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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先生们听我说,魏菲儿先生并没有辱骂先生们的意思,他只是……”史迪威狠狠地瞪了魏菲儿一眼,心道这头猪还真不是一般的蠢。
孙立人摘下军帽掸了掸,翻着眼睛嘲讽道:“魏菲儿先生没有辱骂我们?那是因为来自欧洲的小丑他不配!”
“史迪威将军,我建议暂时中止这次军事会议,直到魏菲儿先生道歉为止。”副总指挥郑洞国中将说。
中美英在印度举行的这次军事会议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史迪威急电中国最高统帅部,将这次事件原原本本地向委员长做了报告。随后,一封加急电报也摆到了罗师傅的办公桌上。
杜文成不肯配合英国人的军事计划,这是罗师傅意料中的事,谁让魏菲儿的狂言得罪了远东的那位狂人呢。可这次又是魏菲儿在搞事,难怪杜文成看不起英国人,伦敦就不能派一位聪明点的人来指挥这次作战?
罗斯福决定和丘吉尔认真谈谈,事情明摆在那里,这次反攻缅甸必须要得到杜文成的配合,魏菲儿这个白痴,他想要搞砸这次行动吗?换人,必须换人。
重庆的委员长也在办公室里生气,那个史迪威就够让他头疼了,现在又出来个英国佬在哪儿指手划脚,要不是因为你们的愚蠢,我的军队会有这么大损失吗?
难怪杜文成死活不愿意配合英国人的这次反攻计划,对这种把眼睛长在头顶的人,你就得先把他踹趴下然后再和他说话。不过,杜文成要是真的控制了整个缅甸,对国府来说还真是个惊喜。
他让人换了一杯开水,再次拿出杜文成发给他的电报看了起来。杜文成在电报里说:缅甸对于国府的意义并非仅在滇缅公路,印度洋才是他的意义所在。
英国人统治缅甸已达百年之久,此次遁走印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英人贪婪无耻,何苦为他人作嫁?坚持三年,日军必败。
何苦为他人作嫁?委员长重复了一边杜文成的话,不由嗟叹道:“杜文成,若能归顺党国,必为干良。”
委员长想起不久前国民军在怒江作战,英国人竟然向他提出抗议,连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想着他们自己的那点儿地盘儿,真是娘希匹的。
唉!早知如此就不和英国人签那个狗屁协议了,委员长又开始敲桌子了。不管怎样,还是先安抚一下远在印度的那几员战将吧,至于魏菲儿……换人,必须换人。
伦敦的丘吉尔此时正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发呆,德国人对英伦的轰炸虽然早已经停止,但多达十几万人的伤亡也给英国人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和阴影。
而在远东,帝国的殖民地正在遭受日本人的践踏,帝国的海军蒙受耻辱,帝国的军队被赶到了印度。大英帝国辉煌不再,前途堪忧。
就在丘吉尔自怨自艾的时候,两封电报送到了他的手里,一份来自北美,一份来自远东。可两份电报的内容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是要求他替换在印度的、愚蠢的、狂妄的、不可理喻的印缅军总司令魏菲儿。
丘吉尔又惊又怒,魏菲儿又惹什么篓子了?罗斯福在电文中介绍了事情的起因,并且着重指出:由于魏菲儿将军言语不当,在印度之中国远征军拒绝与英*队合作。
辱骂中*人?这个魏菲儿脑子进水了?他不知道现在是求人家帮忙的时候吗?还口口声声什么大英帝国的尊严,大英帝国的尊严是用嘴吹出来的?
