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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年纪大了,不过并不糊涂,他知道,就算这次能打退敌军,但等自己百年之后,家督之位由这个不争气的二子继承的话,那家业也绝难保住,与其这样,倒不如与松平家拼个你死我活。
牧野成时虽然这么想,可二子牧野信高却与他的想法恰恰相反,牧野信高在见到兄弟们全部阵亡之后,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之心,像现在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他还没有过够呢,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死去。
一想到死,牧野信高被吓得腿肚子抽筋,连忙哆哆嗦嗦的说道:“父亲……父亲大人,敌人实…实在是太过勇猛了,我…我们还是归顺松平家吧,这样还能保住家业,不然的话,不但性命不保,就连家名也保不住了。”
“啪”的一声,牧野成时一个嘴巴狠狠甩在他的脸颊之上,顿时只见他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的发紫的五指手印。
牧野成时打完还不解气的大骂道:“混蛋,我牧野成时英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牧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说完,抽出太刀,一指城外神原康政,大声说道:“废话少说,杀子之仇岂有不报之……噗……”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牧野成时怒火攻心,在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后,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仰面栽倒在城墙之上。
“父亲……”牧野信高连忙俯下身去,轻探过后,见父亲已经没了气息,不由方寸大乱,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管理过家中之事,只要不耽误他出去寻花问柳,其他一切事物全凭父亲与兄长做主,可现在,父亲被气死当场,兄弟们又皆已阵亡,牧野家只剩他一人,就算他不想作主,也不可能了。
现在牧野信高感觉,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不想死,甚至可以说是怕死,不过就算要归顺松平家,也要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对,我不是胆小鬼,归顺松平家只是为了保住家名,牧野信高现在也只有这么自我安慰,心里才会感到好受些。
吉田城外,松平家的武士与足轻,谁也没想到,东三河的实际控制者,以勇武著称的牧野成时,居然会被神原康政三言两语之间活活气死,他们先是为之一愣,随后爆发出震天彻地般的欢呼声,就好像已经把吉田城攻陷了一样。
神原康政也大笑起来,别看牧野成时虽然年岁已大,不过其勇冠三河,威慑力还是有一些的。
就连一向对武艺颇有自信的神原康政也对他忌惮三分,而现在牧野成时居然就这么不可思议的轻易阵亡了,他不再有丝毫担心,就算敌人不开城归顺,就凭吉田城中那些士气低落的守军,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松平军的猛烈进攻。
想到这里,只见神原康政手中长枪一招,身后的足轻立刻随之安静下来。神原康政用手中长枪一指牧野信高,又大声说道:“城上的武士听着,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如果再不开城归顺,我便挥军进攻了。”说完便开始进行攻城准备。
城墙上的牧野信高见敌人就要攻城,急忙大声叫道:“且慢动手,请问大人,若是在下归顺松平家的话,是否可以继续保有家名,保有吉田城两万两千石领地?”
“哼若再开战之前,我到会考虑,不过现在嘛,哈哈,若开城归顺,我只保你性命。”神原康政不由大笑道。
牧野信高听罢,虽然心中无奈,但还是命人立刻打开城门,亲自出城迎接。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么许许多多了。
随着神原康政等武士率军入城,东三河第一重镇吉田城也落入了松平元康的手中。
神原康政一边布置城中防御,一边将松平家随行家臣召集到城中一间最豪华的武士宅邸中,商讨下一步动作,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腹案,但毕竟他还没有专断独行的权利,所以不得不与其他家臣进行商议。
待众人坐定之后,只听神原康政开口说道:“如今吉田城已夺,诸位对东三河攻略有何看法?”
