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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且放心,臣等定然竭忠尽智辅佐王爷镇守冀州,臣等也祝愿世子此去洛阳能够施展才能,拼出一片新天地”沮授代表所有的谋臣武将向刘恪回敬道。
等到所有人喝完第一杯酒的时候,刘恪又举着酒杯来到了刘稚面前,尽管这是刘恪首次和刘稚喝酒,但是刘恪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主动敬刘稚,不为其他,只为十三年来刘稚的养育之恩,只为刘稚对他的无尽宠溺,“父亲,这杯酒儿臣敬您,儿臣此去不能继续侍奉您跟前,只愿您能够身体康健,开心快乐,还有,母亲过世十几年了,您也该……”
“混账,为父的事情难道为父就不清楚吗?”刘稚打断刘恪让他续弦的话,然后板着脸说道:“你还没有成年,今日父亲也是看在你要远行的份上才许你喝酒,只是到洛阳之后,千万不能沉迷酒色,你要利用在洛阳的时间,向朝中宿儒悉心求教,为父已经向太傅马日磾、尚卢植写了荐信,你到了洛阳之后,就拜在他们门下……”
“父亲”
刘恪笑着看向刘稚,然后满脸苦笑道:“好不容易才离开您的管教,您却又找来马太傅和卢尚管教孩儿,我看这洛阳之行您心底里面是不是也殷切盼望着啊”
“胡说”
刘稚也被刘恪这副嬉戏无赖模样给感染到了,他收起严肃又十分爱溺的向刘恪叮嘱道:“马太傅和卢尚都是当世经学大家,你跟着他们好生学习,这样在洛阳他们自然也会照看你,省的你被人欺负都没有人来帮你”
终于,刘稚讲出了他让刘恪拜马日磾和卢植为师的原因,原来是想在洛阳城里给刘恪找两个坚强的靠山。
对于父亲的关爱和善意,刘恪自然不会推辞,他笑着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到了洛阳,儿臣定会先去马太傅和卢尚的府邸拜码头,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
举起酒杯将敬刘稚的酒喝完,刘恪就轻笑着加入到众谋臣武将中间,两世为人,他的酒量自然极好,何况喝得又是低度数的米酿酒,一直喝到子夜时分的时候,刘恪才晃着有些醉意的脚步离开。
而谋臣武将中间号称酒量最好的于毒、徐荣早已经被刘恪灌倒在地,更遑论沮授、田丰这些酒量本就不怎么好的文人了,当然,刘恪没敢去灌刘稚,所以酒宴结束的时候,尚未醉酒的也就只剩下他们父子。
迈着醉乱的步伐,刘恪将刘稚送回房间,然后才转身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绕过庭院长廊的时候,刘恪看到赵雨的阁楼灯光还亮着,心想着进去说声道别,但是想到依小姑娘的性子肯定要缠着闹着跟自己去洛阳,于是刘恪只能忍住冲动,继续往屋子里走。
此番去洛阳,尽管会有无数精彩发生,但是刘恪也能感觉得到此行之危险,先且不提何进与宦官集团的生死争斗,只说他这次莫名其妙的被召入洛阳就足以让他百倍谨慎。
刘恪相信,召他进京的这道旨意,肯定是有人在皇帝面前献的建议,目前他还不知道针对自己的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皇帝肯定也对逐渐壮大起来的中山王府又信又疑。
至于皇帝对中山王府是信任多还是存疑较多,这需要刘恪进入洛阳之后细细探究,哪怕这个皇帝没几天活头了,但是他毕竟还是皇帝,是帝国真正的最高统治者。
带着满心的疑惑以及一身酒气,刘恪回到屋里,正准备脱衣睡觉,忽地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
“是三娘吗?”闻香识女人,刘恪对这抹清香很熟悉。
“世子……”宋三娘满脸通红的从里屋走出来,看着灯光摇曳下的刘恪,似有些惧怕,不过转瞬她就鼓起勇气走到刘恪身边说道:“三娘伺候世子更衣”
因为喝酒的缘故,刘恪并未察觉出宋三娘神色间的些许异常,他伸出胳膊,任由宋三娘替他脱去外袍,就在刘恪想要躺倒榻上睡觉的时候,突然,一阵酥软从他的背后袭来。
“三娘……”
“世子难道嫌弃三娘……”
“没有,只是……”
“世子要去洛阳,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三娘无以相送,唯有这身~体送与世子,还请世子不要嫌弃……”
宋三娘紧紧的抱住刘恪,生怕他从自己怀里逃走似的啊,感受着宋三娘胸前传来的柔软,刘恪哪里还能抵抗,立刻就反手将宋三娘抱起放到床榻上,看着紧闭双眼像是待宰的小羔羊模样的宋三娘,刘恪轻声道了句“我来了”,然后就脱去宋三娘的衣服,开始驰骋其上。
刘恪是快十四岁的少年,正是对爱和性渴望的时间,况且他又是两世为人,灵魂更是比外貌成熟,相反,宋三娘比他大四岁,却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在两人交合的过程中,宋三娘倒是处处被动,而刘恪则高歌猛进,直到宋三娘缴械投降。
