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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心里也泛起一丝蜜意。跟着少主这么久了,以前也陪着少主出过门,但都是前呼后拥很多人,她这个小小奴婢,没有机会走在少主身边,虽然她很希望那样。
今天,对袭人而言,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如果少主能笑着和自己出门,那就完美了。
袭人真的很想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但她不敢,她怕耽误了时间,怕突然有什么人或什么事缠住少主。
简单理理头发,给少主拿了一件挡风的大氅,袭人赶紧跑回正堂。
袭人要给刘芒披上大氅,刘芒却接了过去。“我不冷,你披上。”
不等袭人反应,刘芒已经轻轻将大氅披在袭人身上,仔细地将带子系好。
袭人气都不敢喘一下,紧张而幸福地享受着这一温馨的时刻。
见少主要出门,高宠连忙提起枪。
“不用了,佑天,我不出城,就在城里转转。你在家里待在,一旦有军情,随时派人去找我。”
高宠还是不放心,悄悄喊来宿卫什长豆豆,让他带两个人远远地跟着少主。
太阳已经落山了。
天暗了,城里行人很少。
刘芒没穿官服,又没有随从跟随,擦肩而过的行人,甚至都没认出这是本郡太守。
雁门百姓习惯早早休息,这个时辰,街上的店铺大多已经打烊了。
袭人是奴婢身份,不敢和少主并肩而行,落后两步跟在刘芒身侧。
前面一家饰品铺子尚未打烊,刘芒想进去看看。
喊了一声“袭儿”,袭人赶忙紧走两步。
“进去看看。”刘芒握住袭人的手。
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在大街上被少主握住了手,袭人还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却也兴奋无比。
豆豆等人很知趣地远远候在外面。
家里首饰很多,做工也远非铺子里的东西可比,刘芒实在看不上眼。
一支绢花,做工虽粗,但在这个时代,刚刚开始兴起。小巧的花儿,倒和袭人很配。
捻起,替袭人插在头上。
“好看。”
袭人幸福地笑着。
但两人很快就尴尬了,谁身上都没有钱。
袭人虽不舍,还是伸手去摘花,被刘芒拦住。
“店家,能否赊账,一会就派人给您送来。”
“这……”店家有些犹豫,突然他眼睛一亮。“您是本郡刘太守?啊!真的是太守大驾光临啊!”
店家在阅兵誓师大会上,远远地见过刘芒,终于认了出来。
店家会说话,人又热情。太守光临,店家兴奋不已,一边说着不收钱了,一边大夸刘芒免赋税如何如何得民心。
被认出来没什么,被热情店主弄得插不上话,刘芒有些无奈,只能陪着笑脸,听店主大夸自己。
“太守……”
一个宿卫气喘吁吁跑了来。
刘芒赶紧趁机摆脱了店主的热情纠缠。
“禀太守,高统领请太守立刻回府!”
一定是有军情了!
刘芒拉起袭人就往回跑,跑了两步,转头对宿卫喊道:“把钱付了!”
第0171章 雁门太原都有温情()
果然是前线送回了情报!
而且还是鸽子带回来的!鸽子飞回到张万钟的鸽舍,张万钟亲手捧着鸽子来的!
“太守啊,鸽儿带信回来了!”虽然确信鸽子一定能成功带信回来,但这毕竟是第一次长途飞鸽传书,张万钟激动得热泪盈眶。
细小纤薄的竹管,里面小小的纸片,印封完整,上面简单的几个字:“沙陵、北进、大捷、追敌”!
刘芒的手激动得不停地颤抖,他看信时,并没有回避众人。
“大捷啊,大捷!”
围观众人,无不雀跃欢呼。张万钟更是激动得眼泪鼻涕横流……
“低调点,不要声张。”刘芒嘱咐着,但他清楚,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雁门、传到太原,甚至传遍全国。
这都在计划之中。
飞鸽传书,只是初步尝试。大军动向,是绝对的机密,要严格保密。为防止鸽子被敌人射落,暴露大军动向,信中的字,都是刘芒和苏定方刘伯温事先商定的简单暗语。沙陵在云中郡西部,实际代表着大军抵达了东部的武进;北进,代表大军暂驻,清剿当地匈奴残部;大捷,代表小胜;追敌,代表大军后续将谨慎前进。
虽然是小胜,但毫不影响刘芒的兴奋。
他的拳头,始终紧紧地攥着。
这些天来,寝食难安,刘芒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现在,他终于想通了,他什么都不担心,他只是缺乏一份自信!
太原攻略,太复杂,变数太多,他总是担心出现意外。
如今,重拾自信,刘芒坚信,太原攻略,一定会胜利达成!
“袭儿,烧水,我要舒舒服服泡个澡!”
