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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人会希望把丈夫给别的女人分享,但迫于舆论的压力通常情况下大妇还是会给丈夫挑几个做小。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这些至少还是挑的,不至于叫丈夫到外面找野女人狐媚子。
谢慎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是为夫欠考虑了。不过还得问过她二人的意思才是。”
水芸曾明确表达过希望侍奉在谢慎左右,但不知有没有反悔。
至于二丫,谢慎一直是当做妹妹看待的。虽然她现在的年纪也到了出嫁的时候,但就这么把她收了谢慎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自然,若是她二人不同意,咱们也不能强求。”
徐芊芊还是十分通情达理的,柔声道。
“好了,这件事为夫会差人去办,你安心养胎就好。”
“嗯。”
徐芊芊靠在谢慎的肩膀上道:“夫君讲个故事给我听吧。”
“讲什么?”
“便是上次没讲完的《金瓶梅》吧。”
“。。。。。。”
谢慎直是一阵无语,芊芊怎么喜欢这种风格的,真是叫人吐血三升。
。。。。。。
。。。。。。
转眼间两个月便过去了,芊芊已经逐渐有了孕相,起居更为注意。
而谢慎也早已写信给余姚老家,叫人把水芸和二丫接到潞安来。
今日二女被老宅仆人护送着接到潞安城中,径直带到府衙来。
潞安余姚相距甚远,又不通水路一番折腾下来水芸和二丫都疲惫不堪,见过谢慎和芊芊后便先歇下了。
二女早知道谢慎成婚的消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道喜。这番自然免不了祝贺一番。
睡到黄昏时,水芸和二丫才解了乏,相继起身。
徐芊芊和谢慎早已备下了丰盛的晚餐,除了标准的余姚菜式,还加入了山西面点,端是南北合璧。
水芸还是那么温婉守礼,保持着食不言的习惯。
二丫则要欢脱的多,一口一个少爷叫着。
还是书童陈虎儿提醒道:“该改口叫老爷了。”
二丫显然不明白称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高声道:“老爷少爷又有什么分别嘛,还是少爷叫的顺口。”
谢慎哑然,便由着她去了。
吃过晚饭谢慎便先一步回屋看书,留下芊芊和水芸、二丫,有些话还是芊芊这个大妇来说妥当。
只剩下三人,屋内的氛围有些尴尬。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也得有搭戏的。
可芊芊和二女简直就是陌生人,自然不好开口。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徐芊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亲和。
“二位都是一直跟着老爷的,如今我有孕在身,不方便照顾老爷,便希望二位能侍奉在老爷身边。”
她已经说的极为委婉,但水芸立刻便听出弦外之音,顿了顿道:“真的可以吗?老爷他怎么想?”
徐芊芊也是一怔。她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
该怎么回答呢?
“老爷他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徐芊芊推敲了一番措辞,淡淡道。
“奴家没有意见,只要夫人和老爷不嫌弃,奴家愿意侍奉左右。”
水芸毕竟年长,阅历很足。她知道这件事说白了就是徐芊芊在操办,故而才会把徐芊芊放在谢慎前面来说。
只要徐芊芊没有意见,这件事便是成了。
“怎么会嫌弃呢。”徐芊芊柔声道:“老爷身边需要一个体己人,你最是合适不过了。”
二丫嘿嘿笑道:“水芸姐你便答应了吧。老爷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茶饭不思的,我看着都心疼。怎么现在好不容易和老爷重聚,你反倒推脱犹豫起来了。”
水芸白了她一眼,佯怒道:“别光说我,夫人也在问你呢。”
二丫吐了吐舌头道:“我有什么好问的。少爷若是想留我,我便留下。若是少爷嫌我拖累,我走便是。”
“傻孩子。”
虽然比二丫没大几岁,但已为人妇的芊芊显然看待问题比二丫要透彻。
在芊芊看来,二丫是一定会做谢慎女人的,只是时间问题,说什么别的都是胡话。
“看得出姐姐是为我好,不过还得少爷真心想要我才行。”
二丫的性格极为要强,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徐芊芊无奈道:“你不信姐姐吗?”
二丫摇了摇头:“不是我不信姐姐,是得亲口听少爷说。”
“好,姐姐领你去。”
对这个小滑头徐芊芊实在没有法子,只得把她领去见谢慎。
“少爷,你真的想留下我?”
二丫正是十五六似懂非懂,情窦初开的年纪。
对那男女之事二丫并不十分了解,只是凭借感觉来。
“傻丫头,我当然想留下你。”
谢慎淡淡道:“不过得你同意,我绝不勉强。”
“那就好,能嫁给少爷这样的英武俊秀的,是我的福分。穷苦人家出身不敢期待名分,能侍奉少爷左右就是好的。”
“你啊!”
