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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好意思拿着出去输了呢!”
秋菊的老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道:“败家娘们,我不就这点雅兴吗,至于哭天抹泪的,挺俊俏个人,都哭成黄脸婆了。”
秋菊瞪了老爹一眼道:“哟哟,爹,就你这赌徒一个,还敢说自己是雅兴,你可别糟蹋雅兴两个字了,人家那没事在家喝喝茶,吟诗作对,或者是画画画,下下棋那才能叫作雅兴呢,就你这样整天赌的天昏地暗,输得都吃不上饭也叫雅兴。”
秋菊的母亲道:“就是,你在这个样子,我可真就不与你过了,这辈子跟着你算是一点福都没享到。”
秋菊的父亲厚着脸皮道:“就你这个样子,我能娶你就不错的了。”
秋菊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人别吵了,赶快收拾桌子吃饭。”
秋菊的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买些菜来。”
秋菊道:“不用了,酒菜我都带来了。”说着拿出食盒将那里的两盘肉菜,两盘素菜与一壶酒拿了出来,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秋菊的父亲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咽了下口水道:“还是女儿孝敬,这一回来有酒又有菜。”说着自找来了一只酒杯,拿过酒壶倒上酒,坐在那里就吃喝起来。
秋菊的母亲骂道:“老东西,瞅你那个出息劲,除了赌就是喝,一看到酒就不要命,你就不会等等秋菊洗过手大家一块吃。”
秋菊笑道:“娘!都是自己家人,客气什么,让我爹先吃吧!”说着拿过了一只脸盆洗了手,又拿过了两只酒杯倒上了酒,坐到桌子边道:“娘!你也过来喝点酒吧!”
秋菊的母亲走到脸盆那儿洗了手坐了过来道:“好,女儿丁犍最后忙什么,怎么没与你一块过来呢!”
秋菊听了,眼圈一红喃喃的道:“娘,丁犍走了。”
秋菊的母亲听了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他走了,是不是跑回胡鸽那里将你甩了,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秋菊的父亲也放下酒杯道:“他妈的,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等着,有时间老爹去找他说说理。”
秋菊急忙道:“爹娘,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丁犍随着杨宗保元帅去了边关!”
“啊!”一句话将二位老人惊得目瞪口呆,许久,秋菊的母亲才揉了揉胸口道:“天呀,吓死我了。秋菊!你跟娘说丁犍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去边关干什么?”
秋菊道:“爹娘,丁犍去边关说是杀敌报国的。”
秋菊的父亲道:“什么杀敌报国,我看那小子是鬼迷心窍,一定是挣钱挣够了,想混个官来当当的,”
秋菊摇摇头道:“爹,丁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要是真想当官的话,可以多花些银子,让丁谓叔叔出面走走门路,弄个太平的官当当不好吗,何苦跑到边关吃苦受累不说,还得冒着随时随地牺牲的危险呢!”
秋菊的母亲抱怨道:“你说秋菊你也是的,怎么不阻拦他呢。他这般一去要是有个好歹,你不就得守了寡,娘与你爹下半辈子还指望谁去呢。”
秋菊有些生气的道:“娘,你怎么只想着自己呢,你以为女儿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涉险吗。可是他死活要去,我怎么能拦的住,再说在女孩儿没知道之前皇帝已经恩准了的,如果再反悔那可背上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弄不好还殊连五旅,连你们也跟着吃瓜落。”
秋菊的母亲道:“啧啧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让你离丁犍远点,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的,眼见的就要成了寡妇。”
秋菊听了道:“娘,有你这什么咒自己女儿的吗,我守寡不要紧,可是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恐怕要成了没爹的儿。”
秋菊的母亲一听高兴的道:“这么说你怀上丁犍的孩子了。”
秋菊点点头道:“是的!”
秋菊的母亲“啪啪”拍了两下巴掌道:“这下可好的,咱们应该赶快去清水街丁家报报喜。”
秋菊脸一红道:“娘,女儿这也没有明媒正娶,就怀的丁犍的孩子,你不怕丢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老着脸皮去老丁犍报喜呢。”
秋菊的母亲沉下脸道:“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
秋菊苦笑道:“娘,你说说怎么就为我着想的呢。”
秋菊的母亲老谋深算道:“你想想,这丁犍已经与胡鸽结婚快一年了,胡鸽至今那肚子也没鼓起来,据娘的判断胡鸽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胡鸽不能生孩子,可是你却怀了丁家的骨血,丁犍的爹娘早就想着抱孙子的,你这一去报喜,他们老二口还扒不得的呢,那有不承认的道理,再者他老丁家除了丁犍搞开发挣的那些钱不说,开了十几年的建材铺,家产还少了吗,丁犍万一回不来,将来这家产还不都得留给你这肚子里的小东西吗!这难道不是好事。”
秋菊摇摇头道:“娘,可我还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去向公婆说的。”
秋菊的母亲道:“事已至此,还害什么羞,好,你要是拉不下这个脸来,我厚着脸皮去说行吧!”
