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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念香起身去外面看情况,只要一旦确定是欧阳惊风本人,众人便立即行动。刑湘给众人都添了一杯酒,轻道:“别顾着发呆呀!喝酒喝酒!难道让欧阳先生也跟着过来坐冷板凳么!”
众人无法,只得随意嘻笑两句,仰头喝酒。虽然老鸨说这酒是极品女儿红,可是在习玉看来它就是有颜色的辣水而已,为了不扫兴,她在唇上轻轻沾了一下,放下杯子,刚要说话,忽然满桌的人,突然全部倒了下去!
习玉大吃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刚站起来要去看个究竟,眼前忽然一花,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模糊,脑子里嗡地一声,只觉浑身都没了力气,只想软绵绵地瘫下去好好睡一觉。
不好!是被人下了药?!她强撑着,支在桌子上不让自己倒下去,一面想放开喉咙叫,把人全部叫进来。刚张开嘴,却被一个人轻轻捂住了。
“看来我下次该注意,你是不喝酒的,难怪迷魂香对你没作用。”
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着,习玉大惊失色,挣扎着回头,却见刑湘站在身后,他正对自己微笑,而他身边站着张宣,手里抱着晕过去的思意婉。
“你……你们是……”习玉以为自己会大喊出来,可实际上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轻声叹息。
刑湘捏了一把她的脸,笑道:“小爷失算了,居然忘了迷倒你那碍事的男人。没办法,咱们换个地方风流快活去吧!”
“苏……苏寻秀!”习玉只觉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抱去怀里,她没有气力挣扎,只好喃喃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长云派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欧阳惊风他……”
苏寻秀低头在她脸上一吻,轻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碧空剑诀的事情,整个江湖都知道。至于长云派么……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把你们请过来呀!这个小师妹天香国色,身上又有长云派密室的构造图,都是我们极想要的。那个欧阳惊风,当然是假的……”
他话还没说完,却听那个假张宣在后面冷道:“天君!你说的太多了!东西既然拿到,快回去吧!主子吩咐了不要惹事!”
习玉艰难地回头去看他,却见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俊朗的脸,这人也是四大天王之一?她原以为四天王都是苏寻秀这种色鬼,当初那个捧珠龙子火行泽也是这副德行,但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同。
苏寻秀笑道:“玉带,我的事情你别管。你方才抢先一步抱走了思家小姐,我都没计较了。”
原来那人是玉带公子,却听他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抱着思意婉转身就走。这包厢还有一个后门,是通向走廊的,也不知他要带着思意婉去什么地方。习玉这会已经顾不上担心别人了,她吃力地看着苏寻秀,只觉脑子越来越昏。
这样下去不行!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头,剧痛使她恢复了一些精神,恍忽中觉得苏寻秀带她绕啊绕,不知绕去了什么地方,然后她被放去一张柔软的床上。
“你……你……”她茫然地说着什么,然而舌头也已经不听使唤了,一直打结。
“还能说话呀,你真顽强。”苏寻秀轻轻摸着她的脸,张口去她鼻子上咬了一下,喃喃道:“你这丫头,三番四次都落在我手上,这次我可绝对不放过你啦。趁着还有时间,陪小爷玩玩吧。”
习玉只觉身上越来越冷,似乎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一直到一双手贴去她肌肤上,她不由猛然一惊,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凄声道:“放开我!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苏寻秀叹道:“又嫌小爷脏?你计较的太多了吧!”
他轻而易举地将习玉的手压去床上,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怔怔看了半晌,方喃喃说道:“你……很漂亮……”他忍不住用手轻轻去揉捏她的肌肤,只觉触摸到的地方无一不柔软细腻,心下不由一荡,动作渐渐用力起来。
习玉只急得五内如焚,忽然厉声道:“苏寻秀!你是天下最卑鄙无耻的小人!王八蛋!不许你用脏手碰我!你……你不要碰我!你不知道碰了多少女人!谁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病!”
苏寻秀愣住,他沉默了半晌,才轻轻说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最卑鄙的小人。我不求你一辈子,反正只要一亲芳泽就好,我非要得到你一次才会死心。你既然不喜欢我用手碰你,那也没问题。”
他脱去习玉的衣服,将她的肚兜攥去手里,隔着肚兜压住她的手,然后低头用唇舌去亲吻她的身体,从脖子到锁骨,从胸口到小腹。习玉只觉仿佛是有一条又凉又滑的蛇在自己身上爬,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动手去解她的裤带,忽听习玉在头顶凄然道:“苏寻秀!你不要让我恨你!”
