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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了?凌清,你还没说到底答不答应?”沐辰还是不死心的冲着她的身影喊道,回答他的只有一圈一圈的回音,还有风声。
其实,早在他听到离开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决定了不是?只是希望能听到她的肯定罢了!
太执着的人,总会伤的越深!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沐辰格外的小心。为了怕她再次不声不响的离开,他没回屋休息,而是独自坐在亭子打算守株待兔。
深冬的风何其的凉,打在身上,一阵阵的刺骨凉意。
寒冷终是抵不过睡意,他居然靠着柱子就这样睡着了,许是太冷,只见他用手下意思的去拉衣服,咂了咂嘴,又睡了过去。
询问原由()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千羽不着痕迹的看了榻上的夜瑾一眼,眼角上挑,撇了撇嘴,极为无辜的说道。
装傻充愣对于他来说早已经是信手拈来的小菜,可是今天他却没能如此的幸运,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这夜瑾又岂非寻常的愚钝之人,在商场上打滚的人,心思都不浅,能将天下第一庄打造成一个商业天团的人,心思又该有多深?
夜千羽再狡猾那也勉强算得上是一只悬狸,而夜瑾才是那只老狐狸,悬狸的那些锌俩玩的再好也只是小把戏,在道行高深的老狐狸面前,都是儿戏!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在我面前耍心眼,骗骗别人还行,想骗我?先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夜瑾毫不客气的言辞,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双眼直逼向夜千羽,他的视线里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犀利与睿智,让人无所遁形。
“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先将身体养好,其他的事就不劳你老费心了,一切都还有我!”
夜千羽不动神色的将视线移到别处,显然是别夜瑾的眼神看的有些经受不住了,继续矢口否认,做最后的挣扎。
“夜千羽,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怎么回事?”夜瑾啪的一声拍着榻上,双眼一眯,一团烈火在眼中焚烧,醇厚低敛的声音顿时沉了几分,一字一顿,充满了威怒。
“我”夜千羽也是有苦难言,额角蹙的紧紧的,风流的桃花眼里充满了无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夜瑾的一记眼神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他的视线下意识的看向宫亦锦,希望他能劝住一番,毕竟夜瑾对他很是看重,可奈何宫亦锦始终不往他的方向看,不管他如何的使眼色,他都置若茫然。
这下可是急坏了夜千羽,在宫亦锦那里没戏了,只要将视线投向了萧思雅,妖娆的凤眸,满是讨好与求助,好像是讨要糖果的孝,在向大人撒娇一般。
“还不说”夜瑾这算是下了最后的通牒了,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身体有些虚,亦或者怒火太旺,只听他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好了,好了,大把年纪的人了,居然和自己的孩子置气。这身体才刚好一点儿,你是不是嫌我担心受怕还不够?孩子不想说,还不是想让你安心养病,至于让你气成这样?如果你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别指望我天天守着你,伺候你。”
萧思雅一见他咳的脸都红了,气不打一处来,凤眸一瞪,略显生气的开口埋怨道。可话虽如此说,还是见她急忙坐在旁侧,帮夜瑾捋气,让他好受一些。
夜千羽哪里会放过如此一个绝妙讨巧的机会,赶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同时还不忘朝着萧思雅眨了眨眼睛。
夜瑾咽了一口水,倒是缓和了不少。见萧思雅还是有些不高兴,一贯严肃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片片的温柔,“我这不是没事吗?夫人莫要生气了,让夫人担心操劳,是为夫的失职,下次一定注意。”
如实向告()
那低声萦语,那饱含深情的眼神,那寥寥数语,无处不在述说着柔情,无不在倾述着疼惜,这是几十年相濡以沫的怜爱,更是彼此间无微的付出,这样的爱让人羡慕,这样的情让人可遇而不可求
“还有下次?”娇嗔的微怒,杏眸横眉,只有在自己爱人的面前,小女人的那种柔情、骄横与媚态才会显露无疑。
“为夫错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孩子都看着了,别在孩子面前闹笑话才好!”这样的夜瑾浅笑点点,低语诱哄,与刚刚的威严以待判若两人,只有在萧思雅面前,他才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什么叫铁汉柔情,或许也不过如此吧!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无不在他身上发出一种魅力。
萧思雅微微瞪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
夜千羽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只是那双眼睛还是忍不住贼兮兮的看着二人。
宫亦锦仿佛是温暖的太阳神,永远都是那么的处事不惊,也永远是那么的温润如初,淡淡的笑容永远挂在他的嘴角,流淌在他的眼底
“夜千羽,别以为就这样可以糊弄过去,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以为可以放心的时候,谁知道夜瑾再一次将视线对向了他。
夜千羽心里一顿,不好,怎么这次美人计都没有用了?看来这次是‘难逃一劫’了。妖冶的桃花眼瞥向了萧思雅,多多少少带着些不情愿。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再说了这次的事也不能怨他,伸手轻轻的扯了扯夜瑾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生气。
夜瑾是个聪明人,知道她的用意,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萧思雅见夜瑾如此,也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冲着夜千羽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出来。
夜千羽有些担忧的看了二人一眼,又忍不住看向宫亦锦,见他冲自己微微一笑,便已知晓是默许了。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咬了咬牙。
“昨夜有贼人闯入爹的书房,近百的护卫都没拦的住,我与锦二人也不是敌人。”
夜千羽的话刚一落,只见夜瑾的脸色突然变了,“后来呢?”
