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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假和尚,回家了个把月,还一套一套的,难道我还坑你不成”。李破军放下筷子直瞪眼道。
说着李破军心中也是有些虚,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无偿送给他们,毕竟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鲜鱼店这么火爆赚钱,难免引人觊觎,李破军身为太子,定是不便出马的,但是房遗爱这一帮长安街头横着走的官二代们可以出马啊,这鲜鱼店有三位宰相家的公子,两位国公大将军家的公子撑腰,那个有胆子能够得罪这五大家族啊。
而且李破军最大的助力便是这一帮死党们,必须得笼络好了,这样利益联系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
“我什么也不要你们的,只是这鲜鱼店的钱你们也拿了,若是鲜鱼店遇见什么困难,我不便出手的,就得靠你们了”。李破军也是直说道。
话音落下,房二愣子直拍着胸脯叫嚷道:“那是自然,别说我拿了鲜鱼店的分红,就是一分没拿,这是殿下的产业,谁敢找茬也得问问我房二爷同不同意”。
杜荷这时正拿着协议书乐呵呢,听得这话,也是砰的拍下桌上,直叫道:“就是,谁敢找茬,断我财路,杜二爷我削死他”。
杜荷这人虽是耿直忠勇,但是这家伙有些不良习惯,吃喝pia赌那是样样精通,乃是平康芳里的常客,才十三四年纪,就是把房中两个侍女全收了,平康坊那是销金窟,这小子就是没少从家里偷钱去乐呵的,这下子每月有几千贯的意外之财,他岂能不兴奋。
“呃……殿下,鲜鱼店是不是现在就遇上找茬的了?”宇文禅师一脸狐疑的问道。
李破军闻言一闭眼睛,继而直睁眼骂道:“就你能耐,什么都猜得到”。李破军心里也在嘀咕,这宇文禅师虽是文武双全,但都是平平庸庸的,没什么出彩的,只能算作中人之姿,为什么这个把月不见,感觉聪明许多呢,莫非是他家老爷子宇文士及传授了什么秘籍?
还别说,还真让李破军猜对了,自从幽燕平叛回来以后,宇文士及就是重视起来了,直把往日里散养的宝贝儿子宇文禅师抓进了书房,有空没空就是教授他的一些人生智慧啥的,这宇文禅师还真是获益匪浅了。
众人听得李破军这般说,也是惊诧之余又是义愤填膺的,“谁?殿下,是谁那么不长眼,待我房二去塞了他家的烟囱,堵了他家的茅厕,打的他认得我房二爷”。
房遗爱听了那还得了,这还见着银钱了,就是有人找茬?顿时拍桌而起,直嚷嚷着去干他。
塞烟囱、堵茅厕……这都是些啥招啊卧槽,听得李破军一头黑线。
“鲜鱼店大卖赚钱就是因为有活鱼,我现在告诉你们,活鱼为什么能够从江河溏里出来还能够活着进城,就是因为我发明了一个物什,装在水车里就能够让鱼不死,但是这个物什非常简单,是不能被外人查看的,一旦泄露,那活鱼就不再是稀奇物了,现在活鱼大卖有些人就眼热了,那金光门城门郎受人指使刻意刁难,借着排查匪徒隐患的借口要打开水车盘查,这定是不能的,今日鲜鱼店的活鱼就没能够进城,明日便要断货了”。李破军言简意赅的将大致情况说明了一下。
几人一听,热血上涌,直气愤的表示把那金光门城门郎给揍一顿,更是扬言要去把幕后指使人就出来打一顿。
“殿下,要不要俺们去把那鸟校尉给捶一顿”。房遗爱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嚷嚷道。
“殿下,那我们现在还怎么办?”宇文禅师直思略着问道。
见得宇文禅师发问,李破军眉头一挑,有意看看宇文禅师长进了多少,也是直说道:“依你看,该当如何?”
宇文禅师闻言沉思一下,而后直说道:“关键还是在于那个指使城门郎的人,城门郎只是个棋子而已,无关紧要,这几天可是让我们几个轮流去金光门晃悠,护着水车进城,待得查清了那幕后人的底细再做定夺,殿下你看如何?”
