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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委员长坐不住了,延安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手笔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延安三巨头的能量,在他的卧室里就有一套五月末出版的、由邓拓编辑的中国第一部五卷本《mzd选集》,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延安反而是越打越强,他也想从这套选集中找到这个答案。
“我们能不能想个办法阻止杜文成前往延安?”陈诚问。
戴笠摇摇头没有说话,委员长吟哦了半天才说道:“英国首相丘吉尔,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杜文成不懂政治,就是一青皮无赖。所以,不要想着弄那些阴的邪的,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敢挑战苏俄,挑战英国,就是米国人也要让他几分,杜文成依靠的不是政治力量,而是军事手段。”
委员长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又咽了回去。自打从杜文成的“天宫”回来以后,他几次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警醒自己的手下,可每次想说的时候都像今天这样说不出口。
甚至在他每晚不落的日记上,也只记下了杜文成的诡异强大,不似人类之类的话,而对“天宫”里的事情却没有写下一个字。不是他不想写,而是脑子里空落落的无从写起。
不仅是他有这种感觉,就是他的夫人和米国总统以及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都有着同样的感觉,似乎不经过杜文成允许,他们的所见所想都不能透露出一个字来。委员长甚至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疑惑自己在开罗的经历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并不是存在的事实。否则的话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喝了一点水,勉强提起精神来继续说着:“还有一件事,米国总统给我发来电报,让我放权给史迪威,让他统帅我们和延安的军队。我已经回电米国,原则上同意了罗斯福的请求。”
“委座,这……”
委员长摆了摆手,示意何应钦等人不要着急。“我也只是和他们虚与委蛇罢了,米国人为一己之私,想以消耗我们的武装力量为代价,替他们争取时间,以便让他们打赢太平洋战争,可是,我也不是好糊弄的,想要获得,就要付出。
山西方面的事情就有劳俊如了,湖南那里,我想拜托敬之辛苦一趟,长沙已经失守,衡阳之战就要打出点骨气来,不要让民众总是指责我们。”
随着米军观察小组进驻延安,杜文成也在某天下午低调地抵达延安机场。
“你说什么?杜文成那个混小子就在机场?那我们的安排……”老总有些傻眼地望着统帅。
“没地用喽。”
统帅笑呵呵地接着道:“我们想给他个出其不意,没想到人家来了个突然袭击,现在,只好随机应变了。”
“精心准备的一场欢迎仪式,愣是让这个混小子给搅和了,我这就去机场接他过来。”
“老总还是和我坐在这里等一等吧,el已经去机场了。”
“行,晚上由我设宴给他接风。”
“也好,明晚我来做东,你和el作陪,今天我就不见他了。”
此刻的杜文成正躺在一间窑洞里休息,在机场和周先生见面以后,杜文成有意说起了内外蒙发生的冲突,周先生对此只是一笑,反而道歉说是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因为一点误会损失了一位忠诚的革命同志。
周先生虽然没有细说,杜文成依然可以看出周先生嘴角那一抹苦涩。不管怎样,他也算是解开了心结,不再为张海波的死而耿耿于怀。
经过短暂的休息,现在的他心情很是愉悦,窑洞里的生活设施虽然简陋,但在他看来却很舒服,予人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杜将军,老总预约的时间到了,你看是不现在就过去?”工作人员进来对他说。
当他走进老总家门的时候,现就听到老总爽朗的大笑声:“混小子来了?先让我看看你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
康大姐笑道:“哪有你这样请客的,客人还没进门就先要人家礼物,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咱们家大门可就没人敢进了。”
“哈哈哈,别人来不来的我管不着,这个混小子的东西可是不要白不要。你说是不是啊?”
杜文成也笑道:“些许礼物算什么,到大街上喊一嗓子,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和老总同桌而食呢,老总这是看得起我。”
“你小子少说漂亮话,说说看,这次来到底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这次带的东西真是不多,不过一定会让老总你满意。”杜文成故作神秘。
“少啰嗦,到底是什么?”
