荀贞二度长吸了口气,举手握住她的一个硕/乳,另一手拍打她臀,耳闻唐儿颤声如曲,时高时低,突然来了诗性,曼声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快些动,腰莫停,……。”

    窗外月色,室内烛影。

    唐儿乐极情浓处,颤吟之声不由自主地变大,夜中传出屋外,传入正孤枕难眠,徘徊於院中赏月的迟婢耳中,她脸颊飞红,欲回自住的屋去,走了两步,又不舍,藏身树下,悄然听之。

    佳节将近,荀贞白白间怜爱陈芷,夜晚又与唐儿情美交融,迟婢不免顾影自怜,颇生幽怨,她按住砰砰跳的胸口,边偷听墙角,边想道:“我虽不及女君出身名门,或也不及唐儿服侍君的时间长,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个良家女子,亦称得上美貌修长,总比那吴妦强一些吧?荀郎,荀郎,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心意,却怎么宁可要那吴妦,也不肯沾我一下呢?”

    明月弯弯照九州,有人欢乐有人愁。

    按下迟婢的女儿心思不提,却说次日是腊月二十八,兔起日落,日升月落,很快就到了除夕之夜。汉时尚无除夕之称,也只在一些地方有守夜之俗,不过聚餐祈福之类的习俗却已经有了。荀贞没在中尉府陪伴陈芷、唐儿、迟婢诸女,亲自送走了岑竦等迟迟留值到今天的几个外县府吏之后,在军营里犒劳三军,带着戏志才、刘备、荀攸等一块儿和将士们渡过了一晚。

    次日一早,还未起床,荀贞便遥遥听见营外爆竹四起。

    正旦之日,鸡鸣而起,於庭前爆竹,以辟山臊恶鬼,这是汉之风俗。军营重地,荀贞早下令不得燃烧爆竹,远处传来的爆竹之声应是从近处的乡亭里传来的。

    他穿衣起身,叫上戏志才、刘备、荀攸、许仲等人,出营观瞧。

    此时天未大亮,月尚未落,几点寒星挂於远空,游卷於田野上的晨风扑面而来,杂带爆竹音响。一节竹子爆裂的声音不大,远近亭里的住户大多在爆竹,声音就不小了,并及四野鸡鸣犬吠,遥遥闻之,给人一种既寒静又热闹的奇妙之感。

    远近的乡亭里舍中,许多人家皆已早起,有的点起了烛火,点点闪烁,与天上的寒星映衬,有勤快的人家炊烟已起,飘摇似烟,散入风中。

    荀贞出营算早的了,却有人比他还早。

    离营门不远,地上放了个火盘,火光熊熊,七八个年轻人正往里边丢放竹节,劈劈啪啪的响个不停。他们大呼小叫,玩儿得高兴,浑没看到荀贞、许仲、辛瑷、典韦等出来。

    荀贞好气又好笑,喝道:“高子绣我不许你们在营内爆竹,你就跑到营门口/爆竹?仲业、幼节,你俩也跟着胡闹。”

    这几个年轻人却正是高素、文聘、许季、高甲、苏则等几人。听见荀贞断喝,几人连忙回首,这才看见荀贞等人。许仲沉下脸,瞪了许季一眼,对高素等说道:“还不快把火盆收起?”

    许仲得荀贞信用,掌兵日久,自然生威,高素、文聘且不说,高甲、苏则诸人原本就爱戴他,现今每日听令於他的帐下,更是敬爱畏重,得了他的军令,几人下意识地挺胸立正,向他和荀贞行个军礼,应道:“诺。”不顾盆热,用衣袖垫住手,端起就跑。

    俗话说,长兄如父。许仲虽非长兄,但他和许季的长兄早逝,对许季来说,他实与长兄无异。他两人的父亲去世也得早,许季打小就敬服他,现在长大了也没变,被许仲瞪了一眼,登时没了玩闹的胆子,老老实实地收起地上没用的竹节,跟在高甲、苏则等人后头也跑回了营中。

    文聘也有些局促尴尬,唯独高素丝毫不在意,好像没有听到荀贞、许仲两人先后的喝斥似的,笑嘻嘻地凑到荀贞身边,下拜行礼,大声说道:“下吏高素恭贺中尉新禧”

    正旦之日,下吏拜贺长吏亦是汉世之俗。

    许仲、文聘等相继下拜祝贺。

    被高素这么一闹,荀贞却是不好再训斥他了,踢了他的屁股一脚,笑骂道:“起来吧子绣啊子绣,你就不长半点记性,整天胡闹,是不是还想我罚你呢?”

    高素站起身,满不在乎,摸着脑袋说道:“今儿个是正旦,便是小家小户的,也不会在今天罚人,何况君呢?君莫吓唬我了”

    瞧他这副惫赖的样子,许仲、文聘、戏志才、刘备等俱皆笑了起来。

    刘备凑趣,笑道:“前些日备奉檄行县,道上多亏高君护卫,至今还未感谢,中尉如罚你,备一定为你求情。”

    刘备性宽厚,平时虽少言语,但与人交,令人觉得轻松舒坦,通过前些天的行县,高素和他比较熟了,对他谈不上敬重,但也挺喜欢他这个人的,笑道:“说起行县,我却要说中尉一句‘不公’了。”

    荀贞问道:“此话怎讲?”

    “我与刘功曹一起行的县,一起吃的苦,……,不,要说吃苦,我比刘功曹吃的苦更多,功曹至少有车可坐,我一路来回都是骑马,冻得手脚都差点坏了,然而回来之后,中尉却只赏了功曹,没有赏我,这不是‘不公’么?”他说的是荀贞赠马给刘备这件事儿。

    刘备心中一动,偷眼看高素神色,又偷觑周围的许仲、辛瑷等荀贞旧人的神色,心道:“高子绣、君卿、玉郎等均是兄长的旧人,子绣与我一并行县,兄长却只赠马给我,没有赏赐他,会不会使子绣、君卿、玉郎等对我不满?”从容笑道,“子绣如是喜欢那马,我便转赠给你。”

    荀贞看了看立在刘备身侧的关羽、张飞,笑对刘备说道:“待他何时能胜过益德,玄德再将此马转让给他不迟。”

    高素好勇斗狠,关羽、张飞俱是壮士,他见猎心喜,当然不肯放过,在护从刘备的路上,他与关张两人较量过一回,关羽懒得理会他,张飞上了阵,结果不出意料,他压根不是对手。

    “益德非常人也,我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他了功曹,这匹马看来我是要不成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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