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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别院,他是知道天下间有多少个鹰阁据点,但要让他一一数出各个据点的机关设置,整个的环境布置来,他还真没这个经验,这一方面,东方阳羽就远远在他前面。既然知道这是鹰阁据点,那他也稍微放心点,至少没有坏人敢打静儿的主意,至于他嘛,他还想待在外面喝口酒小酌一下,说起来全都是一个“情”字惹的祸。
静儿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靠窗的一间,视野开阔,皇甫君昊把她放好在床上,又蹲下身子把她的靴子给脱了下来,啧!这丫头的脚也太小了吧,就这么巴掌一点大,抬起自己的脚一比,……呃,就有他的一半长,好小啊!把它也顺在那床上,拉了拉锦被,还细心的把她的小手也放进被窝暖和着,这么冷的天若让她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那她势必会很冷的!皇甫君昊都有点好笑,他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不过,从小到大,他都目睹爹娘的恩爱,尤其爹爹对娘亲的至宠/无敌,他也在想,要是有朝一日,他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那他也好像父皇宠/娘亲一样的宠/着她,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委屈,之前的许多个日夜,他都不敢想他的人生幸福就那样被母后草率的定掉了,他实在心有不甘,也诚惶诚恐了好久,不过……最后他选择相信母后,所以才有后来千里迢迢的看妻之行,那时的他,男女之事却也早有了个大概的轮廓,总之就像爹娘一样就够完美了。等他看到自己未来太子妃是个小肉球后,他久久不能释怀,虽然这丫头机灵贵大,但这身材貌似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再加上小肉球一见到他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怎能让他好感得起来?
不过,后来洞门书院的进一步了解,同样是那个小肉球,他却觉得她可爱至极,至于他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又是爱上她什么的?皇甫君昊却一头雾水,似乎这一切毫无理由,他就是喜欢上了她,而且根深蒂固,这世上任谁也休想跟他抢。
摸了摸静儿粉嘟嘟的小脸,皇甫君昊深情的望了一眼,转身把门轻轻带起,他这是要去算账了。
客堂间,正在思索的叶锦突如其来的被人一掌打来,来人带着莫大的怒气,掌风旋风般的扑过来。还好他的武功也了得,迅捷的避开了这穿墙的一掌,此时站立在两方的出色男子,面上都是一脸寒霜,昔日的友情似乎早已是过眼烟云,剩的唯有此时满腔的怒火。
“叶锦,识趣点,给我滚,本太子可以大人大量,顾念我们从前的交情,不予你计较,否则,拐人妻,在奉天可是大罪,我想你也不愿意何伯母看到你有那一天,所以……你最好给我现在就滚!”
“是么?呵呵!太子大人好大的口气!你也知道我叶锦向来的脾气,我喜欢的人,我不会放弃,即便你是太子又如何,只要静儿她愿意,我立即带她走,即便与天下人作对,我叶锦也在所不惜!”此时此刻,皇甫君昊又些许的恍惚,他眼前的人明明是叶锦,那个博学多才,温文尔雅,翩翩佳公子的叶锦竟然会露出如此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让全天下的人来鉴定,估计也没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因为,一个人可以撒谎,但眼睛是不会撒谎的,它会出卖一切,但此时叶锦的眼眸里,除了肯定外依然是肯定。
“哼!好一个宁可与天下人作对也在所不惜,那今日我两个就无话可说了,一切拿手指的剑来说话吧!看招!……”
皇甫君昊话一出,人影就早已闪到了叶锦面前,二人瞬间刀剑碰撞在了一起,发出刺耳的铿锵声。
自始至终,南振风也只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眼前的两个娃儿剑指相向,仿佛这就是两个孩童的过家家一般,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哎,再说就是两个娃儿打,他没必要加入战局,看来他那宝贝徒儿即便不想,却也被这两个家伙推到了红颜祸水的当儿。
“皇甫君昊,该滚的是你,该自动退出的是你,静儿压根就不喜欢你,你有什么理由一直捆绑着她,告诉你,你若一直用那皇家权利逼她,那你永远也休想她喜欢你!”不得不说,叶锦也是个不怕死的,二人打得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挂了彩,还一直不停的刺激眼前的皇甫君昊,这皇甫君昊也是,平日里看他静如死潭,这会儿却气急败坏至极,暗骂这该死的叶锦,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他最是不愿去承认的就是这个,竟然被这家伙拿来说事,他放过他才见鬼,加深了力道,掌风更是凌厉的劈向不远处的叶锦,一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的狠辣劲儿!
