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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狠狠的甩开了那个人的手,然后赶紧往衣服上摸了摸说:“我得赶紧把这名门的戾气给擦了,免得玷污了我清白的手。”
张敞指着裴逸鼻子骂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看你穿着校服,你是学生?”
裴逸一把张敞的手拍开了说道:“本人一介寒门学生而已。同样是仰慕天下第一才女谢道韫,故而来此听课,交流诗文。不过发现有一只疯狗咬人,所以特来打狗。”
张敞怒火冲天:“疯狗?你竟然敢说我是疯狗?”
“哎!别冤枉人,我只是说这里有疯狗而已,又没说是谁?是你自己说你自己的是疯狗的。”
顿时周围的围观学生笑了起来。
“你!”张敞面子挂不住了,但是却无言以对,只是气的脸红脖子粗。此时旁边的两个人走了出来劝解说:“张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算了吧。”
但是张敞却不罢休,一定要让这个可恶的人付出代价!于是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指着裴逸说道:“哼!你来和天下第一才女谢道韫交流诗文?你不是说名门有戾气吗?那出生谢家的谢道韫岂不是也有戾气?你都敢辱骂她了,还厚颜无耻的说跟谢道韫交流诗文?岂不是贻笑大方。我看人家理都不理你吧!”
裴逸笑着说:“脚有脚气,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正如这名门的戾气,你有,并不代表陈郡谢家的谢道韫就有啊?我又没说名门都有戾气?”
“你……好,我不跟你争,有本事,你今晚把谢道韫约出来交流诗文。我倒要看看,人家愿不愿跟你出来?”
裴逸笑道:“谢道韫愿不愿跟我出来,干你什么事情?”
张敞用着激将法说:“我看你是知道自己不行吧!知道了就好,人家天下第一才女,怎么肯能跟你这个样貌和地位都是寒苦之状的人交流诗文?要是谢道韫跟你出来交流诗文?我就跪下磕头,叫你一声爷爷!哈哈!”
裴逸一听,好啊,你这是自寻死路啊。好,既然你有兴趣赌,那我就有兴趣让你哭!
说着裴逸就把自己老婆司马道苓拉了过来说:“那有什么难的?不就约谢道韫吗?不仅约,我还让我这个好友亲谢道韫一下。”
司马道苓一听,那手肘狠狠的捣了一下裴逸的腰。但是惊讶地不是司马道苓,而是周围所有围观的学生:“什么?!!!!”
所有人的都目瞪口呆了,一旁的那个清秀小生急忙劝裴逸说:“这位兄台,你能为我和我的义兄出头,我们兄弟二人十分感激,但是此时万万不能开玩笑啊!”
但是张敞像是捡着漏子一样,以为裴逸是中了他的激将法,打肿脸充胖子,于是急忙要坐实赌约:“那就这么说定了,但是假如你约不出来,做不到这些,你要给我磕头,然后从我胯下钻过去!”
裴逸无所谓的说:“行,但是假若我成功了,我不要你钻跨,你只要给这两位同学恭恭敬敬的作揖赔礼道歉,然后给这两位同学洗三个月袜子如何?”
“好!洗一年都没问题!但是假如亲不上呢?”
“我给你洗三个月袜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不是仰慕谢道韫吗?你为什么不亲她,倒要让你的兄弟占便宜?”
裴逸呵呵一笑说:“我家中已有娇妻。我只不过是单纯的仰慕谢道韫的才华而已。不想一些人,满脑子的是污秽。”
“切……你逞一时之快吧。等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时候,就笑不起来了!”
说罢张敞便带着自己的人走开了。此时那两个同学急忙过来行揖礼拜谢:“多谢二位兄台仗义相助。”
而那个清秀小生说道:“只是刚刚的赌约,兄台实在不应该答应啊。我们忍一口气也就过去了。”
裴逸哈哈大笑说:“二位同学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他那是自寻死路。放心,我不会做无把握之事的。”
清秀小生勉强的笑了一下,但是内心依旧担忧:“不过还未请教二位同学尊姓大名。”
“在下……”裴逸刚想说“裴逸”,一想不对啊,自己说了是裴逸,还不得吓死他们。于是便想了个假名:“在下姓尤,名然,草字也是悠然,不过是悠然自得的悠然。这位是……”
裴逸还在想司马道苓的假名,司马道苓直接自己说道:“我姓马,叫马苓,草字道苓。”
裴逸低声吐槽了句:“你还真会编。”
司马道苓也低声在裴逸耳边回了句:“学的你……”
裴逸笑着问道:“还未请教二位?”
这时那个清秀小生开心地介绍说:“悠然兄,道苓兄,在下祝英台,这位是在下义兄梁山伯,我们是……”
“你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裴逸直接惊讶地喊出来了。
祝英台和梁山伯两个人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祝英台问道:“悠然兄知道我们?”
