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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连忙下了马,走到前方将摔倒的众人扶起,“都尉大人,没事吧。”
萧禄泰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士兵面前可真是丢大了,身体上隐隐传来的痛楚也是不太好受,脸庞抽动片刻,拔出佩剑就是将那横在路中央的绳子砍断了去,“追!”说罢,也是回到马身旁跨了上去,见到其他摔地的士兵也是痛苦的站起来上了马,又向前奔去了。
这一次他们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了,指不定这薄雾间什么地方又出现一条绳索拦路,那苦头谁都不想再吃第二次了。
“表哥,这次奉命抓我们回去的都是谁呀?”跑了一阵子骜听见身后的马蹄声好像没有了,便就停下身来喘息问道。
而身旁的耶律昶与那黑衫女子也停了下来,同上一次一样,耶律昶也喘着粗气,黑衫女子倒是微微轻喘,你说她怎么就遇到这两个混小子了呢?把正事耽搁了不说,还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引来这么多苍蝇,越想越气,甚至都隐隐有了些怒火。
“这次护卫皇室车架的只有两位将军,一位就是之前那个人叫耶律承勇,如果母后将他派了出来,那么另一个萧禄泰也必然会被派来!”耶律昶想了想,就是说道。
“萧禄泰!”子骜一惊,这个人他倒是有些映象,此人原出自陆府,后来了辽中元帅府为将,听炎焰大哥提起过,此人功底不错,但好贪功喜大,生性多疑,在元帅府颇不受重视,最后被调入了御林军。正当子骜思考时,那密林间又有马蹄声传了过来。
“又追来了!”耶律昶一惊,也是有些怒气倒,“真是阴魂不散!”
“看来你俩小子的疑兵计没什么用呀!”一旁的黑衫女子冷冷一哼,似有些嘲讽道。
此女子话音一说出,俩个人都有些不太好意思,这下可怎么办,耶律昶一脸的不安,看来今天他们是一定要把我们抓回去了不成吗?子骜则沉默了起来,隐隐间竟看出他身体都有些颤抖,“也不是没用,只是火还不够大,看来我得再给他们添一把柴了!”
子骜死死的看着地面,身体颤抖得更有些厉害,而耶律昶与那女子听后都有些震惊的看向他,难道这节骨眼上,子骜还有办法?子骜长长呼出口气,镇定下来抬起头看着一旁的俩个人,又是推着他们向一旁的树丛里,同时道:“你们去里面躲着,千万别出声!千万千万别出声,躲好了!”
“表弟你…”耶律昶一惊,他到底想干什么,刚话还没说完,子骜右手单食指抵唇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一手推着耶律昶一手推着那黑衫女子将他们俩推进了丛林里,自己则的返回到树道中央盘膝坐了下来。
耶律昶与那女子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都惊呀的对视一眼,又连忙看向树道中央的子骜,不由得脸色都些许白了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子骜盘膝坐在路中央双眼轻轻闭上,如若佛定一般,其实他自己也紧张得不行,但也是强压制住心脏跳动,深深吸气,平息下来。
而不久过后,只见那前方的薄雾间隐隐缓缓现出了不少人影,足足有两百多名衣甲士兵,这也正是那些追得他们气喘吁吁的御林军,而居前的一位将军正是萧禄泰,因为吃了先前的亏,这一次一众人都行得相对较缓了不少,薄雾渐散了去,就见到子骜一人正坐在路中央像是在等他们一般,人见到这一幕都是一惊,拉住了马绳,众士兵都大眼瞪小眼,有些惊讶与疑惑。
黑衫女子在树干后暗躲着,一双清澈的双眸死死盯着那树道中央盘膝而坐轻闭双眼的子骜,添柴?这是要添什么柴呢?、;;,,!!
第十七章 耶律昶巧言套目的()
初晨的阳光渐渐暖了起来,那树林间有着些许清风而过,薄雾散了一点,但还是有着不少。
萧禄泰坐胯着马匹而立,见到前方道路中央的锦袍青年,先是一惊又是一愣,连带着脸色都微微变得有些难堪,任他再怎么想破脑子也不会知道二少爷会就这么坐在路中央,难道是在等他们?
