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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远远向这边望着,仿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陶湛心念一动,调头便跑,几名健妇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强行向小船拖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陶湛奋力挣扎,大声叫喊。
远处顾大娘眼中露出惊恐之se,转身便慌慌张张跑了。
。。。。。。。。。
已经快一更时分了,东院的大部分客人都已入睡,渐渐忘记了黄勇所带来的麻烦,整个东院只有几扇窗户还亮着灯光。
刘璟的房间无疑是其中一扇还透出光亮的窗户,他坐在桌上细细打量着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件发明,一副口罩,用近二十层细纱布细细密密缝制而成。
桌上还有一双用兽皮缝制的手套,这在寒冷的北方已有,不过稍加修改,将五个手指分离出来,便于做事。
带上口罩,无疑可以避免空气中病毒的传播,而带上手套也可以避免直接接触被病毒污染过的脏物。
这是为了明天将陶湛母亲接回来而准备,有了口罩和手套,相信陶胜也愿意妻子回府,走完最后一段人生之路。
还有陶湛,尽管自己和她祖父约好,两年后,陶家再考虑自己和她的婚事,尽管时间有些漫长,不过刘璟相信,以陶烈的身份,他绝不会言而无信。
两年啊!不知她知道后会怎么想?
刘璟也没有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千头万绪,令他心绪难宁。
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小包子惊讶的声音,“阿娇,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吗?”
“我来找你家公子,有急事。。。。要告诉他。”阿娇气喘吁吁道。
刘璟心中一怔,顿时涌起一种不妙的念头,出什么事了吗?
他快步走到院子里问道:“出了什么事?”
阿娇上前行一礼,掩饰不住语气中的紧张,“公子,我家姑娘被陶府强行送走了。”
刘璟大吃一惊,急问道:“什么时候,送去哪里了?”
“就在刚才,约一盏茶前,顾大娘说,几名健妇硬拉着她上了船,船已离开陶府,不知去向。。。。。。”
不等阿娇的话说完,刘璟便飞奔去了马厩,他此时心中乱成一团,陶湛竟然要被家族送走,这是为什么?
尽管刘璟恨不得冲去内宅,抓住陶烈问个清楚,但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要追上陶湛,不准她离去。
烈马如风一般冲出院子,刘璟快马加鞭,奔出了陶家东院,沿着漕河向城门飞驰去。
第133章 良辰美景中的杀机()
夜se笼罩着黑沉沉的江面,黑亮的波光映照出一只只江船的轮廓,大多数船只都靠着江畔停泊,用绳子系在江边的树干或者木桩上,船只随着波浪起伏。
夜幕下,一支由百余艘快船组成的船队正沿着江畔缓缓而行,这支船队和平时的货船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船头上还插着商船的旗标,首船的桅杆上挂着一串双鲤灯笼,这是陶家商行的标志,就俨如一支运送货物的陶家商船队。
只是深夜行驶,船队略略显得有些诡异,可如果再细看,便会发现一种掩饰不住的杀气,隐隐可以看见长矛弓矢等武器。
在第一艘大船上,站着一名年轻军官,年约二十三四岁,身高八尺,头戴缨盔,身披铁甲,手执一杆亮银枪,长一张国字方脸,相貌英武,目光炯炯有神。
他便是东吴大将徐盛,奉主公孙权和都督鲁肃之命,率三千军队前来夺取柴桑。
徐盛的情报做得很细,他知道今天中午,黄祖刚率五千水军离开了柴桑,此时柴桑只有五百守军。
只要夺取了柴桑城,他只须率一千人,便可利用柴桑的城高墙厚守住城池,从而使柴桑成为江东军夺取江夏的跳板。
柴桑对主公的荆州布局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可以说,它是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徐盛身上感到了沉甸甸的责任。
这时,岸边奔来一名探子,伏在岸边低声喊道:“徐将军,刚才水门开了,一艘陶家的船驶出,城门也开了,出来一名骑马的男子。”
徐盛凝视着不远处的柴桑城,离柴桑漕河还有一里,他又看了看夜se,现在三更不到,水城门和城门居然同时开启,看来情报并没有错。
今晚当值的守将叫做卓兆,情报说此人极贪贿赂,既然他肯开城门放人,那么贿赂就一定行得通。
徐盛回头令道:“在漕河口停船,按照原计划行动!”
船队更加放慢了速度,缓缓驶向漕河,而另外五艘船则装扮成商船,加快速度向漕河驶去,为首船头站着一名中年男子,长得矮矮胖胖,jing明能干,担负着诈开水门的重任。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锭十两重的黄金,目光紧张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水门。
。。。。。。。。
陶湛乘坐的小船在即将驶入长江前,缓缓靠岸停下了,前面停靠着一艘大船,陶湛需要在这里换乘这艘千石大船。
岸上站在四五名船员,他们将一块长长的船板搭上小船,船板很窄,容不下两人并行,四名健妇前后各两人,将陶湛夹在中间,沿着船板慢慢向岸上走去。
就第一个健妇刚要踏上驳岸之时,岸上忽然出现一个骑马的黑影,速度极快,手中长枪左右击打,四五名船员被他打翻在地。
战马疾冲而上,手中长枪猛地一扫,只听连续两声惊恐的大叫,走在前面的两名健妇先后重重摔落水中。
骑马之人翻身跳下马,伸手递给陶湛,“把手给我!”