平岩亲吉本就是火爆脾气,见此番大胜,松平家足轻士气正盛,有意一鼓作气,将东三河全部攻取,这样一来,此番作战自己的功绩也会随之提升不少,只听他开口说道:“神原大人,在下认为,现在正因该趁此番大盛余威,尽快攻取东三河其余今川家城砦,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还请大人定夺。”
神原康政深沉的一笑,并未作答,而是目光看向鸟居元忠,鸟居元忠对刚才这个提议也并没有什么异议,趁此大好时机一举夺取东三河,实在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复议。”
见鸟居元忠也同意,神原康政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大人不必心急,在下认为,如今东三河之人皆已丧胆,不出几日,便会前来投诚,我等只要在城中坐等即可。”
第一二六章吉田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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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寺外受阻()
第一二七章寺外受阻
与神原康政这边顺利的夺得吉田城相比,本多忠胜所率的三百军势,对胜鬘寺发起的进攻却很是不顺,在攻击几次失败之后,松平军势不得不退后二里,在一空旷之地扎下营帐。
若说神原康政智勇双全的话,那本多忠胜只能算是一员虎将,虽说凭借他手中蜻蛉切,松平家无人是其敌手,不过在智谋方面,就要逊色很多了。而本多忠胜也从来没将智谋放在眼中,在他看来,在这个时代中,若想出人头地的话,除了靠手中的蜻蛉切,便再无其他。
松平元康对本多忠胜这样的性格很是了解,所以虽然其勇猛异常,但却从未让他独立作战,而是一直都将他当做随从跟随左右。要不是本多忠胜在冈崎城外合战之中立下大功,松平元康也绝不会让其独自领军出阵,本多忠胜以及副将米津常春等,刚一来到胜鬘寺外,未曾休息片刻,便立即指挥麾下军势发起进攻。
胜鬘寺中僧兵与农兵虽然不多,但也有五百之众,再加上有寺墙作为依仗,所以现在稳占上风。
寺院外,本多忠胜一马当先冲在最前,他连挑多名守寺之敌,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勇猛,也是无济于事,他麾下所率领的三百足轻,先是经过冈崎城外合战,又有这一路奔波,早已疲惫不堪,还没等喘口气,休息一下,又开始对胜鬘寺发起进攻,十成战力已经发挥不出三成,刚进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全都败下阵来。
此刻本多忠胜杀得兴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足轻已经开始败退,他还在全神贯注的进行厮杀,身为副将的米津常春,见主将还在城外与敌战斗,连忙迎着败退下来的足轻策马上前,大叫道:“本多大人,足轻们已经支持不住了,大人不可鲁莽,攻打胜鬘寺还需从长计议才是啊”
这时本多忠胜才发现,寺墙外除了自己与米津常春之外,就只剩下了自己麾下的十余名旗本。他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寺墙上的守军后,见事不可为,也只能无奈选择撤退。
刚一回到本阵之中,本多忠胜便不停的大声叫骂着,这仗打的实在是太憋屈了,不过骂归骂,但还要赶紧想办法将胜鬘寺攻下才成。
过了一会儿,只听本多忠胜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两个赶快想想办法,如何才能将胜鬘寺攻破。”
米津常春和高木清秀年纪要比他大上很多,两人见本多忠胜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心中不悦,就算有办法也不打算告诉他,更别说他们现在还没想到主意。
本多忠胜见二人并不开口替自己解忧,心中更加愤怒,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二人身为副将及统兵大将,在这关键时刻,一言不发,难道主公是派你们来看风景的不成?”
“本多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我等没有与敌战斗不成?”高木清秀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开口回敬道。
本多忠胜本身就不太看得起这眼前二人,一时因为他们的武艺比自己相差甚远,二是他们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大背景,若是将他们换做鸟居元忠或是大久保忠世的话,那他也不敢如此奚落二人。
不过说归说,但本多忠胜也知道不能动手,只见他轻哼一声说道:“哼,待打破胜鬘寺之后,我一定要向主公禀报你二人玩忽职守”
米津常春也是心中愤愤难平,他突然想到了为人和善的神原康政,这攻取胜鬘寺的功劳不小,而且神原康政麾下军多,到不如让其前来建功。
想到这里,米津常春为了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道:“呵呵,两位大人勿要动怒,在下到是有个提议,现在我军军势已疲,应先让足轻进行休整,而趁这时,可派人与神原康政大人取得联系,若其进攻顺利,便可让他派军前来支援,如此一来,想要攻下胜鬘寺就不难了。”
高木清秀听完,立刻明白了米津常春的意思,这摆明了就是想把此功劳让给神原康政嘛,他虽然有些不愿,不过一想到让神原康政得此功劳,总比便宜了本多忠胜强,所以也揭过刚才的话题,随声附和到:“米津大人所说有理,我军军少,想要攻下胜鬘寺实难完成,还是一边让足轻休整,一边等待援军为好。”
本多忠胜又不是傻子,见两人一唱一和的劝自己等待神原康政到来后,再进攻胜鬘寺,那自己还能有什么功劳,只听他立刻否决道:“不行”
米津常春现在算是豁出去了,就算凭着不要这功劳,绝对不能看着本多忠胜得意,刚一散帐,米津常春便派出一名亲信旗本前去吉田城查探,若神原康政进攻受阻,便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定要劝其出军来援。
两日后,本多忠胜刚刚指挥军势结束进攻,此刻正在大帐中闷闷不乐,突然,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随着笑声过后,只见神原康政,鸟居元忠等人,纷纷走进大帐。
本多忠胜见众人到来,心下大怒,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