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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绕着长安跑了三圈,又回到了贾宅,不过那未央宫的面积可真令人称道,不知道小皇帝刘协在那里住的怎么样,不过可惜的是,该死的封建制度,竟然阻拦了刘启不能一觑皇宫的**,要知道就算是紫禁城,那也是对外人开放的(好吧,原谅刘启,开放的时候帝制都结束了很多年,辛亥刚结束时,依旧封闭,因为要保护清朝遗族……)!
小白依旧是懒洋洋的,看着“夫君绝影”回来,打了个响鼻,马脖子蹭了蹭它……刘启无力吐槽,好吧,春天真好,绝影这货就欠收拾,明天是不是应该好好操练它!绝影似乎感到了刘启的不怀好意,竟然少见的“抛弃了”它的“老婆”,有些讨好的蹭着刘启,尾巴一甩一甩的……
第二日天刚亮,模样很欠“收拾”的李辛就上门了,一幅“很拽”的样子,尽管在徐晃的眼里非常谦恭,不过他打扰了刘启的“早课”就是“罪大恶极”了……
刘启的早课不是很复杂,鸡鸣之后虽然有些赖床,不过养成的生物钟还是促使着他起床,随后练练一套拳法,等到浑身气血充盈的时候,回到屋子洗刷一下,诵诵经书,不过刘启通常读的就是《道德经》,可以说《道德》就是道门总纲,《太平要术》虽然精妙晦涩,但随着刘启的道法高深,刘启却越发的觉得,《道德经》对他的帮助更多……
《道德经》没有修行法门,但这个却像一个基本芯片和一个加速器,刘启越读越欣喜,甚至连徐晃都晓得在一天中,最不能打扰刘启就是在早课的时间里……
刘启虽然有些不爽,但读久了《道德经》,心中就越来越保持个“静”字,火气来得快,消得也快,要是换了以前,恐怕此时的他就已经不依不挠……这倒不是说,《道德经》会让人变成个没脾气的,清心寡欲的浮屠教徒(佛教徒),而是《道德经》有着一股奇异的能量使得人们能更好地处理事情,做事学会思考,顺应天道,这才是《道德经》的本质!
李辛有些汗颜道:“主公说了,让少主您到他府上去!”刘启说道:“好!还有别的事么?”李辛咽了口唾液,说道:“主公还说,少主你的伤养的差不多了,该出来做事了!”我凑,这是啥米状况?刘启狠狠地盯着那脸上写着“无辜”的李辛,李辛感到身子一冷,随后眼神一亮,指着案几上的某个小玩意,说道:“少主!您确实该活动活动了!别忘了您的那块官印到现在还没收回去!”
刘启的脸色一变,猛然想起那坑爹的参军,丫的李儒都升职为九卿了,还拽着我不放!刘启方想说什么,徐晃沉声道:“就算主公不欲做官,那块官印今天还是带着吧,按照法制,不做官的就得把官印收回,日后,事情也好交代……”
刘启是个偷懒的人精,听了这话,猛然觉得徐晃这话说到点子了,那块石头赶紧放进了袋子中,仿佛就是一个麻烦……
李辛有些欲哭无泪,他有些恨自己的嘴笨,可想而知,主公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恐怕私底下,他好不了那里去……
石头的官印被刘启的小手把玩着,一进李儒的房间,李儒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只是那一眼,他就知道李辛这件事算是“办砸了”。
李儒挥了挥手,李辛如蒙大赦一般,退了下去,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令刘启哭笑不得。案几上放着两个杯子,一只是空的,摆在对面,另一只还有些温乎,刘启用眼角的余光一瞅,果然是泡着姜片的春茶!
刘启有些蛮横的跪坐在案几前,方寸的石印“丢”到了李儒眼前,不过令刘启有些小失望的是,李儒仿佛入了定一般,沉迷在竹简之中……
果然,论起“城府”这种东东,刘启是如论如何也比不上这个毒士的,倒不是刘启的心性不够,而是刘启认为时间就应该花在有用的地方,浪费就是最大的一种原罪!
刘启抬起头,轻声说道:“叔父?”李儒终于“动”了,头轻轻一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刘启又说道:“叔父!您这个时间叫我过来干什么!如今连飨时都不到!就算当值也没这么早的!”李儒说道:“就因为现在不到当值的时间我才叫你过来,你以为我这么闲么?”刘启一脸黑线,不过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
刘启说道:“好吧!这也就算啦!那这个官印呢!”李儒说道:“没收回来自然是代表你依旧是在任上!”刘启有些恼火,说道:“在任就在任吧,那俸禄呢?我咋没看到?”李儒的嘴角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坏笑道:“给了!一道给了文和!你想要,问他去!”刘启咽了口唾液,他肯定能想到那个老狐狸会笑着说道:“吃我的住我的,拿点又怎样,更不用说这是孝道!”
