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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话之间,丁犍扶着丁忠走了进来,胡海急忙迎上前对丁忠道:“哦,亲家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丁忠满脸笑容道:“亲家公,你也坐!”
两个人坐了下来,胡海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在丁忠的面前道:“亲家公,说来这就叫缘分,没想到丁犍、胡鸽他们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咱们两个人也成了亲家。”
丁忠道:“那是,这就是缘分,也可以说是上天就这般安排的。”
胡海将凳子往丁忠跟前挪了挪谦逊道:“亲家公,人都道穷人家里养娇女,我家胡鸽从小就没了娘,你说吧,我一个人即当爹有当娘,生怕委屈的她,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所以我这个女儿有些不大懂事,因此,她将来嫁过去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请你多担搁担搁的。”
丁忠伸手拍了拍胡海的肩道:“胡老弟,谁都有儿女,你放心,我老丁家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家闺女的。”
胡海急忙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如此,我胡海多谢亲家公了。”
这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的说笑声,胡海道:“一定是胡鸽她们来了,我去看看。”
胡海来到门外,只见秋菊等十几名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簇拥着身着红缎子袄,拖地长裙,头上插着一朵红艳艳的绢花,脸上化着淡妆的胡鸽正向门里走来,在姑娘们的身后,则是牛五,杨麻子等那十二名管理人员。
胡海上前道:“好好,大家都来了,赶快进来入座吧。”
大家鱼贯的走进了酒店,那些个姑娘们围坐了一桌子,牛五等人坐了另一张桌子。
胡海、丁忠与几位冰柜街的老邻居们坐在一桌。
丁犍则陪着陈琅、邱玉成、毕达,李正,还有鸿运营钞物运局于大掌柜围坐在一桌。
陈琅看了一眼,秋菊等姑娘们那一桌道:“丁掌柜,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呀,这走了樱桃,夏荷,身边还有那么多美女。”
丁犍淡然一笑道:“陈公子真会说笑,这些姑娘都是胡鸽要好的姐妹,我可不敢胡思乱想的。”
陈琅道:“丁掌柜,不想是不对的,那个猫儿不吃腥的,我陈琅就不信,这些个美女整天在你身边转悠,你就不动心。”
丁犍道:“陈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不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守住做人的底线。”
陈公子道:“丁掌柜,什么是做人的底线呢?”
丁犍道:“这做人的底线,每个人的理解是不同的,我的底线就是忠于自己的情感。”
陈琅哈哈大笑一竖大拇指道:“哈哈,佩服,在下实在佩服,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呢。”
这时,于大掌柜插嘴道:“什么叫忠于自己的情感,这都是自欺欺人的话,我就不信,要是遇到真正的美女,你丁掌柜就不心动。”
见于掌柜如此这样说话,再看看在座的其他几位,一个个都满脸讥笑的样子,丁犍知道对他们再说那什么底线之事,纯是对牛弹琴,说不好恐怕还要得罪了他们,将自己好不容易罗织的关系网弄破,便模棱两可的道:“于掌柜说得也有道理,可能是我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吧!”
陈琅笑道:“正确,男人遇到美女,那能不心动,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是心动不如激动,激动不如行动,如果美女当前你不行动,人家不会把你当成柳下愚的,反而会骂你是阳痿!”
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于大掌柜将椅子往丁犍这边挪了挪,将大肥脸凑了过来道:“丁掌柜,我可不管你心动,还是没动,你没忘了曾经对我的许诺吧!”
丁犍有些茫然的道:“于掌柜,我许诺过你什么了?”
