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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谋算咯”刘稚眉头紧蹙,显然对刘焉的提议也非常不满。
“父亲,刘焉有什么图谋,我们暂且不管,儿臣只是担心此人窃取益州牧之位后,在益州搞割据,益州本来就和中原各州交通阻碍,如果刘焉以州牧身份在益州取得益州本地豪族支持,只怕将来朝廷想要管辖益州会无比困难”没有人比刘恪清楚,刘焉在取得益州牧之后对天下局势的影响。
刘焉图谋益州,想要坐观中原群雄争斗,这份眼光自然敏锐,只是刘焉去世后,益州牧的位置传到他的儿子刘璋手上的时候,益州立刻就成了枭雄的嘴边之肉,先是张鲁夺走汉中,紧接着刘备攻取蜀地称王称霸,自此才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而这一切的起源就是来自刘焉最开始的这份野心。
同样身为觊觎周鼎的野心家,刘恪没有权力去责备刘焉,他现在之所以想要阻止刘焉夺走益州牧的位置,只是不想将来天下局势又演变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也不想让刘备沿着原先的轨道蜀地称王,为他结束乱世局面平添一个强劲敌手出来。
“恪儿,我看咱们就不要这冀州牧的职位了,反正绝不能让刘焉阴谋得逞”刘稚也是豁出去了,拼着诺大的冀州不要,也不愿意和刘焉结成战略同盟,只是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刘稚神情中多少都有些不舍。
“父亲不必如此”刘恪自然能够看出刘稚对于冀州牧的向往,所以他想了想便故作镇定的说道:“此事且容孩儿再好好的谋划谋划,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恪儿也不必太过为难,还有,你所谋划的那些事情父王虽不尽知,但我还想说,你坚决不要同宫中宦官走的太近,这虽是条捷径,可终究不是阳关大道”刘稚语气沉重的说完就起身离去,只留下刘恪独自回味着刚才的这句话。
“原来,原来父王已经看透这些……”
刘恪不仅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刚才的话里,深深的感受到了刘稚的绵里藏针,也深切的意识到刘稚话里面的谆谆教诲。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刘稚的话尽管有些刺耳,但是身为父亲对儿子说这番话却丝毫不为过,相反,刘稚的话还清楚的点醒了懵懂之中的刘恪,如果不是刘稚的这番话,刘恪恐怕还会真的舍弃刘焉的路子转而寻求和张让等人结成同盟。
诚然,张让等宦官力量也能够帮助刘稚坐上冀州牧的位置,但是那也就意味着天下人都清楚刘稚这个冀州牧是有着宦官势力背景的,而宦官势力为清流所不齿,届时再想招揽贤才恐怕也没有几个有才能的人愿意投效。
依靠宦官势力,无疑是饮鸩止渴,前几次没有被人意识到,那只能说刘恪谋划的隐秘,如果像冀州牧这样大的事情上,张让等人也旗鼓鲜明的支持,只怕天下人都会瞧出中山王府和宦官之间的关系。
“看来就算是求张让等人帮忙,我父王也不会同意,他这人最是执拗,虽没有直说,只怕前番迁任镇北将军的时候心里面就有怨言咯”知父莫若子,刘恪立刻就感受到刘稚此次的决绝,想到这里,刘恪也不再去想走宦官路线。
斩断了宦官路线,刘恪心里面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对策,所以只好找沮授、田丰、审配等人商量此事,群策群力,刘恪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沮授等谋士身上。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沮授等人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无奈之下,沮授等人只好建议刘恪暂且答应刘焉,为此审配甚至说道:“刘焉图谋益州,固然野心勃勃,但是为此而断了王爷担任冀州牧的计划,实在是得不偿失,世子请想,凭着王府目前的力量再加上得到冀州之后的便利,难道我们将来还要怕区区刘焉嘛?”
审配之言,如同是醍醐灌顶般让刘恪醒悟了过来。
刘恪意识到,自己之所以想阻止刘焉做益州牧,乃是担心将来刘备谋取益州称霸,但是那毕竟是原先的历史,现在有了他的加入,这段历史的走向本就出现了不确定,难不成自己还不能阻止刘备入蜀?
