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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十分肯定的道:“你说孤男寡女的去客栈能干什么,开房吗!牛五、胡鸽两人可能昨天晚间就在那里待了一宿的。”
苏樱桃道:“你怎么知道呢!”
秋菊咂着嘴道:“啧啧啧,咱们都是过来的人一,打眼就看出来,她他两人出来时那是满面春色,有说有笑,牛五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苏樱桃“啪”一拍桌子道:“看来牛五与胡鸽两个真就厮混到一起了。”
秋菊道:“是的。”
苏樱桃叹气道:“唉,新年时候咱们在千春楼聚会时,胡鸽就与我大倒苦水,没想到她还真走出了这一步来。”接着又摇摇头道:“这也难怪胡鸽的,丁犍心思根本就不在胡鸽的身上。”
秋菊点点头道:“这我知道!”
苏樱桃冷笑一声不屑的道:“哼!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以为丁犍的心思不在胡鸽的身上,就全心全意的赴到你秋菊身上了吗!”
秋菊紧张的瞪大眼眼睛道:“难道不是吗,难道丁物还另外有人?那个人是谁?”
苏樱桃占头道:“当然是另外有人的了,不过她们并没有成为事实。那个人早就遁入空门,现在整天在念着什么无量天尊呢!”
秋菊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是那位赵明珠公主吧!”
苏樱桃道:“是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秋菊不以为然的道:“那件事早就过去八百年了。”
苏樱桃点点头道:“不错,的确过去很长时间,但这事对胡鸽的伤害却是永远难以忘怀的。因此,胡鸽与牛五有一腿,那也就不奇怪了的。”
秋菊道:“这方面胡鸽的确很可怜的,也让人很同情的,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能跟牛五这个渣男鬼混到一处吧!”
苏樱桃苦笑道:“秋菊,咱们两人从小与牛五在一块长大的,当然知道牛五的为人了,可是胡鸽那里知道这些的。虽然胡鸽从小也在冰柜街长大的,可是她老爹毕竟是里正,家里的条件比咱们优越多了,所以她与牛五没有过多的接触,也就算是认识而已,对牛五的人品不真正的了解,牛五长了一长英俊的面孔,加上一张能哄死人的嘴,胡鸽难免就对牛五上了心的。再说了你也是过来的人了,这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五章 苏樱桃、秋菊的谋划()
是呀!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谁能说清楚吗!每一对男女在一起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为了自己能活得幸福一些快乐一些而已。
就如当初她苏樱桃似的,与陈琅在一起了时候最初是为了生活所迫,为贫穷所困,可是天长日久,不也是将感情培养出来了,现在马上就是当母亲的。
苏樱桃看了秋菊一眼道:“秋菊,对胡鸽与牛五之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秋菊苦笑了摇摇头道:“我能怎么办?就是丁犍在家,难道我能鼓捣他去捉胡鸽的奸吗!再说你也知道,我自己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明明知道丁物、胡鸽之间两人已经定下了婚约,还死皮赖脸往丁犍的身上贴乎。”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长叹一声道:“唉,感情这事怎么这么折磨人呢,樱桃,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苏樱桃道:“我那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我倒是认为目前这事,你秋菊最好不要声张的,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秋菊愁眉苦脸道:“这个当然了,我声张什么,我算那一碟子菜呢!就是捉奸那也是胡鸽来捉我的分,我怎么腆着脸对人家说三道四的。樱桃你也知道我是肚子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跑来与你说说只不过是为了快当快当嘴而已。”
苏樱桃想了想道:“你能这样想就好的,这事暂时也只能如此的。”
秋菊有些按捺不住的道:“那怎么可以呢?别的不说,这胡鸽跟了牛五混到一起,那是眼睁睁的往火坑里跳的,咱们做为她的姐妹怎么说也应该拉她一把的吧!”
苏樱桃道:“怎么拉,这事儿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觉得人家胡鸽是往火坑里跳,没准人家胡鸽还以为自己掉进了蜜罐子里了呢。”
秋菊忧心重重的道:“唉,这牛五好吃懒做,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胡鸽整天拿着银子这么供着他,万一那天丁犍回来的发现了怎么办,再说丁犍发现了的话,还好说,一纸休书将胡鸽打发出门完事。如果让丁犍的老爹、老娘知道了的话,那么摆在胡鸽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的呀!”
苏樱桃听了凝重的点点头道:“是呀,胡鸽这样真就是玩火**。”
秋菊急切的道:“玩火**也罢,飞蛾扑火也好,总之咱们得想想办法拯救拯救胡鸽吧!”
