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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予以了极高的评价。
当有记者问他对米国杜鲁门总统的sir广安的时候,杜文成笑着答道:“杜鲁门总统是一位睿智而又风趣的总统,是继罗斯福总统后的又一位杰出人物,相信在他带领下的米国会成为世界和平的领导者。在此,我对杜鲁门总统发出郑重邀请,希望他在合适的时间访问缅甸。”
在被问及东南亚问题时,杜文成说:“世界是由大大小小的不同的国家组成的,东南亚各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虽然这些国家都很弱小,但对和平与安宁的愿望是与大多数国家一致的。
我注意到英国首相最近的一系列讲话,对于英国新的亚洲政策我们是欢迎的,并且愿意与英国政府进行平等互利的经贸往来,愿意与英国政府就双方关系以及相互合作进行坦率的、平等的对话,以促进双方的友好往来。
同时,我也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注意到个别国家在东南亚地区的小动作。时代变了,整个世界都在改变,经受过法西斯德国的战争摧残,就不要把战争再强加到东南亚弱小国家的身上。
我在此呼吁所有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们:支持亚洲国家的独立、和平与稳定;呼吁法国政府不要倒行逆施,尽快撤出自己的军队,还亚洲各国的独立于和平;呼吁苏俄政府立即退出外蒙地区。让亚洲成为你们的朋友和伙伴,而不是让亚洲把你们当作敌人。”
在两国随后发表的联合公报上,两国向日本政府提出了最后的警告:日本必须接受无条件投降,必须接受各国对日本侵略行径的制裁。公报同时声明:尊重他国的领土和主权神圣不可侵犯,反对外来势力干涉别国内政。
杜文成在当晚乘飞机离开了加利福尼亚,结束了为期三天对米国的访问。
回到了缅甸,阎锡山和沈涵阳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阎锡山一脸严肃地问:“终于想好了?这次不会再变了吧?”
沈涵阳也在一旁打趣道:“咱们联邦政府的政策一直也没个准普,和苏俄开战,和英国开战,和日本开战,就差和米法开战了,老杜,你不会是真想和世界为敌吧?”
杜文成颇为郁闷地看着似乎卸下千钧重担般的阎锡山和沈涵阳两人,也知道这两年自己的一系列动作都不为他们所看好,都让他们心惊肉跳,甚至进行了激烈地反对。难道自己以前制定的政策就那么差劲吗,就那么让他们没有信心吗,就那么让他们提心吊胆吗?
和苏俄开战怎么了?和英国开战又怎么了?那一次咱爷们熊了?真是大惊小怪,当年……没见识!
他撇撇嘴,不屑和他们计较,而是立刻安排起任务来。“阎老,你明天发表个声明,措词不放严厉一点,主要内容就是反对大国沙文主义,反对强权政治,反侵略反殖民地,和咱们不对付的都反。
老沈你也要准备发表个书面讲话,就是在联合国大会上用的,宗旨就是一个劲地支持,支持东南亚独立斗争,支持中国要求苏俄退军的正义呼声,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别管他有用没有,先把声势造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只有我们才是正义的,只有我们才能代表弱小国家的利益,只有我们才是中老年妇女的……嘿嘿,反正把我们打造成正义的化身就对了。”
阎锡山和沈涵阳听得一脑门子黑线,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什么叫“和咱们不对付的就反对”?什么叫“只有我们才是中老年妇女的……”?不过,两人也听出了一点苗头,杜文成的意思是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支持,凡是敌人支持的我们就反对。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由感叹道:杜文成还是不肯消停,加入个联合国也要这般折腾,这可啥时候是个头啊。唉,跟着这样能闹腾的总统,真不知是福是祸。
联合国筹备会议预定在明年的一月份开会,也就是说最快也要到明年春季才能召开联合国成立大会,比历史上的联合国成立晚了大半年。安理会的组成也有了一点变化,就是有杜文成的缅甸取代了法国,这也算是杜文成闹腾的结果。
杜文成这样的安排看似胡闹,其实也是无奈之举。缅甸毕竟是个小国,虽然占据着安理会的一个席位,但想要得到各国的尊重和重视,就不能随声附和,就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声音。
把自己塑造成不畏强权的斗士,塑造成捍卫和平的英雄,用自己手中的否决权换取各大国在涉及缅甸利益的问题上的妥协,这就是杜文成的目的。
此外,杜文成非常尊崇历史上的反美斗士,南美小国古巴的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他经历了众多的暗杀,入侵或者密谋颠覆等阴谋,却仍旧在米国的后院高举反美大旗。卡斯特罗则曾经幽默地说,今天我还活着,这完全是由于美国中情局的过错。
杜文成有心把自己打造成另一个菲德尔,以自己拥有的强大的武力支持,让缅甸成为世界瞩目的中心。
安排完了这一切,杜文成才想起来应该去看看从“禁闭”中解放出来的那位布劳恩了。在阎锡山过完生日后,杜文成就将“改造”好了的布劳恩安排进了科技城,虽然基地对自己的“洗脑”技术极具信心,可杜文成还是觉得亲眼看一下才能放心。
对于“布劳恩”这个顶级战犯,采取任何防范措施都不为过,要是不小心让他给蒙骗过去,杜文成得罪过可就大了。现在,米英苏以及欧洲各国都在四处抓捕潜逃的德国战犯,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纰漏。
“杜,谢谢你来看我。瞧,我的新作,是不是已经有一点味道了?”
