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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地下指挥部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史太林的烟斗中散发着烟草的特有味道,与会的高级官员知道这是史太林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了。
“同志们,我们正在和纳粹德国做着生死战斗,如果不是远东的杜文成在帮助他们,德*队渡不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对于我们的敌人,实行任何手段都不会觉得过分,只要它行之有效。
外蒙是我们在远东地区安全的一块屏障,我不能允许任何人威胁到这一地区的安宁,让我们骄傲的空军去解决这个麻烦吧,杜文成已经消耗掉我们太多的精力,是时候结束这种状态了。”
史太林吸完最后一口烟,用烟斗敲出几声奇怪的音符。
长治,杜文成的办公室里,高思大使用足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愤怒地看着杜文成。
“杜文成将军,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是在向我们美利坚宣战?你的行为已经侵犯了我国领土,我国政府和人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使先生,请你解释一下我的什么行为侵犯了贵国领土?还有,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地方武装和一个国家宣战的事情?大使先生的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听。”杜文成慢条斯理地反问着高思。
高思几乎被杜文成的态度气得半死,他大嚷大叫道:“那块陨石是怎么回事?请你不要以你们国家落后的科技来衡量我们美利坚。”
杜文成生气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睛说道:“高思先生,如果你想以侮辱我的国家来挑战我的愤怒,那么我就要恭喜你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现有科技解释不了的现象发生,即便是你口中科技发达的美利坚也是一样。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不要冒犯我的国家,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们……”
“司令员。司令员。苏俄战机空袭了库伦指挥部,军团参谋长牺牲。”白云生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大冷的天气里只跑出一头大汗。
咣当一声,杜文成掀翻了面前的桌子,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射出骇人的光芒。“命令所有战略轰炸机紧急起飞,我要炸平克里姆林宫。”
“杜将军,杜将军且慢,请你冷静一下,我想这可能使一个误会。”
高思急了,那个格鲁吉亚人搞什么飞机,惹怒了这个混蛋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杜文成深吸一口气对高思大使说:“高思先生,请你在这里等一下,你很快就会接到苏俄哭着求你们来帮忙了。白先生,军团长的情况怎么样?他有没有受伤?”
白云生知道自己鲁莽了,只是当时太过紧张忘记了司令这里还有客人。杜文成这样问他,显然已经原谅了他的过失。
“军团长在外视察,并不在指挥部里。”
“有多少人一起遇难?”
“指挥部工作人员全部遇难,共二十八人。”
杜文成点点头,让白云生下去准备后续事宜,自己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转身对高思大使邀请道:
“高思先生,我们换一个地方谈。”
第170章 :莫斯科的道歉()
正像基地提醒杜文成的那样,改变历史有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杜文成改变了外蒙的现状,历史就反过来给了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左参谋长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在他36岁的这一年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
杜文成之所以将左参谋长调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避免他在明年牺牲在日本鬼子的枪口下。可是他的好心反而让这位赫赫有名的八路军副总参谋长的牺牲整整提前了半年。
造化弄人,生死天定,杜文成对此的反应除了愤怒之外就是感伤,这种感伤陪伴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消除,甚至影响到他后来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不明底细的人对他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但他自己却对只能用形而上这个第一哲学才能阐述的命运这个古老命题,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也就是左副参谋长遇难的当天,杜文成亲笔撰写的《悼左权》的纪念文章就发表在国内几乎所有报刊的号外上,与此同时,他还在媒体上高调宣布了外蒙自治区临时委员会的决定:从即日起取消外****·立地位,并向国府递交申请回归的请求;外蒙首府库伦即日起更名为左权市;外蒙自治区临时政府严正声讨苏俄政府的法西斯行径,并且正式授命先遣军开展对苏俄的军事行动。
