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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也没多做解释,对钱风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小声道:“钱风,到时,你就……,如此这般!”
钱风听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喜道:“此事包在末将身上,保管完成任务。”
然后钱风在众将好奇的眼神中走出大帐去安排了。
王彦转身又对其余人道:“这几日诸营要加紧演练,尤其是水军,同时要日夜巡逻,防止张俊偷袭。”
“遵命!”众将俱都带着疑惑离开了大帐,他们虽然好奇,但都知道在军中哪些是自己该知道的哪些又不该知道,也就没问了。
淮水南岸,张俊中军大帐,使者马停蹄的赶了回来,张俊拉住使者紧张的问道:“王彦答应赴会了吗?”
使者添油加醋的道:“王彦刚开始不愿赴会,还想污蔑您,卑职骂了他一顿,说大人看的起他才邀他赴会的,最后王彦答应了,后日午时准时来给大人您赔罪!”
张俊一听大喜,道:“此事你办的不错,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使者一听心情大好,跪谢道:“多谢大人,大人英明神武!”
马屁拍的张俊大乐,张俊转身对副将道:“你即刻去准备,后日再安排人去河岸催催,最好将一干将领都约过来,并安排两千弓箭手埋伏在南岸,一旦王彦等人登岸,立马拿下,若有反抗直接杀了。另外再安排大军上游十里处随时待命,一旦王彦等人过了河,立马全军杀过岸去,吞并其兵马。”
“遵命!”副将领命退出。
张俊心中豪气顿生,若吞了王彦十万大军,到时自己就手握近二十万军马了,在这南方,谁还敢跟我抗衡,连圣上都要倚重我了,“哈哈哈……”
等众将都出去后,张俊便回身高兴的搂着新找的漂亮舞姬去做运动了。
两日后,张俊一大早就派人过河去请王彦等人了,生怕他们不来或来的将领太少。
王彦暗中嘱咐了几位核心将领小心防守外,带着钱风等人往河边去了,准备渡河。
钱风带王彦等人上了一搜大船,说人多要坐大点的,稳当,张俊来使看了也觉还好,就只是旧了点,自己也被王彦等人热情的拥上了船。
众人在船上有说有笑,聊的热火朝天的,张俊来使也跟他们打的火热。
“咚”,当船行至半途时,船突然撞到了什么,船上的人一阵摇晃,有的人差点掉河里去了。
“不好了,船漏水了。”这时船头的人突然喊道。
王彦闻言一“惊”,站起来焦急的道:“快想法堵住。”
“大人,洞太大了,堵不住。”钱风看了后急道。
王彦一看,心里乐了,这洞果然够大的,都快塞进一颗头了,估计船很快就会沉了,这钱风办事还是可以的,撑船的将士也不错,撞的够准。
王彦佯怒指着撑船的将士道:“你是怎么撑船的,回头再罚你。”
王彦转身拉着张俊来使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要去赴张大人的会啊!”
来使也无语了,这事都让老子碰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这……”
钱风一把上前到:“大人,您不会水,等会您拉着我,我托您游回去,幸好船行的不是太远。”
来使一听,这回去还得了,到时大人见人没来,生起气来,是会死人的啊,急道:“这难道就不会去赴我家大人的会了吗?”
钱风一听,揪住来使衣领怒道:“那你想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们游过去,到时抬我们尸体去见张大人吗?”
来使见到钱风吃人的眼神,慌神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钱风推开东道:“哼,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办法救我等。”
来使无语了,有屁的办法,还不是要游水,“我……”
王彦见状,拉开钱风,斥道:“钱风,休得无礼,船马上沉了,我们快游回去吧,啊!”
只见王彦一个站立不稳,突然掉进了水里,来使蒙了,钱风见状,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搜寻起王彦来。
此时王彦在水里闭着气,他水性还是不错的,早年性情豪放,游历四方,也曾习过水性。
将士们都跟着跳进河里找王彦了,钱风在水里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晕过去的王彦,众人围过来托着王彦朝河边游去。
中军大帐,王彦躺在榻上,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是仍然昏迷不醒,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钱风扯着浑身湿透的张俊来使道:“都是张俊这斯闹的,要是都统大人有什么不测,老子定让我家大帅到圣上面前参他一本,哼!”
来使见场面有点尴尬,不好再继续待着,便打了个招呼,匆匆忙忙走人了,回去向张俊报告此事了。
“哈哈!”众将见张俊来使离开很远了,便都乐的笑了起来。
王彦这时也做了起来,看着众将,也跟着乐了起来。
“钱统制,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怎么船就撞的这么准呢?”众将不解的问道。
王彦也倍感好奇,跟着问道:“是啊,这是怎么办到的了?”
