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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笑意全无,清冷的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眼神一沉,浑身透着一股不知名的温怒,与刚刚之前的巧笑,判若两人。
“怎么了?”她问的极淡,可语气中的凝重却是显而易见的。
“没,没事,还不都是你这个臭丫头气的,否则,以老头的武功谁能靠近半步。”燕天看了一眼凌清幽,不忘瞪了她一眼表示不满,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
“我再说一遍,怎么回事?”她眉角一挑,漆黑的眼中翻腾着汹涌的波涛,冷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不知是她的突然变化太过骇人,还是她身上的戾气太重,让燕天也怔了片刻。
燕天受伤三()
“真的”没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只见凌清幽眼中射过来的寒光,让他微微移开了视线,硬生生将后面的推脱给咽了下去。
凌清幽瞥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可燕天却感到她的不善。所以在给他把脉之时,他没有推脱。手刚一放上去,凌清幽的额头就皱了起来,越往后,脸色越难看,疑虑也越加的大了几分。
燕天的武功不要说当今世上没几个人能近的了身,就算能勉强交的上手,又如何有本事将他伤的如此之重?
“还不打算说?嗯?”她收回了手,眼睑一抬,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长长的尾音,拖的让人有一丝的不安。
燕天轻咳了两声,见躲不过了,只好开口道“老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你所见。”
“什么时候的事?”凌清幽隐约的猜到了,可还是问出了声。
“大概十日之前,被人暗算。”燕天一想到当日的情形,精明的眼中透着杀意,不过闪的极快。
十日之前?那不就是焰殿遭人突袭的时候?看来那些人早已经筹划多时了。凌清幽眼睛微微一眯,澄澈的眼中,飘过一点点的黑色。
“知道是什么人么?”她转而看着燕天,希望他能给些可用的线索。
“不清楚,他们每个人都蒙着面,而且武功极高,一看就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杀手。不过看他们的招式很奇怪,又不像是江湖上的套路。”
燕天皱起眉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单凭那些人武功再高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幕后之人是谁?”凌清幽说话向来不会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意思?”燕天一听,眼睛一瞪,不悦的吼了一声。
“字面上的意思”凌清幽直接无视了他的怒气,淡淡的回了一句。
燕天眼中的火蹭蹭的向外冒,怒视着凌清幽,可当事人完全不当回事,似有似无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二人僵持了片刻,燕天见她不理不睬的,完全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模样,也就软了。
“臭丫头,就知道惹老头我生气。”咬牙切齿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其实,说道幕后之人,老头我当真是不知道,不过”
他故意停了一下,眼睛瞄了凌清幽一眼,想看看她示弱的模样。哪曾想,她居然连眼睛的没有抬起一下,心里顿时憋屈极了。
“不过,当时暗处隐的人,肯定是个高手,连我都很难察觉到他的位置所在。不过好在老头我的武功也不弱,在他离开时,还是看到了他戴着一张鬼面。”
鬼面?鬼面?又是鬼面?当日在益城时,与自己交手的也是一个戴着鬼面的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和那次的神秘失踪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还有那次的瘟疫?他当时到底给了城主刘意什么东西?而且他为什么会出现的如此巧合?