于掌柜伸出短粗的手指向姑娘们那一桌子勾了勾道:“诺,就是那个。”
丁犍恍然大悟道:“哦,于掌柜还惦记着那事呢,好说好说,等忙过今天我就兑现。”
于掌柜喜笑颜开道:“看来丁掌柜还真是位说话算数的人。”
这时,和乐楼的伙计,开始布菜,胡海向丁犍摆了摆手道:“来来,丁犍,你到我们这桌来坐。”
接着又向胡鸽招招手道:“鸽子,来跟丁犍坐在一起。”
胡鸽羞红着脸,扭捏的坐在那里没有动,秋菊站起身来拉起胡鸽道:“看你脸皮子还薄了起来,不好意思过去吧,来我陪你过去。”说着拉着胡鸽走了过来,将胡鸽推到丁犍左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丁犍的右边的椅子上。
看看大家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就座后,胡海冲着陈琅点了点头。
陈琅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厅堂的中间,向四周一抱拳道:“诸位,承蒙丁忠大伯看得起在下,请我来作丁犍先生与胡鸽小姐的证婚人,在下实感荣幸之极。丁犍与胡鸽那可以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我相信从今往后,他们两人一定会,互敬互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到老,那真就如白乐天所说的那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哈哈,别得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我从心里为他们感到高兴。现在请丁犍先生向胡鸽小姐下聘礼。”
丁犍听了举起巴掌“啪啪”拍了两声,两名身着紫衫的和乐楼年轻伙计,分别捧着一只蒙着大红布的托盘来到了厅堂中,站在了陈琅的身边。
丁犍站起身来,上前掀起托盘上的大红布,大家顿时感觉到眼前一亮,只见一只托盘中摆放着足足有五百两的银元宝,在那白花花银元宝的上面还横躺着一只黄澄澄的金钗子,紧接着丁犍又掀开另一只托盘上的大红布,两匹鲜艳夺目的绸缎,呈现在人们眼前。
大家顿时鼓起掌来,特别胡鸽的那里姐妹们个个咋舌不已,眼睛里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与胡鸽同坐一桌的秋菊姑娘,将身子侧向胡鸽轻声道:“鸽子,你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样的好男人,真让我羡慕死了。”
胡鸽脸一红,带着幸福的微笑道:“秋菊,我想你将来一定会找一个更好的。”
秋菊红了下脸道:“我那有你这样的好命,能找个像丁掌柜这样的人就不错了。”
胡鸽听了笑笑也没有在意。
这时丁犍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各位至爱亲朋,非常感谢大家光临我与胡鸽的订婚仪式,在此我表示万分的感谢,相信有大家美好的祝福,我与胡鸽一定能地久天长的。”接着一指那两只托盘道:“胡海大叔,这是家父给胡家下的聘礼,不知你可满意。”
胡海站起身来,走上前咧着大嘴高兴的道:“哈哈,满意,满意!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家胡鸽还有这么高的身价呢!”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胡鸽羞红了脸娇声道:“爹!”
丁犍道:“胡大叔,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只能代表我们丁家的诚心,胡鸽妹子,岂能只是这个身价,在我的眼里她就是无价之宝。”
胡鸽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羞涩的低下了头。
秋菊伸出手轻轻捅了胡鸽一下道:“鸽子,别害羞了!我要是能嫁个这么好的夫婿,这一辈子也值了。”
这时,丁忠站起身来对丁犍道:“儿子,别只顾不得在那里说话了,赶快请大家入席,吃酒吧!”
丁犍点点头道:“好,各位请就座,希望大家能开怀畅饮。”
陈琅在旁边附和道:“对,对大家开怀畅饮吧!”
于是,在一片恭喜声里,丁犍、胡鸽订婚酒宴开始了。
喝了三杯酒后,于大掌柜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到丁犍身边道:“丁掌柜,恭贺了!来我敬你一杯。”
丁犍站起身来道:“多谢于大掌柜。”两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于掌柜向丁犍亮了一下酒杯,悄声道:“丁掌柜,你家弟妹的姐妹们真是个个如花似玉,这么多的花儿,你一个人也欣赏不过来,那天赏给老哥我一朵如何!”丁犍只得应付道:“于掌柜可是真够直爽的了,可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那得你情我愿意才行,我怎么能横加干涉呢!”
于掌柜嘻皮笑脸的道:“丁掌柜,我不要求你别的,只要你能给我创造一个接触她们的机会就可以。”
丁犍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好,你就耐心的等候着一天两天的吧!”
于掌柜笑道:“好,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耐着性子等上几天,好饭不怕晚吗!”
说着放下酒杯向丁犍一拱手道:“丁掌柜,我那局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在下就回去了。”
丁犍将于掌柜送到了门外道:“于掌柜慢走。”
于掌柜道:“丁掌柜,你快回去照顾客人吧!我这里静候佳音了。”说着拖着肥胖的身子,笨拙的走去。
丁犍回到了厅堂里,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紧挨着他坐的陈琅将脑袋凑了过来似笑非笑道:“丁掌柜,你在身边养那么多的尤物,也不怕招蜂引蝶。”
丁犍装傻充愣的道:“陈公子,什么招蜂引蝶,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琅狡黠的一笑道:“丁掌柜,你就在那是装糊涂了,再怎么说我陈琅也是风月场上的老司机,什么事情能瞒过我的眼睛。刚才那个大肥猪贼眉鼠眼的与你说了些什么!”
丁犍道:“哦,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罢了。”
陈琅摇摇头道:“什么生意上的事情,你虎弄鬼呢,老实说,那个老色鬼,是不是看上那个美媚了。”说着用手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那些姑娘们。
丁犍只好道:“于掌柜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说些笑话而已。”
陈琅不屑的道:“什么逢场作戏!咱们都是大老爷们,谁还不知道谁心里怎么想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些个姑娘们那也是一种资源优势,你可要琢磨琢磨怎么样才能利用好优势资源的。”接着又意味深长的道:“丁掌柜,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