杜文成走近布劳恩住处的时候,布劳恩正在书房里练习毛笔字。在基地的时候为了让他打发时间,杜文成建议他学一学中国水墨画,并且给他找来了很多资料供他学习。
杜文成本以为喜欢没事儿画上两笔的布劳恩会从中找到自己的乐趣,没想到布劳恩却喜欢上了中国书法,虽然他还认不了几个汉字,但并不妨碍他照猫画虎。
杜文成看着他一板一眼的描红,不禁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第259章 :选择尊重()
杜文成问道:“布劳恩,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有艺术天分,不过,你就不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儿吗?”
“我现在做的事情不是更有意义吗?至少我不会再指挥军队和那个格鲁吉亚人去战斗。”
布劳恩为杜文成端来一杯红酒,感慨地说道:“我的前半生一直在为德国而战斗,现在,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德国不缺乏优秀的军人和杰出的领导者,而属于我的时代已经终结。”
他的声音缓慢而富有节奏,低沉的语音却被他赋予了明快的色彩,很动听,很悦耳,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跟随着他的谈话节奏,成为他的听众而不是交谈对象。
“……我时常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喜马拉雅山,我能感觉到它的雄伟与神圣,似乎我的心脏也在随他一起脉动,在它面前所谓的巅峰霸业实在是不值一提。
在我即将老去的时候,能陪伴在它的身边,静静地感受祖先的召唤,是我今生最后的一个愿望。为此,我要感谢你,杜。真的感谢你。”
这个混蛋不愧是演说家,平平常常的谈话也会让他变成一场演讲,幸好这演讲内容不再有野心、战争和疯狂,只有感悟,对生命的感悟。
杜文成心里暗道:基地的洗脑技术果然一流,能让一个恶魔,一个杀人狂,一个战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真是功德无量啊。他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收留一个战犯一直以来就是他的一块心病,甚至一度让他整夜失眠,现在,终于可以放下这个包袱了。
“布劳恩,你还有其他要求吗?有的话尽管提,我会适当安排的。”
“要求嘛,还真有一个,杜,我想到科技城的传达室里工作。你知道,我的睡眠很少,时间却很多,能够有一个事儿干对我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布劳恩笑道:“现在恐怕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我究竟是谁了,你还有什么担心?”
杜文成仔细地打量着布劳恩,一头参杂着白丝的平头,看上去就是一平凡的外国老头。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他有些阴沉的眼睛多了一些明朗,一把修剪得很有型的络腮胡子几乎遮住了他半个脸面,让他瘦长的脸也变得饱满起来。
是的,现在没有人会认得这个一脸大胡子的干瘦老头就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希特勒,就是拿着他的相片对照着看也找不出任何疑点。况且谁又会想到这个默默无闻的传达室老头,就是米英秘密追捕的希特勒呢?
可是杜文成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因为传达室这个部门虽然毫不起眼,但也是最能接触人群的岗位,对于布劳恩他实在是不放心。
“布劳恩,你的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至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
“我明白,杜。那么,再陪我喝一杯吧,真希望你能时常来看看我。”
布劳恩叹息着说。
杜文成访问米国并且和米国达成协议一事很快就传到日本,铃木内阁召开紧急会议,就日本的未来展开讨论。
“从目前国内外局势看,只能在维护国体、保存天皇制度前提下无条件投降了。也怪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杜文成,现在……”外相东乡茂德垂头丧气地说着。
“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国家,都是为了天皇陛下。”
陆军参谋长梅津美治郎瞪了外相东乡茂德一眼,继续说着:“杜文成的确很强大,我们一直避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并不是我们怕他,而是不想玉石俱焚。我们还有两千余架飞机,还有近二百万大和勇士,我们还有一决生死的勇气。”
“不错,与其无条件投降,不如实行本土决战!”陆相阿南惟几一拍桌子,站起身朗声说:“我们在本土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