万分气恼的丘吉尔立刻给在印度的魏菲儿发去电报,不仅在电报里臭骂了魏菲儿一顿,还责令他立刻给远征军道歉,否则就向军法处报道吧。
丘吉尔又给重庆的委员长发去电报,就魏菲儿言语不当之事表达了歉意,同时希望委员长能再次出面,就密支那一事和杜文成进行协商。
委员长这里刚接到英国首相丘吉尔的电报,侍卫长俞济时又送来了苏俄中·央委员会总书记、苏俄部长会议主席、苏俄国防委员会主席、苏俄大元帅史太林一封信函。
史太林在致委员长的信函中大肆吹捧了所谓的“中苏两国之坚强友谊”,说什么中苏友谊“必在战后奠定两国人民合作之基础”,说什么“树立世界永久和平”。
可就是这个高唱什么“中苏两国之坚强友谊”的史太林,在二战即将结束的雅尔塔会议上(45年),对罗斯福和丘吉尔提出的条件是:
外蒙古(蒙古人民共和国)现状须予维持;
库页岛南部及邻近一切岛屿须交还苏联;
大连商港须国际化,苏联在该港的优越权益须予保证,苏联租用旅顺港为海军基地须予恢复;
苏*同经营中东铁路和南满铁路,但苏联的优先权益须予保证,中国可保持在“满洲”的全部主权;
千岛群岛须交予苏联。
这就是史太林所谓的“中苏两国人民合作之基础”,这就是他树立的所谓“世界永久和平”。于是,委员长无奈地派遣太子找苏俄谈判。
史太林对太子说:“倘使你本国有力量,自己可以打日本,我自然不会提出要求。今天,你没有这个力量,还要讲这些话,就等于废话。”(摘自:百度百科·外********)
由此可见史太林口中的“中苏两国友谊”是多么的“坚强”啊。
委员长连接英苏两国元首电函,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斟酌再三后,给缅甸的杜文成又发出一份电报。委员长在电文中委婉地表示:国府借重英米之处多多,英人之请万难推托,还望杜文成能将本民族利益放在首位,慎重考虑密支那问题。
杜文成最近以来频频接到委员长来电,所谈问题全都集中在远征军入缅一事,对此他也是头疼得紧。英国人的无耻嘴脸见的多了,放他们进入密支那不知道会搞出多少事端,与其到时难做,反不如从一开始就加以拒绝。
这就是杜文成最初的想法。现在委员长频频致电,苦苦相求,无奈之下只好去找阎老爷子帮忙。
自·由缅甸政府主席登敏从空中基地回来以后就大病了一场,他在心里不住地埋怨自己利欲熏心,竟然敢违逆杜文成的意思。那杜文成是什么人?那是主……那是庞大天宫的主人,自己怎么会做出违逆他的事来?
幸好主人宽厚,不曾怪罪于他。登敏发誓再不敢和主人做对,听从主人的安排。登敏并不是教徒,但从进了基地以后,他变成了全缅最虔诚的教徒——杜文成最忠实的教徒。
他在病榻前找来了自由缅甸政府里的几位骨干,就阎锡山一事作了说明。登敏的这些骨干全都是投机分子,不外是想在缅甸逐鹿中趁机捞一些好处而已。他们深知一旦没了杜文成这个靠山,自己瞬间就会被打回原形,也就失去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是以,登敏的提议获得了自由缅甸政府成员的一致同意,登敏随即发出政府令:阎锡山出任自由缅甸政府副主席,政府军总参谋长。
第203章 :目标()
“杜小子,你必须给我老头子一个交代,否则咱们没完。”阎老爷子翘着嘴上的胡子说。
杜文成愕然。我最近没有得罪你老人家啊?这是怎么了?
自从阎老爷子登上高位,立马显示出山西王的过人的手腕:自·由缅甸政府变成了自·由缅甸联合政府,除了登敏的几个心腹把持重要的几个职务外之外,又在政府里增添了汉、掸、缅、傈僳、阿依、腊西等民族代表的席位。
这项措施从根本上确立了先遣军在缅甸的合法性,把先遣军等同于缅甸境内的一个民族,而不是外来的殖民者。现在的自·由缅甸联合政府再也不是以前的草台班子,而是更加正规化,规模化,政府里的各项职能部门也相继建立起来。
登敏也非常配合阎老爷子对自由政府大刀阔斧的整顿,只要对杜文成有利的在他这里一律放行。他知道自己不是做一个领导人的料,杜文成为他在政府中安排的角色是真正为他好。虽然免不了有利用他的成分,但也证明了他有被利用的价值。
阎老爷子今天之所以找到杜文成,是因为杜文成对克钦邦乃至整个缅甸一直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老爷子搞不清他在缅甸到底想要做什么。对于杜文成本人的能力他是非常佩服的,但对杜文成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做法却很鄙夷。
杜文成在济南,就干出了“不扩编军队,反对任何势力进入济南”的傻事。接着,他在长治又干出了枪杀了国府官员的事情,所有这些事实都证明了杜文成没有一个长远的规划,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和他的直觉做事。
这一点可以从他出兵外蒙,轰炸莫斯科直至占领密支那就可以看出。总之,杜文成给阎老爷子留下的印象就是一莽汉,哪里有事都想插上一脚,但又没有一个统一的计划,虽然占着几个极具发展前景的地区却毫无收获,反倒是降低了先遣军的实力,浪费了他无数的精力。
老爷子在困居的时候也为杜文成分析过这些情况,但让杜文成自己做起来却是毫无章法,缺少规划性和前瞻性,长治的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教训。
现在,杜文成既然把克钦邦交到了他的手里,他就不能让这种现象继续下去。在大刀阔斧地对自·由政府进行必要的改革之后,阎老爷子找上了门来。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精力和心血像杜文成那样白白浪费,他也浪费不起。他还想在有生之年做出一番事业,也不负他在国内、在山西的赫赫威名。
杜文成意一见阎老爷子面色不悦,又不知道什么事触怒了他,只好先让人奉上茶来,然后陪笑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不高兴了?”
阎锡山阎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道:“你小子也别给我装糊涂,我来找你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你对缅甸究竟做什么打算?”
杜文成知道老爷子是认真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