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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朱明放弃了交趾,看似为当时的大明填补了一个大大的窟窿。可事实证明,一个交趾,半个安南,或者说是现在的北郑地区,一年的生产粮食足可比拟一个湖南。这是多么巨大的粮食产量啊?又是中国多么巨大的损失啊?
“宣传部门要加紧对贝加尔湖和外东北地区的宣传,包括库页岛。”
中国人就是太实惠了,当一件事上他们觉得吃亏的时候,这件事的未来就是有再多的光明,中国人也不会去爱了。
盛唐对朝鲜半岛的经营是如此,北宋放交趾也是如此,大明对东北的经营,对交趾的放弃也是如此。
“偏远陋地,民多生乱,靡费军饷,不如弃之。”都他么是这么想的。
虽然在今后的很多年里,外东北和贝加尔湖对于诸多的汉人来说,那确确实实是苦寒之处。毕竟这个时代的科技与21世纪的科技相差太大太大了。
刘文苦着一张脸退出了皇宫,外东北和贝加尔湖,不,现在那里改叫北海了。那么个靠北的地方,不要说在普通百姓的脑子里是苦寒之地,是鸟不拉屎龟不下蛋的鬼地方,就是在刘文自己的脑海里那都是一无是处的烂地。估计也就是外蒙的那群蛮子会绝对那里是风水宝地了。
满清流放人,也只是流放到宁古塔,而宁古塔才到哪啊?比起外东北可靠南多了。
而至于俄国人又为什么那么喜欢贝加尔湖和外东北,这不正好说明俄国人的地盘那是蛮夷疾苦之地,比这些破地烂地还多有不如……
“唉……”刘文觉得自己的脑袋大了三圈,但他必须把这事儿漂漂亮亮的给完成了。可能这也算是一次转移话题了。
最近些日子,南京城里前段子突然有些不好的流言在传播传散,是关乎宋王殿下的。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但那真的是把南京城的一滩浑水搅得更混了。
宋王一系本来受了委屈,是被大气候同情的一方,可这么一来就又变了味道了。
刘文是一丁点都没有发现宋王有散播小道消息的举动,而照他这半年里的行为作风,这事儿还真不见得就是宋王做下的。但在民间,他的声望可就免不了受损了。这个世间多的是以讹传讹之辈。
……
上海港口。
经过一个月的隔离,从瑞典而来的移民们终于可以自由的走出隔离区了。他们以家庭为单位,乘坐上专门派来搬运行李和载人的马车,来到了各自不同的岗位。
就比如埃克达尔,曾经的他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拉尔森中学的一名化学老师,现在的他还是一名老师。但教书育人的位置,却是在去年刚挂牌的,位于上海这座正在走向光辉的港口城市的华东高等师范学院。他是这所学院外聘的第五位老师,一名化学讲师。
作为一名外聘讲师,一个有着很不错的汉语能力的外聘讲师,埃克达尔的薪水很高很高。至少在他眼中,在一个曾经的中学老师眼中,是很高很高的。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薪水,他完全有能力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过上富裕的生活。
“埃克达尔先生,这就是你选中的房子。这是您的钥匙。”一处独门独院,主体建筑是一栋两层楼房的房屋跟前,学校后勤的干事在打开大门以后,的将钥匙转交给了埃克达尔。
“校内或是校外的供销社、商店都有新锁买,你可以自行购买几把崭新的锁具。”
两层高的小楼要比埃克达尔在斯德哥尔摩的‘家’大多了,在这里,他也永远不用再发愁被房东找上门来要房租的苦恼了。只要他在这所学校任职满十年,这栋房子的产权就一切都是埃克达尔家的了。
在隔离区的时候,埃克达尔和妻子丽贝卡就选定了这处房子,虽然从今天以后他们需要每个月支付十二元纸币的费用,大概相当于六七个瑞士法郎,对比那个时候埃克达尔每个月只有十五个瑞士法郎的薪水,这绝对是一笔他们无法承受的开支。但是在这里,十二元纸币小菜一碟。
埃克达尔每个月的薪水加补助,不算那些物质,只说可以拿到手的纸币就可以超过一百五十元。用十分之一不到的薪水来换取一家人一个宽松的生活空间,这太值得了。
埃克达尔与丽贝卡可是有着四个儿女的。
……
朱世海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很难说他们两个谁对谁错,因为他们俩都有错。
一个人喝醉酒了逗人家小娃娃,吓得小孩哇哇大哭,他自己则乐的哈哈大笑。这样的人活该挨揍;另一个则只看到自己孩子‘受欺负’,就鲁莽的拎起门杠子一下子敲到了那醉汉头上,打的人头都破了一个窟窿,怎么说都有点过激了。
醉汉现在的酒意早就醒了,头上还缠着一层层的纱布,殷红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在洁白的纱布上印下了一个圆圆的太阳。他不愿意,他很愤怒!“凭什么敲我啊?我不就是逗苦了小孩吗?至于吗?”醉汉已经忘了自己威胁小孩要把他卖掉的话了。
醉汉怒气勃发,对着对面的人怒目而视。而对面的那人显然也是个暴脾气,爱护孩子,打出去的那一杠子根本没让他出气。俩人是顶牛呢!
