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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琉球可不比被萨摩藩控制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以尚喜国王之尊也不敢对真言宗指手画脚,就因为日本人的存在。
现在的压制都一去不复还了,不管琉球百姓是如何对待佛教的,尚喜自身是不会再拜佛礼佛了,他要崇道。琉球人何时开始信仰道教,已经遥遥不可考了。琉球虽然没有道士,但民间有信仰在就行,琉球百姓也有祭灶、祭祖、扫墓的习俗,还有三清殿。
“待见到天师,孤必要请一位真法师!”换下冕服,吩咐手下人仔细收好,尚喜带着人就兴冲冲的奔去朝天宫。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张天师,天师道第五十七代天师张存义,那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尚喜只知道这位张天师道行甚高,当初还是大青果的时候,入觐京师,奉旨祈雪,有效验,被乾隆皇帝赐道冠法衣,那还是五六年前的事。而那时候的张存义年纪还不过十八岁。
现在他是道教协会的常务副会长,会长的位置空悬,因为天下道门虽然分正一、全真两派,可正一有一个张天师,而全真自从清初的王常月之后就再无摄领一派的人物。要不是张存义的年纪真心轻了一些,而且身子不好,陈鸣还不知道历史上的张存义不足三十岁人就‘羽化’了。张存义就是名正言顺的会长。同时他还是那啥局的常务委员!
陈鸣并不知道国宾馆里的这一幕。
尚喜欢欢喜喜的带人向朝天宫里赶去后,向克相也回到房间里换下了身上的琉球官府,一身汉服大袖翩翩的走出了国宾馆。
上国的国都真大了,这一座城池向克相就觉得比整个琉球都要大。小小的那霸比之这座威严庞大到极点的国都,那就是树洞里的蚂蚁。
天、朝上国,从来没有出过冲绳岛的向克相觉得这四个字说的真再正确不过了。
对比低矮狭窄的首里城,自己眼前的这座城市可不就是天上的神城?
所在岛屿有三分之二是三地的苦逼向克相,自从来到南京以后,最大的愿望不是去皇宫见上国的君王,而是能好好的在南京城里转一转,最好将自己手里的钱全部花光。这毕竟只是一个年纪才十五岁不到的孩子。
向克相虽然很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但自幼受到的教育告诉他,那样做太危险了。所以他带了两个随从,只是这三个人都没有发现的是,还有一个穿着青色汉服的人正始终随在他们的后头。
“夫子庙有什么好瞧的?有本事你就去秦淮河上的花船溜溜?爷才真服了你。”向克相是尚氏的内定大女婿,向家就算再怎么着,向克相也是不敢花船上玩玩的。
作为国安的一员,这个跟梢的国安成员一脸受不了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向克相的背影,他是真服了这位小爷了。这都出来第几次了?
不是第五次就是第六次,每每都跑来夫子庙,“呃……”国安成员内心里在咆哮。
而这边的高士达也受到了的报告,尚喜本人带着随从跑去朝天宫了,琉球队伍里还有一个向家的小少爷跑去夫子庙了。
高士达没有鄙夷,而是很理解的笑了笑。当初他从荆州来到武汉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去紫阳湖边的大朝街转转,在心理面一次次的发誓要有朝一日在这里置买下一套房子。现在想来虽然可笑,但当时的自己何尝不是现在的向克相呢?
高士达已经哪个在郧西带人偷红薯土豆的贼头了,也不是荆州福泰来酒店的小二了,他是国安五处的副处长,众所公认的少壮派精英。以他的身份早就可以在武昌紫阳湖边的大朝街买下一套宅院了,甚至他把自己的身份透漏出去,捧着宅子送到他跟前的人能挤破他家的大门。高士达不会这么的做,身份不一样了,经历不一样了,看问题的目光也就不一样了,对事物的感觉就更不一样了。
但现在的高士达回忆起当初的自己的‘宏伟大愿’,有感慨,有微笑,有世间的很多味道,但唯独不会有嘲笑。
“派人盯紧了。”虽然满清鞑子不会自寻死路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挑事,搞那啥袭击,扰乱陈汉的登基大典,但什么事儿就怕一个‘万一’。而且有很直接的证据表明,这段日子天南地北的江湖人都朝着南京跑来了。
脑子都不用去想就知道是什么。
但林子大了之啥鸟都有,这些江湖人可不是一个个都守规矩的老实人。近来一个月里,南京城的治安下降了一个档次,各类案件层出不穷现在顺天府尹位置上坐着的岳文海火冒三丈。
“大人,大报恩寺……”
眼看着高士达就要陷入回忆里,一个声音把他唤醒,刚刚有点迷离的目光立刻炯炯有神。
“大报恩寺怎么了?”后者就在秦淮河边上,里头的大琉璃塔主意让一个来到南京的人神往流连。
“德川幕府的老中田沼意次现在就在大报恩寺。”日本使团中本来还有一个亲王呢,但被陈汉外交部给拒绝了,麻蛋,顶着天皇的帽子很舒爽是不是?到现在也不给个话,那就是不愿意摘下了?陈汉怎么会还让日本天皇的使臣入境?