后来,她有想过去找线索,可一无所有,好像那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一点的痕迹。
燕天受伤四()
“你的伤是他下的手?”凌清幽从深思中缓过神来,侧过身子,淡淡的神色,看不出情绪。
燕天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有些不情愿的开口道“那是他偷袭,否则怎么可能伤得了老头我。”
凌清幽瞥了他一眼,“我运功,想帮你把体内的那股真气压下去。”
“不用了,老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燕天见凌清幽要起身,急忙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苦笑。
“早知道你这么想死,何必浪费时间让我再多跑这一趟。”她说的无情,可燕天知晓,她是关心自己的,否者也不会消耗自己的内力来替自己疗伤。
心里一甜,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抹欣慰。
“丫头,如果老头我死了,你会记得有我这个师傅么?”燕天笑着看着他,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虚弱和期许。
不知是他的笑太过宠溺,还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一下子刺到了她的眼睛,也烫到了她的心。
“不会”她没有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回答的干净利落。
燕天却看出来她的口是心非,心里当即高兴极了。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那张嘴不饶人,以后可如何是好?心里微叹一口气。
“就知道你这个臭丫头没良心,不会也罢,只要别忘了每年忌日给老头我烧点纸钱就行。”燕天故意装作不高兴的瞪她一眼,小声的抱怨道。
凌清幽看着他勉强忍着的样子,心里居然流过一丝的酸味,眼神不自己的深远了几许。抛开他的身份,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时间的刻刀早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樱。
燕天见她许久都没有说话,倒是不习惯了这样安静的相处方式,总觉得少了点乐趣。就在他准备开口时,只听凌清幽的声音响起“放心,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么?你哪里那么容易死。”
“你”燕天一时气结,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她嘴角一勾,几缕细微的浅笑在眼中闪烁。
这样的她,脱去了冷漠的外壳,多了几分狡黠和灵动。
“你身体里的那股真气在经脉里乱窜,如果不压制,会让你经脉俱损,走火入魔。”凌清幽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虽然不明白为何,可她不容许。深谙的视线让燕天无从躲避,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就在燕天准备开口之时,她不动声色的点住了他的穴道,朝着他的身后走去。
“丫头,不要”身子一僵,瞬间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意思,燕天眼神一慌,急忙开口阻住道。
“要不要我说了算”凌清幽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只当以为是他不想,却也没往深处想。
“丫头”燕天刚刚喊了一声,可已经为时已晚,只觉得一股内力自丹田向经脉处扩散。
浑身的筋脉好似断了一般,蚀骨的蚕食让他疼的无以复加。而后,一股血腥味朝着咽喉处涌来,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蛊虫()
凌清幽心里一沉,立刻收回了掌上的内力,迅速的解开了燕天身上的穴道。
只见他身子一软,凌清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怎么会这样?”看着燕天嘴角的血渍,眼神不由一暗,凌清幽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也有自己的无能为力的时候。
燕天瞪了她一眼,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道,“你这个丫头,就这么着急让老头我去找阎王喝酒?”
“我”凌清幽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吱声,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懊悔。
燕天自人阅人无数,凌清幽的心思他哪里看不出来,原本是不想气氛这么凝重,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没有反驳,当即叹了一口气。“丫头,别多想,不怪你。”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清幽刚刚趁着燕天不注意给他把了脉,情况更糟,那股真气非但没有被压制,而且越加的肆无忌惮。视线转而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透着坚定。
“你这丫头,真是固执。”燕天有些无奈的看了凌清幽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可是言语间,却充满了亲人间的宠爱。
“那不是真气?”燕天说的淡然,可却让凌清幽非但没有感到安心,而是瞬间觉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替他把过两次脉,都是同样的情形,自己不可能认错的?她心里泛起了嘀咕,眉角微挑,狐疑的视线移向了燕天。
燕天看着她的模样,就知晓她不信。起初他也不确信,可这个东西,他不会认错的。
精明的眼睛不动神色的一眯,接着开口道“它是一种蛊虫,以血为食,与血化作一体,顺着经脉四处游动。一旦运功,只会驱动它的血性,让它反噬,致使经脉俱断。”
“有什么办法?”凌清幽没有想到事情远比自己想的复杂,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阴郁的危险,幽深的眼底,是让人看不透的暗黑。
“没有办法,蛊虫一旦种进人的身体中,与血液共体,只要血液流动,它就会一直存活,吸干最后一滴血。”
燕天转过视线,强忍着体内的疼痛,悠悠的说着。
“告诉我办法,否则,我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她的声音不由的冷了一分,看着燕天,扶着的手微微收紧,让燕天感到肩膀处一阵疼痛。
万物相生相克,凌清幽知道不可能没有办法,犀利的视线让燕天有些无处可藏。
身上的疼却抵不上心里的高兴,转头看了看扶着自己的手,心里有了一丝的了然。这丫头,也不是铁石心肠,这事儿还有威胁人的?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燕天知道凌清幽的执拗,如果他不说,保不准她做出个什么事来,到时候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看了一眼她难看的脸色,还是说了出来。
“也不是无救,需要一种罕见的东西方可,只是”燕天有些为难的顿了顿。
“说”红唇一动,简单的一个字,直截了当,不给燕天一点迟疑的机会。
冰魄灵珠()
“嗯?”那黑衣人显然也来了兴趣,双眼煞有介事的含着笑,长长的尾音,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有一种让人心颤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