作为一个胸怀大志的法律工,现在南京下关法院的一个民事法官,朱世海很头疼。“别嚷嚷。这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还威胁人家小孩要把人卖掉了呢?”朱世海觉得这《治安处罚条例》里也要给言语威胁做个规范。说话也是要负责任滴。
朱世海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在成为律师和法官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法官,更选择了事多事儿麻烦的民事法官。因为他的那个恢弘的志愿,他不踏踏实实的深入到工作当中去,又如何能弥补上那一个个法律上的漏洞呢?就比如现在。眼下《治安处罚条例》上就没有对言语威胁构以规范。
朱世海往太阳穴上抹了点清凉油,那种清凉刺激的感觉立刻让他精神一振。这是太医院制成的新生产品,从去年投产以来,一经销售,广受好评。不仅仅是军中,就是民间,也打开了销路。
虽然这清凉油可以治蚊虫叮咬,可对于朱世海来说,他现在随身带着一盒,更多地作用是抹太阳穴的。没有真正这一行,那就不知道朝廷的条条框框下,做一个合格的法官,就不要说优秀了,只是说合格,会有多么巨大的压力。民事案件的纷繁复杂,不是其中人是不能感知的。
朱世海眉头上染着一抹疲惫,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或许在普通人眼中,法官是一种高尚又风光的职业,非常非常体面的事儿。因为在很多人眼中,法官代表着就是‘判案’,代表的就是权利。
朱世海不仅仅是一位法官,他还是法科的进士,周围人投过来的羡慕的眼光曾经也让他骄傲和自豪。但很快的朱世海就不骄傲了,因为他发现‘法官’这个职业之所以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和尊敬,不是因为‘法官’代表着‘法’,而是因为‘法官’代表着‘权’!这让他心里生出一股苦涩在悄悄弥漫。
他曾经发誓,要把法律法规上的漏洞全给堵上。他愿今后天下再无自己这般有仇而不能报之憾事!可现在的他觉得,只要老百姓怕权利更甚于怕法律,法律上最大的那个漏洞自己就永远也堵不上……
当初永靖镇的那一幕幕,何尝就没有一个‘权’字在当中搅合呢?
但是怎么能让百姓怕法而不是发权呢?朱世海还在苦恼之中。
“朱法官,朱法官……”
朱世海被叫声从臆想中惊醒,立刻就发现眼前一张怼着一张大脸,“什么东西!”被吓了一跳的朱世海下意识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哎呦,我的头!”下关法院民事调解室中响起了一声惨叫。
……
南京城里热的人汗流浃背,大老北头的贝加尔湖旁边,一片如春的气息。二十度的日最高气温,凉爽的风,这里果然是一处天然的避暑圣地。
伊尔库茨克省在中西伯利亚高原南部,贝加尔湖以西。
时间在六月里走过了小半,复汉军也已经完全清楚了俄军在城外的一系列防御阵地和工事。
本着好钢用在刀刃上的老话,复汉军在这个期间没有动用型的火箭弹。完全是依靠火炮和臼炮的力量,配合着马下骑兵的进攻和马上骑兵的反击,当然还有那么多的蒙古人,并没有付出太多死伤的就扫荡了伊尔库茨克南方全部的外围。
这个时候,战斗才真正的开始。
复汉军暂停了攻势,在夜色中靠着伊尔库茨克修筑起了多个炮兵阵地。第二天天亮后,一门门火炮顶着俄军炮火的轰击,到炮兵阵地当中。
一整天的炮击结束。
城头上,阿列克斯·伊格纳举着望远镜都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复汉军部队。那大红色的军装与英国人的龙虾兵十分相似,只是对比英国人的双排纽扣军服和白色的袖口、背带以及裤子,中国人却是完全的红色。而且与这个时代欧洲军队还有一点不同的地方是,中国人军队的裤腿全部都用布带紧紧地扎着。
伊尔库茨克的城外的胸墙全部被摧毁。阿列克斯·伊格纳还记得昨日那场激烈的战斗。当太阳西落,夜幕就要降临的前夕,高喊着“万胜”的中国士兵门在炮火的掩护下,握着雪亮的军刀,挺着上好刺刀的火枪,直潮水一样湮没了伊尔库茨克城外的战壕。
阿列克斯·伊格纳清楚自己对手的打算。中国人是想用自己的兵力优势,还有绝对占据着优势的装备——他们的胸甲,来击溃前沿阵地的守军,彻底扫平俄罗斯人在城南的一切工事。
那是一场激烈的拼杀。
守在战场上的俄罗斯人进行了应用的反抗,包括哪些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复汉军二度进攻贝加尔湖的时候,俄罗斯人全民皆兵了。没有办法,人数上他们的劣势太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