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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指了指他的外衣,说道:“好端端的出门,这是怎么了?”
刘启进了屋,把那件已经破烂三分之一的外袍脱了下来,苦笑道:“娘还记得马超这个人么?”贾氏皱了皱眉毛,随后才说道:“马超,难道是相国那个孙女婿!真论起来,你是他妹夫啊!”刘启啐了一口,说道:“屁个妹夫!娘还记得近两个月前,马超私自出城,我把他关起来那件事么!”
贾氏猛然想起了这件事,随后说道:“对了!文和和我说过这件事儿!据说一个月前放了出来,整天在街上惹事,前一阵子和史……史阿闹事(史阿,剑师王越徒弟),据说很轰动呢!”刘启脸色一变,这马超果然不是个安分人,今天这个场子,以后想法找回来!
李婉怯怯的说道:“今天那个马……马超,骑马撞我呢!亏了启……”贾氏立马变了脸,一把搂住了李婉,嘴里却骂道:“天杀的马超!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还忍心下手……”
刘启剩下的话没听进去,心中盘算着,但随后便被气喘吁吁的李夫人找上了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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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氏仅有这一个女儿,这也是李儒唯一的女儿,突然听说宝贝疙瘩出了这等事,顾不得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就过来了!
李董氏一进门,额头上尽是汗珠子,嘴中喝道:“婉儿!婉儿!”一股子西凉彪悍之气,就连刘启也为之汗颜!他丝毫没想到,平日里那慈眉善眼的李董氏也这么“彪悍”!刘启心中一个激灵,不由得对他的岳父大人表示理解和崇拜——难怪妾少子女少,这岳母大人果然就是汉朝的柳月娥和房夫人(房玄龄老婆)的结合体……刘启有些激动的看着李婉,真好,性子随岳父大人,俺就喜欢这等柔媚的……
李董氏此时的脸很花,但在所有人的眼中,却比平时精心打扮的时候美多了,这是母亲的美!但随后刘启的脸就黑了!李董氏向他开炮了!整个屋子间只有那高亢的女高音,以及有些听不懂的关西口音……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李婉的声音很小很温柔,奇葩的是,李董氏即使是在怒火中也能听到宝贝女儿的诉说……
李董氏发泄了怒火,眼珠子死死地瞪着他,随后留了一句,“今天还凑合!”就“事了拂衣去”,只令刘启有些欲哭无泪。若不是小萝莉李婉正在安慰他,指不得有得怒火冲心……
贾氏点了点头,李婉的性子作为主母是合格了,懂得啥时候耍小性子,懂得啥时候顾全大局,这其实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主要标准之一,只要她长大后不忌,宽以待人,就足以上《列女传》(西汉刘向著,讲的就是妇女的小故事,如言行等等,其实就是记录了古代先进妇女标兵)这类书的了……
过了半个时辰,看似无事的李儒竟然也来串串门,这可是足足的令刘启大吃一惊,要知道现在董卓帐下两大忙人,头一号李儒,第二号王允!王允之所以超过了贾诩,是因为一来贾诩低调,二来,王允在刘启伤后,董卓来长安之前的那段时间把长安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连上扬的粮价都跌了不少,当然这还是不能和年初的时候相比……
李儒一脸倦色,如今升职为郎中令(九卿之一,也作“光禄卿”,事情越发的多。刘启可不会以为正在大白天又不是吃饭的点,李儒会这么闲!
果然,李儒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婉儿还好?”李婉脸有些红红的,放下了茶碗,投入到父亲的怀抱中,如一只瓷娃娃一般可爱极了。李儒咧开了嘴,拍了拍李婉的背,说道:“婉儿,倒杯茶,放姜!”
刘启的脸抽了抽,说道:“叔父!这……还是让田氏来吧!婉儿……李小娘子还是客人!”李儒“哼”了一声,说道:“过几年不就是你们家的人了!咱西凉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刘启一脸黑线,看了看李儒那个比他还有些瘦弱的身板,感到一阵寒风吹过……
李儒说道:“是马超那厮么……”刘启一听,心中暗爽无比,听听这口气,马超这厮,得罪了文化人,你就等着吧!刘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就听得李儒轻飘飘的说:“今天事儿真忙啊!”
刘启眨了眨眼,怎么前话和后话搭不上了哩!刘启还是咽了口唾液,说道:“叔父您升了郎中令,肯定忙得很!”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嗯!来到这儿之前,刚发了一封调兵文书!”刘启眨了眨眼,搞不懂这调兵文书和他有啥关系,只能按下心性,说道:“啥?”李儒说道:“没多大事儿,就是把马腾的军队调到郿坞(董卓老家,长安西北,不过历史中马腾此时确实驻守在此)!”