萧禄泰半顿了片刻,不过这前面的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就是他们这次入林的目标之一了,想着也是轻咳了一声,礼敬道:“末将见过二少爷。”
萧禄泰的话幽幽传出,传进了子骜的耳膜之中,闻之他也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向前方一众人后又是移向了最前面的萧禄泰,倒也没多少表情,有些冷淡亦有些漠然,“哦,原来是萧都尉呀,不知萧都尉此来所谓何事呢?”似有些明知故问的说道。
萧禄泰一听又有些发愣,这二少爷是在跟他装傻吗?今早上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他还不知道?不过就是这样想着,也是老实回答道:“末将奉娘娘之命,前来迎接二少爷与卢王殿下回去,还希望两位公子莫要再为难我们了。”
这话子骜听后就是笑了起来,轻声道:“萧都尉哪里话,这也没有为难你们呀,我这不也是被你们追得有些跑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休息,萧都尉不妨也过来一起坐坐吧。”
子骜面带微笑的说完此话,不仅那前方两百多名御林军有些惊骇,就连树林里暗躲着的俩人也是大惊失色,那小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都无法呼吸了起来。
树林里的那小身影倒是一脸的平静,毫无慌张之色,似乎也像是放弃了抵抗,愿意就这般跟他们回去了。
“这…”萧禄泰更是有些吃惊,其身旁一名士兵小声说道,“都尉,看二少爷这般平静的模样也是胸有成竹,先前都统大人一行人遇到过伏兵偷袭,而且他们身旁还有其他神秘人,他这叫您过去,想必是要引您上钩,您可要小心呀。”
萧禄泰眼珠打着转思考了起来,之前耶律承勇确实提醒过他注意这事儿,且不说有多少神秘人,就连卢王殿下的身影也是看不到,想必其中必然有诈,而且经过今天早上的事他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二少爷会这般简单的跟他们回去,又哪会费那么大的功夫?这个密林越想越觉得诡异,难道…他们被包围了?
正当萧禄泰还沉思间,只见得子骜突然将手伸进了自己胸口,这一举动惊得两百多名御林军都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而子骜却是不慌不忙的从怀中取出了干粮,剥开外面的黄纸,就是一口咬下,香喷喷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看着前面两百多人,都有些疑惑的表情,又道:“萧都尉,今早上也忙活了这么久,想必也应该饿了,过来陪我吃点东西吧。”
萧禄泰牙齿都有些哆嗦了起来,看来二少爷这千方百计的想引他过去,那之中必然有陷阱,正等着他们上钩呢。
萧禄泰眼角余光向四周瞟了瞟,这周围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黑得有些模糊的树干影外倒也没什么动静,但也正所谓:敌力不露,yin谋深沉,未可轻进矣。
想着先前耶律承勇与自己的遭遇,再者二少爷这般平静,萧禄泰也认定了这之中必然有诈,甚至隐隐感觉他们似乎真的被包围了一般,小声的命令身后的一众士兵,“先缓退撤出去,再想办法。”
士兵们得令后都是缓缓而退,防备着周围异动,退出了一段距离,便是调了头,向子骜反方向飞驰而去。
见到前方一行人渐渐消失在薄雾之间,子骜那小嘴角就这般微微上扬,又是小抬起手,将那咬了一半的小面饼吃完了。
暗躲在树林里的耶律昶俩人,见到萧禄泰那些人掉头而去,也是惊得都有些目瞪口呆,就连那一旁一直都冷漠无比的黑衫女子也是被这一幕愣得无法置信!
这…这就走了?
看了看那渐渐消失在薄雾间的影子听着那逐渐远去的马蹄声,惊骇的目光看向那依旧盘膝而坐的锦袍青年,眼瞳中的异样神情更甚了些许。
“哈哈,好小子真有你的,你这一招可真绝了!”耶律昶见到那些御林军已经远去,便也笑盈盈的从树丛中走了出来,径直到了子骜身边,大笑道。
子骜微微含笑,也是从地上站起,拍拍上的泥土与灰尘,将干粮收回到胸怀中,见到那黑衫女子也缓缓的从林中走出,但她倒没说什么,子骜看向了表哥,笑着回道:“还是表哥之前疑兵计起了作用,否则仅凭我还不足以吓退他们了。”
子骜说着又看向了那一旁的黑衫女子,对着俩人道,“此策也非长久之计,仅能帮我们腾出不少时间逃跑,那萧禄泰也非等闲之辈,不会儿定能识破,此处不宜谈话我们还是先走吧!”
子骜说得在理,俩人也没废什么话,点了点头,就又向着树林深处跑去。
经过这一早上的逃跑,他们原本就在树林深处,现在估计也差不多该到尽头了吧,因为是初晨时刻,所以林中也见不到多少野兽,倒也顺畅了不少。
萧禄泰等人后退了一段距离就是停下,想必即便他们真设下什么陷进圈套,现在这个距离也应该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威胁了,经过这件事后,萧禄泰也知道了这马匹的劣势,于是喝令道:“人都立刻下马,十人一组,成地毯并行前进,除了卢王殿下与二少爷,若遇其他人等一律击杀!”
“是!”其身后士兵听后,都是一齐应道,纷纷下马,有拔剑的也有挺枪的,迅速展开队伍并排向树林间前行而去。
待得搜寻了一会儿,萧禄泰骑着马又返回到了刚才子骜盘膝之地,不过多久有一名士兵从树林间薄雾中跑出,禀报道:“都尉,经搜寻发现,林中草际茂腾,不似有人马埋伏过的痕迹,我们…我们好像中计了…”那士兵说着,脸色都有些难看了起来。
也莫说是他,就连萧禄泰的脸颊也抽动了许久,难看至极呀,那气得牙齿紧咬,七窍都生起了青烟来,似乎感觉到耶律昶与子骜俩人正在一处地方哈哈大笑。民间有异人作诗赞叹道:
锦袍青年美食品,袖间畅谈清风吟。二百人马回神处,空城绝唱笑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