他愕然抬头,却对上她漆黑的眼睛,她从来没有用如此冰冷深邃的眼神看过人,那般森然,愤恨,冷酷。
他沉默半晌,忽然笑了,抬手将她翻了过去,他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吮吻下来,轻轻说道:“恨也不错。我是真小人,小人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恨。特别是被你恨。”
他扯下她的裤带,一点一点,缓缓褪去她的衣物,顺着白嫩的肌肤一路吻下去。
这是习玉一辈子受的三大耻辱之一,已经完全超越了她的忍耐底线,她的尊严和人格被人践踏去脚底,很久很久以后,她都忘不了这一天。他的舌头像蛇一样,在她身体上蔓延爬动,她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逃过。她一面极度渴望自己马上晕过去,一面又死命撑着不能晕过去,心跳一阵一阵凉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吐出来的空气都是冰冷的。
他的舌头终于离开了她,习玉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忽然,他在床头用力捶了一下,骂了一句粗口,“来的真快!妈的!每次都这样!”
然后他开始飞快地穿衣服,习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紧紧咬着牙,既没有哭,也没有闹,安静得可怕。
苏寻秀穿好衣服回头看了她一眼,忽然苦笑起来,将她的肚兜放去鼻前轻轻一嗅,然后放去怀里,柔声道:“我可走了。记得想我。”
喧嚣声从走廊上传了过来,苏寻秀一把推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几下纵横,瞬间没了踪影。门突然被人用力踹开,念香的声音暴烈地吼了起来,“习玉!你在么?!”
然而他忽然沉默了,他的习玉,身上盖着一件外衣,她雪白的肌肤从衣服下面微微露了出来。他的心跳在那一个瞬间停了下来,只觉无法呼吸,胸口剧烈疼痛,有什么东西要炸出来。
他轻轻走过去,坐去床边,伸手将她抱去怀里。她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声音低哑疲惫,“带我……回去。”
9.秘道
念香飞快脱下身上的大氅,将她紧紧裹住,一把抱起,甚至都没有来的及去想长门派的人该怎么办。他怀里的人是那么重,重的令他几乎再也走不动一步;她又是那样轻,好像一阵风吹过来,她就会像羽毛一样飘走。
地下,天上,周围,仿佛有火在雄雄焚烧,火舌舔在他身上,一直舔去心底,鲜血淋漓的痛楚。然而他此刻却只觉得茫然,火焰腾起的烟雾模糊了视线,不知道该向哪里去。
恍若隔世,只有那短短的半个时辰。
一直回到客栈,他将她放去床上,正要取被子盖住她,谁知习玉忽然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中的迷药药力还没过去,手脚都在剧烈发颤,却扶着墙向门口走去。
念香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抱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没事了。习玉,没事了……”
习玉怔怔看着地板,忽然低声说道:“帮我去要热水,多一些。我要洗澡。”她身上仿佛爬满了毒蛇的粘液,那种感觉令她恶心到恨不得立即把皮肤撕下来。
念香见她始终面无表情,既不哭也不闹,心下不由更是惶恐,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叫了小二送热水上来。不一会,两大桶热水就送进了房间里。
“习玉,你有没有受伤?不如我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走去了屏风后面,钻去了木桶里,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生平第一次将一个人恨到如此地步,哀求无用,斥责无用,痛恨无用。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对于苏寻秀来说,他只是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肉体,可是他却是在将她的尊严踩去脚底践踏。他那一厢情愿的痴缠,他自己或许会觉得是恩惠,对自己来说,却是附骨之蛆。
将自己的想法强行加注于别人身上,她好像总是受到这样的对待。那半个时辰,是她活了16年以来,所受的最大耻辱。这种强烈耻辱的感觉,令她口不能言,泪不能流,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她在水里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水慢慢变凉。她起身,再去另一个桶里。那种粘腻的感觉,似乎怎么也去不掉,习玉忍不住用力擦洗身体,忽然低头看到左边的胸脯上有一块红色的痕迹,她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一直在下落。
这种下落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勾动起来,隐隐作痛,痛得她眼泪慢慢涌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去水面上,涟漪开。忽然无法再压抑,她捂住脸,泪如泉涌。她太弱了,一点保护自己的方法都没有,每日只是活在念香的羽翼之下,便以为那是全世界。一旦受到直面的打击,她只会缩回去,没有力量反抗。
不可以再找借口,不可以再逃避,司马习玉,你应该成熟一些了!
她忽然被人轻轻抱去怀里,念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水凉了,小心生病,出来吧。”他的怀里有她熟悉无比的温暖味道,习玉终于忍不住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去他胸口,泪流满面。
念香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头发,然后取过大氅,也不管她浑身湿漉漉地,将她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