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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子解开媚儿又如何?”顾横波应着,语气中不自觉又带上一丝蛊惑,话音刚落,她便后悔了。
只是感觉腰间一松,紧系着的丝绸段子便被眼前的男人解开了,朝空一挥,红色的腰带便搭在了床梁上。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女人外面的红色衣裙半掩半露,一具雪白的只穿着肚兜的身体露了出来,那高耸处也变的更加伟岸。
顾横波的四肢被束缚着完全不能动弹,下意识地便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这样一来,红色的衣裙完全散在了床上,让本来便在天人交战之中的宁致远脑中轰的一声响,再也不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朝着女人便扑了上去。。。
上身一凉,顾横波纤细的柳腰和高耸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又一具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女人的脑袋当即变的一片空白。。。。
。。。。。。。
宁大官人还有着自己的意识,在他心里,这种事想来都是自己所不齿的,当日没有对海兰珠用强便是如此,并非是怕对不起被****的女子,对方也只是个女俘虏,这个世上谁又管得了谁?
爱与做。爱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他现在憋了许久,已经不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了,所以他选择了放纵下去。
愧疚谈不上,只是实在有些不光彩。
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纠缠着,顾横波瘫软着四肢,遭受着男人的侵袭,事已至此,时也命也,她知道此时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都无用了,对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情的野兽,心中悲哀着,却也多了一丝莫名地解脱。
一支篱下晚含香,沉醉倚宁郎。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青楼中的了,或者是祖上一代,三代,五代,从懂事起她的使命似乎便是取悦那些男人,在最合适的时候将自己的身体献出去,然后在最合适的时候将自己嫁出去,这是她最奢侈的想法,绝不会让她的孩子依旧待在这儿,她为了这个目标拼尽全力的努力着。
想娶她的人很多,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只能做小妾,或者是个受宠的小妾,她并不在意,也无法在意,她的命运一直都是掌握在别人手中的,随着自己这几年挣的银子越来越多,为自己赎身的银子也是越来越多,后者总是远远大于前者,她已经近乎绝望了,但又有人给了他希望。
张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找到了她,让她听话,每次她见的客人都是张溥指定的,等时机成熟他便给自己赎身的银子。那时她十五,现在她十八,所以她一直都尽力挥着自己的魅力,又极爱惜自己的身体,老鸨也不敢得罪张溥,能有一天将清白之身交给自己的夫君是很幸福的事情,作为一个青楼女子,更是如此。
她好像过得很累,每天只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对着那些恶心的人做着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只是为了张溥达成他的目的。。。。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她哭了,痛,很痛,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沾湿了头下那块枕巾。。。
同样在这一刻,宁致远是没有具体感觉的,身子迟疑了半息,然后继续在身下那具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雪白酮体上耕耘了起来,此时他什么也不愿想,只是动作轻了许多。。。。
。。。。。。。
瘫软在顾横波柔软的身体上,宁致远沉默了,激情褪去之后,什么都没剩下,除了那被鲜血染红的床单和已经干燥了的枕巾。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宁大官人有些慵懒地说着,双手还抓着顾横波高耸的****,愧疚这种东西,大抵是不顶什么用的,很早他便知道,只是从来都没能做到与这种情绪绝缘。
女人紧咬着白的嘴唇,这个少年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指望她说什么,她终究还是要继续她的生活,为自己赚得赎身的银子,只是再也无需吝惜自己的身体罢了。
那张溥对自己也有企图,也罢了,只有能有一个自由之身,毕竟她幸福和不幸福很久了。
“你解开我的绳子。”女人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刻女人已经身无片缕,宁大官人伸手帮她解开了系在床头的绳子,四肢交腕处都有着淡淡的红痕。
他依旧压在顾横波的身上,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
脱离了束缚的顾横波轻轻活动着手脚腕,没有什么大碍,盯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宁致远,脸上不喜不悲。
事情展到这一步,她心中却并不是很恨宁致远,说起来她也确实有着理亏,一切都成了定局,她也不再哀怨什么,算起来她自己间接也算计了不少人,或许有报应。
