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宗皇帝一看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与王钦若一直唱反调的李迪都认可了缓兵之计,便点头道:“好好,那就按王爱卿的主意办,这件事情先缓一缓吧。有些事情是久拖则圆吗!”
寇准一听真宗皇帝采纳了王钦若的缓兵之计,心道:“这好人难道都让你王钦苦与李复古当了吗!”便启奉道:“陛下,王大人的缓兵之计确实可行,但微臣以为,既然公主已然去那玄妙观剃度出家,那咱们就应该做出一些相应的安排。”
真宗皇帝不解的道:“寇爱卿,何为相应的安排?”
寇准道:“请陛下马上下旨,让户部拨付些银两给玄妙观,用来对寺观的修葺,以免委屈了在那里出家的大长公主,同时还应从禁军中选拔出一些精干人员,在玄妙观四周严密布防,以保证公主的安全。并且下旨让公主的贴身使女小李子,带发出家,去玄妙观随侍大长公主左右。”
真宗皇帝赞同道:“好好,还是寇爱卿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办法去安排吧!但要记住一点切不可大张旗鼓的,以免扰得玄妙观附近的居民不安。”
寇准顺势拍了个大马屁道:“陛下真是圣明之主,时时刻刻将百姓挂在心上。”
真宗皇帝被这个马屁拍的眉开眼笑道:“百姓乃是天下安稳之基石,只要百姓都能安居乐业,那才是我大宋的福祉。”
李迪道:“陛下,宰相大人提出的这三个主张确实是面面俱到,可是,应该给那玄妙观拨付多少银两呢!”
真宗皇帝听李迪这么一说,愣了下神道:“这个吗,朕也不知道该拨付多少银两是好。”说着将目光看着丁谓道:“丁爱卿,你看拨付多少银两合适呢?”
真宗皇帝之所以问丁谓,因为丁谓是那个时期有名的经济学家,特别精于资金的运作,并且丁谓曾经在户部任过通判。
丁谓一听真宗皇帝问道了自己的头上,便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为,那玄妙观主持之所以敢收留大长公主在那里出家,无外乎有两点。”
真宗道:“哦,难道这里还有许多的说头,是那两点?”
丁谓侃侃而谈道:“其一,那妙音师太是想借公主尊贵的身份显耀一下玄妙观的门面,以争得香火旺盛;其二,妙音师太收公主为徒,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得到皇家更多拨付银两,使得玄妙观在她的手里能发扬光大。”
听了丁谓这番话,真宗皇帝两手拍着龙案道:“好,丁爱卿不愧为我大宋的顶级经学家,这般分析真是一针见血。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你看给那玄妙观拨付多少银两是好呢!”
丁谓沉思了片刻道:“陛下!拨的太少显得酸寒,拨的太多又有伤国力。微臣以为咱们给她来个不多不少最好。”
真宗皇帝道:“何谓不多不少呢。”
丁谓道:“臣以为,五万两恰好。”
这时许久没有发话的王钦若道:“哟哟,丁大人,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一张嘴就是五万两,你以为我们大宋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吗!”王钦若之所以这样说,倒不是针对丁谓的,他是冲着寇准去的,因为拨付银两的事情是寇准提出来的,所以他才要说上几句的。王钦若与寇准两人始终是针尖对麦芒的,事情无论好坏,凡是寇准拥护的,他就要反对,凡是寇准反对的他就要拥护,反之,寇准对对待王钦若也是这样的。
丁谓听王钦若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看真宗皇帝,真宗皇帝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便不甘示弱的道:“那么王大人,依你之见,拨付多少银两是好呢!”
王钦若也不傻,玩起了踢皮球道:“眼下,虽然我大宋经过的平五年来的励精图治,的确是国富民强,可是这泱泱大国,尚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还未能沐浴皇家的浩荡恩泽,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至于给玄妙观拨付多少银两,还请陛下定夺。”
真宗皇帝一听心里暗骂道:“这个该死的王钦若,一阵夸夸其谈,你让朕怎么定夺是好?说多拨付一些吧,那就给人以营私舞弊之嫌。说少拨付一些吧,又对不起自己的宝珠。”想到这里,真宗皇帝也玩起的深沉道:“这事还真让朕左右为难,还是请你们向几位商量商量再说吧!”
寇准、王钦若,丁谓、张耆、李迪等五人面面相觑了起来,许久,这养心殿沉寂在一片难耐的静寂之中。
真宗皇帝看到诸位大臣们都沉默不语,便指名道姓的道:“寇爱卿,既然大家都不说话算,那么你这位众臣之首有何高见呢!”