李儒轻咳一声,说道:“闲话就打到这,这次叫你来,主要是为了铸钱一事儿!这件事要做的隐秘,但眼前可用的人确实不多,想来想去,就是你了!”刘启咳了一声,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说道:“我可不懂铸钱!”李儒站直了身子,说道:“你不懂才正常,要是懂,才不正常!”刘启听了一脸黑线,随后听李儒说道:“不会不要紧,只要你有一双眼盯紧了就行,不要走了风声……”刘启一愣,随后想到,这不是公然的发给百官的俸禄,听这口气仿佛要进行什么阴谋……
李儒仿佛变戏法一般从囊中取出了一块铜印,和石印一般大小,不过既然是金属所做,肯定就正式官员了。刘启右手摸起了官印,一翻面,吃了一惊,“钟官令印”四个字,皱了一下眉头。汉朝的官职真是复杂,刘启想了一会儿,硬是没想出有啥关联的,难道这是个“乐官”,有些怀疑的看着李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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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喝了一口清茶,说道:“想好了没?”刘启说道:“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这所谓的‘钟官令’是做什么的?”李儒叹了口气,说道:“让你去铸钱,钟官令当然就是主铸钱的官职!”刘启咳了一声,显然为刚才的“无脑问题”而自责,随后小心翼翼的看了李儒,说道:“俸禄呢?”
声音很轻,犹如蚊子哼哼一般,但李儒所回答的声音也很轻,只不过在刘启耳里犹如天雷!李儒轻声道:“和你说,有用么?你又不领……”
刘启有些郁闷的想要出门,李儒说道:“回来?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么?”刘启翻了个白眼,随后见到李儒慢腾腾的从柜子的暗格中取出一幅毛制的的地图。
李儒慎重的打开地图,整个长安一览无遗。和刘启前几次遛马的结果差不多,尽管很多地方都是禁区,禁止通行,不过说起长安这座城池,想到的永远是这是个宫殿之城!刘启感慨了一声,说道:“很难想象到先朝的时候,长安是什么模样?”李儒“嘘”了一声,说道:“噤声!看过之后,就忘了它!”
刘启一愣,随后才想起,这个年代是个地图保密的年代,不过心中对李儒的谨慎更敬佩了!李儒手指划过了长安的西南角,指着那一片区域,硕大的三个字“未央宫”很是显眼!刘启倒是知道,皇帝刘协是住在那里,不过这么一看却是大大不妙,因为在未央宫的北面,北宫和桂宫都被拆了……
李儒仿佛看出了刘启的疑虑,开口说道:“那两处宫殿年久失修,如今国库也是没钱,倒还不如用一笔钱修一修未央宫的宫墙!”李儒的手指接着往东,随后又点到了御道以西(东面是长乐宫),武库之南,说道:“这就是你当值的地方,我会安排人把守好的!也是你的老熟人,李傕这人还算是靠谱!”
刘启点了点头,尽管历史书上把李傕说的残暴不堪,不过那几天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候,俩人确实相处的不错。李儒说道:“我给你五天空闲的时间,五天之后,你就搬到未央宫吧!”刘启说道:“这么急?处理不好,恐怕就是一场骚乱!”
李儒说道:“怕什么!商鞅的法子摆在那里呢!利诱加上威逼,那些小民还不乖乖的交出兵器,至于大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只要面子上能过去就行!”刘启又倒上了一杯水,说道:“叔父,果然算无遗策!”
李儒有些恼火的说道:“什么算无遗策!到现在雒阳还未搬迁完毕,你可知道,就在昨日,相国又把吕布派到前线了!”刘启对这一段历史并无印象,只记得罗大忽悠的演义,可到如今华雄未死,五斗米教都能逆袭,他感到更加迷茫了……
李儒说道:“那些逆贼也不知道在拖什么,到如今也没攻破虎牢,甚至那些军队都躲在鲁阳一线!”刘启苦笑一声,说道:“如今都是春耕时分,他们想熬就熬吧,离着远拖就是,看谁先粮食告罄!”李儒和刘启并不清楚,由于诸侯的军队离开了驻地,一是春耕时节人心思种,二是黄巾势大,甚至韩馥、袁绍等人都调了一部分军队回援,不仅仅是粮道问题,而是很多地方已经成了黄巾治下,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三者,袁术摸不清刘表的态度,最令他心疑的是,刘表初控荆州,但很多消息表明刘表要对他不利,甚至连原本荆南势力范围中,除了长沙,其余三郡,都归了刘表……
门外有人咳了两声,刘启小心的把那方铜印收回到囊中,说道:“好啦!我先回去了!”李儒卷起了地图,放回到暗格后,才说道:“有啥事儿我会再和你说,至于入宫的忌讳,到时候有专人和你说,算你走运,陛下还小,没什么妃子,否则,有你头疼的!”
刘启又是一脸黑线,他起了身,看见李甲,对他一笑,随后出了门。刘启的耳朵很灵,隐约间听到了模糊的一段话,几个字眼略有些敏感,“李肃、孙坚……”刘启摇了摇头,想不出李儒在干什么。
与其他访客不同,刘启要回家走的却是后院,毕竟那通着的门看起来更近一些。李儒的家可不似贾诩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