云雨承欢之后,是一阵平静,刘恪一边玩弄着宋三娘的一对玉兔,一边感受着宋三娘的呼吸和心跳,离别前的夜晚,和宋三娘的交合,让他在这个世界中从男孩正式的成为了男人,而这也让刘恪对洛阳之行更加的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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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第116章 辞冀州刘恪进京()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临行之夜的承欢交合,让刘恪对这个世界更加有了归属感,这个世界里,不仅仅有他的父亲,还有他所爱的女人。
蹑手蹑脚的起床洗漱,刘恪不忍心早早的就将宋三娘惊醒,昨夜宋三娘破瓜承欢,今天身体肯定会有些疼痛和不适,所以刘恪想让她多点时间休息。
另外,刘恪打算将自己和宋三娘的事情告诉刘稚,宋三娘的身份决定她不能做未来的王妃,所以刘恪想努力为她争取个侍妾的位份,如此,就算他离开冀州远赴洛阳,也不用担心宋三娘在府上受欺负。
刘恪敲开刘稚的屋门,他还没有张口,就见刘稚满脸诡笑道:“恪儿,你要说什么,父王都已经猜到,我已经命人给三娘家下文聘之礼,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侍妾了”
“啊?”刘恪脑袋感到一阵短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稚尽然早已知晓自己和宋三娘的关系。
“昨夜是为父让三娘去你屋里的,三娘性情贞烈,又能贤惠持家,是个好儿媳,只是她出身低微,只好委屈她做你的侍妾,不过你可不能欺负她,此番去洛阳,三娘就不要去了,等到你从洛阳回来,为父再为你们举行婚礼”刘稚说道。
听完父亲的话,刘恪才算意识到原来自己拼命遮掩的秘密,早被刘稚看透,想到这里,刘恪不禁有些羞涩的说道:“全凭父亲做主”
正当刘恪满怀激动的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宋三娘的时候,刘稚却又开口说道:“昨夜为父想了想,你只带赵云前往洛阳,起居就没人照料,而小雨儿又在府上无事,我看你也将她带到洛阳……”
“什么,让我带雨儿去洛阳?”刘恪瞬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似的,跳将起来说道:“这怎么行,洛阳此行本就凶险,带着雨儿,岂不累赘,况且孩儿还要……”
“我怎么就是累赘了”
就在刘恪极力陈述不想带赵雨去洛阳的时候,他却没料到赵雨竟然从屋外走了进来,只见赵雨恭恭敬敬的先向刘稚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就猛烈的向刘恪抗议道:“本姑娘武功比你高,人比你聪明,到了洛阳指不定谁照顾谁,你竟然还嫌弃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去了”
赵雨鼓着脸腮,气势汹汹的瞪着刘恪,瞪着瞪着,眼泪就不争气的从两边流出,直看得一直将赵雨视作亲生闺女般的刘稚无比心疼。
不等刘恪说话,刘稚就站出来替赵雨说道:“此事为父已经做主,就让小雨儿跟你去洛阳,你要是再敢挑三拣四,小心为父打断你的腿”
刘恪看着父亲护犊子的劲头来了,就知道再拒绝下去恐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再加上赵雨那汪眼泪也确实让人看得心疼,于是乎他只能点头答应道:“好好好,都去都去”
说完,刘恪又转向赵雨说道:“还不快回屋里收拾衣物,宣旨太监还等着上路呢”
赵雨破涕为笑,扮着鬼脸说道:“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随时都可以出发”
刘恪这才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分明是父亲和赵雨商量好的,想到这里,刘恪也不禁一阵莞尔,不过他也没工夫和赵雨继续厮闹,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向正在梳洗的宋三娘说了纳妾的事情,只将宋三娘感动的眼泪直流。
安慰了宋三娘一番,刘恪就急忙让人到驿站告诉宣旨太监午后启程,同时,刘恪又将沮授、田丰、审配、田畴、崔琰、崔林以及张辽、张郃等谋臣武将找来说道:“下午我就会随同宣旨太监前往洛阳,我走之后,有这样几件要紧的事情需要尔等抓紧去办”
“一、屯田治民,争取在冀州全境推行屯田策,以安顿流民,不过切记,开荒屯田要以荒芜无主之地为首先,能不损害当地世族利益就不去损害,争取将推行屯田策和取得冀州世族的支持统一起来;二、除贼安境,要继续打击黑山、黄巾余孽,前番慎陵让褚燕逃跑,想必他还会卷土重来,为冀州之安定,必须尽快擒获此贼;三、募集精兵,兵贵精而不在多,我走之后,文远、儁乂等一应武将,要勤加训练军队,争取打造处一支强兵出来……”
说到最后,刘恪感念时局道:“世道会越来越乱,尔等定要同心协力,在真正的混乱到来之前,为保境安民、为江山社稷,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和努力”
沮授等人纷纷起身说道:“臣等遵命,臣等必辅佐王爷治理好冀州,臣等也祝愿世子此去洛阳宏图大展”
离别的时候到了,刘恪也不敢继续拖延时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