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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双眼带着一丝的怒火,恶狠狠的盯着孙鲁班,高声的喧闹道:“嗨,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在山林里我已经非常清楚明白的拒绝跟你这寡妇苟合了,你怎么还追着我不放。”
“不管你来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样的,小爷洁身自好,品德高尚,是绝对不会与你这不知廉耻的寡妇行那苟合之事。”
平生义正言辞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了,免得败坏了小爷的名声!”
“你,你……,小贼……”
孙鲁班气得浑身直哆嗦,被平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一说,不管有没有这回事,她都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太史享,给我杀了这口无遮拦的无耻之徒!”
第5卷 第十一章 三寸不烂之舌()
“哎呀,寡妇要杀人灭口啦,我好怕啊,哪位英雄站出来救救小的!”
平生十分夸张的大叫起来,活像是一个受了别人欺负的小媳妇,一溜烟躲到长恭身后,恬不知耻的说道:“这人啊,千万不能长得太俊美,要不寡妇就会找上门来要你当姘头,你要是不从呢,寡妇为了自个的名声也就只好杀人灭口了!”
孙鲁班气得直咬牙,颤声道:“就你那歪瓜裂枣的模样,也敢自称俊美,在场的英雄豪杰,随便找出来一个都比你强。我就算要找姘头,也绝对不可能找你!”
“那,大家都听到了,她要找姘头了!”
平生高声的呼喊道:“听说孙权的女儿嫁给周瑜的长子,刚刚嫁入周家就不肯跟周循同房,还逼他搬出了天工山庄,以前我不明白是为什么,如今终于幡然醒悟了,原来是因为那周循阻碍了她找姘头。”
“后来周循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这寡妇说是得了瘟疫。难道大家就不觉得奇怪吗!偌大的地方,为何只有周循一人得瘟疫,为何只有孙鲁班一个不懂医术的人看出周循得了瘟疫,还将他的遗体给烧了?”
平生生怕别人听不到,双手放在嘴边搭成了一个喇叭,四处呼喝道:“依我看哪,十有八九是那周循撞破了这寡妇与那姘头的苟合之事,被灭口了!那个姘头究竟是谁呢?”
平生说的话太史亨压根就当成了放屁,正不慌不忙的上前,打算好好的教训教训平生,奈何平生说到了姘头,而此刻就只有他一人站在了孙鲁班的前面为她出头,顿时就将市集里所有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饶是他实力够强,脸皮却不够厚,只能快速的退了回去。
孙鲁班气急败坏的吼道:“太史亨,别听这只疯狗在乱吠,快杀了这毁人名誉的无耻之徒,出了什么事情,自有我一力担着!”
关兴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唤道:“太史亨,你父亲太史慈也曾是叱咤天下的虎将,难道他的儿子,沦落到要当别人姘头,听女人使唤的地步了吗!”
站在孙鲁班身后的中年女子开口道:“哼,堂堂大好男儿,竟然与一女子徒逞口舌之利,真是不堪!那边的无耻小子,有本事就站出来与太史亨打上一场,以真本事见过高低!”
“你他娘的算是哪根葱啊,也太不要脸了吧!”
宋史站出来帮腔道:“那个叫太史亨的,看样子早就步入先天境界多年,你让一个后天境界的人站出来与他较量,难道你不会脸红吗!”
“看你也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难不成你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平生昂首挺胸,道:“我且问你,孙鲁班是不是嫁入了周家!”
“是!”中年女子闷声道:“问这些人所皆知之事有何意义!”
“意义可谓重大!今日在这里的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可谓代表天下各大门派!说句不客气的话,那些门派若是共同站在一个诸侯背后,足以支撑那诸侯一统天下!”
平生侃侃而谈道:“什么样的人治理天下,就会带给天下什么样的风气!孙权是什么样的人,看她的女儿孙鲁班就可知一二!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可知三从四德!看你那样子,估计也不知,可能是孙权在江东禁止妇女遵从三从四德之故!”
胡乱扣帽子,从来都是平生的专利,他压根就没见过孙权,而今为了对付孙鲁班,自然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将屎盆子扣到孙权头上,以此来令孙鲁班声誉扫地。
中年女子咬牙道:“有何不知!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即为: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孙鲁班既嫁周循,自该从夫,搬到周家居住,然而她非但没有如此做,反而让周循搬到了天工山庄,而后又强令周循搬出天工山庄,在山林之中结庐而居,是否已经犯了三从四德之中的既嫁从夫和妇德这两样。”
平生高谈阔论道:“然而大家可曾看过孙权为此而训斥过她?没有吧,若是没有孙权在暗中支持,敢问她的女儿为何如此大胆!”
