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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骑兵团将城里的驻军或者城防营清理的差不多之时,合肥县县城的东城门百米远之处,又冒出了大股的步兵,跑步接近,步伐整齐,就像一个人在赶路一样,发出砰砰的声音。
庐州府的舒城县、庐江县、巢县以及一个散州无为州,也在发生这样的事情,骑兵来的是那么突然,使得守门兵士根本来不及反应,即便是反应过来,也会从城里突然涌现一群强人,手持机关枪和手榴弹,瞬间夺去城门,获得控制权,打开城门,迎接骑兵的进入,进而攻克城里的各个衙门,控制全城。
如此的里应外合之下,趁着突然袭击,不到三天的时间,整个庐州府就沦落,被晁晟的四个骑兵团攻下,步兵随后驻扎,接手城防,随后以一个个县城为基点,步兵的后援部队全部到达之后,又派出少量的连队出发,拔出附近村落的毒瘤,为百姓除害,赢得好名声。
以李家村为模板,稍加改进,因地制宜,这样的事情相继在演绎,不断在发生,从根本之上,影响着庐州府的局势。
两天之后,颍州府也在放生这样的事情,阜阳县、颍上县、霍邱县、涡阳县、太和县、蒙城县以及亳州,相继被攻克,掌握在晁晟的另一路大军之中。
随着各个步兵的进入,各种政策与措施的推广,这一路大军渐渐站稳脚跟,一个个骑兵连驻扎在各个官道之上,封锁颍州府通往河南的通道,尽可能的降低战事情况的传播速度,为接下来的行动赢取更多的时间。
十天之后,又一路大军渡过淮河,拿下徐州府,占领各个县城与直隶州,步兵将领更是负责统筹全府军政要务,维持整个地区的治安,保证稳定,向各个村落派遣连队,为农民解决问题,宣传大军的政策。
十三天之后,晁晟亲率着最后一路大军,兵临安庆府,相继攻克一个个小的城镇,陈兵于安庆城下,准备从北门和东门强攻安庆城。
狼烟四起,清兵的求救信号已经发出,安庆城的四门紧闭,城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硝烟的味道充斥在每个地方,狼烟笼罩在安庆城的上空,更是增加了那种危机之感。
安庆城东门外,千米之遥,晁晟大军的营地之中,大帐之内,不管是最高指挥官晁晟,还是诸多旅、团长,济济一堂,站在一副安庆城的地图之前,一手持着指挥棒,背负着地图,晁晟平静地看着众人,眼中明灭着某种光芒,徐徐说道:“各位,对于安庆城,你们怎么看?有什么好的计策,准备如何拿下这根难啃的骨头?”
“军长,那还用说?直接打他娘的,别说里面有一个巡抚,一个抚标的兵力,就ta妈的有个总督在里面,也一样收拾,照样打,都打到这里了,就不信一万多人的兵力还拿不下一个安庆城?!”一个旅长站出,信誓旦旦的说道。
晁晟依旧是很平静,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古波无澜的神情,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这时,一名团长站了出来,附和道:“我同意许师长的说法,只要攻到城下,只需几个炸药包,就算是再坚固的城门,也能将他破开,不出一个时辰,大军就能长驱直入,攻进城内,活捉巡抚朱珪,嘉庆皇帝老儿的老师!”
“哈哈。。。”最后的粗鲁之言,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晁晟依旧如此,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见此情形,看到主帅镇定自若,不受他人言词的影响,众人有些心中忏愧,心里都明白,身为一名将领,无论是何时何地,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尤其是两军打仗之时,更需要这种心理素质,方能理性的分析,最有利于打胜仗。
能够身居高位者,登上师旅团长一级,都是凭着真本事脱颖而出,从普通的士兵中打拼而来,还要有着过硬的军事谋略,否则,即便是拥有着全军第一的军事技能,也当不上一团之长,更不用说师旅一级。
所以,这些人才大笑了片刻,就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不是一名高级军官应有的表现,因此,众人都安分了下来,连说粗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等待主帅的发号施令。
晁晟之所以保持沉默,目的已经十分明显,那就是在考验众人的心性,磨练他们的阵前指挥能力,而不是单单的纸上谈兵,只懂得夸夸其谈。
在场之中,除了晁晟之外,军衔最高的就数左侧为首的一名师长,能够拥有少将之衔,身居师长之职,可见他绝对是一名人精,绝对的兵油子,不仅精通各项军事技能,更是擅长行军打仗,还深谙兵法,善于揣摩上级的心思。
这名师长等到众将领平静之后,又等了片刻,见军长还没有发言,略微一沉吟,这才说道:“军长,我不是很同意他们的建议,如果强攻的话,虽然能够拿下安庆城,势必造成不小的伤亡。”