二十三日午夜,米国政府收到了莫斯科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大轰炸的消息,莫斯科所有标志性建筑全部被夷为平地。正在米国访问的苏俄外交部长莫洛托夫紧急求见米国总统,希望就莫斯科被炸一事与米国政府展开紧急磋商。
苏俄在二十三日上午轰炸了库伦,杜文成在第一时间就宣布了报复行动,当天晚上莫斯科就遭到前所未有的轰炸,这一连串的事件立即引起了世界上所有新闻媒体的注意。
德国《海通社》全文发表了杜文成的文章,并在社论中高度赞扬了杜文成对莫斯科的报复行动,社论的标题引用了圣经中的一句话——《以命偿命,以牙还牙》。
英国的路透社,美国的合众社、美联社,法国的哈瓦斯社,以及英国的《泰晤士报》,美国的《纽约时报》、《时代周刊》,法国的《巴黎日报》等设在重庆的新闻机构争相报道了这件事。这些报道虽然在内容上大同小异,但在观点上却是各有不同。
英美主流报端在对库伦惨案深表遗憾之外,还隐晦地谴责杜文成不顾大局,致使事端复杂化和扩大化,而一些中立报纸则纷纷谴责苏俄仗势欺人的强盗行为,只是从整个战局出发还是希望杜文成能够克制这种很可能导致战争扩大化的报复行为。
杜文成看过这些报纸后大为光火,反正强盗闯入的不是你们家是吧?反正遭受损失的不是你们家是吧?所以你们才口口声声的大局为重,所以你们才一边喊着维护和平,一边拼命地向交战双方出售武器,杜文成恼怒之下再次下达了轰炸莫斯科的命令。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杜文成派出的三架战略轰炸机又一次光临莫斯科,冰雹似的常规炸弹再次横扫了莫斯科,克里··宫在这次空袭中被彻底地炸成了莫斯科内湖。
二十四日晚上,美国驻华特命全权大使高思、英国驻华特命全权大使卡尔爵士、苏俄驻华特命全权大使潘友新、国府军政部长何应钦、外交部长宋子文乘专机抵达长治,二十五日上午,米国国务卿雅科夫·马丁和正在米国访问的苏俄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同机抵达长治。
在一九四一年的最后一个月,长治成为了全世界关注的中心。
二十五日上午的谈判完全是一面倒的施压,苏俄叫嚣着要对国府和杜文成进行全面的报复,英美一边谴责杜文成草菅人命,一边暗示不排除联合对付杜文成的可能;国府的官员则是在大义方面入手,不断劝阻杜文成以大局为重,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
英美等国的丑恶嘴脸让杜文成更加恼火,他一气之下掀翻了谈判桌,并且在午后出动三十多架轰炸机和五十多架歼战斗机,对苏俄的史太林格勒、列宁格勒进行了战略轰炸。杜文成事后公开宣称:“在苏俄政府没有就轰炸库伦一事做正式道歉之前,先遣军不会停止对苏俄军事目标的毁灭性轰炸。”
在杜文成第五次大规模轰炸莫斯科、史太林格勒、列宁格勒后,四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英美、苏俄以及国府的外交部长再次找上门来,苏俄外交部长几乎是流着泪恳请杜文成收手,不要再对莫斯科、史太林格勒、列宁格勒进行轰炸了,杜文成的前几次轰炸还好说,毕竟都是常规炸弹,可是后来的高爆弹、燃烧弹和云爆弹就让史太林睡不着觉了。
十一月三十日,苏俄政府正式在《消息报》上刊登了道歉文章,文章声称:由于苏蒙边境受到来自蒙古人民军的骚扰,苏俄军队采用了错误的情报进行了错误的反击,致使库伦方面蒙受巨大损失,苏俄政府愿就此事向蒙古自治区临时政府做正式道歉。
杜文成的军事行动停止了,双方的谈判却仍在无休止的扯皮中。长治方面提出的归还所有被苏俄侵占的领土一事,被苏俄政府断然否决了,苏俄提出的有条件归还唐努乌梁海,并由唐努乌梁海人民自己选择归属一事,同样被长治方面否决了。
英美两国外长忍不住再次跳出来挥舞大棒和胡萝卜,杜文成干脆终止了谈判,率领着长治大小官员齐聚机场欢迎德国外长的再次光临,并且为德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举行了盛大的接风晚宴。
两天后,既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日军偷袭了美国海军基地珍珠港和美、英、荷在太平洋的其它属地,日本政府宣布对美、英、荷宣战,太平洋战争正式爆发。
十二月八日,美、英两国政府对日宣战,日军在同一天进攻香港,轰炸菲律宾、关岛、中途岛和威克岛,并且攻占上海、天津公共租界,大量英美侨民被囚。
十二月九日,国民政府在陪都正式向日、德、意三国宣战。
九日下午,应美英政府、苏俄政府和国民政府的邀请,延安统帅部副主席周先生,出席了在长治举行的第六次谈判。这也是英美等国的外交家们的无奈之举,他们太了解杜文成软硬不吃的这种操蛋性子了,有了延安代表的加入,或许会让谈判更和谐一些。
苏俄政府心里清楚得很,史太林可以顶住米英两国政府的压力,但对摇摇欲坠的莫斯科却充满了担忧,如果谈判再次破裂,莫斯科即使经受住了杜文成新一轮的打击,也承受不起德军的再一次进攻。
在这样的环境下史太林被迫同意了长治方面提出的无条件归还唐努乌梁海的要求,并且向先遣军支付一千万美元的武器装备作为战争赔偿。
四一年十二月十二日,外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