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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那年轻人说完,女王又瞪着眼睛追问:“本小姐当那什么尉的时候,几根五色棒揍的那些三公九卿满街跑,难不成这小白脸的什么参军比三公九卿还大?”
那年轻人一头的黑线,心中腹诽道:就算是皇帝老儿,被人拿根大棍子追着屁股打,也得跑呀。
可他嘴上不能如此说,只能小心翼翼,好说歹说,总算让女王知道,自己的骑都尉不可能收一州参军做手下。
“嗯”抬手咬着指甲,秀美的小脸皱成一团,女王想了半天之后一拍手掌,得意洋洋的说道:“有了!本小姐天下无敌,等迟点把张角的脑袋砍了,回去皇帝老伯一定会封我个大官,到时候我去做幽州刺史,就可以收你做手下了。哈哈哈,本小姐太聪明了。小白脸,你等着吧。”
说到这里,女王大人转头对着卢植说道:“老头,赶紧给我十万兵马,我赶着去砍张角的脑袋。”
一脸无力的卢植,摆摆手说道:“曹将军威武,若是亲自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那张角铁定要被曹将军所斩。只是,如今皇甫嵩、朱儁二位将军,还未平定张宝张梁二贼,尚不是杀入广宗城中之时。老夫正要问随波的意见,看今后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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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定计离广宗()
听闻卢植要说战事谋划,女王曹操身后的年轻人不敢怠慢,硬拉着她到营帐中的空位上坐下。只是,女王大人双手交叠环抱在胸前,盘着腿大马金刀的坐在软垫上,丝毫没有淑女样子,只顾着用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盯着陈涛,似乎想听听他的意见。
卢植见小魔女终于肯安分下来,心中暗自抹了把冷汗,略微沉思之后,正色对陈涛说道:“今日赖随波之力,老夫手下这些儿郎们也算尽心,总算击破张角那支偏军。想来,依着张角谨小慎微,宁肯无功但求无过的心思,想必那老贼短时间内也不敢出城作战。只是,今日一战,老夫兵力也大不如前,一日之间折损两万有余,就算加上随波带来的援军,也不过八万之数。广宗城中尚有三十余万黄巾大军。若是要强硬攻城,恐怕”
“将军所言甚至,广宗城非一般小城。当初被张角攻陷时,守备设施又无甚损坏,近乎完整无缺的落入老贼手中。城墙高大雄厚,绝非我等兵力可以强攻。”陈涛对广宗城也有一定了解,幽州的邸报中曾看到过,当初广宗太守贪生怕死,黄巾军初至,便已经早早带着守军逃离,因此,原本该能坚守的广宗城,近乎兵不血刃的落入了张角手中。
卢植点点头,面现忧色的说道:“若是老夫将随波留在此处,虽不能强攻广宗,但抵挡老贼反扑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闲置如此多的兵马,特别是随波帐下这些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师,老夫思来有所不妥。但若是,要让随波离去,老夫又恐手中兵马不足,让那张角看透虚实。万一,老贼冒险出城,我军危矣。左思右想皆不得计,不知随波可有良策?”
听闻卢植的担忧,陈涛面色也是凝重。却是,虽说如今张宝张梁被皇甫嵩和朱儁两位老将压制,但是黄巾军也不是坐以待毙。冀州一带是黄巾军活动最为平凡的抵御,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张宝张梁足以招来更多的黄巾杂兵。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谁都懂,一旦黄巾军数量超过官军太多,那颍川一线的战事也会变成如广宗这边焦灼,到时候战局随时都可能倾覆。所以,支援颍川尽早剿灭张宝张梁所部,是当务之急。
但话是这么说,可如果真要放任卢植单独守在此处,张角见卢植军少,也难保他不会铤而走险。一旦卢植军被破,那整个战局也就输了大半。
陈涛面色凝重的思虑半饷未曾说话,大营中众将屏息,只有赵云、太史慈等人却是安然而坐,一脸的轻松。在他们看来,别人难以处理的问题,落到陈涛手中必然会有良策,根本不需过分担忧。这近乎盲目的信任,让卢植一边的武将们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陈涛果然未又让众人失望,约莫一炷香之后,陈涛抬头望向卢植,沉声说道:“涛又上下两策,将军可愿听闻?”
