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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是公孙瓒自己的坐骑大白马。一匹是矮小的青骢马。这是什么情况?刘备有点懵。
“小师弟,你要游历天下,师兄没空陪你,就送这匹年幼的青骢马给你代步。这匹马不高大又温驯,正好适合你这身高和破骑术。哈哈!”公孙瓒恣意地大笑道。
“这!”刘备有点无语,默默地在门前地上打了个长木桩,把这匹青骢马拴了起来。
这时代送匹马,与后世送辆小汽车没有区别。公孙瓒礼重,刘备却无法拒绝!
“感动吧?什么都别说,谁让你是我的小师弟,我就要罩着你。”公孙瓒洋洋得意地说:“你师兄别的没有,只有马和钱!不过师兄从不送白马!”
公孙瓒对白马有种特别的偏爱。怪不得历史上他组建的白马义从是清一色纯白马。
“这又是?”刘备系马时发现马背上有一个布包祔,一摸就知道是黄白物。不由有点怒意道。
刘备也是穿越很久之后才弄明白汉未这钱的概念。汉未通用的是五株铜钱。铜本身就是保值的,所以铜钱全国通。一贯或一吊五株钱等于一干钱。买一石米需一百钱,一石米等于三十斤。换而言之,一钱相当于后世六角钱。
金银而言,比例为,一金可换八到十一锭银子。一锭银子可换八到十贯钱。刚才刘备一摸,这包里无论是金银都在五十单位左右。也就是说太多钱了,多到刘备都不高兴了。
“别拒绝!区区五十金罢了!大不了小师弟以后阔了还为兄就是!”公孙瓒云淡风清地说:“师父可有交待,我们师兄弟要守望相助!”
公孙瓒也怕刘备拒绝,就搬出了老师卢植平日的教导。这理由没毛病。
无法拒绝,这是刘备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过想到历史中这给力师兄的表现,也便释然了。刘备下定决心在关键时刻拉这二货师兄一把。
“多谢师兄,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备也不再婆婆妈妈了,施了一礼,照单全收了。
“好,这才好嘛!走,杀一把去!”公孙瓒扶着刘备的小肩膀往破屋内赶。
公孙瓒回到涿郡岳父家,住了两天才发现下象棋没对手,呃,是没人会下。再者公孙瓒早有送马送钱之意,怕刘备提前走了。所以第三天就快马加鞭赶过来。
“师兄是在为难弟吧?刚受贿了,小弟又怎么忍心切你?让德然来吧!”刘备翻起白眼。
下象棋的话,公孙瓒哭也哭不赢刘备,倒是和小胖子各有胜负。
“呵呵,也好!为兄也挺想念这胖小师弟。”公孙瓒干笑几声,搔了搔后脑勺说。
小胖子刘德然很快就过来了,两人摆开阵势,很快便杀得难解难分。两个家伙旁若无人太呼小叫,下得不亦乐乎!其实棋臭得不忍直视,刘备掩面而逃。
公孙瓒过了几把瘾就意兴阑珊,连午饭也不准备吃就要告辞。
“师兄,大恩不言谢!”刘备也没勉强留公孙瓒吃午饭,临别感谢之余,又略有为难地说:“师弟还有个不情之请。”
“咱们师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直说的!小师弟你说,只要师兄做得到的都没二话!”公孙瓒豪气干云地拍着胸脯说。
公孙瓒对刘备不仅仅是看着顺眼,处着合缘。最重要的是公孙瓒深觉刘备不凡,前途不可限量。从这里可见,公孙瓒并非外表那么二,也知道对潜力股投资。
“师兄,是这样的,小弟欲让德华小师弟做点小生意。还请公孙师兄在官方关照下。”刘备深知这汉代商人地位不高,诸如公孙瓒这些世家贵族从不把商人放在眼内。所以刘备略显为难。
“德华小师弟行商,这个可以有!不知什么行当?至于招呼之事乃小问题,不知就在涿县还是到涿郡城?”公孙瓒一听,不以为然地应下了。
对刘德然的经商天赋,公孙瓒也有所感触。如果说经商,就凭公孙瓒岳父的地位,无论在涿郡任何地方,都是一句话的事儿。这妥妥的牛刀小用。
“先在涿县,待日后做大再考虑向外扩张。先就卖卖象棋吧!”刘备知道什么事情不可能一步到位。一步一个脚印才好!