想到此时的刘备还在公孙瓒帐下做小小的基层军官,而自己已经是掌控冀州,手握数万雄兵的中山王世子,刘恪终于不再执着记忆中的那段历史,在想通所有之后,刘恪信心满满的说道:“立刻给田畴回信,让他同意刘焉的提议,并且嘱托田畴告诉刘焉,中山王府将竭尽全力支持他担任益州牧,条件就是我父王必须成为冀州牧,反之,我们不介意两败俱伤,让他人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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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111章 收权()
刘恪决定和刘焉结成战略同盟,除开此人能够帮助刘稚做冀州牧之外,还因为在他心中刘焉还算不上敌人这个称谓。
换言之,刘恪自始至终都没将刘焉放在心上,他之前顾虑重重,也不过是担心历史又回到原先的轨道中,只不过想到刘备还在为出身奔波,他就不在顾虑这些。
曹操、刘备这些人固然可怕,但那也是他们称为雄霸各地的诸侯之后才形成的威望,在他们没有称王称霸之前,刘恪有足够的理由和资格俯视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地位要远高于他们,还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手段和能力也不比他们差。
而前番刘稚的那句话,也让刘恪意识到自己险些走了段歪路,那就是过分的倚重权谋之术,而忘记了堂堂正正的王霸之策,所以在给田畴写了回信之后,刘恪就闭门读起了。
从以前读过的论语到兵法,从礼记到诗经,反正手头抓到什么,刘恪都会精心的读回味,而刘恪身边又不缺乏饱学之士,遇到不懂的地方,沮授、田丰等人都能够为他解读,而看到刘恪认真学习的场景,不仅是沮授这些做臣属的高兴,就连刘稚这个父亲都感到无比的欣慰。
读闲暇的时候,刘恪自然多是和宋三娘、赵雨在一起,或许是接连的勾心斗角让他觉得有些心累,所以刘恪特别在乎这段闲暇的时间,同时,他也认为应该给宋三娘多些甜蜜和幸福。
赵雨越发的亭亭玉立,不提越来越诱人的身体发育,只说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就足以让刘恪沉迷,而赵雨对刘恪的懵懂感情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连作为兄长的赵云,都能瞧得出妹妹对刘恪的感情。
不过赵云并未阻拦,他本就疼爱妹妹,既然这段感情是赵雨自己的选择,那么他就只能站在其后支持,何况赵雨喜欢的又是如此出众的刘恪,所以赵云更是乐见两人修成正果。
面对赵雨的炙热情感,刘恪只能在心中竭力压制着,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在情感方面,但是每每当他看到赵雨的时候,他总是有种犯罪的感觉,毕竟他是两世为人,而赵雨只是个快十四岁的小姑娘。
对赵雨情感的压制,刘恪只能选择在宋三娘这里发泄,宋三娘自然也能看得出赵雨和刘恪之间的暧昧关系,只是她聪明的选择了沉默,然后尽可能的给刘恪放松。
如此导致的后果就是刘恪差点和宋三娘突破了最后的关系,不过碍于刘稚之前放出的话,刘恪只能忍着生理上的煎熬,慢慢的等待十三岁的结束,十四岁的到来。
……
相较于冀州刺史府中的悠闲时光,洛阳城中则显得越来越惊心动魄。
自从刘宏回到洛阳城后,病体却是奇迹般的好转,尽管这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蹊跷,但是谁也不敢在刘宏面前提及王芬谋逆的这桩案件。
直到刘宏回到洛阳帝宫快一个月的时候,刘宏才像是突然想起王芬这个人似的,将王芬从天牢里面提了出来,让后当廷御审裁判。
谋逆大案,自然不需要什么证据,也没有人敢为王芬求情,所以很快刘宏便以皇帝的权力做出了宣判,判处王芬、陈逸、襄楷等人死刑,诛三族,其余宗亲全部流放岭南。
只是这份判决的名单里面,却没有许攸,原来在当初慎陵弑帝之前,许攸就已经逃走,这厮或许是早就看出王芬的失败了。
王芬被处死,冀州刺史自然成了所有人眼中的肉块,但是刘宏却似乎也忘了冀州刺史的人选还没确定一样,故意不提这茬,朝臣们碍于威压,也不敢贸然推选,所以冀州刺史只得由中山王刘稚继续代替。
表面上看,朝堂上似乎安静了下来。
随着王芬谋逆案的影响逐渐消逝,朝堂上又陷入到各派利益之间的争斗中,间或有人提起应该重新选派冀州刺史,但这些奏折却无一不被皇帝弃置,就好像从没有看到过。
这份表面的平静下,却有两件事情,让朝政越来越乱。
先是皇帝以为禁军羸弱,不能委以重任,而选派宦官蹇硕为上军校尉重新编练西园禁军,重置西园禁军校尉,虽然曹操、袁绍等人的官职并未出现变动,但是这道旨令中却是以蹇硕为禁军校尉之首,连大将军何进都需听从蹇硕之命。
细微的变化,自然不难让人看出皇帝对于禁军的失望以及想要重新拿回禁军统辖权的决心,何进等人自然不敢违抗圣命,所以很快蹇硕就成了禁军实际上的最高统帅,宦官势力再次膨胀。
蹇硕用了半月时间重新编排好禁军之后,刘宏自导自演,在洛阳平乐馆外举行阅兵,并自封为无上将军,骑白马持剑检阅军队,此举固然有巩固军权的意思,但是何尝又不是刘宏在向群臣示威
就在所有大臣的目光都被皇帝接二连三的行动吸引的时候,太常刘焉谋划多年的‘废刺史、设州牧’之事也悄然的呈放到了刘宏的龙案之上。
先不提刘宏初始看到刘焉呈递的这道奏折时的惊讶,等到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却味出刘焉这道奏折里面所包含的别样用意。
“刺史权轻,难遏民乱,州牧掌管军政,能指挥平乱,且当今天下战事不断,究其主因则在于州郡刺史、太守离心朝廷,于是有王芬谋逆,张纯反叛,是以臣以为应选用宗室、列卿出任州牧,使陛下重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