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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学扣扣耳朵,大声道:“小骡子,我怎么听到有三只疯狗在叫,你听到了没?”
这话一出,骆养性和三个纨绔子弟全都大怒,骆养性生气是因为朱学叫他‘小骡子’的外号。
三个纨绔子弟。生什么气,这还用说吗?
林题闵大怒,叫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们三个出言不逊,快快报上家世,否则爷们拳头可不认人,打死你都活该。”这是要名号,报场子。
朱学报出的场子要是压不住,他们三个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报家世?本官大兴巡检司巡查是也,你们三个可有官身啊,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张、何、林三人面面相觑,什么玩意?大兴巡查?这是什么官?听起来很是威风,怎么听都没有听过?还让他们三个下跪行礼,难道是大有来头?
他们三个草包平日里往来的都是大明上层官员,像巡查司这种地方小衙门当真是没有听过。此时朱学报出名号,倒当真把他们三个唬住了。
他们不知道,可他们身后的手下知道,立刻就有人上前告诉他们,朱学不过是地方上的小官而已。
知道实情的三人怒火冲天,没有想到他们三人整日里打雁,却在这里被雁啄了眼。
张尔旦一指朱学,怒道:“揍死他。”
朱学眼睛一咪,伸手对着一个冲在最前面的狗腿一指,‘轰’的一声巨响,手指炮立刻崩发。
由于他们距离没有超过十米,因此手指炮在朱学的可控范围之内。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面杀人,他朱学还没有这么脑残,因此手指炮的威力被他调低到只能把人打飞,而不是轰得湮灭。
一个人被轰飞,倒霉的不只他一个,他身后几个人猝不及防,被他倒飞一撞,全都滚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着痛叫。
这种隔空把人打飞的神技大明人何曾见过?就连二楼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眼中也是惊疑不定,‘咦’了一声。旁边有须之人也是惊奇万分,问道:“喜子,你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吗?”
一个中年人被人叫喜子,本来应该是很不合适的称呼,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却一点也不介意。能让有须之人记住他的名字已经是很荣兴的事,别说是叫喜子,就是叫狗子也行。
喜子摇了摇头,说道:“回您的话,天底下没这样的武功,能隔着近二丈远就能把人打飞。最强的招数和内劲击出的气劲出掌不过三尺,便毫无威力。二丈,这已经是法术了。”
有须之人奇道:“法术?当真有法术?世宗爷当年遇到的不都是骗子吗?这世间当真有法术?”
喜子对此话不敢回答,当年那位爷迷恋道术,后死于道术的事情天下皆知。如果让眼前这位也迷上道术,那他可就是百死莫能赎其罪了。
有须之人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喜子能回答,眼睛盯住朱学,心中不住的盘算着。
而张、何、林和他们的狗腿子显然被朱学这一手吓住了,隔着两丈远就把一个人打飞,还撞倒好几个,而且那几人都被撞得不轻,躺在地上痛叫,怎么也站不起来。
张尔旦抖着嘴唇,往后挥着手,叫道:“你们上,再上,打死他,打死我抗着。”
狗腿子们也不傻,朱学明显身怀奇技,谁上谁都得挨上一下,打死倒也罢了,就怕半死不活。因此你推我搡,谁也不愿上前。
张、何、林三人大怒,对狗腿们连踢带打也不顶用。张尔旦停下手来,气喘吁吁的卷着长袖,怒道:“好,好,这是你逼我的。”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难道他还有什么大招?就连朱学都被他唬住了,不会吧,他也有绝技?
朱学将手指对准张尔旦,一见有不妙的情形,说不得该杀人就得杀人。
何辟杵叫道:“上,快上,打死他,我回去叫我爷保你。”
张尔旦怒道:“我没有爷吗?还用得着你爷保?”
林题闵叫道:“别内哄,快快给他个厉害的。”
张尔旦大叫道:“都别急,那个什么巡查,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朱学咪了咪眼,笑道:“你有什么招尽管出,只是爷建议你先留下遗言,否则等你消失掉,就再也不能留话了。”
张尔旦不知道朱学已经准备好杀他,瞪足了大眼,恶狠狠的搓着手掌,怒道:“快快去人,报我爷的名号,让刑部的兵丁来抓住他。”
我去,一听到张尔旦这话,全场绝倒。就连怒容满面的有须之人也被气笑了。这可真是个活宝,憋了半天,又是捋袖子,又是搓手掌的,原来大招却是叫人。
何、林两人连忙离张尔旦远远的,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他m的,太丢他们京城三虎的脸了,你要叫人就叫人,干嘛摆出一副亲自上阵的模样?
张尔旦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左右看看,怒道:“nn的,老子说错话了?你们躲这么远做什么?”