“这敢情好,待日后做到整个涿郡及幽州,让德华师弟来找为兄,也算哥一份!”公孙瓒对两个小师弟的合作很有信心,都准备入伙了。再富裕的人也不嫌钱多不是。
“不,从开始就有师兄一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刘备本就拟三人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好一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为兄去也!”公孙瓒哈哈一笑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看着公孙瓒绝尘而去,刘备有些感慨万千。
第14章 ,此物甚好()
且不说刘备在涿县家里陪母亲,却说那王公公回京复旨。
公孙瓒很大方,一出手就是百金。加上两副绝无仅有的纯手工制象棋。王公公觉得很满意足,也把所拜托之事放在心上。
王公公回到洛阳,连气也没歇一口就面圣复旨。灵帝刘宏正在后宫开无遮大会,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嘻戏之声不绝于耳。
王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进出后宫无须通报畅通无阻。王公公对糜乱的画面视而不见,各种让男人乱怀的声音充耳不闻。
“陛下,奴才回来啦!”王公公跪拜在正在拼命耸动冲刺的灵帝后头,尖声唱喏。
“你这狗奴才倒挺利索的,卢植那酸儒答应了吧!”灵帝吐了口浊气,系好腰带,整理了一下袍子,根本不管身前如一团烂泥的美丽嫔妃,斜着眼说。
“卢太守千恩万谢地领旨了。不过他有个小小的要求……”王公公看在此行所获的份上,吞吞吐吐地准备为卢植说上一句。
“狗奴才,如实招来,卢酸给了你什么好处?”灵帝刘宏眯着眼,右手叉着下嘴巴自言自语说:“按理说不应该呀,常听卢植这家伙清廉如水,又有什么好东西?”
灵帝刘宏是浑,却不是笨蛋。相对而言才学还挺高,这个历史中早有记载。他对王公公的反应一揽无余。
“陛下圣明,卢太守有一物献给陛下。”王公公双手把一副象棋呈上。
“此乃何物?”灵帝刘宏对玩物从来兴趣盈然,一看象棋不由好奇地问。
“陛下,此物名曰象棋,玩法已篆录其中,圣上一观便明!”王公公从地上站了起来,趋于灵帝身也谄媚地说。
王公公在回京的路上就已经开始琢磨这象棋,越琢磨越觉得象棋其乐无穷奥妙无比。他知道皇帝一定会喜欢。皇帝一高兴就是大功一件,赏赐大大的有。
“此物甚妙!”灵帝乃通人,一点就透。对着象棋说明书已明白了大概,又在王公公半桶水的讲解下已经明了,不由赞叹道。
摒退所有嫔妃,灵帝和王公公对杀了起来。真是生手对初哥,臭棋也是妙着。
“对啦,卢酸有什么要求?”下了半响,灵帝才想起刚才狗奴才的话,也就漫不经心地问。
“陛下,扬州九江郡郡兵平不了叛乱。卢太守希望圣上拨给他一些人马以助平叛!”王公公小心翼翼地说。
“这卢酸,太守一职朕已亏空,还要人马?”灵帝眼珠一转又说:“等到进京再说吧!”
王公公不敢再进言,两人又臭气冲天地杀得呼呼咋咋。王公公自然不敢赢了。这让灵帝很爽,天下第一人的自觉越发强烈。
……
卢植在王公公回京后的第三天紧赶慢赶地到达了京都。并不是说卢植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只是在卢植心中,九江郡蛮族不过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值得他上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历史上卢植只身到九江郡任太守,三拳两脚就把蛮族赶进了深山老林。一直到卢植离任,蛮族才敢再次出来作乱。
卢植在面圣之前,拜访了旧友同僚,以及军方几个大佬。当然,那些个手握京都兵权的宦官倒是不曾拜会。除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外,也实在是没有门路。
早朝伊始,黄门唱诺:“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灵帝心中还挂念那半盘残棋,那里有心思听殿下诸位大臣扯淡。
“启奏圣上,有即将赴任的九江郡太守卢植在殿候旨!”身为交情不浅的蔡中郎蔡邕出班奏道。
“哦,卢太守来了,传他进殿!”灵帝刘宏若有所思地挥手道。灵帝是在是好奇这象棋是卢植如何想出来的?
“陛下!”卢植在黄门引到殿外,心怀惶恐地走了这大汉的权力中心。伏在地上恭声道。
“卢爱卿呀,你可知罪?”在卢植呼喊完毕,灵帝刘宏很突兀地说。引起大殿中众大臣太哗。
“微臣惶恐,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圣上提醒一二!”卢植心中冤呀,我都一直在家养病来着,这又有什么罪。
不过怎么说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说你有罪是不需要理由的。
“何罪之有?呵呵,你这象棋的河界上刻着楚河汉界是何指呀?”灵帝刘宏嘿嘿一笑道。
卢植闻言,头脑嗡的一声。心道这下惨了,这楚河汉界的字眼确实犯了忌讳。这事可大可小,大到诛杀九族,小到一笑了之。
灵帝刘宏当朝,凡当宏字处,皆用大字代之。实在是为尊者忌!这下楚河汉界一出,不是想分裂国家又是什么?
“陛下,刻此楚河汉界乃是警省之意。在圣上治理下,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但是当思先帝马上打江山之不世之功,微臣时刻放在心头。还请陛下明察!”卢植不亏大儒,这马屁拍得顺溜。
“算你过关。那么,这象棋你是如何想出来的?”灵帝刘宏本没找茬之意,迅速地问出心中疑惑。
“微臣谢圣上不罪之恩!至于这象棋并非微臣所思,乃是微臣的劣徒刘备刘玄德所致。”卢植冷汗泠泠,如获新生,也只好据实而告。
此时大殿嗡嗡一片,众大臣不知君臣俩人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