陶湛先是一惊,本能得后退一步,可当她听出了这个声音,她心中顿时惊喜交集,毫不犹豫向前奔跑两步,伸出了手,两只手在空中紧紧握住。
刘璟将她拉上岸,“跟我走!”他低声道。
陶湛重重点头,短短的一句话,一个眼se,两人便已心心相印。
刘璟伸手揽住了陶湛的腰,奋力将她凌空抱起,轻轻放在战马上,他随即翻身上马,双臂环抱住她,手握缰绳,双腿一夹战马,的卢马疾奔而去,片刻消失在黑暗之中。
刘璟抢走陶湛只在兔起鹘落之间,等陶家两艘船上的人反应过来,刘璟已经带着陶湛在黑暗中消失了,陶家人顿时一阵混乱,有人大喊:“九姑娘被抢走了,快回去禀报家主!”
小船立刻调头向城内驶去。
。。。。。。。
江边,刘璟放慢了马速,战马缓缓而行,陶湛依偎在刘璟宽阔的胸膛上,芳心怦怦乱跳,心慌意乱,可心中又有一种久盼的期待,此时她无法将他推开,也不想推开他,唯有羞涩地垂下螓首。
刘璟也低下头,用脸庞轻轻触摸她的发鬓,感受着耳鬓厮磨的**,两人谁也不说话,用心和心交流,两颗互相爱慕的心终于碰撞在一起。
陶湛目光望着地面,眼睛像宝石一般明亮,随即双眸又蒙上一层淡淡的轻雾,她的心已经迷醉了,渴望着这一刻永远地停滞下去。
这时,刘璟终于忍不住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垂上轻轻一吻,陶湛浑身猛地一颤,她慢慢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娇嗔,幽怨地注视着他,仿佛在埋怨他的大胆。
刘璟并没有退却,反而慢慢靠拢,在她白腻如瓷的额头上按下了滚热的唇印,陶湛心中一软,慢慢闭上眼睛,她已经迷醉了,浑身娇软,靠在他的臂膀上。
刘璟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小巧的鼻尖,当他滚热双唇渐渐要移到她的丰润的双唇时,陶湛却伸出小手封住了他的狼唇,双眸睁开,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刘璟知道她脸皮薄,让自己亲吻她的脸已是极限,想亲吻她的唇似乎已不太可能了。
而且三国时代,能婚前共骑一马,相依相偎,还能亲吻娇颜,这已经是惊世骇俗,他和陶湛能做到这一步,已是无数有情人中的幸运者,他该心满意足。
更重要是,陶湛准许自己亲吻她的脸,就已经说明自己赢得了她的芳心,这让刘璟怎么能不心花怒放。
他心中欢喜得要炸开,连忙将她扶坐起来,小声道:“我紧追急赶,唯恐你走掉,上天垂青于我,终于让我追上了你。”
陶湛见刘璟知礼,没有再强吻自己,她心中欢喜,嫣然一笑,“没有我给顾大娘的暗示,你能知道我要走吗?是不是阿娇告诉你,我被强行带走?”
“是!你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鬟。”
“哎!早知道就认命走了,也免得被某人趁机轻薄半天。”
陶湛又白了他一眼,眼波娇媚,刘璟的心怦然而动。
“我绝不让你走,就算你去了东吴,我也一定会把你追回来!”
陶湛笑了起来,笑容如桃花般艳丽,“嗯!相信你是个言出必行男子汉,看在你肯来追赶我的份上,所以才给你一点点奖赏。”
说到这里,陶湛脸上变得滚热,让他亲吻自己,怎么能是奖赏,难道自己是个轻贱的女人吗?这分明就是托付终身,不知这个笨家伙懂不懂?
她低下头,又小声问刘璟道:“我问你,你向我祖父说了什么没有?”
“你是指哪方面,我们可谈了很多。”刘璟眼中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陶湛轻轻咬一下嘴唇,“你不错就算了。”
刘璟连忙收起玩笑之心,诚恳地说道:“是的,我已向你祖父求婚,只是他说你年纪还小,让我再耐心等两年,他一定会给我一个说法。”
虽然刘璟没有完全说实话,没有把陶烈婉拒自己的真实原因告诉她,但陶湛何等冰雪聪明,她立刻听出了问题。
自己母亲也是十四岁嫁给父亲,两个姑姑都是十五岁出嫁,祖父从来就不说她们年纪小,到自己这里,却用年纪小做借口,不知是祖父欺骗了他,还是他没有告诉自己实话。
陶湛心中顿时蒙上一层yin影,半晌,她幽幽一叹,目光充满了无限怅惋,他能等自己两年吗?
刘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