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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献走了,刘瑾又唤来最信任、最得力的一名锦衣卫,低声嘱咐一番……
……
胡氏也不好受。
被纳入袁术的后宫,对胡氏而言,比囚禁于牢笼还难受。
袁术的后宫,不比之前的伪汉朝廷后宫,胡氏不能随便出去,她的那些相好姘头,也进不来。
除了皇帝的头衔,袁术几乎没有能吸引胡氏的地方。尤其是身板和功夫,和昙献等人差得太远,根本无法满足胡氏之欲。
昙献想胡氏,胡氏更盼着昙献,还有其他那些相好。
好在胡氏的相好够多。
在寿春,有男人的地方,就有胡氏的相好。
明崇俨被袁术封为国师,有机会进入后宫,他给胡氏捎来昙献的密信。
……
胡氏年龄虽然有些大,但总比那些打杂的老妪强!
要论风骚和技巧,胡氏比袁术原来的那些妃子,还要强上很多,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如专业选手和业余选手之间的鸿沟!
袁术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胡氏这样的女人,他真没见过!
胡氏施展浑身解数,极尽魅惑之能,把个袁术享受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袁术不能自拔,夜夜留宿,夜夜笙歌。
在胡氏这里,袁术不仅享受到极乐,还能忘忧消愁。
刘芒、刘备的大军即将兵临城下,袁术也全然不顾,只是后悔,早知胡氏有如此妙用,何必等到现在……
……
这一晚,胡氏更是使出了看家本事,穷尽了各种姿势和花样。
袁术几乎被吸干了骨髓,但仍一遍又一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卖力地耕耘着。
袁术太过投入,甚至有一道黑影溜入殿中,袁术也丝毫没有发觉。
“呼!呼!呼……”
袁术老牛一样喷着粗气,即将再次攀上极乐的天堂……
“陛下、陛下!”
殿门外,禁卫急促的呼喊,打断了升仙般的极乐。袁术仿佛从九天坠下,直落深渊冰河!
从天堂到地狱,只一瞬间。
袁术惊出一身冷汗,险些一命呜呼!
半晌,袁术才重新活转过来。
心里暗骂,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袁家人特有的优雅风度。
“进来……”
“启禀陛下,大事不、不好了!”
“啊?!啊……讲……”
“韩浩降了,开城放洛阳兵进了汝阴……”
“哦……啊?!”
这一下,袁术再也优雅不起来了。
“啊……啊……啊……”
袁术呜咽着不能言语,伸出无力的手,像要在空中抓挠什么。强撑着几乎被掏空的身子,想要坐起来,但腰膝酸软、毫无力气,从床榻上一头栽下!
“陛下、陛下?!”
胡氏故作惊恐地呼唤着。
袁术那虚空的身子,就像一袋棉花,摔在地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响声,也没受什么伤。
虚弱地摆摆手,袁术强撑着道:“没、没事……扶、扶朕起来……给朕更衣……”
……
汝阴失守,早在预料之中,只是,袁术没想到,韩浩竟然投降了刘芒。
王守仁孤身进入汝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韩浩不蠢。
大势所趋、大义使然,韩浩终于打开城门,捧着剑印,奉迎洛阳大军。
汝阴失守,袁术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后路,早已安排。
袁术手忙脚乱穿着冕服,不忘叮嘱胡氏:“爱妃啊,快!快穿上衣服,跟朕一同走!”
“哎!哎!”胡氏嘴上答应,却故意磨磨蹭蹭。
“爱妃啊,快着些,快着些……”袁术催促着胡氏,不停地在身上摸着,突然惊呼道:“玉玺呢?朕的玉玺呢?!”
“玉玺?陛下不是一直贴身带着吗?”
“是啊?为何不见了?!”袁术急得满头大汗。
玉玺,被袁术视为天之昭示。自从得到玉玺,就一直带在身边,从未离身。
这几日,和胡氏胡天黑地,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忧愁,也把玉玺忘在脑后。
遍寻各处,而不得见。
“陛下,陛下!”太尉高俅惊慌奔入。“洛阳军已进入扬州境内,陛下速走!”
“啊!”
洛阳军动作如此之快,袁术懵了。
玉玺虽然重要,但性命更加重要。袁术顾不得寻找,也顾不得磨磨蹭蹭的胡氏,跟着高俅就逃……
……
刘瑾小心翼翼地解开缎子包裹,掀开匣盒……
灯光虽暗,却有一抹异彩从匣盒中射出,映在刘瑾消瘦的脸颊上。
刘瑾喜形于色。
赶紧盖上匣盒,从几案上拿起一纸文书。“去府库领赏吧。”
“谢阿父!”锦衣卫磕头拜谢,双手接赏。
“差事办得好,你应得的。”刘瑾笑容可掬,端起酒樽,作势要饮,却又把酒樽递给了锦衣卫。
“这樽酒,也赏你了。”
“谢阿父!”