李破军听得点点头,眼中闪着赞赏之色,宇文禅师,果然有长进,不愧是宇文家的人。
当即也是直说道:“禅师所言甚合我意,如此最为稳妥了”。
宇文禅师听得李破军赞同,也是赧然一笑,而后又是挠挠头直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我阿耶给我取字了,字摩诘,殿下以后还是请喊我字吧,禅师听得真跟个佛陀似的”。
虾米?李破军听得咋舌,摩诘?宇文禅师,宇文摩诘?我靠,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摩诘也是个佛教名字吧,佛教有一位大乘居士就是见维摩诘的,还写了一本《维摩诘经》,李破军还看见娘亲长孙无垢抄过的,摩诘在梵语的意思中好像也是无垢、干净的意思,摩诘,典型的一个充满佛教色彩的名字,名叫禅师,字摩诘,这名字就是跟佛教杠上了啊。
还有他的姐姐,那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小娘子,名叫宇文修多罗,修多罗也是佛教词汇,出自《地藏菩萨本愿经》,宇文士及真是个资深的佛教徒啊。
李破军无语的点点头,直说道:“摩诘,嗯,好字,宇文伯父当真大才”。心里想到,你要是姓王,那就更妙了,王维字摩诘,王摩诘,哈哈,嗯,话说诗佛王维还差七八十年才出生吧。
第七百二十三章:金光门城门郎()
7。
金光门城门郎
“方才阿正已经出去准备运鱼了,你们现在就去金光门,若那城门郎再是刁难,相信你们会知道怎么做的”。李破军直吩咐道。
宇文禅师点头表示明白,杜荷也是嚷嚷道:“那自是知道,嘿嘿,这种行侠仗义的事找我最在行了”。从没有见过把横行霸道,有理不饶人,无理闹三分的纨绔官二代行径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了,杜荷也真是个人才。
见得房遗爱眼露凶光跃跃欲试的模样,李破军又是嘱咐道:“遗爱,这事一切听和……摩诘的,莫要乱来,那城门郎也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打杀了,也是免不了问刑,和气生财,切勿动手”。
房遗爱听了也是脸色一垮,直嗫嗫无神的应着,他心里方才还盘算着要在城门上演一场房二爷大打城门官的好戏呢,连理由他都想好了,毕竟他是正六品的果毅都尉呢,那城门郎却是从六品下的,到时候就给这家伙安一定冲撞上官的帽子,再把他打一顿,这样的理由再加上他老爹房玄龄的老脸,即便是受处罚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的,还别说,别看房遗爱这家伙外表愣愣的不咋聪慧,心里可是坏水不少的。
待得众人摩拳擦掌的直向金光门去了,李破又是取来纸笔,继续写了两份协议书,签上自己大名盖上私印,只见那打头一行写着“长安回甘茗入股协议书”,装好之后递给陈康,“让人把这两封信分别送去英国府和河间王府,分别交给景阳和崇义,别弄错了”。
李破军是不会厚此薄彼的,自己身边暂时最得力的两个人,李崇义和李震是肯定不能忘了的,这两人可谓是李破军真正的左膀右臂的,能文能武,却是比房杜这几个夯货强多了的。
协议书上他已经写好了,签字盖印了,只等二人收到之后签个字,那么就是回甘茗的股东了,每人还是半成股份,这分量却是比鲜鱼店的分量厚多了的,毕竟现在回甘茗可是代替了英雄楼成了李破军最大的一个财源了。
李破军揉揉眉头,现在产业也多了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啥都有,却是分散的,没有个整合的资源。下个命令都是不方便,每个产业的财物也是统计麻烦。
想起后世的国营企业,李破军心中一动,或许,可以整合一下这些产业,归于一家管理,那总比分散要好管理一些吧,李破军心中打起来腹稿,一个大唐皇家商业集团的雏形在脑中生根发芽了。
正当这时,楼梯口蹬蹬蹬的想起,那名管事上来了,“公子,您要的情报都在这里了,时间紧迫,暂时只有这些,公子见谅”。
李破军拿过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应该有不少内容,还没有看但是一个时辰之内能够找到这许多信息也是非常不错了,“好了,你先下去,有需要再喊你,陈康,看赏”。陈康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就是扔了过去,甚是豪迈。
直看得李破军脸皮子直哆嗦,你大爷的陈康,真当老子的钱不是钱啊,出手就是二十两,你丫可真大方。
那管事激动非常的感恩戴德的下去了。
李破军瞪了一眼陈康,就是打开了信封,陈康挠挠头,一脸茫然,殿下为啥瞪我?难道是赏少了,殿下嫌我丢人了?嗯,一定是这样,下回得多赏点,殿下真是大气豪爽……
任弘元,开皇十五年生,现今三十一岁,任城人,大业十一年从军征高句丽,兵败后于河东参军,归我大唐,时在世祖仁皇帝麾下为一小校,后为金光门守卫……
砰~李破军将那信封拍下,这看似厚厚的一沓,却是特么没啥用啊,他要的不是那任弘元的简历啊,李破军想要知道的是,这家伙跟谁走的近,是谁的人,是谁指使他刁难鲜鱼店的,这里面却是啥都没有啊。
天下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动作在这种事情还是不行的,天下会成员多是贩夫走卒、混混地痞这些普通人,打听坊间消息,那些藏污纳垢的事儿还行,那挺厉害的,比如上次王曜的事儿,就办的很漂亮,整整三四十条罪状愣是把王曜给整下来了,但是涉及官场上的勾当却是不行的。
看来景阳那密谍该升级了,看着这一堆废纸,李破军嘀咕道。
金光门外,远处的歇脚棚子下,李正正是裹紧了大氅,拍拍头上的雪花,跺跺脚直震下漱漱积雪,看着城门处,口中直骂道:“狗玩意儿,那么多车辆大箱来往,偏偏不查,还就查我的”。
“李郎君,若是再不走动,这水就要放结冰了”。黄小五摇了摇水车,免得让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