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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哼了一声,闷闷不乐的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又端来了一大盘的饭菜。重重的顿在平生面前,震得盘内的碟碗一阵乱晃。险些将饭菜洒了出来。
当然,有了吃的,平生自然不会计较关兴的无礼,招呼着众人开始大吃大嚼,胡吹乱侃。
“三娘,以你现在的水准,能不能猜出那扇石门后面封印的是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天材地宝,灵丹妙药或者是奇功妙法?”
平生嘴里塞得满满的,语音含糊不清的说道:“可千万别等解开了封印以后。从里面冲出头上古凶兽来,将咱们全部给当成了点心,一口吞了下去。”
“还真有这种可能!”
鲍三娘放下了碗筷,郑重其事道:“黑玄灵光阵在阵法之中属于比较霸道的封印,能够自行反噬破印之人。
用这种阵法封印起来的东西,要么是世所罕见的珍稀宝物,要么就是为祸世间的妖孽巨擘。
不过若洞府真的是琴高仙人所留,宝物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毕竟仙人不可能将一个为祸世间的妖孽巨擘留给后人去解决。”
平生笃定道:“可以跟你说实话。那里并不是什么仙人洞府,不过就是一个陷阱而已!”
长恭好奇道:“平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破绽?”
“整个琴高仙府的布置都很合情合理,然而却有一点细微之处,犹如千里之堤上蚁穴。将其真实面目全部曝露了出来。”
平生神采飞扬的说道:“还记得我移开洞府之中的石墩、案几和青铜丹炉时,问过你们的问题,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发现呀?”
解语迷糊道:“难道有什么好东西被我们错过了吗?”
“的确是错过了。别人都发现了灵丹妙药。我们只发现了真相,怎么算怎么亏!”
平生拿起陶碗。将它重重的顿在案几上,循循善诱道:“若是将这个碗放在这里十几年不动。十几年后再将它拿起来,你们觉得案几上会留下什么图案?”
解语道:“当然是一个圆形的碗口图案啦!”
“不错。那么,琴高仙府之中的石墩、案几和青铜丹炉,按说至少也保持了几十年乃至上百年没有动弹过,可是今天移动它们的时候,你们可曾发现过什么图案?”
解语道:“好像……没有呀!”
“那些东西都是最近才摆放下去的!”
长恭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整座洞府都是最近才布置完成的!”
鲍三娘道:“若果真如此,那么石门后面封印的肯定是一头上古凶兽,等着我们破开封印时将我们一网打尽?”
平生肯定道:“不错,只要破开封印,即便能够降服封印之中的那头上古凶兽,那些前辈高人,不死也得残了,正符合设计这座琴高仙府的初衷!”
赵统道:“我去通知师尊,让他不要再掺和琴高仙府的事情,明哲保身!”
长恭道:“花索,你也去通知一下门中的长辈,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花索道:“何必如此麻烦,不如将他们聚集起来,一次性告知他们不就行了!”
“告诉所有人,想的美!”
平生道:“牛金牛那个老不死的今天胆敢,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长恭再次确认道:“真的不通知他们?”
“之前我就跟他们说过,琴高仙府是个陷阱,他们偏偏不信,能怪得了谁啊!”
平生道:“正好借用此次的机会,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免日后再继续那样目中无人!”
“吃饱了!这饭菜的味道实在不咋滴!”
平生扔了碗筷,瞅着身旁的关兴道:“二胖,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关兴闻言,什么都没说,干脆利落的将碗筷和残羹剩饭,一股脑的放到木盘上,端着他们离开了木屋。
看着关兴那任劳任怨的背影,平生的瞳孔微微一缩,若有所思:“这小子……,绝对有古怪!”(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花索身世()
长恭道:“怎么了?为何如此盯着关兴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平生道:“长恭,花索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他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会有很多,我想知道他的底细!”
“……花索,他……”
长恭为难的看了看关凤,犹豫片刻后,似是艰难的做出了某种决定,缓缓的开口道:“凤儿,你有没有觉得花索看起来很眼熟?”
“一点都不眼熟!”
关凤一撇嘴,道:“他老是说我父亲的坏话,准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也许是当年你还太小吧!”
长恭长吁了口气,捋清了思路之后,组织好言辞,这才悠悠开口道:“其实花索并不姓花,而姓关,是关伯父的亲生骨肉,是关兴和凤儿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什么!”
