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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自嘲的一笑,道:“没什么好羡慕的……我没有办法怀孕,在这一点上,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都比我幸福。”
安生伸手抱住冰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爱的,你也必然会拥有幸福。”
冰雹感觉心中暖暖的,也紧紧回抱住她,在心中默默念道:如果上天还有几分怜悯之心,安生,你也应该获得幸福。
丢子坐在她们的对面,则不好意思得侧过头去,面上表情颇是纠结……
待日落西沉黄昏临,狗蛋儿架着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龙虎山,到了。”他的声音沉沉传来,透着让冰雹分外安心的安全感,传入众人的耳中。
终于到了。——冰雹深呼吸几口,拉着安生的手下了马车,站在狗蛋儿和丢子的身后,她甚至觉得自己握着安生的手都已经蒙上了一层汗。
狗蛋儿转过头看着她:“冰雹儿,白白的水帘洞离这不远,你看是不是先……”他的眼中满是纠结。
“去!当然要去!不去白不去!”冰雹目露凶光,恶狠狠得顶着远处优美的风景,仿佛在看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仇人,“走!现在就去会会这个传说中的白白,难道她还能有个三头六臂把我活吃了么!”
狗蛋儿被冰雹的决心震了一震,一边伸手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带着冰雹安生朝着水帘洞而去。
只是,还没有走到洞口,就听见一阵大过一阵“猫猫……猫猫~~——猫猫你给老娘爬回来……”的哀怨声音,漫天遍地得冲着冰雹四人的耳朵里涌,就连耳膜都已经开始发麻。
冰雹憋了狗蛋儿一眼,心中一声冷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以为她是王熙凤还咋地!
狗蛋儿脚步停了下来,转身嘱咐道:“冰雹儿,白白她如今,诶,诶,冰雹你先听我说……”
冰雹哪里听的了狗蛋儿的闲话,自顾自大步直截了当得冲了进去,这绝决的姿态好似一名慷慨就义的武士。
水帘洞,一滴水也没有,冰雹猫着脚步慢慢踱了进去,——“你好,请多关照,我是狗蛋儿的妻子鸡蛋儿……”丫丫个呸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冰雹狠狠摇着脑袋,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去,看着山洞内那张与这个幽暗环境格格不入的豪华大床……上躺着的那个怀孕女子,有些愣。
这般粗粗的一看,她竟是这般好看。和自己这句身体的脱俗不同,她的长相实属妖媚。可再细细一看,却又发现她的脸蒙着一层异样的红,透着诡异。
此时她正轻轻咳着嗽,嗓音已经带上了一层沙哑。“该死的猫猫,究竟上哪去了……好渴啊……”她低声喃喃自语。
冰雹看着她挺着的大肚子默了一默,走到圆桌前,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她快速侧头,一双眼睛晶晶亮得看着她,半晌,眼中的晶晶亮变成了阴测测,许久,她才语气诡异得大呼一声:“冰冰冰冰,冰雪!!”
冰雹不耐烦得将茶杯递给她:“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冰雪,是冰雹。”
“诶?”白白斜眼看着她,不敢置信道,“原来怀孕也会产生幻觉,我竟然看见冰雪在我面前挖鼻屎啊哈哈哈,这个幻觉真逼真,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她终于笑不出了,拖着自己的大肚子一寸一寸艰难得往床里面移,一边艰难道,“别以为你挖个鼻我就不认识你!我是不会让你打狗杂种的主意的!再不走,小心我让猫猫咬死你个兔崽子!”
冰雹有些无力,苦着嗓子道:“大姐,我真不是什么冰雪,我叫兵小包,你可以叫我兵小包,也可以叫我兵小包,当然了,你要叫我兵小包我也没意见。”
闻言,白白的动作终于停下了,可眼中的怀疑依旧没有散去:“你真不是冰雪?”
“当然不是!”
“切,除非你绕着龙虎山唱我的花魁曲目三遍,我就相信你。”她眼中有些泛光,看着她悠悠道。
“可以到是可以!但是,花魁曲目?这花魁曲目又是什么?”冰雹好奇了。
白白这才开始正视她:“你当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真不记得……”冰雹无奈,再次反驳。
“咳咳,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啊,啊哈呀哈咦吼吼,你要是饿滴慌……”
白白还没唱完,冰雹已经双眼发光得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含泪兴奋道:“同福客栈!原来都是穿来的!怪不得!怪不得!”
