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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杀人如砍瓜,杀敌的效果丝毫不输冲锋枪。尤其是在这严寒恶劣的气候之下,不用担心由于低气温而造成的枪支卡壳。”
看着茫茫无际的荒芜之地,枯草丛生,尤其是河面上结出的厚厚冰层,那些负责探路的骑兵已经全部上马,策马扬鞭,飞腾而去,霍雄就知道,鄂毕河上的冰层足够支撑骑兵渡河而过,不必再远赴千里,从那一座窄小的桥梁到达对岸。
如此一来,五万骑兵渡过鄂毕河的速度将会大幅度提升,转瞬之间,就能渡过河。
想到这里,霍雄没有再交代什么,骑马当先而行,直奔鄂毕河的河对岸,大喝道:“出发!”
“驾啊驾啊”其他人纷纷附和,动了起来。
立即之间,沿着鄂毕河沿岸、绵延近十里的骑兵动了起来,犹如一根横着的线,向对岸飞速推进,快若离弦的弓箭。紧接着,后面的人马相继而行,踏上鄂毕河上面的厚厚冰层。
五万骑兵通过鄂毕河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可见冰层有多么的厚,可见西伯利亚的天气有多么的严寒。然而,这还不是隆冬时节,还不是最寒冷的时候。
马嘶阵阵,嘴里冒着白色雾气,不时打着响鼻,五万骑兵裹挟着凌厉的气势,就像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直奔莫斯科的方向而去,狂风呼啸之中,茫茫荒野里,这些人的身影渐渐消失。
别列津纳河,位于白俄罗斯境内,这一天是洋历十一月二十一号,大量的溃退的法军云聚于此,一副狼狈的景象,将近三十万人左右。
大军之中,拿破仑一副疲惫的神色,面色有些憔悴,刚想要休息之时,突然间,一个通讯兵快速而来,站在拿破仑的身前,急促的汇报:“皇上陛下,鲍里索夫城被奇恰戈夫占领,虽然又被乌迪诺军夺回,但原来被俄军烧毁桥梁的对岸,还被俄方占领着,咱们的工程部队根本就不能架桥铺路。”
拿破仑的眉头微皱,并未说什么,而是抬头看向远处,别列津纳河的方向,看着湍急的河流,不断顺流而下的冰块,喃喃道:“不能再等了,天气突然回温,短期之内,别列津纳河根本不可能上冻结冰。必须渡过别列津纳河,否则,一旦俄军大规模的压下来,将会损失巨大,再想撤退,渡过别列津纳河,将会难上加难。”
眸光流转,晶莹四溢,不断洋溢着阴谋的味道,拿破仑顺着别列津纳河向上看去,片刻之后,随即命令道:“欧仁亲王,你立刻派出一队侦查兵和一队工程兵的混合编队,前往鲍里索夫进行勘察地形,估算在那里架桥的可能性。”
随即,拿破仑身旁的一个一身戎装的将领站了出来,高声回应道:“是,皇上陛下,末将这就亲自带人去!”
“嗯,快去快回,一旦地势适合,立即进行架桥渡河,控制住对岸,免得俄军占据对岸!”拿破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欧仁亲王刚走,拿破仑的身体微倾,一副将要摔倒的样子,看着很是虚弱。就在这时,一个将领闪身上来,立即扶住了拿破仑,后者更是借势倒了下去,在这名将领的耳边小声说道:“内伊元帅,你立即派出一个精炼的将领,向更北边的上河段寻找架桥位置,务必在明天下午之前,找到合适的渡河地点。”
突然而至的一段话,引得内伊元帅微微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明白了,皇上这是故布疑阵之计,表面上是准备在鲍里索夫强行渡河,吸引住大部分的俄军。实际上却是寻找更加合适的地点,从而在俄军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已经渡过了别列津纳河,此举堪称险之又起的一招!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内伊元帅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左手在拿破仑的后背按了按,嘴里却是关心地说道:“皇上陛下,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两人共处多年,深知彼此的秉性,感受到内伊元帅的小动作,拿破仑立即会意,就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随即故作疲累的说道:“没事儿,就是这段时间有些太疲累了,歇息一下就好了。”
紧接着,内伊元帅放开了拿破仑,欠了欠身,躬身说道:“皇上陛下,既然你没事儿,末将就先告退了,我麾下的士兵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又溃退于此,军心有些涣散,特别是那个炮兵将军,曾经在华格姆战役中成功架桥的将领,收了很重的伤,我也需要慰问一下。”
闻听此言,拿破仑的眼中冒出一丝精芒,转瞬即逝,张口即说道:“内伊元帅,赶紧去吧,稳定将士们的情绪最要紧。对了,替朕慰问一下那个炮兵将军,等到回国之后,朕一定会奖赏于他!”
“是,皇上陛下!”