林题闵鄙视道:“你是不是傻?有小骡子在这里,那个刑部的兵丁敢抓人?”
何辟杵也道:“正是如此,你真以为锦衣卫是个摆设?咱们亲自动手揍了小骡子,谁都没话说,你要是叫人,那可就坏规矩了。”
有须之人气笑道:“这三个混蛋居然还讲规矩,当真是奇闻。”
喜子陪笑道:“他们虽是纨绔子弟,到底也是官门之后,讲规矩是官场最要紧的事,他们还是要守的。”
第七十九章 被代表()
有须之人‘哼’了一声:“你不用帮他们说话,这三个崽子和他们爷爷不一样,张问达为人平稳,在刑部干的还算不错。可他的后辈和我的儿子一样,都是虎父犬子。”
喜子不敢多说,心里道:“这是气糊涂了,虎也拿来用了,你们三个混蛋,咱家可是尽力了。”
张尔旦见两个朋友也拆他的台,居然说他叫兵丁拿人不对,胸中郁闷得快要吐血,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来吧,怎么收拾这小子?”
何、林两人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这倒是个大问题,自已上场又打不过,又不能叫援兵,如之奈何?
骆养性嘿嘿笑道:“这三个混蛋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爷不过是一年前在绣春楼抢了他们一个***这三个混蛋就足足找了我一年的麻烦,你自求多福吧。”
朱学斜着眼看他,眼中尽是鄙视,说道:“你也太怂了,看我怎么让他们五体投地,大叫投降。”
骆养性一撇嘴,说道:“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胆子这么大,真敢惹到他们爷爷。”
朱学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对面的张尔旦猛然一拍桌子,喜气洋洋的大叫道:“有了,咱们和他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做小狗,趴在地上叫汪汪。”此言一出,登时另外两人也都拍掌大笑,说道:“这个好,还是张兄脑子好用。”
二楼有须之人失笑,说道:“这三个草包,果然是纨绔子弟,这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喜子笑道:“他们也就是爱玩,并无大恶,而且他们怼上的都是官家子弟。对于平民,他们也不去招惹,必竟与民相争有失身份。”
朱学也是哭笑不得,他正准备用暴力手段把这三个家伙弄趴下,没想到这三个家伙忽然提议打赌。又不是几岁的孩子,还他m的打赌,你以为你才七八岁啊。
正要上前翻脸动手,旁边的骆养性喝道:“好,赌局我们接了,赌什么?”
朱学一瞪眼,nn的,自己居然被骆养性代表了。得,这过家家看来是玩定了。
张尔旦哈哈大笑,说道:“小骡子,你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知道我张尔旦号称赌王?你们输定了。赌法很简单,做十个阄,我们一人出五个,放在一起。然后各派人来抓阄,抓到什么就按上面上说的做。如果有一方做不到,就算输。输的要趴在地上学狗叫,而且输的一方只要再见到赢家就得退避三舍,怎么样?”
咦,这个赌法倒是当真精彩,看来张尔旦没少跟人打赌。这种赌法当真是五分凭运气,五分靠实力,公平之极。
一人出五个阄,就看你怎么写,如果你全写自已会的,倒是可以有一半的机会抓住自己写的阄,但如此一来,只怕也难不倒对方。
可如果你写上自己也不会的,自己又抓回来,那可就悲摧了,自已挖坑埋自个,趴在地上学狗叫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智商了。
这个赌法看似简单,其实非常复杂,并不是纯凭运气的赌法,脑子好用不好用占了一大半。
骆养性大叫道:“好,就这么办,快快拿纸笔来。”
何辟杵也拍桌子怒吼:“人呢,快快送纸笔上来。”
酒楼掌柜的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陪笑道:“各位爷,纸笔有,这就奉上。”
小二麻溜的上了纸笔,骆养性当仁不让的提笔就写,写的时候还用一只手捂上,怕被人看见。
张尔旦他们也是如此,三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一边商量一边阴笑,显然是有什么阴招要使。
朱学想看看骆养性写的是什么,可骆养性捂得严实,自己也看不见。
md,这狗东西居然自作主张,也不和我商量,就这样乱写。万一要是真输了,到时候自己赖帐可就太没品了。
朱学伸手就把毛笔从骆养性手中抢过,搞得他一手墨汁。
骆养性大怒,却看到朱学伸手指点着他,立刻吓得跳离手指的正前方,怒道:“你做什么?”
朱学敲了敲桌子,叫道:“你是个猪吗?对面三个混蛋都知道商量一下,你提笔就写,难道你认为他们三个比你傻?”
骆养性吼道:“他们当然比我傻,我一个人就能和他们三个斗得旗鼓相当,他们不傻谁傻?”
朱学哭笑不得,这个骆养性原来也是个傻子,他怎么就和骆养性结成一伙和人打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