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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突然惊呼一声,说道:“光顾着看启了!我都忘了一件事儿!”李婉从自己的小胸口里翻了翻,随后拿出一面腰牌,说道:“刚才父亲回来时,把这个交给我,说让我给你呢!启真粗心!当了官!腰牌官印这些东西能乱放么!”
刘启脸色一变,看着这尚有余温的腰牌默然不语,腰牌很熟悉,正是早上他递出的那一枚,没成想,他回了家,腰牌也跟着回了家……
李婉眨了眨眼睛,说道:“启,你怎么了?”刘启勉强一笑,看着天真无邪的小娘子,说道:“没什么!对了!等过一会儿,我给你讲讲咱大汉的宫城,婉儿就算没去过,听听我讲的,也算是去了!”李婉笑着点了点头,她和刘启投缘,一就是戏法,第二就是故事。李婉很羡慕刘启,因为他知道的故事,似乎比《山海经》记载的还多……
刘启有些艰难地把腰牌递给了貂蝉,貂蝉点了点头,收了起来,这也是半年养成的习惯,官印和腰牌等一些相对还不是最机密的东西,通常都是由貂蝉收管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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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李儒所说的那样,刚刚到了午时,贾大官人又春风得意的进了家门,提着个小盒子,将它交给了田氏。有了夫人,连刚进门的义子都丢到脑后,只是傻笑着看着贾氏,让贾氏很是脸红,毕竟,刘启、徐晃等人就守在边上!
贾诩笑眯眯的看着她,嘴中却说道:“启儿我几天就见他一回!可是一不见夫人,如三秋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贾氏啐了一口,脸色有些红,说道:“都在边下呢!文和,有些话你就不能私下说!”
贾诩看了看刘启等人,又说道:“这有外人么!”贾诩一把拉过了刘启,随后说道:“尽管启是我的义子,但在这方面可不逊于我!”刘启猛然感到后背一寒,果然听到贾诩说道:“看到那位女子了!画眉之乐啊!”
贾氏有些呆了,她自然是知道刘启在这方面是不会乱来的,但小小的年纪,就这么……
李婉一呆,随后看向貂蝉,问道:“你的眉是启画的么?”貂蝉一愣,随后还是点了点头。李婉嘴一歪,随后拉着刘启的袖子,说道:“启!你也给我画!”刘启看着李婉这个执着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随后一把搂住了她,说道:“婉儿乖!你还不到那个年纪!快快长大吧!以后,我天天给你画眉!”李婉打量一下貂蝉,果然身高差很多呢!李婉心中打了气,以后吃饭要更多……
刘启咳了两声,说道:“义父!这个,咱就别说这个话题了吧!”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好好!”田氏进来说道:“主公,鸡汤已经好了,你们也要喝么?”
贾诩道:“都宰了一只鸡,不喝些汤也太浪费了!我买回的那些东西温好了就端上来!”刘启眨了眨眼,说道:“咱现在一天吃三顿?”贾诩摸了摸小胡子,有些得意的说道:“你娘怀了身子,就算一天吃上五顿,我也不嫌少!”
刘启有些抱怨,说道:“那义父你还不和我说这件事!”贾诩说道:“和你说了,你又得闹出宫,郎中那里可不好说话!”刘启一脸黑线,果然他的性子被那些人给摸透了,吃得死死的……
啊……这是穿越以来,终于恢复了三餐制,甚至每天都有鸡鸭这么高成本的饭菜,刘启觉得很满意!尤其是贾诩喝着米酒,在贾氏面前胡侃,似乎眼中忘了一切。
刘启猛然醒悟到,李儒为什么和他抱怨了贾诩不管事!这也难怪!过上几年就要知天命了,终于有个孩子,贾诩想不癫狂也难!翘班回家伺候夫人,看贾氏那鼓起的肚子,这大概就是汉初平元年贾诩最大的乐趣吧!
傍晚,李儒进了贾府,看到其乐无穷的贾诩,还是忍不住叹道:“文和!虽然有后值得高兴!但如今到了年关!你是不是应该……”贾诩点了点头,说道:“嗯!到年关了啊!时间过得真快!确实该做做事了!”李儒一乐,随后又听得贾诩说道:“如今家里又多了口人,这口粮压力大啊!对了!俸禄什么时候发啊!”
李儒一脸黑线,你丫的不做事还想要俸禄,又想得那两位歌女如今已经被贾诩以“无余钱养不起”的借口送到了自家门上,又是哭笑不得。李儒咳了一声,发现贾诩心不在焉,目光老盯着内宅,只好摆了摆手,告辞而去……
不过,到了贾宅,刘启的艳福生涯就算是结束了,就算他想乱来,贾诩和贾氏也是不能同意的,家,终究还是要法度!不过貂蝉就住在刘启的邻屋,虽然贾氏有些不同意,但刘启一说貂蝉算是“道友”,贾诩就点了点头……
刘启看着美女给他端来了洗脚水,心中很高兴,把竹简放在了炕上,随后说道:“哇!谢谢啦!”貂蝉白了他一眼,说道:“用不用在暖暖炕啊!”刘启苦笑一声,说道:“在家里还是不要乱来了!”貂蝉白了他一眼,说道:“没胆鬼!这是看什么呢!”