内伊元帅答应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微不可察的轻轻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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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强渡别列津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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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历十一月二十五日,别列津纳河东部沿岸,下午之时,溃退的法军之中,中军营帐之内,拿破仑与内伊元帅两人独处,外面更是有重兵把守。
“皇上陛下,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派人侦查好了地形,找到了合适的架桥地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一早,就能在别列津纳河上架起两座桥,供咱们的大军撤退之用。”
闻听此言,拿破仑有些不甚满意,眉头明显的一皱,沉声说道:“两座桥?咱们这可是三十万左右的大军,两座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很难让大军快速而有效的撤离。”
“皇上陛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咱们目前所拥有的工程兵数量,仓促之间,只能修出两座浮桥,还只能趁夜而行。一旦到了白天,俄军很容易发现咱们的意图。那样的话,强渡别列津纳河还未开始,就会早俄军的疯狂破坏和阻挠。”
说完之后,内伊露出无奈之色,随即又说道:“整个别列津纳河沿岸都有俄军的哥萨克巡逻队,更有哥萨克骑兵伺机而动,随时都有可能偷袭我军的大营。现在所选择的架桥地点,末将还是以其他的名义驱赶哥萨克巡逻队,以便那个炮兵将军进行地形勘察。”
拿破仑当然清楚法军所面临的处境,更知道内伊说的是事实,即便是自己的军事才能再如何惊才艳艳,也改变不了什么,渡河才是首要之事,管不了那么多。拿破仑本就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没有再瞻前顾后:“内伊元帅,明天渡河之时,你和乌迪诺元帅的军队负责掩护任务,分别把守南北两个方向,防止俄军突然来袭。”
内伊重重地一点头,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张口就答道:“是,皇帝陛下!”
拿破仑一脸的凝重之色,一拍内伊的肩膀,深深地知道,这次的掩护任务堪称危险重重,牺牲的概率非常的大,内伊元帅能够爽快的答应下来,足可见的他对自己的忠心。
日落日出,斗转星移,第二天的天色蒙蒙亮之时,大风呼啸,别列津纳河的水流湍急,不断有浮冰顺流而下,潺潺水流之声与砰砰的冰块撞击之音交织在一起。
两座桥梁横亘在别列津纳河之上,拥挤的大军正在行走,犹如车水马龙的闹市,喧嚣嘈杂不已,混乱不堪,士兵与骡车战马混在一起,艰难前行,举步维艰,两座桥梁几乎被堵死!
如此情形,就算是一天的时间,三十万法军也渡不过别列津纳河多少人。而且,后面还有俄军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杀上来,不可能给法军喘息和逃跑的机会。到时候,场面势必更加的混乱,难以控制。
看着这样的场面,拿破仑心里直捉急,气愤不已,思忖了片刻,立即对旁边的通讯兵命令道:“快点传令下去,北面那座桥供步兵使用,南面那座桥让火炮和运输车使用。”
“是,皇帝陛下!”
通讯兵答应一声,立即小跑而去,和通讯班的其他人员直奔那两座法军的生命之桥,传达拿破仑的命令。
然而,过了不久之后,两座浮桥上的情况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拥堵不堪,士兵艰难前行,拿破仑一张脸都皱了起来,阴沉难看,眸子中尽是焦急之色。
此刻,拿破仑深深地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家底,如果不能带着这些法军全身而退,即便是自己安全的返回巴黎,也会遭到以英国为首等国家的反击,犹如狂风暴雨。
脑海里回荡着这个思想,又看了一会儿两座桥上的情形,拿破仑不断地在思考,下达了一个又一个命令:“传令下去,减少辎重,凡是太过笨重,短时间用不到的装备,全部给我丢弃,或推入河中,或就地焚毁。还有,所有的将领以及参谋军官有的辎重车统统减半,马匹交给炮兵使用,拖拉火炮!”
“是,皇上陛下!”
随着这个命令的下达,两座桥上的拥堵情况明显得到了改善,大军行进的速度开始加快,但也是相对而言,要想所有的兵力全部渡过别列津纳河,没有一两天的时间,根本就完成不了!
然而,俄军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不会让这支法军就这么容易的渡过别列津纳河!
正好验证了那句话,越不想什么,就越来什么。突然之间,枪声阵阵,炮声隆隆,在还没渡河的法军后方响起,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
砰砰砰。。。
轰轰轰。。。
顿时,刚有所缓解的两座大桥又堵了起来,大量的士兵不守纪律,忘记了拿破仑的命令,被突然而至的枪炮声吓得魂不附体,不管不顾的往前冲,指向快点越过别列津纳河。
此时的他们,已经管不了哪座桥是过什么兵的了,眼里只有逃生之路。
这一刻,两座浮桥上出现了比刚刚更加糟糕的情形,到处都是人挤人,车与马以及火炮几乎停滞不前,所有的道路都被夺路而逃的士兵占领。更有甚者,有人被挤出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