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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丁谓想当大官,想进步,这是没有错的。
人生存的**很简单的,那就是产生**,满足**,然后又产生新的**的过程。如果你是个沿街流浪的乞丐,绝对不敢觊觎什么相位,可是当你身处通判,或者是侍郎的高级官员时,又有那个人不想往上爬一下呢,更何况,大宋时期由于太祖赵匡胤抑武扬文的治国策略,万般唯下品,唯有读书高,是那个时期国人最基本的追求,也因此促进了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使得宋词这一文学史上的奇葩在中国历史上展现出夺目的光彩。
为了帮助丁谓实现政治理想,也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丁犍来到了鸿运营钞物运局,找到于大掌柜上下打量的几眼故意道:“哦,于大掌柜最近怎么清减了许多。”
于大掌柜咧着大咧呵呵笑道:“最近觉睡得少些,能不清减吗?”
丁犍往于大掌柜的面前凑了凑道:“于大掌柜,金屋藏娇的滋味不错吧!”
于大掌柜摇晃着硕大的脑袋道:“那当然。丁掌柜,我那干女儿还真得就没说的。”
丁犍笑了笑道:“那就好,找女人吗,关键就是对自己的心。”
于大掌柜一拍巴掌大声道:“兄弟,你说得太对了,真是英雄所见。”
丁犍道:“不知道于大掌柜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把杨柳喊来,咱们找家酒楼坐坐喝上几杯。”
于大掌柜狡黠了看了丁犍两眼道:“兄弟,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的,咱们哥们谁跟谁,有事就直接说吧。”
这就是男人,只要一提起女人,关系就无形之中拉近了许多,特别于大掌柜与杨柳之间,还是丁犍从中撮合的。
丁犍捧着于大掌柜臭脚道:“于大哥果然明察秋毫,不错,我是有事情求你的。”
于大掌柜拿出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道:“是不是,资金周转遇到困难了,说吧,要用多少。”
丁犍伸出手掌翻转了一下道:“十万!”
于大掌柜沉思了片刻点点道:“好,不过这利钱恐怕要高一些的。”
丁犍道:“利钱高一些没问题的,你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怎么着也不能干赔本买卖吧!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最好不过的。”
于大掌柜伸手拍了下丁犍的肩头道:“兄弟,说得透亮!哥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来来,我们将手续办一下。”
银子的事情算是落到了实处,下一步就是要从花样年华表演队中挑选出一位姑娘来加以培训,然后送到寇准大人的相府。
丁犍在心里将花样年华表演队里姑娘仔细的数了数,花样年华表演队没解散前共计有胡鸽、秋菊、苏樱桃、夏荷,杨柳、迎霞等十六名姑娘,现在胡鸽已然与自己订婚、苏樱桃、夏荷、杨柳也都攀上的高枝,可以说是名花有主。剩下的只有秋菊、迎霞等八位姑娘了。
秋菊目前与自己纠缠不清,那是不能考虑的了,剩下十位姑娘中,也就只有迎霞姑娘容貌动人,善解人意,是可以造就的。可是迎霞姑娘已经许久没有联系,如果这样冒昧的前去找人家,恐怕会引起非议的,如果让胡鸽前去找迎霞姑娘,又怕胡鸽有其他的想法。
想来想去,这事最好还是由秋菊出面与迎霞说最好不过的。
男人心理往往是很奇怪的,他的许多事情宁愿埋在心底也不与自己的妻子或者是未婚妻说,但却愿意对不受婚姻关系约束的另外女人说。
丁犍想去找秋菊,可是又怕别人知道了不好,你一个大男人去找人姑娘家算是怎么回事,特别丁犍也从其他姑娘嘴里听说进秋菊的母亲很事。最为重要的是丁犍自从与秋菊有了肌肤之亲后,总觉得对不起人家的,说穿了,这就叫心里有鬼,人一旦心里有鬼,就不敢去面对现实的。
可是,这件事情还必须得去办的,丁犍想来起去,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丁犍将牛五喊了过来道:“牛五,你认识不认识秋菊姑娘。”
牛五点头道:“认识,多年老街坊住的邻居那有不认识的道理。”
丁犍道:“那你能不能去秋菊家里,告诉她一声,就说我找她有事。”
牛五看了看丁犍两眼道:“丁掌柜,有什么事情你自己上门去找怕什么?”
丁犍苦笑了一下道:“牛五,你知道我已经与胡鸽订婚的了,这样去找一个姑娘不太好,再说我听说秋菊的娘是个事妈,所以只有麻烦你一下的。”
牛五狡黠的一笑道:“嘿嘿,丁掌柜,十有**是你看上秋菊那妞了吧!”
