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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敌人吸取了白天的教训，晚上全都躲得严严实实的，河边四百米内房间里面的灯光全部灭掉了，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敌人。四个射击班一共才取得五个目标，而且敌人也组织了狙击手进行还击，打伤了我们的一个战士。”军官前来报告说道。
“可以让射手班撤回来休息，留一个班看着就行了。”科瓦尔说道：“他们用大炮，我们也用大炮回敬他们一下。”
在军官的带领下，科瓦尔来到北城区北面的俘虏营地，是在一个厂区的工人宿舍里面。那些俘虏被关在这些工人宿舍里面，每间宿舍的门都被从外面锁住，而且把士官和普通的士兵分开来，可以防止俘虏作乱。
当然，作为科瓦尔重点叮嘱的两名炮兵士官，他们两个人单独住在一间宿舍里面。齐瓦克虽然已经投降了，但是他的技术水平太次了，科瓦尔更看重的是他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吩咐，其他的军官自然把他们关在一起了。
“开门！”科瓦尔走到宿舍门外说到。
“是，营长！”值守的士兵立刻把门打开。
科瓦尔拿着油灯独自走进去，只见宿舍的两边各有一排大通铺，上面铺着麦秆和一些破旧的发黑的被褥，齐瓦克和他的战友各自躺在一边。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们立刻警醒的坐了起来，齐瓦克看到科瓦尔走进来，立刻从大通铺上面爬起来，站在一旁。
“随便坐！”科瓦尔把油灯挂起来，坐在这边的大通铺上。
“齐瓦克。”
“长官。”齐瓦克立刻回答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科瓦尔又问另外一名士官说道。
“伊万诺维斯基！”对面军官有些倨傲的说道。
科瓦尔思考了一下，问道：“你是白俄罗斯人？”
“是的。所以你的那套波兰…立陶宛民族理论对我没有作用！”伊万诺维斯基嘲笑的说道：“难道你要创造一个波兰…立陶宛…白俄罗斯民族？”
“如果你加入我们，为什么不能呢？”科瓦尔毫不介意的摊开双手说道：“白俄罗斯历史上也曾经被立陶宛大公国统治过，我们曾经同在一个国家。你既然不介意和俄罗斯人联合成为一个国家，为什么要拒绝我们波兰人的善意？”
“你疯了吗？我从来不知道白俄罗斯和波兰也可以在一起成为一个民族！”伊万诺维斯基惊讶的说道：“我和俄罗斯人一起战斗只是联合起来推翻沙皇和资产阶级，建立我们无产阶级的世界！我们并不是要和俄罗斯合并成为一个国家，白俄罗斯会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哦！”科瓦尔故作惊讶的说道：“你们的军队中有的俄罗斯军官，你们的党听从莫斯科的令与任命，你们的钱粮全部在莫斯科的手中，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独立国家。”
“战争结束后，他们就会撤出我们的军队。”伊万诺维斯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因为他明白这就像从北极熊的最里面掏出一块肉来一样。只是他却不敢想象那种情况，不能放弃这唯一的希望。
“好吧，其实你明白的，俄罗斯这头北极熊只有吃进去而从来没有好心吐出嘴里的肉的传统。”科瓦尔轻松的说道：“你说资产阶级，难道你的家庭不是资产阶级吗？普通人可很少有机会成为炮兵军官。你看他们如何对待退位的沙皇，就知道将来会如何对待你们了。”
“不，沙皇他是罪有应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官，我又有什么罪呢？”伊万诺维斯基反问道。
“尼古拉二世签署了《整顿国家秩序宣言》宣布俄罗斯帝国实行君主立宪制，重用斯托雷平进行改革，但是只是因为沙俄战败了，你们就要把这一切的罪过归咎于他，甚至连放他一条生路都不可以，迫不及待的处死你们过去的‘小父亲’几百年来俄罗斯百姓的心目中一直把沙皇当成‘小父亲’这一形象，只是因为他已经年老不堪，不能再抚育你们。”科瓦尔毫不留情的说道。
伊万诺维斯基顿时哑口无言，低下高傲的脑袋望着地面。
科瓦尔轻轻的说道：“而且，你犯了极大的罪行，还能得到苏维埃的原谅吗？”
“我没有开炮，这都是齐瓦克做的，但是得那些俘虏都可以作证！”伊万诺维斯基说。
“哦！那是非常的一炮，一炮炸死苏维埃的一个营长，还炸伤了数位军官。他们现在还躺在我们的俘虏营里面，不过没有关系，他们死不了。这次战争结束我就要拿他们交换俘虏，你觉得他们回去会放过你吗？”科瓦尔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们没有证据，他们会以为是齐瓦克做的。”伊万诺维斯基断断续续的说道，突然手握成拳头用力的锤着床板，大喊起来：“操！操！操！倒霉！愚蠢！操！······”