得刘瑾赏酒,天大的荣幸。
锦衣卫一饮而尽,刘瑾的脸上,闪过一抹奸笑。
锦衣卫的表情突然僵住,双手死死地捏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怪声,一双眼睛,暴突着,无比哀怨地盯着刘瑾,身子渐渐僵硬,摔到在地。
刘瑾缓缓站起身,走到锦衣卫身边,一脸冷酷地道:“非是本司无情,只是,此事不能有太多人知晓。不仅是你,那淫*僧和那荡*妇,也不能留!”
言罢,刘瑾将玉玺贴身藏好,走出房间,带上锦衣卫,直奔皇宫而去……(未完待续。)
第1106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皇帝”跑了,寿春皇宫里,早已乱成一团。
锦衣卫四处搜寻,一无所获。
“阿父,那胡氏不知去向。”
“问过没有,是不是跟着陛下走了?”
“回阿父,问过了,宫里人说,高太尉护着陛下走了,胡氏并未跟随。”
刘瑾眼睛微眯,脸上布满阴霾。寻思片刻,嘴角微微一拧。“兵荒马乱,那荡*妇跑不了,一定还在城中!”
一挥手,带着锦衣卫匆匆而去。
……
正如刘瑾所料,胡氏果然还在寿春城里。
袁术逃了,胡氏解放了!
第一时间,奔回自己的家中。
昙献早在家里等候多时,见胡氏奔回,昙献急不可耐,一把将其抱住,就要扑向床榻!
“亲亲啊,憋死了!”
“死鬼!疯也要看看时候!”
胡氏伸手过去,在昙献胯下要害处使劲掐了一把。
昙献疼得嗷嗷怪叫,总算暂时熄了难耐之火。“亲亲啊,城里乱了,咱快去锦衣卫那里吧,阿父答应成全咱俩,还要给咱一份大富贵呢。”
“嗯嗯。”胡氏边点头,边掏出几个包袱皮塞给昙献。“死鬼,快帮我把衣服细软收拾下。”
“亲亲,你干啥去?”
“锦衣卫未必靠得住,求谁也不如求自己。”胡氏伸手轻轻拍拍昙献的脸,“死鬼啊,只知道在人家身上使劲折腾,却不知道留点后路。密室里,我攒了些值钱的物件,我去收拾下。”
为了方便和昙献勾搭,胡氏让昙献在自己的卧室里,修了密室,还修了通往外面的密道。
袁术早就有废黜刘礽之心,在明崇俨的提醒下,胡氏这段时间,攒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胡氏进入密室收拾财物,昙献在外面帮胡氏收拾衣物细软。
突然,房门被踹开,一群穷凶极恶的人闯了进来。
“啊?!”
昙献大惊。
待看清进来的是锦衣卫,昙献心神稍安。锦衣卫不好惹,昙献陪着笑脸道:“兄弟们,别误会,贫僧也是为阿父做事的。”
桀桀几声奸笑,刘瑾走进房来。“你说的阿父是谁啊?”
刘瑾语气冰冷,昙献大惊失色,不知所措。“阿父、阿父……”
“淫*僧!谁是你阿父?!”
昙献终于醒悟了,刘瑾这是要卸磨杀驴啊!
“噗通”一声,昙献扑倒在刘瑾脚下,抱住刘瑾的大腿,哀求道:“阿父,阿父饶命啊!”
“哼哼!荡*妇在哪?”
昙献早已吓傻了,没回答刘瑾的问话,只顾求饶。“阿父饶命啊!看在小的替阿父办事的份上,饶了小的吧……”
“放屁!”刘瑾怕的就是这事,听昙献如此说,刘瑾脸上杀机立现。
飞起一脚,踹翻昙献。一挥手,锦衣卫一拥而上,乱刀将昙献砍死!
“搜!”
“咣!”
卧室里一声响,锦衣卫循声冲入。
只见一道暗门,兀自晃动。
“阿父!女的从暗道跑了!”
“荡*妇!还真狡猾!看你往哪跑?!”刘瑾恶狠狠地道,“给我追,不要活的,当街砍死!”
“诺!”
锦衣卫循暗道追出……
……
寿春大乱,西曲阳也乱成一团。
西曲阳遭徐州军猛攻,本已难保。汝阴失守的消息传来,驻守西曲阳的豫州军,彻底丧失了信心。
西曲阳主将纪灵,呆呆地坐在房中。
大将张勋匆匆闯入。“纪将军,汝阴失守,寿春乱了套,西曲阳……完了!”
“完了……”纪灵何尝不知完了,但他无计可施。
“纪将军,咱们快走吧!”
纪灵摇摇头。“未得袁公之令,纪某焉能擅离职守,弃城而走?”
纪灵是袁术心腹大将,因此才被委以镇守西曲阳重任。
袁术称帝,纪灵并不赞成,仍沿用着以前的称呼。
张勋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等命令?纪将军啊……”张勋凑近,低声道:“据说,他都弃寿春走了!”
纪灵当然知道张勋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但纪灵还是摇摇头,黯然道:“某受袁公之恩,领袁公之命,当以死报之。你们走吧,纪某未得袁公命令,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