相比起兴奋的冰雹,白白的脸,却严肃了起来:“冰雪是2005年穿越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同福客栈!这么说来,你……”
冰雹一把鼻涕一把泪得点了点头,一边满怀唏嘘得感慨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E%……(以下省略万字)”语毕,冰雹已经泪流满面,心身被悲伤紧紧得包围。
白白则愣愣听她说完她的经历,许久才问了一句:“你穿过来的时候,是几几年?”
“2014啊。”冰雹回答得极快。
“那好,我问你,2012真的有世界末日吗?”白白严肃看着她。
冰雹却白了她一眼,叹惋道:“世界末日没有,逆天的比赛倒是有一届,你猜怎么着,吉祥物竟然是根长着眼睛的杰宝,这直接导致西瓜地里的猹都蠢蠢欲动分外激动,吃光了农民所有的粮食和西瓜,由此引发的蝴蝶效应使得非洲难民数量急剧增加,贫民窟人满为患,财阀们为了赚钱博收视纷纷举办了‘谁想成为百万富翁’的坑爹节目,难民们为了拿到巨额财富成为下一个暴发户,通通非常一致得在大街上唱起了米国小天王假丝叮臂膊的成名曲,背呗背呗背呗……”
白白满足一笑:“幸好我穿了。”
冰雹好奇:“没有卫生巾的日子,你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白白再一笑:“这种问题不用担心,因为作者没打算花笔墨写这种让人纠结到蛋碎的事情,我乐得自在。”
冰雹点了点头,看着白白的大肚子,羡慕道:“你能怀孕,真好。”
白白这才想起冰雪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怀孕的机会,想及此,她心中涌上了一层愧疚,她叹了口气道:“要不,你给作者送点礼,让它给你开个金手指吧。”
冰雹苦着脸,一脸为难:“我并不想靠走后门解决问题。”
白白:……
此时,山洞外已经传来了阵阵焦躁的脚步声,冰雹知道,在自己和白白对话的时候,安生和狗蛋儿丢子一直站在门口,不敢进来观察情况,此时误会似乎已经解开,冰雹干脆出了洞,将狗蛋儿三人直接拉了进去,冰雹非常霸气得一把扯过狗蛋儿的身体,二话不说就重重扯过了狗蛋儿的耳朵,才回头看着白白大声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找的男人!要是你不答应我和狗蛋儿在一起,我,我,我就三个月不洗澡寸步不离得跟着你!”
白白嘴角一抽,随即反应过来,激动道:“原来狗蛋儿在外面找的女人就是你?!这他妈就是缘分啊!得得得,你两明儿就给老娘成亲去,早些生个娃,好给我家狗杂种配个种。”
“……狗杂种?”冰雹有些窘迫。
“杂交的,当然叫杂种。”白白憋了她一眼,回答得非常淡定,“我是人,猫猫是狼,不是杂种是什么。”
冰雹歪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得对,有道理。”
“对了,这是安生,不是安徒生,是安生。”冰雹刷得拉过安生,介绍道。
安生冲她笑了笑:“我叫安生,安之若素,热爱生活的安生。”
白白看向冰雹,恍然道:“我懂了,她是这样文艺明媚又忧伤的女子。”
冰雹也投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没错,她就是文艺明媚又忧伤的女子……”
安生:“不,是你们,不懂我的忧伤……”
狗蛋儿轻咳一声,看向白白的目光有些弱:“白白……”
白白斜睨他一眼,下了命令:“明天就成亲,你让镏行值茏急缸急浮!
狗蛋儿脸又变得红了:“是不是,太快了……”
“快个鸟蛋!”白白快速反驳。
狗蛋儿脖一缩:“我这就让人准备。”
冰雹笑得宛若一朵花,——玛丽苏女主太悲剧,还比不上做路人甲有戏,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过上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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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凤王府
书房内,五个人负手而立,满面悲伤。
其一:雪儿自从坠崖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如今更是连人都已经寻不着她,唉……
其二:你们说,会不会是……
其三:借尸还魂……?
其四:不排除这个可能。
其五:我认识一道长,法术甚是高深,明日我便请他来作法,一探究竟!
众人闻言,纷纷应好,这才散了。
第二日,依旧凤王府,只是此回,多了一长眉道士。
“道长!如何了?”其一。
“根据贫道数百年修为所判断,冰雪姑娘确实被妖孽借尸还魂了!”老道眉心紧拧,缓缓道来。
“可有何法子化解?”其二急道。
“办法,自然是有。就看施主们的心意是否虔诚了。”老道莫测高深,继续缓缓道来。
“自然虔诚!道长有何话,不妨直说!”其三接口。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要你们将十万黄金压在冰雪姑娘坠崖的那山崖前,下月十五满月之时,冰雪姑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