卢植大喜,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眼前这年未弱冠的少年郎,却顷刻之间就有计谋,如何不让他欢喜?当即,连连点头,急忙说道:“随波直管直言。”
“支援颍川歼灭张角张宝部刻不容缓,涛思之,下策兵分而行。涛率麾下张飞、赵云、太史慈三将,领骑兵七千,星夜赶赴颍川皇甫嵩、朱儁二位将军麾下驱使。留下赵灵儿、田丰二将率三万步卒为将军驱使。如此,此地守备兵力勉强可挡老贼黄巾。”陈涛沉声说道。
卢植略微思量之后说道:“此计虽可行,但支援颍川的兵力太少,七千铁骑若是野战自然能有大用,但若是张宝张梁二贼不出,立营抵抗,恐怕也短期内攻破二贼也不容易。随波可将那上策说来。”
陈涛点点头,语气平淡的说出惊人之语:“上策则是,涛尽起涿郡北海之军,明日白昼,擂战鼓,鸣牛号,旌旗招展,大摇大摆的率军奔赴颍川。”
陈涛的话音落下,众将顿时一阵炸锅,嗡嗡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卢植浓眉一皱,不满的扫视众将,正待开口,却听那女王曹操娇喝一声:“吵什么吵?一群笨蛋,那小白脸肯定有下文。”
陈涛一愣,随即嘴角上翘,心中暗想道:曹孟德就是曹孟德,即便化身女王,依旧见识不凡。只是
女王大人在军中也少有人敢硬抗,她的话音落下,众将不用卢植呵斥也就各自闭口不言。
卢植对曹操点点头,回头对陈涛问道:“随波之意老夫不明,还请随波直言。”
陈涛也不做作,当即说处:“原本涛对那张角脾性如何也是一知半解,但今日一战之后,涛发觉那张角不但不通军阵,而且疑心极重。凡是可能伤及他安危之事,不论真假必选安逸之策。就有如今日,涛率部阻击贼军,离城不过十五里,张角恐涛还有后手,眼见城外贼军被歼,而不动城中一兵一卒。衔尾追杀的各路兵马,回军之后都有上报,不少贼军明明已经逃到广宗城门外,但那城上的黄巾,见我军仍在近处,依旧不开城门,只是在城墙上漫射一阵。由此看来,老贼必然已下令,绝不贪功冒险。”
陈涛的话顿时得到了众将的一直支持,今日一战能取得如此大的战果,很大程度上也全赖张角老贼保命惜身的做法。
陈涛又接着说道:“既然老贼如此惜命,涛就顺着他的心思,让其不敢出城。涛之麾下白昼大张旗鼓的离开此地,其中也带上一万将军麾下甲士。离开数十里之后,这一万甲士就寻地躲藏。待到上半夜,让这些甲士少打火把,悄悄回营。下半夜再遣派一军抹黑出营,第二日依旧如此反复,直到四五日之后停止。而将军营地不需阔建,但每到生火做饭时,则要增加火灶。老贼疑心极重,白日我军在他眼皮底下离开,他必已心中起疑。待到夜间见那少数星火远远入营,定然以为我军趁夜折返。又见我军火灶有增无减,定会觉得我军是故意诱他出城。如此一来,老贼麾下即便又那明眼之人,也休想劝服老贼出兵。”
“兵法有云:增兵减灶。随波反其道而行,这增灶减兵之策果然大妙!”卢植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之后,顿时大喜。
陈涛一笑,又接着说道:“将军可在反复派兵进出营地的那几日,主动率军前往广宗挑战,张角心疑未定时,必然不敢出战。而待到四五日后不再如此反复派兵,则紧守营门,做出一幅死守的模样。那老贼定然会觉得已经看破我军之策,更是约束手下贼兵,不敢亲启战事。如此,涛敢保一月之内,广宗战局不变。”
“好好好!这一战一守之间,看似简单,却妙用无穷。随波真乃帅才!”卢植高兴的大声赞扬。
陈涛谦逊的连连拱手,而张飞赵云等人则是举起酒杯,轻松的对谈笑饮,只有那赵灵儿才注意到,端坐一旁的曹孟德,一双美眸异彩涟涟,一刻不停的盯着与卢植谈笑的陈涛不发一语。只是不知,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商议已定,众将又畅饮一番,待到夜深十分,各自回营安歇。
一宿无话,第二日一早,陈涛所部整军出营,卢植等一众将领直送到五里之外。而那一万洛阳官军,也混在陈涛的兵马中,按计行事。
战事紧急,陈涛也不敢怠慢。告别卢植之后,本来他想立刻加快行军速度,以求早已日抵达颍川一线。但没想到,军中却有传令来言,说是小赵将军在辎重队中抓到了奸细。
与黄巾军交战以来,陈涛还是第一次听说张角会派奸细混进官军。心中想到若是此刻被张角看破虚实,那卢植老将军必然危矣,当下不敢迟疑,迅速带着赵云返回后军辎重营。
还未靠近,陈涛就已经顺风听到那悦耳但高傲的声音。
“本小姐堂堂大汉骑都尉,来这里是监督你等是否用心替朝廷作战。哪里会是什么黄巾奸细!”
“哼哼,穿的和只火鸡似的趴在这粮车里,我家粮车什么时候会长金子了?那些黄巾贼军都比聪明。”赵灵儿毫不示弱的声音传来。
“你你”女王大人难得面上一红,随即又故作轻松的说道:“本小姐不和你这乳臭未干的乡下小丫头计较。”
“好像你有多大似的,发育的还没我家小管亥好。是吧,小管亥。”太史慈的毒舌神功威武。要说身材,女王大人确实属于波平如镜。相反,还是个小萝莉的管亥,胸前却已经远超同龄人的级别。
“是哒。”小管亥把手一指女王大人的胸口,童言无忌道:“她没胸。”
丝毫不管女王大人涨红的脸色,小萝莉手指又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