太过平静的声音,让夜千羽心里越发的没有底气了,偷偷的瞄了一眼,接着开口道“后来,后来我出动了隐士,只是,只是五人都受了伤,贼人还是逃了。”
“胡闹”掷地有声的两个字,一下子让空气浓重到了极点。
铁青的脸色,无一不透着盛怒两个字,不但是夜千羽,就连萧思雅都有些呆了,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怒过,可刚刚那一瞬间的气息,是从没有过的慑人。
萧思雅光洁的额角微微向上挑起,淡淡的忧色在眼里晃动,白皙如玉的双手轻轻的握住夜瑾的手,传递着她的温情与担心。
夜瑾侧眼望向她,眼底的怒过一点点的熄灭,脸色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今日一早就去书房检查过了,爹收集的名画真迹都在,没有丢东西。”夜千羽小声的将自己检查后的结果禀告道。
只求心安()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过关斩将,又岂会如此轻易的离开?”夜瑾的双眼移向一处,醇厚的低沉有一种说不出的凝重,像是在压抑,又像是在接受!
“可是我真的一一清点了,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夜千羽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再次开口强调道。
夜瑾这次没有开口,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着身侧的萧思雅说道“扶我起来。”
多年的生活与了解,萧思雅自然是知晓他的执拗,本不该劝阻的,可一想到刚刚他咳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的身体才刚刚有了一点儿起色,还是别起来了,外面风凉,别在染了风寒。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这就让下人再逐一的清点?”
可是夜瑾显然是已经铁了心了,冲着萧思雅投之以宽慰的浅笑,“没事,我就是想去看看。”
看什么?虽然几人心知肚明
但是,却没有人亲眼见过,作为天下第一庄的少主,夜家的少爷,以后的一庄之主,却也只是听说而已,所以这一刻几人的心情是紧张的,也是期待的。
不得不说其实夜瑾的从刚刚得知起,就没有放下过,或者早已经隐隐的得出了答案,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罢了,亦或者,他还存在一丝的侥幸心理。
只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同样让人无可奈何的!
外面的风很大,也很凉,打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痛感;天气有些沉暗,好似蒙上了一层阴霾,就好比人的心情一般,格外的压抑。
北方的冬日早已经白雪飘飘,洋洋洒洒,纯洁早已经覆盖了整片的大地,穿上了银装
而这里的冬日萧瑟绵绵,凉风肆意,一场风雪正在酝酿着时间!
四人走的很慢,夜瑾由萧思雅扶着,不知是心神扰乱,还是大病未愈,他的步子有些不稳。
“老爷,夫人,少爷,五爷”书房的两侧是新派的守卫,个个威震以待,一点都不马虎。
“嗯,中途没有其他人进去过?”夜瑾的思绪显然没有在这些人身上,面无表情的看了这些人一眼,没有开口的打算。夜千羽冲着这些人点了点头,开口询问道。
“除了少爷,没有人进去过。”其中一人低头回答道。
“嗯,在外面好好守着”
“是”
“咔嚓”一声,门推开了,夜瑾由萧思雅扶着走了进去,夜千羽二人紧跟其后。
凉风一阵扑进去,桌子上的蜡烛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猛然抖动了几下,微弱的烛光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没有变,一切都是平时的样子,但是,又有什么已经变了。
夜瑾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就极快的捕捉到了今天的目的,书桌。
慢慢的放开了萧思雅的搀扶,缓缓的移动他的脚步,一点一点的朝着书桌的方向走去。
岁月或许早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还是掩盖不了他昔日俊朗的尊荣,还有不变的是他沉淀的丰韵,是他坚挺的脊梁,他高大的背影
天意如此()
还在?真的还在?在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