平生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酣畅淋漓的大骂道:“而今周循死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非但不给夫君守寡,反而还四处招摇,先是假装与小爷于山林相遇,而后又追到了奇珍市集,与小爷争抢一块雷系的青纹石。”
“大家都知道能用青纹石之人极其稀少,孙鲁班也不是雷属之人,即便买了青纹石也不能用,然而他为何非要与小爷争抢,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平生十分自恋的说道:“不就是想以此来威胁小爷就范吗!别说门,就连窗都没有,小爷岂是那种屈膝石榴裙下的污秽小人!”
“你,你……”
平生说的有理有据,虽然大家都知道平生跟孙鲁班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孙鲁班不能点破,大家也乐得看热闹,只剩下孙鲁班在那里气得浑身颤抖,银牙咬碎,恨不得生吞了平生:“你胡说八道……”
“小爷胡说八道,难道你敢说跟在你身后的太史亨不是你的爱慕者和追随者?可怜周循尸骨未寒呐!”
平生继续数落道:“孙权统治江东,她的女儿自然就是江东女子的表率,若是有朝一日孙权能够一统天下,她的女儿自然就成了天下女子的表率。”
平生极尽煽动,极尽蛊惑的说道:“试想一下,以后各位英雄的姐妹妻儿都将与她一般,出嫁不从夫,不守妇德,嫁入各位家中,各位就会莫名其妙的得瘟疫死去,然而你们的妻子就会在外面四处招摇,身边多了很多的爱慕者和追随者,试问各位能同意吗!”
“说的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话说那周循真的是得瘟疫死的吗?”
“不知道!得了瘟疫就得立马烧掉,根本就无从查据,不过整个江东就他一人得瘟疫,有点玄乎!”
“不过孙鲁班不尊三从四德,这的确是事实,这孙权到底是怎么管教的?”
“你懂什么,天工山庄出去的每一个弟子,都是军中的能工巧匠,一年能为大军生产多少的兵器铠甲,战船器械。”
“老庄主秉持的原则是任由门下弟子自行选择为各方诸侯效力,而孙权将女儿孙鲁班安插到天工山庄,那目的无外乎就是要将天工山庄变成自家的铁匠铺。”
“不过又因为贪图周家在江东军界的人望和影响力,将孙鲁班嫁给了周循,这才让她背负了不尊三从四德的恶名。不过话说回来,那周循死的的确够蹊跷的!”
众人议论纷纷,孙鲁班的面色却越来越黑,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很多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一旦被捅破了那层遮羞布,意义和影响就完全不同了:“师傅,杀了他!”
第5卷 第十二章 邀战()
孙鲁班知道光论口舌之利,自己绝对不是平生的对手,尤其是在自己的行为的确不光彩的前提下,那更是只有挨削的份儿,当下小声的对着身后的中年女子嘱咐道:“此人必须死!”
中年女子不再与平生废话,手中利剑哐啷出鞘,剑芒如虹,犀利无匹,直朝平生疾驰而去。
长恭一把拉住平生,将他曳到后方,双手快速的从腰间一抽一结,将两杆短枪合并成一把长枪,倏然抖动,凶猛的朝着前方攒刺而去。
“锵!”
金铁交击之声剧烈刺耳,枪尖与剑尖争锋相对的撞到了一块儿,荡起了一阵狂风怒澜,将周围的人掀得朝后倒退了出去。
恶婆娘,还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这下麻烦了!
平生朝后倒退的同时,推了呆若木鸡的夏侯蕙一把,将她由人后推到人前,自己也借着这股推力,朝后倒退了几步,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长恭和那女人的打斗所吸引,不动声色的将一块觊觎了很久的罗天石收入囊中。
“住手!”
夏侯蕙果然没有辜负平生的期望,站出来喊停道:“项菱师叔,他们都是依约前来参加铸剑大会,师叔无故对他们动手,这让天工山庄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
“何为无故,这小子口口声声,辱人清白,难道不该杀吗!”
“小爷辱人清白,辱谁的清白?刚才的话有哪句说的不对,你可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来,咱们可以堂堂正正的辨个是非曲直!”
平生借机又从人群后面走到长恭身旁,道:“还是说江东女子在孙权的教化下已经都如这般,但凡有句话不中听,就直接动手取人性命?”
“哎呀,小爷实在是很怀疑啊,当初孙鲁班的夫君周循,是不是也说了一句孙鲁班她不爱听的话,结果才会得了瘟疫被人烧得尸骨无存啊!”
项菱身为天工山庄的长老之一,平时只有别人陪着笑脸来求他铸造兵器,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怒不可遏的拎着宝剑又冲了上去:“小贼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取你性命!”
夏侯蕙急忙挡在长恭面前,道:“师叔,今日您若是不顾辈分对青龙坛的弟子下手,他日青龙定会上门来兴师问罪。更何况长恭乃是凤鸣轩的高徒,赵统公子也是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