“唉!我说你两个小子,要打就到院子里边打,拿来天高地阔的,任你两个如何蹦跶,这儿是内堂,再这样打下去这房子就要被你两个拆了,天寒地冻的,你们想露宿街头老头子我不管,可不要拉着我和我那宝贝徒弟。”
要说这世上的人,除了那既有的亲人外,皇甫君昊能听得进去话的也就数眼前这位师傅说的话了,“哼!”的一声,甩开了叶锦,大步流星的进了那漫天雪花中。
第169章 风雪留人()
要说这世上的人,除了那既有的亲人外,皇甫君昊能听得进去话的也就数眼前这位师傅说的话了,“哼!”的一声,甩开了叶锦,大步流星的进了那漫天雪花中。
看着那身影步入那白茫茫的世界中,竟有丝丝落寞,叶锦突然有一丝恍惚,所谓情爱,真或许不似一个“得到”那么简单!
背后……南振风一声,“小子,过来陪老头子我喝一壶!”。叶锦扭头,看着那悠然自得的南振风,此时正拿着那酒壶畅饮,或许,人可以简单点,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接过南振风递过来的酒壶,叶锦也不客气,抬头痛饮了一番,“嗯,不错,好酒,唇齿留香,悠然天成,的确是好酒!”
“小子,知道这是哪儿来的酒么?”
“不知道!”叶锦直接就说不知道,因为纵使他喝过天下间好酒无数,也从来没有喝过如此顺畅顺心的好酒,或许是今夜的心情作祟,也或许是个人缘分问题。
“小子,你当然不知道!这可是我徒儿给我的好酒,我再配上些药材泡制出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哦!告诉你啊,这酒也只有我老头子有,北朝那龙椅上的皇帝老儿想要讨我老头子的一碗酒我都不给。他整日子在皇宫,有的是美酒佳酿,而老头子只有这么一种,当然舍不得给他了!来,今日老头子看你这小子顺眼,就给你喝上一些。”
“老伯,这酒有名字么?”
“名字?”南振风一顿,是阿!亏他喝了这么久,竟然忘记给它也起个名字了,已示老头子独创。
“小子,你有主意?”
“老祖宗称酒为‘琼浆玉液’,我道这酒能解千般忧愁,就叫‘解忧’如何?”
“解忧,解天下忧愁,寓意甚好,不错,就叫它‘解忧’,来,小子,我是南方振,静儿和君昊的师父,难得我们投缘,来,干一杯!”叶锦也不推脱,举起葫芦对上南振风的大葫芦,二人对饮了起来。
“叶锦啊,看得出来,你这孩子也喜欢我那徒弟,不过呢,作为前辈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有的人啊,你争不过的,有的人啊,你注定不能爱,还是知难而退,早早放手,对大家都好!”
“前辈,你这话有来当说客的嫌疑哦,不会是有些人想胜之不武,背地里做些不够光明磊落的事情?”
“小子,你这就误会君昊了,那小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要是愿意屈尊降贵那就好了,骨子里啊,高傲着呢!”
“那我们之间依然是不公平的起点,这辈子,要是我先遇到静儿那就好了,我会他她当做手心了的宝,一辈子疼宠/个没完!”
“小子,你喝醉了!”南振风岂会看不出来叶锦的真心,只不过他的徒弟只有一个,世间讲求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君昊这方便赢在了前!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无能为力,更何况他们还是他的徒弟,帮哪一方都不是,所以他索性喝酒得了。
“我没醉,前辈啊,这解忧一点都不解忧,我明明喝了那么多,可似乎更烦了!”
“小子,那是你心态问题,听我老头子一句话,回去睡一觉,等第二日醒来保证你再无忧愁!”南振风拍拍他的肩膀,劝说道。
“前辈的话叶锦信,好,晚辈这就回去睡觉去。”说完,人就起身歪歪扭扭的向里间走去。
“唉,等等,等等,你看你都醉了,叶锦啊!你的房间在左边第一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一/夜,静儿又做了一个梦,梦里边,她穿着现代的衣服,被眼前再亲密不过的女孩一刀捅过来,她的生命从此逆转,来到了这几千年前的古代,生命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轮回,可那疼痛刺骨的一幕却始终充斥着她的整个脑海,只不过,她宁愿选择忘记,在这里没有前世的仇人,她不想加注到无辜的人身上,再者,她想忘记那些伤痛的过去,重新再来,七年了,她以为她已经忘记,可如今却又如此清晰的发生在眼面前,静儿大叫了一声。脑袋似乎清醒了不少,感觉到冰凉的双手被人握了起来,“别怕,乖,别怕,那只是一场梦!”听到声音,静儿立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花蝴蝶,这一幕,似乎从前就有过,静儿轻笑了一声,这世间是事,还真是奇妙,两次梦魇,两次都被他撞见,不,是两次醒来这家伙都在她房间里,真是一个偷窥狂,幸好她胆大,胆小的女孩还不被他吓死。
静儿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我说花蝴蝶,你的嗜好还真是特别,大半夜的跑到未出阁女子的闺阁中来,你这是想玷污女子的清誉么?这样还让她们如何做人?”古人不是都这么认为的么?
“呵!丫头,我是有这嗜好,但我这嗜好只对面前的一个你,至于其他人,就是跪地求我去看我也未必答应。”
“所以……这是我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