长恭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在众人的心间隆隆的轰鸣着,一时让他们都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
关凤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凤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瞅着长恭,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道:“长恭哥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凤儿,是真的!”
长恭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与花索在凤鸣轩相识,相谈甚欢,愈渐融洽。便生起了前往索家庄拜访花索长辈的心思。
到了那里以后,几经了解才发现。花索并非索家庄的人,而是逃难至索家庄的临盆孕妇所生。因为身怀六甲。又经过长途奔波,所以导致了孕妇难产而死。”
“索庄主也并不知道花索的身世,只是将他当成了普通的小孩抚养,从小就教他拳脚棍棒,发现他的武道天赋极佳,便在他八岁时将他送入凤鸣轩,拜入花师叔门下。
花索因为与花师叔长年相处,感情日渐深厚,彼此志趣又十分的相合。所以就干脆随了花师叔的姓氏,从此改名叫花索!”
“连索庄主都不清楚他的身世,长恭又是如何确定的?”
平生疑惑道:“三花如今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是从孕妇遗留下来的遗物之中确认了关伯母的身份,继而确定了花索的身份。而且也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希望他能够随我到关家认祖归宗。”
“奈何花索的脾气与伯父真有几分相像,高傲倔强,不肯低头。他说不愿靠着关家的名声富贵一世,想用自己的双手拼出个王侯将相来,还要求我替他保守身世的秘密。”
“所以直到现在。伯父还不知道他有一个幼子,凤儿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我娘留下的遗物……”
关凤沉吟道:“到底是什么?”
“就是花索头上的那支翠绿凤凰簪,那是女子的饰物,若非是花索的亲娘遗物。他又怎会时时刻刻的簪在头上。”
“那也难说。”
平生撇嘴道:“也许是三花投错了胎,本来该是个女子的,结果错投到男儿身上。所以才打扮的花枝招展,阴阳怪气的!”
“我娘……”
关凤听长恭说的真切。不再怀疑花索的身世,转而呜咽问道:“是什么时候……”
“长坂坡逃亡的时候。时值曹操亲率大军征伐荆州。刘琮不战而降,情势危急,主公只有带着新野百姓逃往江夏避难。
主母甘夫人和少主刘禅,因有家父的拼死相互,方才幸免于难。
然而主公的两位千金小姐还是被曹纯所掠,徐庶先生的老母亦被劫走,关伯母也是在那等兵荒马乱的环境下失散了,孤身逃亡至索家庄,诞下了花索,难产身亡!”
“原来他这么可怜呀!”
解语一脸同情的说道:“平生,以后不准你再欺负他了!”
平生一脸委屈道:“关我屁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
“凤儿,花索之所以处处针对你和关兴,言语之中对伯父极为不尽,也是因为心中存了一口怨气。
你们从小能够在伯父的照料下成长,享受着父辈的关爱和呵护,他却什么都没有,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长得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即便是做梦梦见了,也看不清他们的容颜。
那种苦楚,虽然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过,只是当我见到他看着花师叔的神情时,我就明白,其实他一直都很介怀的。”
长恭的声音十分的清朗动听,尤其是此时,带着淡淡的哀婉和怜悯,更是让人清晰直白的感受到了他描述之中的花索的满腹心酸和艰苦。
“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花索一再的要求我为他保密,其实他的心里或许还存在这样的念头:
伯父会否继续寻找他和他母亲的下落,会否终有一天,路过偏僻的索家庄,偶尔看到了他,认出了他……
哪怕这种可能的概率十分的渺茫,几近于无,他也依然期冀着,相信着那一天终会到来。”
“为此,即便是前几天身处关府,他也在刻意的选择回避伯父,选择将那美好的第一次邂逅,留在他母亲长眠的那个地方!”
“长恭,你不要再说了,听着好伤心,好难过呀!”
解语的眸子里开始涌动了泪水,揪起平生的衣服,用力的揉擦着眼角,道:“我们帮他完成这个愿望好不好!”
“昨天在关府我就想跟伯父提起这件事情,奈何花索一直盯着我,不让我如实相告。而今凤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应该就是最好的传信人选!”
长恭道:“凤儿,你可愿意将此事告知伯父?”
“嗯!”
关凤用力的点了点头,允诺道:“我会告诉我父亲的。不过我父亲经常不在家,军营又不是可以随便乱闯的地方,可能要延后一段时间了。”
“……长恭,你不守信诺。混蛋,你答应过我,不会将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