杜文成递给老总一张武器清单,上面第一行就写着:肩扛式反坦克火箭筒2000具,配弹若干。老总一见之下果然大喜,连声称道:“好东西,好东西啊。”
不过转脸就面色一沉,哼道:“这配弹若干是多少啊?国内只有你的部队装备了这个东西,没有了弹药供给,这东西连烧火棍都不如。”
杜文成连忙陪着笑说:“送给老总的东西怎么会少?只要老总一纸电文,要多少就有多少。”
老总脸色一整,说道:“文成啊,你送来的东西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小鬼子的坦克给我们造成的伤亡很大,每消灭一辆坦克,都是战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再不用战士们抱着手榴弹炸药包去炸鬼子的坦克了。谢谢你,杜文成将军。”
康大姐嗔道:“行了,快让杜将军里边坐,在待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经过大生产运动,延安的生活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善,这种改善是相对于延安的过去,和杜文成在缅甸的生活条件是没法比的,这一点通过老总家宴上的饭菜就可以看得出来。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桌简单的饭菜竟然让杜文成觉得有些吃撑。康大姐看到杜文成毫无风度的吃相,不禁怀疑杜文成是不是逃难来的,不过,客人喜欢吃主人家准备的饭菜,无疑也是对女主人的一种赞赏。
去掉了一直压抑在杜文成心里的负担以后,杜文成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心情好了也激发了他的食欲,这金黄的小米饭配着碧绿的南瓜汤简直就是绝配,是天下第一美食。
第244章 :延安行(二)()
“我们想要知道你对我们延安的态度。”统帅的目光好似能穿透未来般的盯着杜文成。
杜文成先给自己和统帅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后,才缓缓地说:“我的态度早已经说明,只是你们不相信而已。否则的话也不会出现内外蒙的那次冲突了。”
第二天的时候,杜文成上午参观了延安抗大,鲁艺等多所院校后,又在下午参观了在大生产运动中表现突出的南泥湾,以及这一奇迹的创造者三五九旅。直到旁晚十分才回到自己的驻地稍事休息,准备参加统帅的家宴。
统帅的家宴上自然少不了辣子和红烧肉,杜文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乡确切是在那里,但他对辣子的喜爱程度丝毫不弱于统帅。大概是在后世很多烧烤食品流行的缘故,烧烤怎么能少了辣子?
两次家宴全都没有酒,杜文成却吃得很香,很饱。撤下了残羹剩饭,摆上了茶水,统帅神情凝重地问出了上面的话。杜文成的回答则让三位统帅有些尴尬,那次的事件杜文成至今也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延安也因为那件事停止了和杜文成的接触。
“我的主张一向是向前看,那次的冲突责任在我,是我们有错在先。具体的情况很复杂,涉及到兄弟党也涉及到我们很多同志,我听el说已经向你做过解释并且为此道了歉,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和我说。”
统帅似乎有些不高兴,认为杜文成总是纠缠于旁枝末节,不像是干大事的材料。周先生却有些担心地看了杜文成一眼,统帅所站的位置与人不同,看问题的方式自然也是有所不同。可杜文成不一样,杜文成对政治家的那一套极为抵触,也不屑参与其中。
让周先生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杜文成毫不客气地发表了自己的言论。“我不满意的地方很多,就比如说你们所谓的兄弟党。卡廷惨案历历在目,强占我国领土而不归还,这都是你们口中的兄弟党干的好事。如果你们一定要追随所谓的兄弟党,我发誓你们会很后悔。”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追随那些压迫在我们身上的帝国主义国家喽?”统帅嘲讽道。
“那些压迫在我们身上的国家也包括现在的苏俄。”
场面一时冷清下来,周先生和老总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统帅忽然大笑了起来。“你的观点虽然偏激了一点,但也未尝不是一句实话。我们的这次整风运动就是为了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属于我们自己的正确道路,而不仅仅是所谓的‘追随’。
这么多年来我们走过了很多弯路,也从中认识到一味的盲从只会损害我们的民族利益,国家利益以及我们政党的利益。真理只能从实践中来,这就是我们从诸多失败和挫折中得到的教训。
对于那件事我正式向你道歉,还是那句话,一切向前看。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看到杜文成点头,统帅才又说道:“我们对开罗会议的内情知之甚少,你能不能为我们讲一讲?”
杜文成先讲了开罗会议上的一些所谓的内情,比如史太林不愿意面见委员长,英国人不愿意在香港问题上让步以及米国人对这些问题的态度。随后话题一转,说到了他和罗斯福在会后的密谈。
“我这次去开罗和米国总统有过多次的会谈,主要集中在三个议题上,一个是德日投降后在德日的驻军问题,一个是原子武器的资格问题,还有一个就是在战后成立联合国问题。
老总插话道:“原子武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论资格?我们是不是也拥有这个资格?”
老总的三个问题直指问题的核心,统帅和周先生也连连点头表示关注。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