苏樱桃摆摆手道:“秋菊,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秋菊只好闷头不语,坐在那儿端着酒杯一口一口抿着酒。
许久苏樱桃才道:“秋菊,我看不如这样,等我家陈琅回来后,我就给陈琅说你的铁哥们丁犍让人家牛五给戴绿帽子了,让他去开封衙门找什么刘班头或者是郑班头将那牛五弄进大牢里关上十天半拉月,让那小子遭遭罪再说。”
秋菊听了摇着头道:“不行的,这么一来不就弄得天下人皆知了吗,那胡鸽要是一时想不开,寻死上吊怎么办!再说了这牛五是小毛病不断,**不犯,衙役人凭什么就将人家扔进大牢呢!上面要是追问下来,恐怕要连累陈琅他老爹的。”
苏樱桃喃喃的道:“那如何是好?”
秋菊低头头沉吟的片刻道:“哦,我倒有一个好的办法!”
苏樱桃道:“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秋菊道:“我看就让你家陈大公子,背地里找几个人将那牛五痛打一顿,打他个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下不了地。打他的时候就说了欠别人的银子不还,牛五过去不少东借西骗的,挨了打他都不知道背后是谁指使的,让他来个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苏樱桃一听连连叫好道:“好好,这个主意不错,师出有名。就这么定了,一会你也先别着急回家,等陈琅回来时,咱们两人好好给陈琅烧把火。”
拿定了主意,秋菊仿佛吃了定心丸“啪”一拍桌子道:“好,来喝酒!”
苏樱桃端起酒杯道:“来喝酒,这下够牛五那个臭地痞喝一壶的了。”说着两个“叮当”碰了个响杯,一饮而尽,放下了酒杯,相互看了看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陈琅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走了进来笑了笑道:“两个娘们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离着老远就听到哈哈大笑声!”
苏樱桃道:“没什么高兴的事儿,这不秋菊怀孕了,我们两人小酌几杯,也就是闲着没事找个乐子吗!”
陈琅一听高兴的道:“这个可真就得好好喝几杯庆贺庆贺的。”说着走到柜子那儿,找了一只杯子坐了下来道:“来,我也陪你们两人喝!”
秋菊急忙拿起口袋给陈琅倒上了酒,仨个人一边慢慢的喝着酒,一边聊起了家常。
喝了一会,苏樱桃拿过口袋给陈琅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温柔的道:“相公,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陈琅大咧咧的一摆手道:“樱桃,咱们是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吧有什么事!”
苏樱桃笑了笑道:“其实说白了这也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你铁哥们的事儿。”
陈琅道:“你越说我越奇怪了,怎么又扯到我铁哥们身上了,我陈琅虽然说是朋友不少,可是能称得起铁哥们的人也只有丁犍,谢金吾。”说到这里叹气道:“唉,可如今谢金吾去了山东定陶当了什么鸟县令,丁犍又跑到边关去了,把老哥我一人扔在了东京汴梁,想找个人痛痛快快的喝几杯都没有,谁能与我同醉呢!那个人又值得让我一醉,他妈的。”
苏樱桃道:“相公,我说的的确是你铁哥们的事儿,不过你听了可千万不要生气的。”
陈琅笑道:“好好,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苏樱桃叹气道:“唉,相公你的铁哥们让人家给戴了一顶大绿帽子。”
陈琅听了大吃一惊,手一抖酒杯“啪”了掉下了地,摔成了碎片儿道:“是那个人,给丁犍戴绿帽子了,难道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说着瞪眼看着秋菊。
苏樱桃道:“你瞪秋菊干什么,你傻呀,如果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我能当着她的面说吗!”
陈琅愤然而起道:“那是谁?”
苏樱桃道:“秋菊,还是你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与我家陈琅仔细的说说吧。”
秋菊猛然灌了一大杯酒,这才慢慢的将自己看到胡鸽与牛五两人从悦来客栈出来的事情,向陈琅仔细的述说的一遍。
陈琅听了狠狠的骂道:“他妈的,胡鸽这个**平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知骚在骨子里,这丁犍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与牛五勾搭上了。”
秋菊肯定的道:“陈琅,看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丁犍没走之前这两人可能就鬼混到一起了,只是没让人察觉罢了。”
苏樱桃道:“陈琅,这事儿你可不能骂人家胡鸽的,说胡鸽的不是,这事的起因还在你那铁哥们身上。”
陈琅惊讶的道:“这是什么话,难道胡鸽在外面与牛五鬼混还有理的。”
苏樱桃道:“哟哟!行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行家里弄,外面还时不时的去那青楼找找野花,就不行我们女人寻求精神上的安慰与快乐了,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鬼话。其实胡鸽也是被逼无奈的。”
陈琅怒气冲冲的道:“怎么被逼无奈的了。”
苏樱桃摆摆手道:“你坐下样,听我慢慢与你说,别站在那儿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来。”
陈琅只好坐了下来耐心的道:“那好,你说出来我听扣,胡鸽怎么就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