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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掌柜道:“郡王爷,这三个人是四天前来小的客栈投宿的,他们登记的身份是马贩子,可是来了三四天的,也没看到他们去那人收购马匹的,只是其中有一位经常出去到处乱转的,今天他们突然说要离开回老家,可是他来来的时候说老家在燕州,那么如果要是回燕州的话,应该出西门才对的,可是他们却直接去了南门,奔往雄州的方向,雄州那儿是大宋的地盘,此时两国交战危险重重,别人躲避唯恐还来不及呢,他们却冒着生命危险往那儿跑,分明是往回传递情报的吗。”
郡王爷了听,这客栈掌柜忒有警惕性了,而且分析了很有道理,伸手给了那名士兵两记大耳光子道:“混蛋,这位掌柜明明有重要情况禀报,你却百般阻拦。”说着转身对跟在身后的亲兵侍卫们道:“大家赶快上马,随本王爷去南门擒拿大宋奸细,抓住一个赏银子三晨百两。”
十几名侍卫听了纷纷跳上战马,跟着郡王爷的马后,一窝蜂的向幽州城的南门奔去。
来到了南门,郡王爷也不下马,问那跑过来的百夫长道:“刚才有没有三名马贩子打扮发的出城。”
百夫长道:“禀郡王爷,有。”
郡王爷道:“他们过去多长时间了。”
百夫长道:“大约能跑出十几里地的。”
郡王爷骂道:“混蛋,为什么不仔细盘查,那三个人是奸细,赶快率领你的人,上马跟本王爷去追赶奸细。”
百夫长急忙跑到城墙那儿牵过自己的马跳了上去对手下三十名士兵喊道:“弟兄们上马。跟王爷出城追赶奸细去。”
四十几个人打马如飞的追赶出城门。
按理来说丁犍他们先行出城,郡王爷根本就追赶不上,可是一来杨开身上有伤,不敢打马紧跑,二来丁犍他们根本没想到客栈掌柜会识破自己的身份,跑到郡王府报告,所以并没有打马急驰。
三个人没事似的一边任那马匹小跑,一边有说有笑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如雷的马蹄声传来,丁犍回头一看只见尘土飞扬,大吃一惊道:“不好,后面有兵马追了上来。”
许刚不以为然道:“不可能吧,八成是路过的。”
丁犍摇摇头道:“不对,还是小心为妙。快跑!”说着一催战马向前飞奔,杨开、许刚也急忙打马跟了上来。
辽军在身后喊道:“奸细,站住,再不站住就开弓放箭。”
丁犍等三人也不言语,只是将身子贴在马背上,用鞭子狠狠的抽着马屁股。
可是,丁犍他们虽然逃跑在先,但郡王爷与那些侍卫骑得都是宝马良驹,很快就追了上来,眼看着双方的距离起拉越近。
许刚在马上摘下弓箭来了个犀牛望月,“嗖嗖嗖”发出了三支箭,射倒三匹跑在前面的马匹,这叫射人先射马。
虽然是射倒了三个追兵,可是其他的人仍然打马紧追,跑在最前面的就是郡王爷。
许刚又抽出三支箭,“嗖嗖嗖”射了过去,那知却被郡王爷抽刀拨了开。
郡王爷哈哈大笑道:“南蛮子,雕虫小伎,不过尔尔,赶快下马投降饶你等不死。不然待本王爷追赶上了,将你们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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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杨开被俘()
眼看着郡王爷越来越近,许刚又射出了两箭,还是被郡王爷给拨打了开。
杨开一看再这样下去,三个人谁也逃脱不掉,便对丁犍、许刚道:“许团练你保护着参军大人先走,我来断后。”
许刚道:“那怎么可以,你一个受伤之人,还是我来断后!”
杨开道:“情报在你的脑袋里,你来断后,情报怎么办!”
许刚只好道:“那好,保重!”
丁犍道:“还是我来断后。”
杨开大声道:“胡说,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断后,快走,别耽误时间了。”说着抽出腰刀,照着丁犍黄骠马的屁股扎了一刀,那马痛的一声嘶叫,向前飞奔而去,许刚急忙催马追赶过去。
杨开手握腰刀,横马拦在了路中间。
郡王爷催马奔了过来,杨开手举腰刀当头向郡王爷劈下,郡王爷举刀格开,两人在马上头了十几个回合,杨开毕竟肩头上带伤,不能持久,最后被郡王爷磕飞了腰刀,走马活捉了过去。
郡王爷探手抓住杨开的腰带我,将他从马背上扯了过来,狠狠的扔在地下,将杨开摔个个嘴啃泥,对亲兵们道:“绑了!”
两兵亲兵跳在马将杨开五花大绑了起来。
郡王爷这才抬头看去,前面的两匹马已经跑出了很远,再想追赶也来不及了,气急败坏狠狠抽了杨开几马鞭子道:“回城!”