刘启感到嗓子眼很痒,李儒这厮太毒了!丫的,儿子造了孽,马上全家入长安做人质……要知道前两天贾诩回家的时候,还和刘启说道,因为五斗米教的西路军还未彻底退出陇右,董老大正发书让那些西凉小弟紧守门户,待机而动……
刘启眨了眨眼睛,看看,啥叫谋士,果然是杀人不见血,我辈之中的偶像,马超再彪,在他老子面前也得装乖孙子,更何况,李儒发现了这俩父子似乎有些“不对付”……
李儒当然不会仅仅是讨杯茶水喝,最关键的还是忙中偷闲,反正目前最大的事就是长安大建设,反正又不误农(民工主要是长安无土地的难民),有王允镇场子,一般出不了差错……
刘启虽然很想说王允那厮不怀好意,但没想到的是,李儒对他的警惕心更高……
李婉倒了杯茶,乖乖地跪坐在两人身前,李儒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可知道,荆州牧换了?”刘启说道:“听义父说,是刘表刘景升?”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天下大乱,刘焉新死,荆州要是再乱了,恐怕就危险了!再说陛下的意思也是派一刘姓州牧,相国就选了刘表!”
刘启说道:“选刘表好么?恐怕会和关东的乱党连在一片!”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刘表有清名(汉末“八俊”之一,也有的称“八顾”、“八及”),暗通款曲有可能,不过公然反叛天子倒也不能!更何况,刘表这个人有着文人的通病,清高而无胆略!保土尚可,进取却也不能!荆襄蔡蒯两家若是合力还凑合,可惜了!”
刘启眨了眨眼,随后听李儒说道:“如今袁术的根基在南阳(荆州治下,人口百万,极为富庶),出军在外,刚新定荆州的刘表或许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过说起来,‘单骑平荆州’真是很令人刮目相看啊(刘表在蔡蒯两家支持下,利用宴会的机会,强迫各个豪族支持他的统治)!不过说起来,刘表刚入荆州境,竟然就有军队支持他!”
刘启苦笑一声说道:“这就是名声的好处!又是皇亲,没人支持才怪了!”李儒说道:“若是别的也就算了!那个人鬼鬼祟祟的,戴着斗笠,偏偏又是个独臂人,不由得让人注目!”刘启起了心,说道:“啥?”
李儒说道:“上庸娄圭(娄圭在正史中于荆北组装了一支军队支持刘表,这货就是罗大忽悠的‘梦梅居士’,其实人家一直是曹操幕僚)!”刘启抓着脑袋,猛然醒悟到,貌似玩三国游戏的时候,有一个叫娄圭的智商很高,可惜了,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不太出彩的人物(其实演义中很出彩,曹操一夜冰城的那货)。
刘启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不过长安和襄阳离着太远了,暂时不用考虑那个他不是很敢想的问题,那个面具男,说实话,这几年真心不想再碰到他了……
好吧,这话虽然很窝囊,但刘启始终不认为他是一名强者,尽管在他人眼中他还算是一个可靠的人。有些逃避,尽管有的时候也有热血沸腾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是那种英雄无敌的“大无畏”心理,这是现实,不是yy小说,刘启如是的安慰自己……
李儒没料到他仅仅是岔了一句就让刘启想得这么远,甚至他叫了几声,刘启才回过了神……
刘启有些红着脸,说道:“抱歉,我正在想今天的安全问题,真是失礼了!”不得不说,同样的问题,在不同的人面前却有不同的看法,若是普通人定然会想:安全无保障啊,好的,找几个保镖,顺便把城中的“警察”好好整顿整顿……
可换了李儒,顿时眼光一亮,说道:“启儿果然有奇谋!哈哈!倒是解决了这个难题啊……”
刘启一头雾水,他很不理解李儒这个十分跳脱的思维,甚至有些被深深打击到了,难道自己就这么保守?
李儒拍着手,说道:“启儿可知,这些天我一直在发愁!”刘启说道:“嗯?”李儒说道:“如今财政匮乏,只好新造五铢钱!”刘启虽然搞不清这所谓的安全问题和五铢钱有啥联系,不过造新钱这个事儿他还是知道的,贾诩有些不赞成,因为造钱不奇怪,可惜他们要造的是假钱!
李儒拍着手说道:“启儿可知道当年秦始皇大造铜人之事?”刘启歪着头一想,随后醒悟到,那是指在秦统六国之后,广收天下兵器,点了点头。李儒笑道:“你这一说安全问题,我就想起了铜人……”刘启的脸抽了一抽,好吧,秦始皇造铜人是为了国家安全,你造铜人竟然是为了铸小钱(假五铢钱,正史中,也称董卓所铸的五铢钱为小钱)……
李儒已经陷入了狂热,尤其是想到了如今的流行兵器中铜器仍占了不少比例,而且最可怕的是,小钱的含量——一钱顶十钱!
刘启指了指李儒的杯子,李婉拿起小壶又给他倒满,李儒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摸着乖女儿那乌黑的头发,说道:“再过上半个月,长安就差不多稳定了,那个时候铸五铢钱倒是不错!”刘启苦笑一声,说道:“叔父!您可是想过铸小钱的后果?”李儒的眼睛眯了一眯,说道:“不就是物价飞扬么!大不了多铸一些就是了!”
好吧,没有任何经济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