她对宁致远的感觉并不糟糕,可以说是张溥近年来给她指定的最顺眼的一个人,至少比周侃和张溥要强多了,嫁给他也未尝不可,只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应该年纪不大,家中只怕还轮不到他当家做主,所以她这句话便没有问出来。
“小男人。”顾横波咬着牙喊了一句,在宁致远的挑拨下,她的身子又有了反应,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并不能让她神魂颠倒,却十分耐看。
双臂紧紧搂住了宁致远的脖子,顾横波一个转身便将男人压在了下面,自小就在这儿长大的她,对于这一套,虽然此前没有经历过,但绝不生疏。
媚眼如丝,朱唇微启,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光景。。。
。。。。。。。
宁致远的心里在这一刻有了些许波动,是什么样的心情迫使着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不清楚,但却知道,顾横波此时心里很苦是绝对的。
泄完了几个月下来积攒的**,宁致远搂着已经很疲倦的顾横波在思索着利害关系。
关于张溥,时不时给自己折腾一下,结果给自己弄出一个名妓来,只是这个顾横波和他的关系似乎不简单,极大的可能便是他让自己能进这个千古女子的房间。
他想张嘴问点什么,只是却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个女子,虽然他知道她叫顾横波。
“媚儿。”宁大官人喊着。
或许这个称呼很适合。(。)
0171章 你这个蠢货()
双目紧闭的顾横波微微睁开眼,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敏感。
“是张溥示意小女子邀请公子进来的,只怕公子是得罪了他,好自为之吧。”不等宁致远问出,顾横波便开口说着。
语气中也不带任何情绪,“这几年来,小女子邀请进房的书生才子都莫名地走了霉运,科举不中,或是家道中落。。。”
“难不成张溥身边那人还是皇上不成?”宁致远不屑地说道,时至今日,他还真是什么明面上的势力都不用怕。
顾横波美眸轻眨,有些惊讶,她还没说是因为什么人的缘故,这位少年竟也猜到了,不就是因为周延儒的孙子周侃吗,现在的当朝辅之孙,太子才几岁,全京城没有比他更大的衙内了,若不是自己哄的他没有来硬来,只怕自己早已成为他床上的玩物了。
“那确实不是皇上,却是周延儒的孙子。”
“周延儒?”宁大官人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事情看来有点意思了,那胖子竟然是周延儒的孙子。
瞥见宁致远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样子,顾横波有些惊讶,暗自寻思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家的公子,能被张溥这么针对,想来也不是一般人。
“可本大人不是想问你这个问题。”宁致远笑了笑说着,双手横抱在顾横波的胸前,“本大人问你,张溥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个翻身又压在了女人的身上,顾横波身前的风景尽收眼底,让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适应。
刚刚的事情,一时她是没什么感觉,性子使然,就这么坦然地将身无片缕的身子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刚刚才被夺了处子之身的顾横波还做不到。
不过她倒是听出了些端倪,这个男人在自称‘本大人’,细想起来,似乎之前他便这样自称过,只是她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
想着想着,顾横波脑子突然一震,冒出起了一种可能来,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
“你到底是谁?”顾横波声音带着些颤音问着,语气再也没有之前的平静与淡然,身子也有些颤动。
她本是处在地狱,现在冒出了一丝曙光,她一伸手仿佛就能抱住,或许,在以后,和以后的以后,她都解脱了。
随着顾横波身子小幅的颤动,她胸前的高耸处也轻微地抖动着,让宁大官人有些眼花缭乱,一低头便含了上去。
“啊。。。”身上的动静让顾横波忍不住出一道呻。吟声,暗骂这真是一个喂不饱的小色狼。
“本公子宁致远。。。。。”少年口齿有些含糊不轻,但听在顾横波耳中却犹如电闪雷鸣,心中卷起了惊涛骇浪。
宁大官人的名头确实很大,尤其,是在青楼这一行业。
作的歌曲腔调,写的诗词对联,还有重情重义的性子,肯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对上当朝退休高官毫不退让,舍身去救,被算计去了宁夏还能一路加官封爵,年仅十六,官居二品,实在是她们这群女子仰慕的对象。
顾横波并不指望宁致远能将她娶回去,像他的那几位夫人一样都被封为诰命夫人,只是若是这个趴在她身上吃奶的少年真是太子少保的话,自己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赎身出去了?
一时之间,她又有些惶恐起来,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彷徨。
“你还没有告诉本公子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两具****的身体再次结合在了一起,察觉到顾横波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宁致远再次问着。
宁致远这个名字,想必这个女人也听过,对于这一点,宁大官人还是有些信心的,心中难免也微微有些得意,因为,这个名气是他亲自挣回来的。
对身下这个女人的答案,他也是在意的,最好没关系或者关系不大,否则出了这个房门他便什么也不会做,任由她自生自灭,顺其自然。
“。。。小女子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