亲兵将杨开横担在马背上,随着郡王爷回到幽州城里的郡王府。
回到了郡王府,郡王爷脱去了盔甲战袍,坐在厅堂里高人喊道:“来人,将奸细押上来。”
“喳!”随着一声喝叫,两名亲兵将五花大绑的杨开推到了郡王爷的面前。
杨开站在那怒目而视。
郡王爷“啪”一拍桌子大声道:“大胆的奸细,见到本王爷还不下跪。”
杨开骂道:“呸,爷爷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拜老祖宗,凭什么给你这个辽狗下跪。”
一名亲兵从后面一脚踹在了杨开的小腿弯那儿,杨开“扑嗵”一声被踹了个单腿点地,随即又马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辽狗,你们真不是人,仗着人多欺负爷爷,有种的将爷爷放开。”
一名亲兵上前狠狠的抽了杨开几记耳光,顿时将杨开打的嘴里流出了血,整个脸也肿了起来。
郡王爷摆摆手,那名亲兵退了下去。
郡王爷哈哈大笑道:“哈哈,年轻人你现在已经落到本王爷的手里,就别在这儿装什么好汉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免得皮肉受苦。”
杨开狠狠的瞪了郡王爷一眼没有出声。
郡王爷道:“说,你们一行三人来到这幽州城里刺探到了什么情报!”
杨开闭上眼睛默默不语。
郡王爷提高了声音道:“我再问你一遍,说!你们在幽州城刺探到了什么情报。”
杨开仍然闭着眼默默不语。
郡王爷“啪”将手边的一只茶杯狠狠的摔碎暴跳如雷的道:“好,你不说是吧!那么休怪本王爷不客气。”说着一挥手向亲兵喝道:“将这个南蛮子绑到院子里的拴马桩上,给我用皮鞭醮凉水狠狠的抽,直到抽得他开口说话为止。”
两名亲兵听了道:“喳!遵命!”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杨开的胳膊拖到了院子里,扒光了杨开的上衣,然后用牛皮绳将紧紧绑在了一根拴马桩上,端来了一盆凉水,拿着皮鞭醮凉水,现今劈头盖脸的抽打了起来。
皮鞭醮凉水,那鞭子直往肉里煞,钻心的疼,开始的时候杨开还在破口大骂,可是渐渐就被抽的昏死过去。
亲兵喊道:“王爷,这个南蛮子昏死过去了。”
郡王爷从屋里子走了出来,背着手看了看道:“没事,南蛮子个个都是贱种,你不打他,他就不会开口的。用凉水将他浇醒了,再打。”
亲兵听了,急忙打来一桶凉水,提起来“哗啦”浇到了杨开的头上,杨开一激凌,挣扎着睁开眼睛骂道:“来,辽狗,再打呀,这只能算是给爷爷挠痒痒的。”
郡王爷一摆手道:“再打!”
亲兵对着杨开又是一阵抽打,杨开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郡王爷跺脚道:“浇醒,再打!我就不信撬不开这南蛮子的嘴!”
就这样杨开一连昏死过去了三次,一直被打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也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亲兵累得真喘粗气,扔下了鞭子,无奈的看着郡王爷。
郡王爷道:“将这个南蛮子关进地牢里去。明天继续打。”
再说丁犍与许刚,由于杨开断后阻挡了追兵,两人这才得以逃脱,经过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急驰,终于在第三天的半夜时抵达了雄州城。
此时丁犍、许刚已然累得筋疲力尽,两人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城门那儿,高声喊道:“城上了弟兄们听着,我是团练使许刚,赶快打开城门。”
城墙上站岗的士兵虽然听出了许刚的声音,但深更半夜那里敢开城门,便道:“许团练,你先在城外等等,待我们报告给杨元帅,请他来定夺。”
许刚又尽最后的力气道:“那好,快些。”说着就“扑嗵”一声载下马去。
丁犍早已昏迷在了马背上。
杨宗保听到站岗的士兵报告,急忙带着一队亲兵来到城墙上,问守城的士兵道:“人呢。”
守城的士兵指了指城墙下道:“那不,在马蹄下面趴着呢。”
杨宗保又向远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道:“赶快打开城门。”
站岗的士兵们急忙打开城门,杨宗保带领着十几名手里举着火把的亲兵来到城墙下,一看丁犍在马背上趴着一动不动,许刚则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再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杨开的影子,心里明白杨开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便对亲兵们道:“赶快将参军大人,与许团练抬进城里去。”
亲兵们七手八脚的抬起丁犍、许刚直奔中军大帐,城门马上又紧闭起来。
来到了中军大帐将丁犍、许刚两个放到床上,杨宗保道:“赶快将随军郎中传来,抢救!”
很快随军郎中就跑了进来,扒开了两个人的眼皮看了看,又号了号脉向杨宗保道:“元帅请放心,两位大人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劳累过度,加上饥饿导致昏迷不醒。”
杨宗保一跺脚道:“那还不赶快想办法让他们两位苏醒过来。”
郎中急忙端了两碗温水,给丁犍、许刚慢慢的灌了进去,许久两人才苏醒过来。
丁犍睁开眼睛一看杨宗保挣扎着要坐起来,杨宗保急忙轻轻按着他的手道:“参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