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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几千亩的土地种植着,就算收成极好一时之间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而关键在于,这关乎着宁致远以后的展,之前他在意,现在,他更加在意。
雨下的并不大,看着街头人们笑脸,任凭着雨水吹打在自己身上,可以知道,他们都很开心,与其他无关。
地里一帮百姓在宁致远的示范下开始将红薯从地中刨出,动作十分的生疏,小心翼翼生怕弄破大人要的这种东西。
宁大官人只是笑笑,并没有出声改变什么,所有的一切,让他顺其自然便是。
“大。。。。大人,我。。小民挖出来一个了。。。。”旁边传来一道带着颤音又很激动的声音,宁致远转过头一看,是一个红薯,一个很大的红薯,看这样子便有着十余斤,让他十分欣慰。
毕竟这只是百姓们挖出来的第一个。
“大家赶紧挖啊,这么大的玩意,够振奋你们了吧。”宁致远大喊着,带着寒意的雨水落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打了个冷颤。
脸上还挂着笑意,明年还是一个灾年,这东西是宁夏所有人的希望,甚至,大明所有人的希望。
五千亩地中,挤着许许多多的人,这种着红薯的土地并不属于任何一个百姓,只是宁致远自己的,而宁致远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声,却来了许许多多的人。
他很感动,一亩地有好几个百姓在劳作着,有男有女,说着笑着,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田地中已经堆满了红薯。
随着隐藏在地中的红薯不断被翻出,百姓们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明显,他们很多次以为已经没有了的时候,再往下一掏,又现了一个隐藏的,产量已经多出了他们的想象。
有士兵拿着杆秤再称量着亩产,片刻之后,宁大官人得出了一个他十分欣慰,也在意料之中的答案。
“亩产三十石,明年大家都会种上这种作物的,以后乡亲们吃喝都不用愁了。”宁致远此时像个小孩般喊道。
田间的百姓先是愣了愣,然后一个个露出了笑脸,开始欢呼了起来,大人,真是一个神人。
半年前大人种植这种作物时他们不解,剪去顶芽时他们更不解,现在答案揭晓了,他们。。。。还是不解,什么样的东西有这么大的产量,只是很开心便是了。
像大人所说的,他们明年,也可以种植这种作物,味道怎么样,还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只要能吃便行。
百姓的要求很简单。
时过千年,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宁大官人在左拥右抱之中,还没忘了提醒李定方金陵的红薯要收获了,信中有提到了宁夏的红薯收成,让他先有个底。
至少李定方在看到信的时候,嘴巴是长得大大的,然后朝天惆怅了一会,致远以前是不会唬人的,到了宁夏也变了。。。。
继续拿着四书五经看着,但感觉实在坐不住了,忙去召集佣户去收红薯去了,他承认,本来他对这地里长得东西没什么指望,现在。。。。不想了,赶紧挖红薯去。
李今是最近有些忙,年关将至,正是她李家布庄生意的高峰期,有钱没钱,百姓商人,官员士兵,都会在宁官做一套新衣,当然,实在饭都吃不上的例外。
以前的宁大官人便是属于这一种。
和田家的斗争,还在继续,但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在这点上,李家是占了优势的,毕竟常理来讲,买衣服,都会是一个固定的客户了,而不像瓷器。
更何况,田家之前降低价格把自己手上的布匹买了出去,再想有足够的布匹的话,便必须金陵一带下手了那样成本无疑会大大增加,对他们来说,只会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当田家田河的两个正妻嫡系生子田广和田华在叫嚣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豪言壮语时,拿钱去砸,田河冷着脸骂了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然后选择了忍气吞声,报仇有很多种方法,没必要用那种最笨的。
他是睿智的,但若是他真向他两个儿子说的那么做,那李今是还真是要头疼了,那是同归于尽的就节奏。
。。。。。。。(。)
0147章 杀降()
东北。
辽东大凌河,吴襄父子被打回去了三四次,每次都是在松山一带,后金军队横冲直撞,朝着大明军就冲了过来,让吴襄很无奈,觉得很窝囊,也更让吴三桂很失落。
吴襄知道后金的战斗力强,但这也太嚣张了,打自己的队伍都不带伏击,要知道,他的队伍都是自己亲自招的,亲自训练,死得他都心疼,虽然后金也有损失,但他自己的损失要大得多。
想来也只有在锦州城内万余关宁铁骑能和后金打硬仗了,他有些惆怅地想着而吴三桂,他失落在于自己引以为豪的士兵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还干不过人家。。。。