丁犍一瞪眼道:“牛五,别在那里信口开河的。我让你去找秋菊姑娘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请她帮忙的。”
牛五伸手挠了下头皮道:“好,就算我是信口开河,不过丁掌柜,你要是对秋菊姑娘有什么想法那也是正常的,像你这样的大掌柜,那个人没有几个相好。你放心,我一定把她给你约出来的。”
丁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行了,你赶快去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六章 要生存,先把泪擦干!()
秋菊接到牛五传来的话,心里暗暗高兴,急忙梳洗打扮一番来到了丁犍小工棚子里,悄悄的将门帘掀起一道缝隙,向里面张望了一番,一看只有丁犍一个人,便像小鸟般扑到丁犍的怀里,伸出拳头敲打着丁犍的胸脯娇声道:“这个该死的,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还以为你将人家忘到脑后去了呢。”
丁犍安慰她道:“那能呢。”说着将秋菊拥抱在怀里,亲吻了起来。许久丁犍才拉过一张凳子对秋菊道:“秋菊,你坐,我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秋菊道:“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弄得这般严肃干什么!”
丁犍道:“秋菊,我有一位在朝庭当官的朋友,想请位歌舞姬!”
秋菊脸一红道:“天那,丁犍,你不会是要把我送给你那位朋友吧!”
丁犍道:“哪能呢,我喜欢你还喜欢不过来呢,怎么会舍得把你送人。”
秋菊故意吁了一口气,揉揉胸口道:“天呀,差点把我吓死了。”接着歪着头问道:“那么,丁犍,你找我商量什么呢。”
丁犍来回踱了几步道:“秋菊,我想请你问问迎霞姑娘愿意不愿意,去当歌舞姬。”
秋菊白楞的丁犍一眼道:“亏你想得出,人家迎霞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能去当什么歌舞姬。”
丁犍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她一愿意的。”
秋菊警惕的睁大眼睛看着丁犍道:“你怎么知道迎霞心里的想法,难道你与她单独接触过。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不然我绝对轻饶不了你的。”
女人就是这样的,她自己可以充当第三者的,却绝对不允许其他的女人再介入自己情感的圈子。
丁犍笑了笑道:“那能呢,就你与胡鸽我还应付不过来呢,怎么又能对其他的女人想入非非?”
秋菊摇头道:“我不信,如果没有单独接触过,你怎么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丁犍道:“这是我通过迎霞过去的言行分析出来的。”
秋菊不解的道:“过去她有什么言行呀。”
丁犍道:“秋菊,过去我们大家一起去酒楼吃喝玩乐时,难道你没看出每当大家说起苏樱桃、夏荷的事情来,迎霞的眼睛里总流露出一种羡慕的神色,特别是杨柳拜于大掌柜为干爹时,迎霞的眼里更流露出一种心有不甘的感觉。”
秋菊道:“胡说八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丁犍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内心里有什么想法,会从眼神里表露出来的。女人看女人往往只注重在容貌衣着上,只有男人才能看懂女人眼神的。”
秋菊冷哼一声道:“哼,要不怎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丁犍道:“秋菊,你的打击面不要太广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么我呢。”
秋菊道:“我又没说你,你心惊什么。丁犍,你说说,你是怎么感觉出来迎霞的心思呢。”
丁犍道:“秋菊,你想想迎霞的家里是什么状况。”
秋菊想了一会道:“迎霞家里的状况确实挺可怜的,一个瘫痪在床的老爹,加上个聋哑的弟弟,全家一年到头就只靠她娘为人洗衣缝补的挣点钱来养家糊口。”
丁犍道:“这就对了,那你说她渴望不渴望自己家人过上好日子。”
秋菊点头道:“渴望!”
丁犍又道:“那她渴望不渴望摆脱困境。”
秋菊又连连点头道:“渴望,渴望当然渴望了,那个要说不渴望,那不就是缺心眼吗!”
丁犍道:“那么凭她的一已之力,到什么时候才能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呢!所以当她看到苏樱桃、夏荷等人都已经乌鸦变凤凰了,她的心能平静吗。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每个人的梦里都渴望着美好生活。”
秋菊道:“你说得这些都对,可是我感觉这都是你想当然,人家迎霞姑娘不一定就是这么想的呢。”
丁犍胸有成竹的道:“是不是有这种想法,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秋菊道:“丁犍,我去问问可以,但可不敢保证迎霞能答应的,这可是一个人的脸面问题。”
丁犍道:“你不去问怎么能知道人家的想法呢。脸面的问题能值多少钱,如果一个人饭都没得吃了,还顾及什么脸面呢。”
秋菊沉思了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厚着脸皮去问迎霞一下,你就等着听消息吧!”
秋菊来到了迎霞的家里,迎霞正在院子里帮母亲洗衣服,秋菊走进院子里对迎霞的母亲道:“婶,我想找迎霞妹子说点体已的话。”
迎霞的母亲道:“迎霞,那你就快点随着秋菊去吧。一天到晚也难得喘口气的。”
迎霞站起身在衣襟擦了擦手上的水道:“娘,那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