此言一出,多多少少会引起他人的不满,似乎也想到这些,这名师长放佛解释一般的继续说道:“尽管城里只有巡抚朱珪的标兵和一些城防营,相加一起,也不过三四千人。但是,安庆城沟深城高,非常有利于防守,而且,里面还有一些火器营,一旦咱们的士兵靠近,对手又处于高处,还有城门楼子遮挡,非常对我军不利。”
所有将领的注意力都在那名师长的身上,无人擦觉到晁晟眼里的那丝晶莹之光,转瞬即逝,更使得其他人来不及捕捉,没有看到。
师长的话语刚一停顿,最先发言的那名旅长旅长立即就接过话茬,迫不及待地问道:“如果不强攻的话,那长官,你有什么好的军事部署?既能降低人员伤亡,又可以拿下安庆城。”
一语落罢,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身为长官,谁也不想自己的士兵伤亡,那可都是一起出来打仗的兄弟,一直都是在一起经受各种训练,相互之间的战友之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看到众人疑惑的神情,请教之色,仿若没有看见一般,反而答非所问地说道:“各位,咱们也是刚刚打到安庆城下,一直都是骑兵开道,行军速度非常快,然而,看安庆城的这架势,好像早就得到了消息一般,否则,防卫也不会如此的严密,城门的上方都有几门大炮。”
“虽然这些大炮都是老式的,比不了咱们最次的子母炮,但是,就因为它们的存在,使得我军不能形成规模性冲锋,致使很难对城门下手。”
有理有据的分析,入情入理的讲述,虽然赢得了众人的频频点头,很是赞同,依然解答不了众人的疑惑,反而使得那种疑惑加深了。
“可是,师长,你说的这些,与咱们攻打安庆城有什么关系吗?”(。)
第四百六十三章 城破()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直很平静的晁晟突然开口了:“那还不简单,刘师长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强调,安庆城里的清兵不是刚刚得到消息的,上面的城防也不是仓促布防的,而是早有准备,如此一来,咱们就不能像攻打其他地方那样,简简单单的里应外合,破城而入,而是要从长计议,经过周密的筹划,方可攻打安庆城。”
接着,晁晟一一扫视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刘师长身上,没有再征询他人的意见,而是径直说道:“刘师长,讲了这么多,关于攻打安庆城的行动,说说你的看法,有什么良策?”
说到攻城方案,刘师长愈加的谨慎,沉吟了一下,暗暗组织好语言之后,这才缓缓说道:“军长,兵法有云,伐敌上上之策,因天时地利人和,以己方之强克敌之短,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兵数和武器战绝对优势,只要打开一个豁口,拿下一个城门,就算破了安庆城。。。。。。”
漆黑的夜里,安庆城内,巡抚衙门,虽是深夜,整个衙门却是灯火通明,一个个兵卒放哨于各个走廊之中,放佛吃了兴奋剂一般,双眼炯炯有神,瞪得滚圆。
后衙之内,书房中,昏黄的烛光幽幽,不断闪烁,一个人影倒映在糊纸之上,来来回回地走着,踱着步,整个房间之内寂静无声,唯有细不可闻的迈步声。
这时,一个将领从黑暗中出现,快速而行,步履匆匆,向着书房而去,径直走入,尽显古代军人汉子的粗心而缺少礼仪。
“大人,你还是睡一会儿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很可能会吃不消,会垮的。”
说话的正是那名将领,另一人就是嘉庆皇帝的老师,朱珪,安徽巡抚,一位将近古稀之年的老人。身为安徽巡抚,自认为忠臣清官,即便是感觉身体与精神疲惫不已,此时,朱珪也在咬牙坚持着。
枯黄的面皮,深深地黑眼圈,这些都无法打败朱珪,听到将领的关心之言,朱珪的心里也很是感动,然而,却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哎。。。费扬古将军,我也想休息一会儿,可是,城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些反贼虎视眈眈,一心想要拿下咱们安庆城。”
这名叫做费扬古的蒙古人,似乎和朱珪相处的很久,也知道这位巡抚大人的脾性,别看是书呆子出身,但性格倔得不行,只认死理,尤其是认准了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因此也没有再劝解。
放佛想到了什么,或是目前的局势非常不利,费扬古幽幽地说道:“朱大人,卑职觉得,这群反贼很不简单,很有可能与前些日子的长江南岸的炮声有关,还有那次刺杀你的案件,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朱珪默然不语,没有发表看法,微微点头,也说明了他的态度,对于费扬古的分析,很是认同。
“大人,这一切的一切,结合外面那些反贼的表现来看,这些反贼绝不是一时的起义,一定经历了长期的谋划,而且,他们的目的性非常强,就是要推翻我大清帝国的统治,进行更朝换代,从他们的发式就可见一斑,没有一个人蓄有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