“哎!”少主终于重现活力,袭人开心啊,用大大的声音回应着……
……
雁门的初秋的晚上,已经很凉了。
刘芒坐在浴桶里,热水浸泡,挺过最初那段火辣辣的热烫感觉后,就是深入四肢百骸的舒坦。
蒸腾的热气,在小小的房间中弥漫,仙境的感觉。
少主终于回归原本的状态,袭人开心啊。穿着清薄的纱裙,不停地往浴桶里添加热水,以保持温度。
“少主,我给你搓搓背。”
“不要搓背……”刘芒抓住袭人,湿漉漉的胳膊,将袭人的衣服打湿,紧贴在身上,更添诱惑魅力。
两个人的第一次,就是在浴桶中。
袭人脸颊绯红,却没有顺从,而是俯身在刘芒脸上柔柔啄了一下,轻声耳语道:“少主先舒舒服服泡个澡,等一会啊……”
温馨的卧榻上,无尽温情……
……
太原郡,晋阳,太守王柔府邸。
这里也有温情,祖孙温情。
王辉端着药碗,轻轻吹着,用嘴唇尝试,感觉温度合适了,才小心翼翼地端给爷爷王柔。
“太公,吃药吧。”
王柔慢慢撑起身子,满含温情地看着这个心爱的孙儿。
王家儿孙虽多,但王辉是王柔的嫡亲长孙。这个孙儿,他从小带在身边,继承了他们王家温良恭谦让的性格,像王柔一样孝敬尊长,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我孩儿如此孝顺,不枉爷爷疼你一场,也不愧我王氏孝贤之名啊……”话到动情处,王柔浑浊的老眼中,泛起泪光。
“孙儿无用,不能替太公分忧,孙儿不孝啊……”王辉也继承了王柔的煽情,陪着爷爷哭了起来。
“不怪我孩儿,我孩儿还小,才刚刚过了十六呢。”王柔抹了把泪,把孙儿拉过来,慈爱地抚摸着孙儿的手。
“太公,孙儿听说那雁门太守刘绛天也才十六岁,为何这般厉害?”
“咦?孩儿也知道刘绛天?”
“城里孩童,唱的童谣都在说刘绛天的好,孙儿知道太公就是因他而烦忧。”
“唉……”王柔叹口气。刘芒,确是他的心病。
王氏一门,虽非世族大家,但祖祖辈辈定居在太原,以孝贤家风闻名乡里。
王柔做太原太守这个官,并不是为了二千石的俸禄。
王家三代人,都曾坐个太原太守这个位置,这个职务,已经成为一种象征,在王柔心中,担任这个职务,是对王家孝贤之名的认可和褒奖。
雁门刘芒,年轻气盛,兵强马壮,又是朝廷任命的名正言顺的太原太守。王柔何尝不知,刘芒早晚会想方设法夺取太原。也有幕僚谨慎地提醒,委婉地建议他让贤。
但这个职务已经成为一种象征,成为王家孝贤之名世代传递的图腾。
如果属下用别的词汇劝说,王柔也许还会考虑,但属下偏偏用了“让贤”!
王柔以“贤”闻名,让他“让贤”,岂不是承认自己“不贤”?
血可流,头可断,王氏贤名,决不能丢!
王柔不想让出太原,还有一个原因,他很希望这个最想自己的孙儿王辉能将王氏贤名传承下去,而传承的标志,就是这个孙儿也当上太原太守。
可是……
“唉……”每每想到这里,王柔就不禁叹息。这个孙儿,哪点都如意,就是不喜功名。
这个年代,没有科举制度。王柔及其父、祖,都是通过察举孝廉的途径得以进入仕途,并最终当上太原太守。
王家不是公侯高爵世族,无法世袭官爵,但祖孙三代均被察举为太原郡的孝廉,王家可谓天下独一,是无比的荣耀。
察孝举廉,通常每年每郡只有一个名额。而且,并非只要孝就能被察举,还需要被察举者饱读经书,是要经过考核的。
孙儿王辉,孝比先辈,经学也深得家传,只要不出意外,待达到可以被察举的年龄,一定不会辜负王柔的希望。
王柔很希望这个光荣的传统延续下去……
可是,世事无常。到了东汉后期,不仅察举孝廉考核越来越松弛,甚至卖官鬻爵已经大有取代察举孝廉的趋势,察孝举廉,已经距离王辉越来越远,王柔更担心的是这个啊……
当然,雁门刘芒的出现,给王柔更添烦恼。
“这个刘绛天,到底想干什么啊?”
第0172章 又到七月七()
袭人这个小丫头,竟然也能如此热烈,甚至可以说有点疯狂。
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刘芒感觉好累,却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
半夜,刘芒醒来。
袭人枕在刘芒的胳膊上,睡得很香。
咦?
刘芒察觉到一丝异样,拿过枕头,垫在袭人头下,抽出被压麻了的胳膊。
铜镜好像有动静。
刘芒披上衣服,拿起铜镜,蹑手蹑脚走到外堂。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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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忙得都忘记了,过了子夜,就是七月初七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