谢慎宠溺的刮了刮二丫的鼻头,柔声道。
“嘿嘿,水芸姐姐也嫁给少爷,那少爷岂不是可以享齐人之福了?”
听到这里,谢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咳咳,你懂什么叫齐人之福吗?”
二丫扬了扬头道:“怎么不清楚,就是两个婢女一起侍奉主家呗。以前我和水芸姐姐不也是这么侍奉少爷的。”
谢慎听到她的解释直是无可奈何,只得道了一个好字。
。。。。。。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大额通兑()
添了二女,潞安府衙后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我欺。
相较于芊芊,水芸更加温婉贤淑,二丫更加灵动活泼,谢慎面对三种不同味道的女人轮番上阵,端是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能。
好在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前衙处理公务。不然若是一直都待在后衙,非得被三女榨干了不成。
水芸和二丫要做的是侍妾,自然不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不过谢慎还是办了十几桌酒席,宴请了潞安府的名门望族,官民一同欢宴。
本地的望族早就听说府尊迎娶的正妻是当朝工部左侍郎徐贯徐老大人的独女,不曾想新妻迎娶没多久,府尊就接连收了两房侍妾,要享齐人之福,品并蒂之乐。
那些名门望族的族长纷纷教训族中小辈,叫他们以府尊大人为榜样努力奋斗,早日中举进士登科,享那富贵荣华。
在大明王朝,世家不再像魏晋那样单纯依靠骨血。
如果不能一茬茬的收获科举人才,再强盛的世家也会逐渐衰败。
潞安的这些世家都是书香门第,自然对子孙后代严格要求。
事实上,在中举人之前,这些后辈都被族长要求不得纳妾,为的就是不被色欲分身。
《论语》讲:“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三戒之中戒色最难,因为少年心神不定,最容易被美色诱惑。
常言道美人乡是英雄冢。一世英雄都不免折倒在美人石榴裙下,又何况乎心智并未纯熟的少年郎呢。
当然,有些人并不是读书的料,单纯的靠逼是逼不出进士的。
故而一些三四十岁仍未能在举业上有所突破的会被允准娶妻。但也仅仅是娶妻,想要纳妾门都没有。
从这里便能看出世家望族的严苛。故而世家子比寒门子更容易中举、中进士也是有道理的。
谢慎一一应付着这些世家族长的恭维,只觉得意兴阑珊。
虽然他主政潞安不过几个月,却是将人间百态看了个透彻。
世家缙绅之所以强势便在于人脉,人脉怎么来?自然是靠科举。
有了科举就有了关系网,世家最善于编织这种关系网,久而久之便做到滴水不漏。
“府尊大喜之日,小老儿送上一只玉如意聊表心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到了最俗的送贺礼的环节了。
谢慎并不喜欢收礼,但那是平日,他怕收了别人的礼被裹挟住。
可今日不同平日,今日是他纳两房侍妾的酒宴。这种时候要还是拒不收贺礼就显得太装太伪君子了。
说话的是郑氏族长郑万年。
他冲谢慎礼貌一笑,从仆人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恭敬的呈递到谢慎面前。
伸手不打笑脸人,别管这郑氏族长敬献贺礼所为何意,总归是给了谢慎面子。
谢慎笑了笑道:“郑员外有心了。”
便命陈虎儿把贺礼收下。
又有几家大族族长献出贺礼,无非是玉器金银,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
酒宴就是人情场,更多时候是为了处关系。
谢慎通过几次酒宴已经把潞安望族收拾的服服帖帖,刺头已经剔除,留下的都是驯顺之辈。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他处理不好地方缙绅这一问题,被处处掣肘分神是不可能出政绩的。
无数知县知州知府被地方望族挤兑的卷铺盖滚蛋,可不是玩笑。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望族都要打压,何家不就是合作的很好吗?
谢慎入股济盛昌后,济盛昌光是一个月的分红就有五千两,一年就能带给谢慎六万两的收益。
当谢慎听到这一数字时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他一年奉银加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分红的零头,怪不得古人说钱庄是暴利行业。
什么绸缎铺,茶铺,书坊都弱爆了。这些加在一起还比不了一间钱庄赚钱。
如果将钱庄的业务扩展呢,如果加入一些票号业务甚至是银行的业务呢?
钱生钱的可怕之处就是在于没有止境。你的本金越多,滚出的利钱便越多。
其余世家缙绅离席后,谢慎独留下了何员外,便是想就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