寇准一听皇帝点到的自己的头上,只好硬着头皮道:“陛下,其实这事也不难办的,这拨付银两之事,有人说多有人说少,意见一时恐怕难以统一起来,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在公主已经住到了玄妙观,因此这事不能久拖不决,微臣就折衷一下王大人与丁大人两位的意见,认为此次对玄妙观拨付的银两应该为二万五千两,最恰当不过了。”
寇准的确是老奸巨猾,来了个马粪蛋子两面光,谁也不得罪,不愧是两朝元老。养心殿上的众人一听,不由的内心齐声称赞道:高,实在是高,不愧人家能屹立在朝堂之上多年不倒,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寇准确实不是一般的炮。
真宗皇帝点了头点道:“好!诸位爱卿,宰相大人已经说了拨付银子二万五千两给予玄妙观,不知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王钦若、丁谓、李迪、张耆等人一听,好吗,你当皇帝的嘴里都喊好了,我们还能说不行吗,那不是找不自在吗,于是齐声道:“陛下英明!”
真宗皇帝“啪”一拍龙案道:“既然诸位爱卿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的。”接着对司礼太监道:“传朕的旨意于户部,着即日拨付白银二万五两于玄妙观,用于寺观修葺,不得有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九章 谁能跳出三界()
再说丁犍目睹着赵明珠伤心的关上了大门,孤苦的身影隐没在了那寺观的飘渺钟声中,不由自主的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悲鸣,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拖沓着,踉踉跄跄的走回了清水街信忠建材铺。
此时参加婚礼的人都已经散去,丁忠看到丁犍回来的生气的骂道:“兔崽子,有你这么干的吗,大喜的日子把新娘子丢下,自己跑去出,说!干什么去了?”
丁犍也不说话,直奔自己的新房而去,推开门“噗嗵”一声摔在床上,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胡鸽头上蒙着红盖头,正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胡思乱想,听到声音探索的走到床边,羞涩的问道:“相公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见丁犍没有反映,又伸手摸向丁犍的额头关切的道:“是不是天气凉感冒了。”
胡鸽温暖的手掌在丁犍的额头上摩娑着,给人一麻痒的感觉,丁犍猛然睁开眼睛,两眼迷离的看着蒙着红盖头的胡鸽,伸手一把掀去她头上的盖头,把她按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胡鸽的衣服,疯狂的压了上去,胡鸽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了一跳,丁犍继续在她身上撕咬着,两个人终于纠缠到一起
男人是性感的动物,高兴的时候发泄,痛苦的时候更加疯狂。胡鸽就在丁犍的疯狂中结束了自己的姑娘时光,女人的第一次,并没有她梦中憧憬的那般美妙,一阵疼痛之后,还没等她品尝出个中的滋味时,丁犍就像一只泄的气的皮球般,翻身倒在床上,两眼望着屋脊发起呆来,有哪斑驳的星光顺着砖瓦的缝隙,洒进屋子里来,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胡鸽两手抚摸了一个自己光滑的身体,歪过头悄悄的看了丁犍一眼,朦胧的烛光中只看到丁犍两眼空洞无物的望着屋脊,好像身边根本没有她胡鸽这个人似的,胡鸽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很快将枕头开湿了一大片,满心都是凄凉。她不明白这是否就是她想要的,为什么明明盼望着、得到了,可是他抱着自己,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她的心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痛过。
原来失望竟是这个样子——将一颗真心捧上,然后任由别人践踏,刀割那样疼。
胡鸽一度以为自己在丁犍的身找到了温暖,找到了归宿,美好的憧憬与对爱情的向往曾经不止一次酣畅淋漓的将她对未来的感知覆盖,可是如今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透过窗纸,望着那天上繁星,闪着冷冷的寒光,思绪着自己心事。
悲戚秋风贴着窗纸,轻轻刮过,卷起一阵阵沙沙的响声,又给胡鸽的心上增添了丝丝的愁绪,明天,不,从现在起自己已经是他人之妇了,再也不是那任性的姑娘,唉!青春,终都逃脱不了这么样的结局,以后这里就是她胡鸽生命小舟栖息的港湾了,可是此时,为什么心中却是空落落的,仿佛丢了什么?
夜色深沉,洞房内的龙凤蜡烛上结出了两个灯花,突兀跳跃的火焰在这个空间里,像谁突然萌动的心思,一跳而过
一生有时就是个瞬间,命运总是在不早也不晚,恰恰那个当口的时候,忽然跳出来捉弄你一下,而你一定还浑然不觉,就像今天踏上花轿时的她一样,完全沉浸在喜悦中。
胡鸽脸上的表情慢慢恢复,原来,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假如没有了形形色色,这世界那还有什么让人存活下去的魅力,有人在痛苦中沉沦,有人却能在痛苦逆扬而上。
她的心中有许多汹涌的热潮,好像不知该怎样形容,只觉得自己那冰凉的心,竟然有了热度,好像有谁为她打开了一扇心窗,她默默拿起枕巾擦了擦流出的泪,仿佛一时间成熟了许多
许多男女的结合,往往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许多看似幸福的婚姻背后,从初始就隐藏着许多痛苦。
此时,丁犍两眼望着屋脊,脑海中却浮现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