祖大寿对后金的门道很清楚,总人数不多,战力不过十万,但是十分强悍,而这次来了两万,靠着自己妹夫是不行的,援军少了也不行,还得有火炮,否则无用。
意料之中没等到援军,等来了孙承宗让他坚守的消息。
他执行命令,大凌城内粮食已经没有了,连马都吃完了,于是他开始吃人。
除了一万多士兵以外,城中还有三万多砌城的民工,祖大寿将他们全都抓了起来,他是一个坚定的人,为了活下去,为了达成目标,他会不择手段。
。。。。。。。
“你吃药吗?”李然眨着眼问道,手里捧着一碗药汤,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但女孩两眼圈有些黑,看得出近来没有休息好。
她现在住在巡抚府,只是并不是在后院,照着宁致远的吩咐,她不和宁致远的几个夫人见面,她能理解,作为一个大夫来讲,她对宁致远这个病毫无头绪,但还是要上心的,这是一个大夫的本能,于是她接连着翻了许久的医术,尝试熬出了这种药。
女孩面带期盼地看着宁大官人。
宁致远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是不是担心药有问题?”女孩又说着,声音很好听,然后低下头喝了一半,剩下半碗,又把目光投向了宁大官人。
宁致远看着那个比常规还要大上几号的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想必李然是早已猜到自己心中的想法,提前准备好了。
“其实你不必如此。”宁大官人沉默了半响开口道,“我怕不安全是一部分,也不想每次满怀希望之后又失望,毕竟祖上那么多代传下来的病,随他便好。”
女孩低头沉默不语,觉得眼前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少年和官员。
“如果你自己有一分把握治好我的病,本公子也会愿意尝试一下的,但是。。。。”
女孩再次沉默,她自己也确实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毕竟这个病,她以前甚至没有见过,病理病因都不知道。
“但总是没有坏处的。”女孩没有底气地说着。
“但没有好处的事本公子便不做。”宁大官人浅笑着,接过女孩手中的碗,然后将药喝了进去。
“这种事以后真的不用做了。”宁大官人放下碗擦擦嘴角的药迹,看向李然,“下不例外。”
“还有你的医馆本公子帮你开好了,明日开始你便可以去了,出入记得带几个护卫。”
天色阴沉,这是十月的西北。
李然眨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看着宁致远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单薄的身体又继续跑回屋内研读她的医书去。
西北一带,除了宁致远剿灭神一魁的举动,还有着洪承畴消灭王左桂,曹文昭消灭王嘉胤,民兵的声势开始走下坡路了,被打的节节败退,很多人想到了投降。
于九月末投降洪承畴的王左桂,被请到府中喝酒,然后被埋伏在一旁的刀斧手,杀之,手下仅剩的几千民兵,全部杀之,此消息一出,宁大官人的风头立马就被抢了。
讲到底虽然还是宁致远杀老弱比较残忍,可人家事出有因,打着为崇信百姓报仇的幌子,古来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虽然做法不人道,但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只是。洪承畴就比较过分了,收了人家的降书,还在请人家喝酒的时候杀了他,以及他那几千民兵手下,连酒都没喝完,就被剁了,有这么干的吗?
知道事情始末的宁致远摇摇头,和历史上记载的出入几近无几,残暴,只是听着却更加震撼,他觉得这事做得相当龌龊,至少,等人家喝完酒不是?
更是在经此之后,洪承畴杀降的名头彻底传了出去,民兵觉得那是个散心病狂的官,几近打消了投降的心思,兵力集结在延绥一带继续战斗,恰逢延绥巡抚被民兵声势吓着了,然后,一命归西了,崇祯一道旨意,洪承畴便顺理成章当上了陕西巡抚。
而与此同时,曹文昭率领着三千骑兵追杀的王嘉胤三万民兵上气不接下气,冲杀的只剩下两万人时,王嘉胤的手下崩溃了,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王嘉胤被杀了,被他的手下,然后部分投降了曹文昭。
至此,西北一带,原先的三大股反贼全部被剿灭,应该只是反贼的领全部被剿灭,而此时神一魁的手下,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坚强了。
在经历了家人亲属被宁致远全部坑杀的事情之后,神一魁也死了,掌控军权的是四个人,红友军,李都司,杜三和杨老柴,他们比一般人经历的更多,知耻而后勇,开始训练起自己手下的民兵来了。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要是他们当时战力能强上一些,或许他们的家人就不会死了,他们自己虽然没有为自己家人赴死,以一换一的勇气,但并不妨碍他们把这个当做自己前进的动力。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只有够坚强,才能活得长。
所以几经打压,他们并没有在洪承畴的洪兵下覆灭,当然,溃败是一定的,但是他们很顽强,还沿路招收吃不上饭的反民,到处和洪承畴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