伊万诺维斯基心里面明白，他们一个营的都知道齐克只是个新手，没有开炮经验，而且这么准的一炮命中，肯定是他帮助了齐克。今天这么多波兰军人、苏维埃俘虏看着他和齐瓦克站在火炮旁边，肯定会传出去的。别人可能乎，但是那些被炸伤的军官一定会猜到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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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枪炮配合（）
“我觉得你要静静考虑一下，我们的军队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你愿意协助我们作战，一定会非常有前途，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这里，战争结束后，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和一张去美国的船票。”科瓦尔庄重的说道。
“把衣服送进来，放在这里。”科瓦尔站起来对门外喊到。
一名士兵捧着两套普通士官的衣服进来，放在大通铺上面。
厚重的木门又被关上了。
“长官，他会加入我们吗？”马耶夫斯基好奇的问道。
“你们欢迎他们的加入吗？”科瓦尔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不介意。”马耶夫斯基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好了。”科瓦尔感叹道。在一个伊万诺维斯基后面还有更多的苏维埃战俘，要想收复立陶宛和白俄罗斯，就要首先收服这些战俘的人心啊。如果像项羽破秦之后坑杀秦军数十万一样，终究会失去人心，无法长久的占领。
······
四月二十日早晨，对峙的南北城区又开始想起了零零落落的枪声。
伊万诺维斯基带着齐瓦克穿着波兰的军装前来报道。
科瓦尔高兴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伙计们，欢迎加入我们的波兰陆军。我们正在准备给对面一点厉害瞧瞧，你们来了，我们的火炮终于有点作用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火炮吧！”
过了一会儿，一名传令兵就把一张图纸传了过来，上面画着河对岸的建筑，还密密麻麻的标注了敌人藏匿的地点和人数。
科瓦尔浏览了一遍，指着一处建筑对周围的军官说道：“我去河边观察一下目标是否依然在哪里，你们带着火炮设好阵地。如果目标确认，你们就发动炮击。记住，炮弹给我省着点用。”
“是，长官。”
科瓦尔带着营属射手班来到河岸的一栋楼房的二楼，科瓦尔仔细的询问了一下正在观察的哨兵，得知对面四百米处的一栋二层小楼里面有经常看到有人进出。
在科瓦尔的命令下，的射手纷纷寻找射击位置。
一个士兵在朝北的窗口双手挥动旗子向远处示意，紧接着有人人挥动旗子把信传递下去。
伊万诺维斯基根据地图上面的位置在北城区北部找到了一处高地，它比维尔牛市大部分的三层楼都要高，射界非常开阔，而且远离河岸，可以避免受到敌军枪械的袭击。
伊万诺维斯基竖起炮队镜，仔细的测量距离、角度，然后好火炮的射击角度，装上炮弹，着命令。
旁边的军官通过旗语收到命令，立刻下令道：“试射一发。”
伊万诺维斯基立刻拉动拉火绳，轰的一声炮弹迅速的飞了了出去。
炮弹命中二楼左侧，炸塌了半间房屋。
“漂亮！三发急速射！”伊万诺维斯基喊道。
齐克立刻打开炮栓，退出弹壳，塞进炮弹，闭上炮栓，伊万诺维斯基拉动拉火绳，炮弹又飞了出去。
对面的楼房的墙壁塌了，暴露出里面的士兵。就在这时，部署在河边的射手班也开始对那些
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的士兵进行狙击。
三发炮弹一过，小楼已经塌了一半，里面的人全部冲了出来，科瓦尔这边的轻机枪也响了起来。“哒哒哒”的机枪声和“嘣嘣嘣”的步枪声音交织在一起，对面的敌人都倒在血泊之中。
枪声又突然停了下来，对面的小楼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着的人了。
“一下个目标！”
伊万诺维斯基转动火炮的角度，向下一个目标开始炮击。
一连攻击了三处目标，旁边的军官问道：“伊万诺维斯基，我们不需要换一个炮兵阵地吗？你不担心对面的火炮还击吗？”
“我了解对面的那群家伙的实力，我故意把阵地设在离他们最少三千米的距离上，就是让他们打不中我们。我们可以赌一把，他们炮兵的第一发炮弹能不能落在我们一百米的范围内！”伊万诺维斯基胜券在握的说道。
“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的那盒香烟就是我的；如果我输了，我就教你们怎么操作这门大炮！”伊万诺维斯基说道。
“成交。”
伊万诺维斯基在这一出高地上面，不断的根据前方的情报目标。一连射击了十几个目标。
轰的一声，突然一发炮弹落在了伊万诺维斯基所在高地右侧两百米处。
“非常好，你的香烟是我的了。”伊万诺维斯基兴奋的叫了一句：“人，立刻拉起大炮，转移阵地。”
“伊万诺维斯基，难道你怕了，想要逃跑？就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