钱风被这么多人围着,不好意思的道:“呵呵,其实也简单,我让人在河中提前插了一棵长一点的树桩,让它正好被河水没过,然后再在船头外边用凿子凿了一个脑袋大的圈,留了一层皮,只要一撞就会破个洞,再就是在河中做了记号,让船能顺利行到树桩的地方,并能顺利的撞上。”
众将闻言,乐的大笑,“哈哈,原来如此!”
第五十一章 回济南府()
淮水南岸,张俊安排埋伏的两千弓箭手,左等右等,硬是等不来王彦等人到来的身影,而上游十里处的数万大军更是个个顶盔冠甲,而且已经搭好了浮桥,只待一声令下,便全军杀奔河北岸。
“前方可有消息传来?”午时已过,张俊本在大帐中心情愉快的欣赏歌舞,但此时仍没有王彦被抓的消息传来,不免也有点急了。
帐外侍卫进来禀报道:“回大人,还没有!”
张俊无奈的摆摆手,道:“你下去吧,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遵命!”侍卫退出了大帐。
张俊对那些歌姬挥挥手,他现在可没心情欣赏歌舞了,不悦道:“你们也下去吧!”
“是!”众歌姬退出了大帐。
张俊在帐内来回走动,心情越来越急躁,“这周涛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周涛就是那位出馊主意的副将,此刻他正在大营外徘徊,这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矛盾啊,进去肯定会被骂的,不进去的下场也不一定好。
副将咬咬牙,低着头就往大营里冲去。
“报,周将军求见。”侍卫见帐报道。
张俊一听周涛回来了,顿时精神一振,道:“快让他进来。”
“末将周涛见过大人!”
“快说,王彦等人是否抓住了,抓住多少人,上游大军是否已过河?”张俊一见周涛进来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喷了周涛一脸口水。
周涛顾不上抹掉脸上的口水,声音惶恐的道:“大人,派去的人回来报,说王彦乘的船撞上东西了,沉了,王彦也落水受惊昏迷不醒。”
“什么,怎么这么巧,不会是他故意设计的吧?”张俊将信将疑的道。
周涛趁机道:“末将也是这么认为的,不可能刚好来赴会,他乘的船就沉了。”
张俊急道:“不管他是真是假,你说怎么办,现在我们也不好说他没来是因为有反心吧,人家可以对外说确实是想来的,只是船沉了,人受了惊来不了了,而且现在也不能攻击他的大营了。”
周涛道:“大人,末将这就派个郎中过去,看他是否真病了,若好了则再请他来。”
“唉,现在只能这样了,先将上游大军撤回来吧。”张俊无奈道。
“遵命!”副将退出大帐,偷偷抹了把冷汗,派了个人去通知上游退军了,并让人去找郎中过河去了,自己则回自己的大帐了,得让那歌姬给自己压压惊啊。
郎中去到王彦大营后,诊断了下,说只是受了惊吓,开服安神的方子,只一剂药便可好,这可把周涛派来的人高兴坏了,赶紧回去禀告给周涛,周涛则第二天又派人来请,而王彦则欣然应允,然刚到船上,便浑身打起了哆嗦,不一会口吐白沫,白眼直翻,吓的王彦随从赶紧将王彦背下了船,往营中大帐跑去。
周涛不信这个邪了,继续派郎中过去诊治,如是者三,王彦依然如此,最后郎中得了结论,言王彦定是有了恐船症,难治了,张俊得知后也没法了,只能在南岸与王彦大军僵持下去了。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个月,王彦已将淮水之北尽揽囊中,并经营的仅仅有条,而淮水南岸的张俊对此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他兵没有人家多的了。
应天府,赵宇在此停留了一个多月,他将此处整的民心尽归他所用,打恶霸分田地,人人有田种,有饭吃,有房住,在当时的北方就是一人间乐土啊。
今日,赵宇打算离开这了,反回济南府,顺便去莱州登州看下海军基地怎么样了,未来的主战场说不定就在海上了。
赵宇对杨筝说道:“杨筝,你就留在应天府吧,我将七万清风军全部留给你,另外再留新征的两万应天府府军给你,定要给我守好应天府,并与江淮北路的王彦的镇南军相呼应,万不可让我们辛苦打下来的地盘又丢失了。”
虽然分别在即,杨筝心有感伤,但仍拍着胸脯道:“大哥放心,我定为你守好应天府,若有失,我提头来见你!”
赵宇拍了拍杨筝的肩膀,道:“好,我相信你,万一真有失利,保命要紧,留的青山寨,不怕没柴烧。你大哥杨风和你娘就跟我回济南府了,你爹估计也挺想他们的了。”
杨筝攻进应天府的时候,混在流民中的杨风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他了,高兴的叫出了杨筝姓名,初始杨筝还真没认出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