高士达知道手下是什么意思了。轻轻地摆了摆手,“不碍事。秦淮河那么大的地方,他们两拨不见得就能走碰头。”况且就算走碰头了又如何?田沼意次还敢让人动手吗?
当南京城内外保持治安的武装警察是摆设木偶么?
……
兰州城外,裹着如同一只胖狗熊一样的王三川正再与同样若是狗熊的朱世海道别。(o)
后者要去南京了。
朱世海的告状告赢了,但是复汉军森严的军机军规中确确实实没有可处罚那个营官的相关规定,永靖镇的事儿说的再直白点,就是因为战争致使平民生命和财产损失太大,这不再之前的军规军纪当中。
所以那个营官只是被记过,然后三年不准晋升。
但是朱世海的家族当中那些余下的血亲,对于他却是一面倒的指责。因为这样一来他们朱家就得罪了大兵了。
朱世海跟朱家分开了,不是朱家把朱世海除籍了,因为按照现在陈汉的相关遗产继承法例,朱世海老子的产业他拥有着无可置疑的继承权。
所以朱世海分到了朱家的一部分产业,然后他把自己手中的地‘存到’了刚刚建立起来的甘肃军民股份公司,拿到了三千五百股。然后朱世海卖掉了他手中的一个小宅院,两间店铺,手中有了钱的他要离开兰州。
“浩容,既然要抛开旧业踏上新途,那就不妨把自己逼得再绝一些。新学最好的学堂都在南京,我在那里等着你来。”
朱世海身后的马车里装了半箱子的书籍,不是四书五经,散文札记,而是法令。整个兰州城里他能收集到的全部法律书籍,不仅有新朝的,还有明清的律法,只是对比三年前还有刊印的《大清律》,《明大诰》只剩了一半。
朱世海发誓,要把法律法规上的漏洞全给堵上。他愿今后天下再无自己这般有仇而不能报之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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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再以中国为师()
大报恩寺的一间厢房中,田沼意次双腿盘坐在榻上,一旁的香炉青烟袅袅,身前的三元紫砂壶的壶嘴也冒出来一缕清幽的茶香。'斗破苍穹
'【无弹窗。。】田沼意次在享受着难得的静暇。
人海闹事之中的宁静,更有种禅意在孕育。虽然田沼意次不信佛,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不通半点佛理。佛教在日本流传还是很广泛的。他的boss德川家治也是很崇信佛教的。田沼意次此来大报恩寺的意图只是单纯的为再见一见瑰丽无比的琉璃塔。
真的是壮丽无比,摄人心魄。如此之宏伟魅力之大宝塔,也只有在中国这样的国度里才能出现。在日本,田沼意次想都不敢相信。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佛寺厢房,自己突然的被这闹中取静的禅意给触动了。
田沼意次已经多少年没有这般放松过了。他从纪州藩的一介下级武士开始,跟随德川吉宗来到江户,一路攀升,俸禄从六百表增加到一万石,成为御用人。然后又被德川家治提升为老中,多少年了,他的大脑就无时无刻不再为各类各样的事情所充塞,不再为解决应对各类各样的事情而转动着脑筋。
现在他的大脑终于可以休息了。在大喧哗中取那片大寂静,正像光华如太阳,其中还有不见光线的黑子。绝对的寂静是找不来,但能心静自然视大闹若不见,可以更认清自己的心。
向克相此刻再一次站到夫子庙的牌楼前,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眼睛里是满满的兴奋。尤其是秦淮河上飘荡的那两个大大的热气球,六朝山水,九曲风光,那就是最显眼最吸引人的广告词啊。
自从报纸上刊登广告以来,小广告业务在中国大地迅速的泛滥。
很多商家突然发现,自己的宣传有了新的招数,他们只需要印刷上一批并不需要多么精美的小广告,然后大街小巷里铺天盖地的那么一贴,宣传效果可就比口碑强多了。好酒不怕巷子深的经营理念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抛弃。特别是到了庙会时候,这些人也纷纷无师自通,派人在街口人流汇集处传发小广告,全力的宣传自家生意。
向克相刚在牌楼底下站住,俩个身上挂着厚厚一个大粗布袋子的‘传发’人员就围了上来,这一个是来自夫子庙旁边秦淮河的雇佣人员,另一个来自大报恩寺旁边的吴记汤包,更绝的是这小广告上竟然还印了初步的指示地图。
摇着手上那份汤包店的小广告,向克相对身后的跟随说道,“走,咱们去大报恩寺。”
喜欢画画的向克相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画出一副《清明上河图》一般的传世名画,之前他心中要‘画’的是《首里风光图》。悲哀的琉球小国,能用画作的形式将一切都记录下来,这是向克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