秋菊坚决道:“不行,娘,你要这时候去说,那就等于往死里逼女儿的。”
秋菊的母亲道:“这是什么话,这都是为了你好的,怎么就往死里逼你了呢!”
秋菊大声道:“怎么就不是逼我的,如果你明天去与我公婆说,那么后天就等着给女儿收尸吧,这可是一尸两命呀。”
秋菊的父亲听了对自己老婆道:“行了行了女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吃个饭也不让人消停。”
秋菊的母亲道:“那好,秋菊你现在不去丁家说,打算什么时候去说,眼见到这肚子会一天天鼓起来的,你一个未出门的大姑娘那是好说不好听的呀。”
秋菊道:“娘,这个我自有主意,你想我在长乐街那儿住谁认识我老几呢,就是大肚子碍着谁的事的。我想能靠几天,就先几天,说不定丁犍他们在边关打败辽军,马上就能凯旋而归呢,到那时候再与我公婆说就是双喜临门,他们还不高兴的找不到北。”
秋菊的母亲点点道:“好,你从小主意就是正,娘就听你的。”
秋菊听了微笑的端起酒杯道:“来,爹娘,咱们喝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00章 悲催的牛五()
再说那牛五自从被打了之后,在家里已经躺了五天了,却仍然下不了地,一动弹那就是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吃饭喝水,拉屎撒尿都在那张破铺上解决,也幸亏是杨麻子天天跑到这里来伺候他的。
杨麻子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朋友之情,兄弟之谊,完全是看在白花花纹银的面子上,五天来连吃带喝带拿将牛五半年多来积攒下了的八两多银子弄得一干二净,看看牛五的身上再炸不出什么油水来了,到了第六天,干脆就不再朝面了。
整整一天牛五在这里又黑又闷,又充满了腥臭味的破草席棚子里是水米未进,连渴带饿,弄得昏错沉沉的。
晚上酉时末也就是现在的晚间八点多钟,牛五正透过破草席的缝隙向着漫天的星斗悲哀着自己的不幸,忽然破门帘子那儿闪进了一条黑影,牛五暗吃一惊,难道是有人前来图财害命,可是马上就否认的自己这个想法,自己都这个**样了,那个贼能愚蠢到如此地步跑到这儿来打秋风。
难道是打过自己的那些叫花子卷土重来,要痛打落水狗。想到这里牛五壮了壮胆,提高了声音道:“朋友你是那条路上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牛五都落到如此地步,难道还不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吗?”
那人用手捂着鼻子道:“牛五吧,兄弟你误会的,是你妹妹让我过来看看你!”
“妹妹?”牛五在脑袋里画了个问号?我他妈的孤儿一个那来的妹子,可是猛然一想,这可能是胡鸽派来的人。于是便装模作样道:“你去告诉我那妹子,我让人打伤了,已经在家躺了五六天,再躺上几天就会好的,不用惦记的。”
那个人道:“好好!”说着就走了出去,那人来到了离棚户区三四十丈远的路口,向坐在轿子里的人道:“姑娘,你哥哥说他被人给打伤了,已经在家躺了五六天的。”
轿子里的人听了急忙从轿里下来着急的道:“那你注意没注意他怎么样。”
那人摇了摇头道:“看样子不太好,我进去后他就一直卧床不起,八成伤的不轻。”
胡鸽急忙从荷包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道:“我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天天好吃懒做作,惹是生非,爹娘气的没办法,我也懒得见他,麻烦大叔你再跑一趟把这十两银子交给他,就说他妹妹给的,让他找个好郎中看看病,好好养伤。”
那个人道:“好好,看到姑娘你如此重情重义,对自己的哥哥这么好的面上,那我就再跑一趟。”说着那人转身又向牛五的破草席棚子走去,来到棚子里将那块银子扔在牛五的怀里道:“给,这是你妹子给的,说让你找个郎中好好看看病。”接着又叹气道:“你小子也不知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摊上了这么个好心眼的妹妹,兄弟以后别好吃懒做了,干点正事吧!一个大男人活得有点志气好不好!”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牛五颤抖着手抓起那块银子,贴在胸口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么胡鸽怎么来到这儿了呢。
那天,胡鸽与牛五在悦来客栈分手时,两人又约好了第二天晚间还在悦来客栈幽会。丁犍走了胡鸽已经没有了什么羁绊,便一心一意的将全部的精神寄托在了牛五身上,**上也更需要牛五那强壮身体的刺激。
不然人们怎么会说女人,不出轨则已,一旦出了轨那就刹不住车的。第二天晚间胡鸽又撒了个谎,从清水街溜了出来,来到悦来客栈这儿转悠的许久,却没的看到牛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