裴逸这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了想说:“没有,我只是无意间听到过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而已,可能是哪个学生说的,你们是不是在草桥亭义结金兰的?”
祝英台和梁山伯此时更是惊讶无比地说:“没错,我和我义兄就是在草桥亭相遇,感觉意气相投,又是要一起去万松书院求学,故而结义的。”
裴逸这下确定了,这俩货绝对是《梁祝》的主角,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些可好了,这对苦命鸳鸯怎么犯到自己的手里了:“可是你们怎么不去会稽的万松书院,而是到了这湘州偏远之地?”
228。第228章 梁山伯与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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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说:“我们在万松书院学了两年,但是有一次到建康游玩,看见了潇湘大学的招生告示,说习彦威和葛仙翁都在这里教授,我义兄很崇拜习彦威先生,故而就谢师改投这里了。 不过悠然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我义兄草桥亭结义的?”
裴逸摸着后脑勺,憨笑着遮掩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说你们怎么想起结义了,哈哈?”
祝英台说:“我们只是在路上很多次听说谢安和裴逸结义的这段佳话有感,故而结义。”
啊?原来是因为自己啊!我去,自己的事迹影响别人结义,而且还结义出了这么个大悲剧,最后都化蝶了。说到底,自己是不是算个罪人啊?不过遇上了,我裴逸就不能让你们悲剧。
不过说到这里时,谢道韫就走了出来。顿时台下的传来一阵惊呼。所有的人都纷纷伸着脑袋看,就连梁山伯也是。此时学生们都在议论。
“哇……快看,是谢道韫,真的是谢道韫,好美啊!”
“是啊,不愧是山公榜排行第一的才女。”
“唉,要是能娶她为妻,我死而无憾!”
“切!在场的,谁不想娶她为妻!”
裴逸呵呵一笑,我身旁还有俩女扮男装的,她们肯定不想啊。不过这漂亮女老师的计划似乎效果太突出了,而且有点过了。会不会他们从此只想着泡妹子,不想着听课了。
梁山伯急忙拽了拽裴逸的衣袖说:“悠然兄,快落座。我把我第一排的位置让给你,我到后面去坐。”
裴逸推脱说:“没关系,你坐吧。我倒后面去,走道苓。”
说着裴逸也在随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谢道韫一到讲坛上,就四处望了望,当看见了裴逸,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讲课了。
不过谢道韫讲课,其实也不用讲多有趣,学生们光看她的一颦一笑,就不会觉得无聊走神了。谢道韫只要一开口,这些男学生们都像是犯了花痴一样。
谢道韫一提问,争先恐后的回答,生怕失去了跟谢道韫直接对话的机会。果然美女老师吸引力大。不过裴逸也在纳闷,自己这是养了群什么学生?脑袋里估计都想的是泡老师。
“那好,今天的诗文课,就到这里。作业就是以贾谊的《鵩鸟赋》为题,写一篇见解,明天交给我。”
谢道韫刚布置完作业,裴逸就举手站了起来:“道韫先生。”
裴逸这一叫,直接是把在场所有的学生的心,都吓得跟着颤了一下。大家知道这是要约谢道韫了吗?
谢道韫也不知道裴逸想干什么,看着裴逸穿着学生素衣,也就装作第一次认识了,于是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裴逸作揖说道:“道韫先生,我有一些话想跟你私下里说说。您方便吗?”
谢道韫手握一卷汉赋,轻靠于胸前,明眸皓齿,一笑若幽兰开于涧谷一般含蓄而美丽:“好,请跟我到书房,我们详谈。”
说完谢道韫便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了。结果谢道韫一走,所有的学生都惊呼了出来。朝着裴逸投向了羡慕的目光。居然和他们心中的女神去书房私下详谈,谁不羡慕。
但是这可把张敞看的满头大汗。裴逸走过笑道:“这位张兄,待会葛仙翁的玄理课,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约谢道韫了。你好自为之。明天我等着你赔礼道歉。”
张敞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喊道:“神气什么?有本事你约到再说!哼!我明天看着你钻我的胯下!我们走!”
说罢张敞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离开了。而裴逸只是哈哈大笑。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朝着谢道韫的书房走去。
但是刚一进谢道韫的书房。谢道韫就已经猜个**了,直接问道:“小叔,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跟我有关系的事情?”
司马道苓惊讶地说:“道韫姐姐,你怎么知道?他跟人打赌了。说能晚上约你出来讨论诗文,并且让我亲你一下……”
“亲我一下?还拿我打赌?”谢道韫一下严肃了起来,斥责说:“小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以后三人成虎,我可是女儿家!”
“道韫,别先生气,你听我解释……”裴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之后,谢道韫虽然怒火消去了,但是怒色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