刘启膛目结舌看着貂蝉一把夺过了“黄书”,然后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不得不说,任何东西在专业人士看来,果然是不同的!房中术这个东西,在普通人眼里就是“黄书”,但在方士手中,可是极术!真只追求皮囊快活,那才是落了下乘,思维上的交融,刹那之间的呼吸,那才是追求天地本源的大良机。只要超脱了灵魂,方才更能感悟天地……
貂蝉翻了几页,随后问道:“不是吧!这书似乎……”刘启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除非是特殊情况,任何秘籍都是写一半说一半!”貂蝉有些不甘心,说道:“搞什么?藏藏捂捂得!直接写明白多有意思!”
刘启打了个哈欠,说道:“剩下的那部分自然是在我脑子里,我会不就等于你会!”貂蝉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哼!还在等几年!”刘启苦笑一声,若是前世遇上这个情况,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能在梦中而不可求!可到了今世,看似荒诞的事儿,刘启想了想,却感到十分有道理!无它,修行这玩意,比毒品还上瘾,但却无危害,当然前提是你不碰左大官人的金丹大道,服用些外丹……
貂蝉不怀好意的扫了他几眼,随后喃喃道:“哼!这次就放过你了!”刘启看着貂蝉,还是笑出了声,说到底,这也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尽管平时的睿智把这一点深深地藏了起来……谁说的来着,少女要哄,刘启刚要说话,又听得貂蝉欣喜地叫了一声,随后又拿起了一卷书。刘启挪了挪屁股,倚着那股幽香的人儿,一瞧,上书五个大字《白虎七变经》……
若是徐晃看了,定会大感不平,他自问来到刘启部下一年多了,兢兢业业如老黄牛一般,一个月前,左慈终于来了长安一趟,这才算是“解了禁”(左慈的记名弟子)!可这妮子呢!想看就看,想练就练,没啥禁的,难道就因为是个女人……再一次吐槽,不得不说古代的陋习,传媳不传女,若是貂蝉是刘启的姐妹,自然是没份看了……
清晨,刘启的右手习惯性的摸索两下,结果空空如也,方才醒悟到,以前那抱着个“洋娃娃”的幸福日子已经彻底没了。话说回来,人啊,一有了惰性,再改也难了。衣服自己穿,就连头发也得自己梳,令刘启有些小纠结的是,几个月不梳头发,手似乎已是生了,看起来乱糟糟的,很不成样子。
“梆梆”敲了几下门,刘启有些不耐烦的喊道:“谁啊?”刘启摇了摇头,如今天还没亮,想不到回到了家还有人这么勤快……
一双明亮的眸子在盯着他,随后玉人露出了笑容,说道:“就知道你做不好!”刘启脸一红,嘴中却说道:“还不是你惯得!”貂蝉把小盒子放在案几上,刘启偷偷一瞅,貌似是貂蝉的梳妆盒,心中一动,却当成个没事人……
好吧,小两口的故事我们暂且略过,等到徐晃洗漱完毕的时候,准备晨练的时候,竟然发现刘启的房屋竟然是亮的!但更令徐晃郁闷的是,为啥那个妮子起得也这么早!看她已经打扮完毕,拿出一把宝剑,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时,徐晃感到有些“鸭梨山大”……
刘启道:“公明!怎么了?你和秀儿对练就是!习武之人啊,一日不练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徐晃咽了口唾液,说道:“我是怕伤了……”刘启头也没回,说道:“放心!秀儿手中有数,不会伤了你!虽然男子输给女子很丢脸,不过你是骑将,也能勉强接受……”徐晃道“#¥%……&”
貂蝉道:“公明!启在给你制幻阵,公明,不要手下留情啊!”徐晃脸色一抽,说是对练,万一真伤了这娘子,刘启难保不会……徐晃的大斧竟然有些哆嗦,口中却道:“看招!”
貂蝉是个聪慧人,外加上修行媚术本身就得回猜度别人的心理,长剑一扬斜斜的指向徐晃的肩头,说道:“小心了!”徐晃叹了口气,大斧一啄,一扫貂蝉的上三路。尽管刘启已经警告过徐晃,不过徐晃内心中还是很犹豫……
“当”的一声,徐晃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大斧被剑一格,手臂竟然隐隐发麻,貌似他的主公并没说错?貂蝉隐隐一笑,手腕一转,三分攻七分守,正是王越所传的墨剑术!徐晃眨眨眼睛,看着这个古怪的少女,听着貂蝉舞剑时所吟的话,有些迷茫了,大斧只能如泼雨一般,嗡嗡的破空声很是难听……
“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貂蝉的墨剑仿佛再涂抹一幅山水画一般,看似率意妄为,实则胸中自有沟壑,剑锋回转,竟然将所露出的几个破绽堪堪封住,甚至隐隐间有着反攻的迹象,若是让王越见了,定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初传她剑法的时候,算得上是七窍通了六窍,无他,剑意不明,剑招再妙也是失了精髓,就如同叶公笔下的龙一般,没有了眼睛那一笔,龙只能是死龙,飞不了天上!
貂蝉一声暴喝